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晚睡集團總裁”的優(yōu)質(zhì)好文,《浪子回頭后,我拿下了高嶺之花》火爆上線啦,小說主人公虞惜靳灼霄,人物性格特點鮮明,劇情走向順應人心,作品介紹:幾個服務生也是手忙腳亂,看傷員的看傷員,叫救護車的叫救護車“開門做生意不是當受氣包,”靳灼霄說,“以后再有這樣的人來,直接上報拉入黑名單,永不服務”服務生們連忙點頭應著:“是”靳灼霄看向虞惜說:“你繼續(xù)工作吧,回頭有人問起來就說是我打的,有什么事來找我”虞惜點頭靳灼霄:“嚇到了?”虞惜搖搖頭靳灼霄勾唇:“不錯”他說完扔下球拍離開了今天羽毛球廳兩個客人出意外,勢必會有管理人員過來詢問...
“什么衣服?”張亦弛看向靳灼霄,好像發(fā)現(xiàn)什么大八卦。
靳灼霄:“隨便扔哪都行?!?br>
虞惜點點頭,把袋子放到最靠沙發(fā)扶手的地方,轉身準備離開。
惹不起總躲得起,以后千萬別再見了。
不過明顯放松早了,她步子還沒邁出一步,又聽見靳灼霄說:“我讓你走了?”
虞惜脊背一僵,恨不得當沒聽見,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她駐足轉身,拿出打工人的姿態(tài)問:“您還有什么吩咐?”
張亦弛見狀挑眉,虞惜倒是能屈能伸。
靳灼霄黑眸玩味地看著她:“過來陪我玩幾局骰子?!?br>
虞惜:“我不會?!?br>
“不用會,玩簡單的,猜大小,六個骰子,十五點為半數(shù),過半則大,未過則小。”
靳灼霄點了支煙,繼續(xù)說:“我搖你猜,猜對一局我就在你單上開一瓶酒,猜錯一局你就喝一杯酒,怎么樣?”
虞惜總覺得靳灼霄不懷好意,抿唇婉拒:“我酒量不好,怕是不能陪你盡興?!?br>
“嗬,”靳灼霄嗤笑,白煙在他臉前散開,眼神迷離邪氣,“酒量好就沒意思了。”
“……”他果然不懷好意,虞惜有些猶豫。
“我也不為難你,”靳灼霄在煙灰缸上抖抖煙灰,“不管輸贏多少,十局結束,這下總行了吧?”
這游戲虞惜至少有一半的成功概率,如果多贏幾次,今晚收入肯定可觀,就算全輸,十杯酒也不至于把她灌醉。
仔細考慮了幾秒,虞惜應道:“好。”
靳灼霄勾唇,可笑意不達眼底,他捻了煙,對左邊的女生說:“給她讓位置?!?br>
女生不太樂意,但也只能照做。
虞惜趕忙說:“我坐對面就行。”
靳灼霄:“過來。”
虞惜皺眉:“……”
“別讓我說第二遍?!苯葡鲰馍铄淦届o,可卻讓人滿是壓力。
張亦弛在一旁看得心情復雜,生氣歸生氣,可虞惜到底是有男朋友的人,靳灼霄不會沒分寸了吧?
虞惜咬咬唇,最后還是坐到了他旁邊。
兩人中間隔了十公分左右的距離,可她似乎還能嗅見幾縷若有似無的雪松香和煙草味,有種無法言說的曖昧。
虞惜腰背僵硬挺直,心一直吊著,生怕靳灼霄湊近,他太強勢了。
靳灼霄熟練地搖好骰盅,放在虞惜面前:“大還是小?”
虞惜只能亂猜:“小。”
靳灼霄:“打開看看?!?br>
虞惜有些緊張地翻開骰盅,四點、六點、三點、六點、兩點、四點,一共二十五點,是大。
靳灼霄:“喝酒?!?br>
愿賭服輸,虞惜拿起桌上的一杯酒,痛快喝完。
“再來,”靳灼霄再次搖好骰盅問,“大還是小?”
