小說叫做《通房丫鬟,世子寵她上癮》是奶糖甜甜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指甲抵著掌心,她垂下長長的睫毛,掩住所有心思很快,馬車駛出了城初夏,官道旁郁郁蔥蔥,城外的空氣格外清新,十年了,海棠這還是第一次走出京城和煦的風(fēng)拂起白色的帷裳,海棠側(cè)臉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風(fēng)景,心情也雀躍起來突然,后面有一匹駿馬飛馳而來,騎在馬上的人,是盛懷瑾的另一個親隨,也是青山院的另一位管事——黎南馬車徐徐停了下來盛懷瑾掀開車簾,黎管事行禮回稟:“世子爺,您離開之后不久,奴才發(fā)覺焦朋...
周嬤嬤順理成章,接管了尚衣處。
海棠到達尚衣處的時候,周嬤嬤與她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這一回,周嬤嬤全力配合海棠,給她講解裁制夏衣需要注意的地方,教她配色,教她刺繡圖案代表的含義……
海棠學(xué)得很快。
在周嬤嬤的指點和建議下,夏衣的款式很快定了下來,尚衣處的人開始忙著裁制。
海棠得空了便來盯著。
天氣越發(fā)暖和起來。這一日,海棠在尚衣局忙完,回到青山院的時候,見盛懷瑾獨自一人坐在書房。
與往日不同,他沒有看書寫字,而是呆呆地坐著,目光投向虛空的某處,不知道在想什么。
海棠不好打擾,便坐在外間,屏氣做針線活。
“海棠,你的字練得如何了?”盛懷瑾突然問。
自那日以后,盛懷瑾每兩三日就會檢查海棠的字,海棠不敢懈怠,每天都堅持練習(xí)。。
聽見問話,海棠忙將自己這幾日寫的字呈了上去。
盛懷瑾按了按眉心,重新坐端正,認真檢查了起來。他提起毛筆,在每一張上面都圈了幾個字。
“這幾個字寫得挺好,繼續(xù)努力。”終于,忐忑的海棠等來了這句話。
海棠微微笑了笑,她知道自己的字其實還入不得眼,世子爺是在鼓勵她。
“簪花小楷柔美清麗,娟秀靈動,碎玉壺之冰,爛瑤臺之月,婉然若樹,穆若清風(fēng)。若能練好,便是妙品?!笔谚坪踉趯L恼f話,卻似乎是自顧自感慨喟嘆。
海棠聽不太明白,什么“碎玉壺之冰,爛瑤臺之月”,太過文縐縐了,不過她看明白了,把簪花小楷練好,能討得盛懷瑾的歡心。
對于如今的她來說,只要能討得盛懷瑾的歡心,她便會盡全力去做。
“那奴婢這就去練習(xí)?!焙L臏厝岬匦卸Y。
“就在這里練習(xí)吧。”盛懷瑾按了按太陽穴,突然開口道。
在盛懷瑾面前寫字,海棠有一點緊張。但她還是站在那里,觀察一會兒字帖,再動筆臨摹。
盛懷瑾默默地看著她。
偶爾,海棠偷眼看盛懷瑾,總覺得他的目光似乎落在自己身上,又似乎落在很遠的地方。
這樣一跑神,海棠筆下便有些失去了章法。
突然,一只大手輕柔地覆在了她的手上,引導(dǎo)著她運筆。
海棠感受到了盛懷瑾掌心的溫?zé)?,心不由自主跳得快了一些。盛懷瑾溫和的聲音傳了過來:“簪花小楷,短筆多用點劃代替,像這樣……”
墨香中有了沉水香的味道……
盛懷瑾雖將她圈在懷里,卻并不曾貼近,只是虛虛地環(huán)著她。海棠知道時機不成熟,自然不會故意去貼盛懷瑾。她忙收起所有思緒,專心致志地練起字來。
練字結(jié)束的時候,海棠輕聲道:“多謝世子爺教導(dǎo)。嗯……世子爺,您是不是不舒服?”
