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某人不吃草”的傾心著作,虞慈夕阮豈年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薄荷般清冽的香氣如洶涌的潮水般,瞬間席卷了整個鼻腔虞慈夕仰起精致的小臉,借助洗手間內(nèi)那昏黃的燈光,終于看清了眼前之人!竟然是阮豈年?!那張近在咫尺的俊顏,仿佛帶著一種魔力,讓人的呼吸都不由自主地為之一滯阮豈年的目光毫無收斂肆無忌憚地落在懷中那張嬌俏紅潤的小臉上,唇角的弧度加深,似笑非笑的模樣更顯邪魅他的嗓音渾厚而低沉,極富有惑人的磁性:“巧呢,準大嫂”話音未落,他的大掌在虞慈夕的腰間不輕不...
虞慈夕今天穿著一件奶黃色的連衣裙,裙擺長至膝蓋,與酒吧的氛圍格格不入,卻獨獨保留了屬于她的個性。
嬌俏柔媚的小公主。
阮豈年迅速扯下了那礙眼的防止走光的……
虞慈夕差點就叫出聲了,她捂住聽筒,壓低聲音道:“阮豈年!你干什么?”
阮豈年痞氣地扯了扯唇,一張桀驁的俊臉靠近,嘲弄般地輕笑了聲,一字一頓道:“干、你。”
他緊緊捏住她的下頜,狠狠吻了下去。
手機里傳來阮馭不耐的聲音,“虞慈夕,說話!”
沒等來回答,卻聽到了什么東西撞擊到硬物的聲音。
而他面前洗手間最里面那個隔間也發(fā)出了一擊撞擊聲!
阮馭一貫平靜無波的神色肉眼可見地陰沉下來,那雙黑眸如寒潭冰冷不見底。
他一步步朝深處走去。
嘟——
阮豈年掛斷電話,將手機塞進虞慈夕乍露的天光之間。
白得發(fā)亮又柔軟如挺拔山峰的春光,山間溝壑深邃。
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手指輕輕往里一推,手機牢牢夾在了溝、壑之間。
阮豈年眸色晦暗地吻了吻那粉得撩人心弦的嬌小耳垂,嗓音低啞道:“卡進去了,真、深啊。”
突如其來的攻勢令她有一瞬間的失神,喉間溢出一絲嚶嚀。
這一聲不輕不響,恰好落入隔間外的男人耳中。
阮馭濃眉緊蹙,他拿起手機,再次撥出號碼。
“您好,您撥打的手機……”
阮馭垂在身側(cè)的手緩緩收緊,他做出了此生都預(yù)料不到自己會做出的事情。
穿著挺括高定西裝革履的英俊男人緩緩蹲下身,朝隔間底下的縫隙看去……
也就在這一瞬間,阮豈年直接將人完全托了起來,同時重重吻住了她的唇,將所有嬌柔的叫喚盡數(shù)吞入口中。
阮馭只看見一雙男人的皮鞋,不過這雙鞋子似乎有些眼熟……
阮馭被自己不雅的行為所震驚,趕緊直起身,眸光冷得能射出冰箭來!
虞慈夕絕對是在這里,到底躲到哪里去了?
居然還敢掛他電話,還敢關(guān)機!
阮馭一臉陰沉,手機也在這時響了起來,他捏了捏眉心,以為是虞慈夕打來的電話,沒看來電顯示就接了起來。
電話那頭是溫潤悅耳的女聲。
阮馭冰冷的眸子一點點開始回暖,他低聲說了兩句后大步離開了。
虞慈夕在隔間內(nèi)聽到阮馭接電話的聲音,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藕臂緊緊勾住男人的脖頸,上半身也跟著貼了過去。
生怕一不小心掉下去發(fā)出響動。
她渾身戰(zhàn)栗地咬著唇,雙眸含著水霧,瀲滟誘人。
男人大掌虛虛托著她,讓她有種馬上要跌下去又被他牢牢掌控住的無力感。
虞慈夕才知道這個男人是真的壞,真的惡劣。
在昏沉的邊緣,虞慈夕隔著門板聽到阮馭柔和的聲音,她雙眸忽地空洞,她想起今天是葉音凝回國的日子。
阮馭該是去接她了吧。
前一世,她哭著喊著求他不要離開,那晚她發(fā)著高燒,可他毅然決然地走了。
她以為是公事,到后來才從葉音凝口中得知,那天晚上是她回來了。
來不及深想,一陣強烈的痛楚將她的思緒猛地來了回來。
男人低啞在她耳邊響起,“走神呢?”
男人的輪廓在頭頂那盞亮得刺目的燈光下顯得模糊不清。
虞慈夕無法對焦,只瞧見那雙鳳眸里的玩味和他熱得發(fā)燙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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