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姜晨晨顧暮璟擔(dān)任主角的小說推薦,書名:《重生嬌女總想逃,前夫相公抱著哄》,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喏,你要的賬本我不也搬回來了,想著等會就看完,晚上就上去找你匯報去”姜晨晨繼續(xù)道言辭真誠劉氏遲疑了下,輕聲問她:“你剛剛?cè)ツ膬汗淞耍趺茨敲蠢邸薄熬屠迩骞淞艘粫菏屑?,中間吃了個飯劉媽媽,我在市集里面看到了許多有意思的玩意兒,我想,有機會的話,到時候我們可以將這個小玩意兒都引進(jìn)來,說不準(zhǔn)會有別出心裁的效果呢”姜晨晨刻意的將話題岔開了,劉氏也沒有揪著原來的話題繼續(xù)說,聽姜晨晨講述了...

重生嬌女總想逃,前夫相公抱著哄 熱門章節(jié)免費閱讀


一覺轉(zhuǎn)醒,外頭的天色已經(jīng)亮了。

姜晨晨躺在床上,手上還捏著那個玉鐲子,她突然覺得自己依舊是有什么事情是忘記了的。

昨日清雅的招親,現(xiàn)在想想,倒像是鏡花水月。

心頭又幾分隱隱的不安,若是清雅入了顧家,那自己的主線任務(wù)想要完成的難度就變大了。顧家她是能避開就避開,別說是進(jìn)去調(diào)查了,便連瞅見顧暮璟與顧暮瑢兩人,都有些頭疼。

微微嘆息。

不過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還不如順其自然,在這一段空閑的日子里提升自己,順帶著將自己的小金庫養(yǎng)起來,這樣便好。

剛洗漱完,清清便端了早食進(jìn)來,然后笑著道:“阿晨姑娘,這幾日辛苦你了,有什么需要的,盡管叫我便是了?!?br>
姜晨晨不經(jīng)意間瞅見了清清的手,十指纖纖,不像是一雙沾染陽春水的手,便隨意道:“你也是新來的?”

“清清來了有半年了,之前一直身子骨都不大好,最近才開始做活兒,幸好劉媽媽憐憫我,沒有趕我走……”清清垂眸,幫姜晨晨擺好碗筷,吞吞吐吐地解釋,像是隱瞞了什么事情。

“這樣啊。”姜晨晨只覺是自己的問題嚇到面前這一個丫鬟了,不過也不在意,應(yīng)了一聲,順便打了一個招呼,“我剛來這里,還有很多不熟悉的地方,還希望清清多擔(dān)當(dāng)?shù)檬恰!?br>
“阿晨姑娘客氣了?!?br>
相視一笑,都看見了對方眸中的友好。

半個時辰后。

姜晨晨來到大堂,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了。

果不其然,不過一天功夫,說書人便已經(jīng)將昨晚顧家大少飛身奪繡帕,后來將繡帕還給清雅的事情變成了一個美好的故事,末了,說書人還不忘補充:“這城里,像是清雅姑娘那樣的絕色已經(jīng)是少之又少了,現(xiàn)在連清雅姑娘都要變成顧家人了,這醉紅樓啊,又會有怎么樣的新人接上呢?”

不過,不管是怎么樣的新人,清雅的一曲《紅玉》,早早的已經(jīng)印在了大多人的心里面,成為絕響。

“掌柜的,可是聽書聽入迷了?!苯砍空牭脚d起處,突然被一句話打斷了興致。

抬眸望去,只見一個俊美的男子坐在離她不遠(yuǎn)的桌子上,旁邊站著一個小廝,察覺到姜晨晨的目光,微微一笑,慢條斯理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骨節(jié)分明的瑩白長指動作極慢,同時也極為優(yōu)雅。細(xì)細(xì)的茶水順著小口傾瀉入杯中,飲了一口,放下茶杯后才抬頭。