盛懷瑾淡淡道:“昨夜沒睡好?!?br>
“那……睡前您再泡個腳,奴婢給您按一按吧?”海棠提議。
她已經(jīng)許久沒給盛懷瑾按過腳了。
盛懷瑾看海棠一眼,點了點頭。
這一夜,盛懷瑾又睡得很香,連夢都沒有做。
清晨醒來的時候,他想,多虧了海棠那雙巧手,今夜,再把她喚進來按一按吧。
海棠則琢磨著把杜鵑除去。
晌午,府里的主子們大多在午睡,海棠則去了雜院。
將需要漿洗的衣裳交給管事以后,海棠環(huán)顧四周,看到了王嬤嬤。
王嬤嬤正坐在一個小板凳上,弓著身子搓衣裳。她面前的大木盆里,衣裳堆成了小山。
海棠知道,王嬤嬤費勁搓完這一盆衣裳之后,馬上會有人再給她端來一盆。
每日一睜開眼,就是一盆一盆的衣裳,永遠都洗不完。
就像她當(dāng)年,每天都有刷不完的恭桶一樣。
海棠嘆口氣,走到王嬤嬤面前。
王嬤嬤看到粉色的裙擺,抬起頭,見來者是海棠,她目光帶上了幾分警惕:“你……你想干什么?!”
海棠笑道:“我來看看王嬤嬤。唉,堂堂尚衣處管事,竟然淪落至此?!?br>
“還不是你害的?!”王嬤嬤眼神發(fā)狠。
“這話不對。你要是不偷拿衣料出府,也不會被抓住把柄,對不對?”海棠壓低聲音問。
“我……我根本就不是偷衣料!”王嬤嬤欲言又止。
海棠點頭:“我知道,你是聽了杜鵑的話。你是不是疑惑,為什么你出了事,少夫人一點都不手下留情?”
王嬤嬤愣了愣:“什么意思?你不要故弄玄虛,有話就說清楚!”
“少夫人沒有授意你那樣做,是杜鵑打著少夫人的旗號坑了你。少夫人那些天都不讓杜鵑貼身伺候,怎么還會讓她管夏衣的事?你想想就明白了?!焙L奶狳c她。
王嬤嬤低著頭,狠狠搓了幾把衣裳,臉上神情變了幾變。
“杜鵑坑了你以后,半句話不為你求情,也不找少夫人說明實情,她毫發(fā)無傷,倒霉的只有你一個人。”海棠拱火道。
“我就說不對勁呢,杜鵑那個賤蹄子!”王嬤嬤咬牙切齒地咒罵了一句。
“少夫人派我去尚衣處管夏衣的事,怎么會再派杜鵑去摻和,暗地里搗亂?是王嬤嬤自己想岔了。要不說,少夫人的名聲,全被杜鵑給搞壞了?!焙L膰@著氣,惋惜地看了看王嬤嬤,起身離開。
海棠賭王嬤嬤咽不下這口氣,她在府里經(jīng)營二十多年,一朝全毀,怎么可能不恨?
果然,幾日后,杜鵑去雜院送浣洗的衣裳,與王嬤嬤起了爭執(zhí)。杜鵑一向蠻橫,嘴上不饒人,當(dāng)場辱罵起了王婆子。王婆子惱了,不顧一切上前和杜鵑撕打起來。
王嬤嬤到底膀大腰圓,杜鵑這個大丫鬟怎么會是她的對手?杜鵑被王嬤嬤騎著打,頭發(fā)被扯下來好幾綹,臉被抓出好幾道深深的血印子。
管事趕了過來,用鞭子狠狠抽了王嬤嬤好幾下,王嬤嬤才喘著粗氣從杜鵑身上滾了下來。
趙曼香知道以后,又氣惱又疑惑,讓人把王嬤嬤和杜鵑提到跟前,仔細盤問,知道了杜鵑扯虎皮拉大旗的事情。
趙曼香鐵青著臉,看看王嬤嬤,又看看杜鵑,冷笑出聲:“好啊,真好!你們一個個把我當(dāng)傻子糊弄是吧?來人,把王婆子掌嘴五十下,送到莊子上去,永遠不要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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