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文大咖“紫色貓”最新創(chuàng)作上線的小說《皇帝他每天都想父憑子貴》,是質(zhì)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蕭承緒謝瑤卿是文里的關鍵人物,超爽情節(jié)主要講述的是:干清宮的御書房“皇上,適才坤寧宮的宮人來報,皇后娘娘身體抱恙,請了太醫(yī)前去看診”御前總管奉安弓著身子,低頭輕聲說道聽到這話,正在專心致志批奏折的蕭承緒執(zhí)御筆的手微微一頓,但很快便恢復如初,仿佛剛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般,繼續(xù)若無其事地埋頭于眼前堆積如山的奏折之中然而,僅僅過了一會兒功夫,一陣低沉而富有威嚴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請的可是朱太醫(yī)?”“回皇上,今兒個朱太醫(yī)告假休息,并未當值,所以皇...
戚貴妃仿佛要將“我要爭寵”這四個字刻在臉上一般,如此明顯的意圖,謝瑤卿又怎會看不出來?她眼睛不瞎,眼神也好著呢。
然而,她并未因此動怒。她既然沒有阻止其他嬪妃爭寵,又怎能對戚貴妃區(qū)別相待,阻撓她邀寵呢?戚貴妃自恃出身戚家,又與蕭承緒乃表親兄妹,便沾沾自喜,目中無人。那好就讓后宮諸人瞧瞧,這位所謂的好表妹究竟能得到多少寵愛。
不出所料,請安過后不久,謝瑤卿便聽聞底下的宮人稟報說,戚貴妃提著食盒直奔干清宮,說是給皇帝送吃食去了。
午后時分,她又在干清宮附近四處找尋自己不慎遺失的耳墜子,一天往干清宮跑了好幾趟,但可惜的是,最終連蕭承緒的人影兒都沒能見到,只能乘興而往,悻悻而歸。
夜幕降臨,戚貴妃都還沒消停。
蕭承緒前腳剛踏入坤寧宮的大門,凳子都還沒來得及坐熱,瓊?cè)A宮的小太監(jiān)找來坤寧宮,說是戚貴妃身體抱恙,請蕭承緒去一趟瓊?cè)A宮。
面對這一請求,蕭承緒連眼皮都懶得抬起,只是淡淡地對一旁的奉安下令道:“立刻傳旨太醫(yī)院,讓所有當值太醫(yī)速至瓊?cè)A宮為貴妃診治病情?!?br>
接著又補充一句:“無論是什么疑難雜癥,一定要不惜余力地治好貴妃,奉安,你留在瓊?cè)A宮罷。”
奉安作為御前大總管,其身影出現(xiàn)在何處,便意味著皇帝本人的重視。通常來說,普通嬪妃生病可沒這個待遇,可見戚貴妃與其他后宮妃嬪有所不同,顯然更得蕭承緒的眷顧與關懷。
然而,對于野心勃勃的戚貴妃而言,這些遠遠不夠——她想要見到的,唯有蕭承緒本人而已,而不是一個太監(jiān),即便奉安是奉了蕭承緒的口諭。
瓊?cè)A宮來的小太監(jiān)面露難色,說話也變得結(jié)結(jié)巴巴起來:“啟稟皇上……貴妃娘娘身體不適,皇上前去探望,得皇上龍氣護佑,娘娘的病情興許就好轉(zhuǎn)了,懇請皇上移步瓊?cè)A宮?!?br>
謝瑤卿站在旁邊靜靜地聽著,嘴角微微揚起,心中不禁發(fā)出一聲冷笑。
原本她還期待著戚貴妃能夠使出一些別出心裁的高明手段,沒想到竟然如此平庸無奇 。
這不就是和其他嬪妃們?nèi)绯鲆晦H的伎倆嗎?用裝病來吸引關注,這種招數(shù)早就被用爛了,而且根本毫無效果可言。
蕭承緒的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已經(jīng)猜到了戚貴妃的意圖。
他的臉色顯得有些不耐煩,聲音冷漠地說道:“難道朕是什么神醫(yī)不成?只要朕一出現(xiàn)在貴妃面前,她的病就能立刻痊愈了?生病就應該去找太醫(yī)醫(yī)治才對,早點治療才能早日康復。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去給你們的主子請?zhí)t(yī)?!?br>
小太監(jiān)被這一頓劈頭蓋臉的斥責嚇得渾身發(fā)抖,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觸犯龍顏,哪里還敢有絲毫的耽擱,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生怕再惹惱皇帝,招來更嚴重的責罰。于是他低著頭,腳步踉蹌著匆匆離去。
一旁的謝瑤卿見狀,輕聲道:“皇上真的不打算去看望一下貴妃嗎?自從母后離宮后,貴妃身邊就沒有可以親近依靠之人了。現(xiàn)在她突然生了病,心里肯定是慌亂無助的,想要見皇上一面尋求慰籍也是人之常情?!?br>
謝瑤卿可沒那么好心幫戚貴妃說好話,只是想借蕭承緒氣一氣戚貴妃,得到了再失去比從來就得不到還要痛苦,假如蕭承緒去了瓊?cè)A宮,但人不留下,看一眼就走,剛才喜出望外,轉(zhuǎn)瞬之間便高興不起來了,應該會更有意思 。
蕭承緒暗自思忖著,覺得謝瑤卿所言不無道理。倘若貴妃當真身患疾病,而自己對此毫不關心,戚家那里也難以交待過去。畢竟此刻戚家于他尚有用處,正在推行的新政改革急需戚家出力相助,著實不宜對貴妃漠不關心。
如此思考一番后,蕭承緒眉間原本濃郁的不悅神色稍稍減淡了些許。
“即便朕去了,亦無濟于事啊,對貴妃的病情毫無幫助。朕并非醫(yī)師,豈能妙手回春,治病救人?”