幽深淡然的黑眸落在姜晨晨的身上,帶著少許的漫不經(jīng)心。

“既然有人在說,那我也聽聽便是?!?br>
當(dāng)那張掛著淺笑而卻看出眼底并沒有笑意的俊雅面孔映入眼中時,姜晨晨的心驟然縮了縮,瞳仁不自覺的睜大。

這個人的氣質(zhì),好獨特……

想來這個人和顧暮璟一樣,同樣長了一張欺人的俊秀臉龐,只不過前者的氣質(zhì)更加清幽些,后者會更為慵懶。但是本質(zhì)是一樣的,骨子里透著狠辣與無情。

姜晨晨趕緊垂眸,掩住眼里面的思緒,清咳兩聲道。

男子似乎怔愣了片刻,隨后低低地笑了起來。

“掌柜的說的是,不知掌柜對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呢,掌柜是樓里面的人,應(yīng)許是目睹了全程了?!蹦凶拥乃安环琳乒竦慕o我說說故事唄,掌柜眼中的招親,是怎么樣的。”

這人,有毒。

姜晨晨微微瞇起眼睛,心里帶著防備,面上又不好意思表露出來,畢竟他并沒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招親不過一個幌子罷了?!绷季?,姜晨晨淡淡道。

“噢?”

“顧家在這申城的地位,也不需要我說了。顧家想要帶走一個人,是一件極其容易的事情。顧家大少三日前鬧醉紅樓的事情弄得這么大,在昨晚的招親宴上,若有人站出來和顧家搶人,不是自找虐嗎?!?br>
說罷,姜晨晨輕輕地笑了起來,想起放在她房里面的那一個鐲子。

醉紅樓雖說是申城里面第一大紅樓,可要是想制止顧家的行為,卻無異于螳螂擋車。劉氏是一個聰明人,申城能夠發(fā)展成現(xiàn)在的規(guī)模,沒有靠山是不行的。

姜晨晨便覺得,這后面定有顧家的推動和相助。

正出神,面前的男子展顏笑了笑,倒有幾分溫潤如玉的感覺。雙手端起酒杯,淺淺地飲了一口,才道:“這申城,可不止一個顧家。掌柜的,你這樣說,可就是消息不靈通,愚昧了。依在下看,正如說書人所說的,不過是別的人讓著顧家大少,有心成全罷了?!?br>
申城里,有不少人是清雅的座上賓,再者,還有人千里迢迢從盛京趕過來,只是擲千金為了聽清雅姑娘一曲而已。

清雅的名氣并不小,想要她的人也多,不少人說出價萬銀,只要清雅肯與他們走??汕逖乓恢倍紱]有應(yīng)允,倒是在招親的時候以近幾是默認(rèn)的態(tài)度讓顧暮瑢帶走自己。這般想想,還真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了。

面上自然不愿意承認(rèn)這一個事實,死鴨子嘴硬,板著臉點了點頭,一本正經(jīng)道:“那也是美事一樁?!?br>
“看掌柜的不像是申城人,也比較面生,不知掌柜的有沒有意愿與陸某一同去一游?”男子不在意的笑了笑,一雙深眸像是看穿了姜晨晨的所有小情緒,爾后朝著隔壁的小廝說了些什么,小廝便小跑著離開了。

半晌,小廝跑回來,畢恭畢敬道:“姑娘,劉媽媽說,晚上前回來便是?!?br>
喲,厲害了,后路都幫她安排好了。

姜晨晨撥弄算盤的動作一頓,忍不住抬頭看了男子一眼,依舊是俊朗的面容,清淺的笑意。

剛剛還覺得挺好看的面容不知為何此刻看著有些眷惡,面上又不好表露出來。她抿緊了唇,太陽穴隱隱爆了些青筋,手肘壓著紙張,好一會兒,才道:“不必?!?br>
面前的這個男子莫名讓她想起了上一世的顧暮璟,也是一樣的理由,一樣的套路,游湖逛街,好不歡喜,失了心,失了人,最后還失了命。

可真是失智了。

似乎是從一開始就預(yù)料到的答案,男子看著很平靜,俊逸的臉龐不見半分陰霾和被拒絕的尷尬,“可惜了,掌柜的前幾日還去我府上賣包子,后來拒絕了掌柜的請求,心里還覺得有些歉意,但是掌柜的既然拒絕了陸某的好意,陸某也就不貼掌柜的冷屁股了?!?br>
清淡的氣質(zhì)加上言語,這般看來,倒像是拒絕了邀請的姜晨晨的不是了。

“你……你……你是?”姜晨晨呆了呆。

“陸律,敢問掌柜的芳名?”男子的笑意未變。

竟然是那大宅子里的人?;叵肫鹳I包子的事情,似乎已經(jīng)過去了很久,但不過是幾日前的事情罷了。也不知道現(xiàn)在周大娘和阿福怎么樣了,家里面的事情解決了沒有,包子賣的好不好……

對于宅子這個插曲,姜晨晨可謂是又愛又恨,愛他給自己指了另外一條路,雖有更多的困難,卻也賺錢速度變快了,恨他塞住了自己原本的路,讓自己的過去經(jīng)驗成了一席空話。

“姜晨晨。”

“好名字,那陸某以后喚姑娘晨晨可以嗎?”