虞惜想著一直猜一個數(shù),肯定會有對的時候,所以說:“小?!?br>
她說完直接開盅,五點、四點、四點、三點、六點、一點,一共二十三點,又是大。
靳灼霄:“喝酒。”
虞惜只能繼續(xù)喝,喝完兩人繼續(xù)循環(huán)著這些操作。
靳灼霄:“大還是???”
虞惜:“小?!?br>
靳灼霄:“喝酒。”
靳灼霄:“大???”
虞惜:“小?!?br>
靳灼霄:“喝?!?br>
……
靳灼霄明擺著就是想灌虞惜酒,一局又一局,中間連個間歇都沒有。
虞惜跟他較著勁,輸了就喝,一點不墨跡,可喝得太猛,導致后勁上頭,有點難受。
幸好十局很快結束,虞惜高度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能放松下來。
她胃里有點翻騰,強忍不適問:“十局了,我可以走了嗎?”
靳灼霄點了支煙,姿態(tài)松散地靠著椅背,瞇眼看她,過了兩秒才說:“可以?!?br>
虞惜當即起身,大步離開包廂。
其他女生在一邊看得心驚膽戰(zhàn)的,虞惜離開,也沒人敢主動說話。
張亦弛抽了口煙,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好。
虞惜不知道是犟,還是笨,明擺著每次點數(shù)大的幾率更大,她偏偏要說小。
靳灼霄也是狗,他玩骰子的技術爐火純青,搖大搖小不都是看他想要什么,硬是灌了虞惜八杯酒。
最后兩局,不知道是良心發(fā)現(xiàn)了,還是終于心軟了,才故意放水,不然虞惜今晚可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靳灼霄一直默然抽煙,像是沒事一般,不到十秒鐘,起身跟了出去。
張亦弛見狀搖頭嘆氣,勾搭誰不好,勾搭個有主的,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
虞惜從包廂出來,捂著嘴直奔衛(wèi)生間,不過她沒吐出來,干嘔過后,有點頭暈。
撐著洗手臺,虞惜閉眼深呼吸,緩了有一分多鐘,終于壓下胃里那股惡心。
她看著鏡子里臉色泛紅的自己,感覺心口堵得慌,不上不下的,憋屈又難受。
虞惜看得出靳灼霄是故意的,既然靳灼霄想整她,那她干脆就順著他來,這下總該出氣了。
不過靳灼霄這個人她真是怕了,陰晴不定,又難伺候,以后得躲著走。
虞惜等狀態(tài)恢復好,用手接水漱了漱口,又整理了一下衣服,看著鏡子確定沒有問題,這才出去。
可沒走幾步,就撞見了倚在拐角處抽煙的靳灼霄,虞惜手掌緊握,低頭裝作沒看見他。
擦身而過之際,靳灼霄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虞惜像受驚的貓一樣激烈反抗。
不過靳灼霄力氣可比她大得多,沒有掙脫的跡象,手腕反倒被握得發(fā)疼。
虞惜怒道:“你放開我!”
“我要是不放呢?!苯葡銎鐭熑舆M一旁的垃圾桶。
虞惜放棄無用的掙扎,看著他質(zhì)問:“我都已經(jīng)按你說的做了,你還要干什么?”
“我還以為你喜歡喝酒呢,”靳灼霄垂眸睨著她,“之前不還喝得爛醉?”
虞惜知道他在陰陽怪氣上次被爽約的事,心里的氣也憋不住了:“我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爽約,上次喝酒是為了工作,我的東西都已經(jīng)被你丟了,你還想怎么樣?”
“我想怎么樣?”靳灼霄黑眸瞇起,“這話應該我來問吧?!?br>
虞惜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不耐煩道:“你到底想說什么?”
“你有男朋友,為什么還親我?”靳灼霄下頜緊繃,像是恨不得把虞惜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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