謝瑤卿簡直是無可奈何,她已將話說得如此明白,蕭承緒卻仍需一個下臺的階梯。這人怎就這般多事兒。
心中吐槽著,謝瑤卿又道:“話不能這么說,皇上雖然不會治病,可見到皇上,貴妃必然是心中歡喜的,有了皇上的安慰憐惜,想必貴妃心情會好,心情一好,病也好得快些?!?br>
蕭承緒沉吟著,點了點頭。
“皇后言之有理?!?br>
“那皇上快去吧,貴妃還等著皇上呢。”
謝瑤卿緩緩站起身來,準備送行。
然而,蕭承緒卻突然開口說道:“”朕覺得皇后不如與朕一同前去吧。朕不善言辭,恐怕難以安慰好貴妃。這事還得煩請皇后代勞了。"
若是換作從前,蕭承緒絕不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因為以往都是謝瑤卿主動要求跟隨,絕不放心讓蕭承緒獨自與后宮嬪妃們共處一室。
可如今謝瑤卿只想偷懶,并不想去摻和那些煩心事,更不愿充當那個不受待見的惡人角色。
但偏偏這個時候,蕭承緒卻不肯給她這個機會。
無奈之下,謝瑤卿只好隨蕭承緒一同坐上御輦出行,擺駕瓊?cè)A宮。
一路上,謝瑤卿心情很不爽,這不是給她找麻煩嗎,用腳趾頭都想得到,戚貴妃壓根就不稀罕她的寬解安慰,只怕看見她,原本沒有病,只怕是氣都要氣出病來了。
而且本來她完全可以舒舒服服地躺在美人榻上,忍冬替她揉肩按摩,知雨在一旁為她誦讀有趣的話本子,講述動聽的故事,還能與方嬤嬤閑聊家常,口渴時有覺夏及時奉上茶水,別提有多愜意悠閑了。
可眼下呢?大晚上的,卻要被迫出門探望情敵,真是讓人掃興至極。
蕭承緒似乎并未察覺到謝瑤卿心中的怨念,他輕輕抬起手,將她略微歪斜的發(fā)簪扶正。
“白玉梅花簪似乎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你佩戴了。”
謝瑤卿莞爾一笑。
“臣妾擔心會損壞它,所以便命人收起來了。首飾每天戴不一樣的才新鮮,臣妾又不缺首飾?!?br>
說罷,謝瑤卿眨了眨眼,流露出一種俏皮的神情。
蕭承緒微微點頭,表示理解,但緊接著又道:“不過朕還是最喜歡看到卿卿戴上那支梅花簪。改日卿卿佩戴它可好?”
謝瑤卿:“……”
努力憋出一絲假笑,笑吟吟應道:“好。”
蕭承緒似乎是滿意了,輕輕擁著謝瑤卿入懷,寬大的手掌攬在謝瑤卿纖細如柳的腰肢上。
謝瑤卿無語了。
蕭承緒是不是有病???她喜歡用什么樣的首飾難道還要經(jīng)過他的同意不成?連一支簪子都要干涉,真是莫名其妙。白玉梅花簪有什么很特別的嗎?
忽然,謝瑤卿想到了什么。
白玉梅花簪的確是特別的。
那是蕭承緒第一次送給她的生辰禮物。玉石是蕭承緒費盡心思,從無數(shù)美玉中精挑細選而出,請來了技藝最為精湛的工匠,耗費大量時間和精力,精心雕琢而成。
謝瑤卿的心頭泛起一絲復雜的漣漪。
蕭承緒是會對人好的,只要他愿意,他是會用心對一個人好的,對那份真摯與深情會讓人不自覺沉溺其中。
最初聽聞賜婚時,謝瑤卿對蕭承緒并無特別感受。只是從父兄口中得知,他是一個文武雙全,備受器重,有錦繡前途的皇子。
新婚之夜,蕭承緒輕輕挑起她的紅蓋頭,露出皎皎如月的淺笑,眸子里笑意盈盈的眼眸,輕聲喚著"娘子",聽到那句"此生只愛一人,絕無二心"的誓言時,她面紅耳赤。那時蕭承緒留給她的印象是這個人生得好生俊美,聲音也好聽,舉止言談有禮有節(jié),她覺得或許自己是幸運的,即便是賜婚,也嫁了一位如意郎君。
而真正愛上蕭承緒,則是在婚后的頭兩年里。
蕭承緒的溫柔似水,體貼備至、善解人意.....一切都如同春風化雨般漸漸侵蝕著謝瑤卿的心房,使她一步步陷入情網(wǎng),難以掙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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