“……”

她有說不的權(quán)利嗎?

挑了挑眉,看向陸律,不語。

姜晨晨的雙眸本就生得極為靈動,此時定定的盯著陸律,倒有幾分姑娘家,看見自己心愛的男子,欲上去而又不肯前去的模樣——

“罷了罷了。”陸律擺了擺手,從懷中掏出一塊玉佩,“待姑娘有心要與我游湖了,便帶著這一塊玉佩,到宅子里面尋我吧?!?br>
他將一錠銀子和一張紙一并放在玉佩旁邊,末了,朝著姜晨晨笑著點了點頭。

擺了擺手,小廝便遞給男子一只拐杖,讓他攙著坐進(jìn)四輪車中。

姜晨晨雙唇微張,卻說不出話來,只好目送陸律的離去。

待陸律和小廝的身影消失了之后,姜晨晨才去剛剛他們的座位上,將桌面上的東西拿了起來。

玉佩碧綠通透,呈現(xiàn)鵝蛋狀,正面雕有半月紋路,反面隱隱能摩挲到一個“青”字。而紙上寫著男子宅子的所在之處,末了似乎還想說什么,但是又覺得不該說,便抹掉了。

“陸律……”姜晨晨喃喃地將這個名字念了出來。

這個名字,她毫無印象,并沒有在她上一世的生活里面出現(xiàn)。這一世,已經(jīng)完全偏離了原來的軌道,一開始她的預(yù)想是避開顧家,走上一世的賺錢路子,更快的賺到錢??墒窍到y(tǒng)似乎察覺了她的心思,任務(wù)變樣,身邊的場景也不是熟悉的場景,即便是有心賺錢,也無力實施。

這個時候,清清匆匆地走了過來。

“阿晨姑娘!劉媽媽讓我們都去她房內(nèi)集中!”

“哎,好的,有什么要緊的事情嗎?”

“剛開始還好好的,不知道為何劉媽媽就開始發(fā)火了,等會兒我們也要小心了,聽樓里的人說,劉媽媽不常生氣,可是每次生氣,便都是大事了?!?br>
姜晨晨來不及細(xì)想,便與清清一道往沁春閣走去。

***

劉氏的臉色異常難看,目光一遍又一遍地掠過在座的,話語極力的保持鎮(zhèn)定,可是些許顫音卻已經(jīng)出賣了她的緊張:“今日,有誰見著清雅了?”

正好負(fù)責(zé)照料清雅起居的小丫鬟連滾帶爬地沖了進(jìn)來,身子不住地顫抖,一邊流淚一邊道:“媽媽……我哪里都找過了!沒有見到清雅姑娘的蹤影……”

一眼落地,驚得眾人怔了。

便都開始討論起來。

“清雅姑娘昨日不是說想要自己靜靜,早早地便回房歇息了么……”

“是啊是啊,昨兒是我守夜的,清雅姑娘的門都沒有開過呢?!?br>
“那清雅姑娘去哪里了……”

清雅所住的冷香閣,位處樓里東邊第一間,是最外面的一間房,幾乎所有的出入都會知曉。

“你怎么就不好好得看著她!”劉氏的怒意忽然燒上了眉梢,“明知這一日就要將清雅送入顧宅,偏偏出這樣的事情,你是想讓醉紅樓不好過嗎!”

眾人的評論點燃了一桶火油,跪在地上的丫鬟哭著結(jié)結(jié)巴巴道。

“我……我覺得……清雅姑娘該不會臨時起了悔意……就……就離開了……”

“不可能!”

劉氏滿心怒火,看著眾人,又覺得不能發(fā)作,緊緊地握著手,眉心緊蹙,“你們趕緊將清雅找回來,找不回來,你們就別回來了!”

說罷,便出了房門,喚人備馬車,興許是想去顧家一趟了。

姜晨晨走出冷香閣,便看見一身紅衣的如絳挨在橫欄上,嫵媚的臉龐帶著笑意,她似乎察覺了姜晨晨的目光,便朝著姜晨晨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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