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嬌女總想逃,前夫相公抱著哄》是網(wǎng)絡(luò)作者“君綿”創(chuàng)作的小說推薦小說,這部小說中的關(guān)鍵人物是姜晨晨顧暮璟,詳情概述:顧暮璟的話一出,眾人們都不敢再擠了,只好停了下來他從門口走過來,眾人誠惶誠恐地退到一邊“謝謝”經(jīng)過姜晨晨身邊的時候,姜晨晨似乎聽到了這樣的話,怔愣之間,凝神一看,那人就已經(jīng)走遠了走到清雅的面前,俊朗的面容揚起一個歉意的笑容,未著眼底,卻恰到好處,只聽他道:“我家大哥性情一直都很沖動,這日驚擾了清雅姑娘,還望姑娘,不要往心里面去的好”“顧公子多慮了”清冷淡雅的聲音響起,眼間流露出的冰涼慢...

第8章 在線試讀


【超級賺錢系統(tǒng)】升級任務(wù)二,完成進度:0

怎么可能是零。

雖然說現(xiàn)在的任務(wù)是需要賺錢賺夠一百兩銀子,但是姜晨晨還是記得的,即使是多增加一文錢的收入,系統(tǒng)上面都會有提示的。

轉(zhuǎn)到任務(wù)界面一看,姜晨晨懵逼了。

升級任務(wù)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改變了,變成了:查出醉紅樓花魁清雅的身世。

下面還有一行小小的字:進入醉紅樓當(dāng)掌柜,難度系數(shù)為二。

任務(wù)的難度系數(shù)一共有十級,正好對應(yīng)十個升級任務(wù)。

這一行小字應(yīng)該是任務(wù)提示,難道是讓她進去當(dāng)掌柜賺錢順帶著查出身世么,不知道查出身世這一個任務(wù)和賺錢有什么聯(lián)系。

看了看系統(tǒng)的名字,依舊叫做賺錢系統(tǒng)沒有錯。

不帶這樣臨時調(diào)換任務(wù)的。姜晨晨撇了撇嘴,妄圖在系統(tǒng)中找到為何調(diào)換的原因,無奈之前一下子清空了系統(tǒng)消息,什么都不知道了。

莫非,是系統(tǒng)察覺出自己在利用系統(tǒng)的BUG在刷嗎?再一次重生,似乎系統(tǒng)并沒有完全的重置,像是直接連接了姜晨晨的腦電波,隨時可以接觸她內(nèi)心的想法。

到了后期的系統(tǒng)是有智能的,可以和姜晨晨對話,可是現(xiàn)在,系統(tǒng)還是處于比較稚嫩的階段,若是想要系統(tǒng)繼續(xù)升級,姜晨晨必須想法子進入醉紅樓了。

遙遙的望了望門欄上掛滿紅燈籠的醉紅樓,似乎還能夠聽到女子們的淺唱低吟,姜晨晨淡淡地嘆了一口氣。

她還是將回家想得太過于簡單了。

微微嘆息,姜晨晨準(zhǔn)備收攤了。

現(xiàn)在這個狀況,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路過雜貨鋪,姜晨晨掂量了兜里面銀子的分量,想了想,還是踏進去了。

雜貨鋪里面只有一個少年,似乎也準(zhǔn)備打烊了,正在貨物架上記著什么,看到此時還有人進來,便還嚇了一跳。

“小兄弟,有沒有什么解酒藥?最好是放在酒里面還能夠生效的?!?br>
“你別說,還真的有?!鄙倌晁尖饬藭?,走到貨物架的最里面,抽出一個紙包,遞給姜晨晨。

姜晨晨接過那個紙包,四處張望了下,指著放在柜臺的酒:“再來一壺陳釀。”

少年依言,好奇道:“姑娘買這些是做什么的,酒加解酒藥,是想要千杯不醉嗎?”

“等我試驗成功了,再告訴你?!?br>
也不知道將解酒藥和酒放在一起有沒有作用。要想幫助大娘,首要的便是要讓大娘的那口子醒酒,順帶著戒酒。戒酒沒有快捷的方法,只能想法子,讓那口子對酒產(chǎn)生厭惡感。

少年認真地點了點頭,道:“那你研究出來了,記得過來告訴我,到時候有你好處的。”

“噗?!鄙倌暾J真的模樣配上還處于變聲期的公鴨嗓,顯得有些滑稽,姜晨晨忍住笑意,應(yīng)聲,“好的?!?br>
大娘家。

屋子里靜悄悄的,大娘打了一盆水,正往里屋走。看見姜晨晨之后,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她安靜些。

“那個大叔睡著了,大娘正在忙著去照顧他呢?!卑⒏惖浇砍慷?,低聲道,“喝酒的人真的會變性子的,剛剛有那么一點時間大叔是醒著的,那個樣子便是覺得挺對不起大娘的。然后又喝酒了,喝完酒之后又變成兇神惡煞的模樣了?!?br>
姜晨晨的眉心緊緊皺起,過了好一會兒才舒展開,打開酒壇子,將醒酒藥都倒了進去,隨后詢問道:“他們兩人在哪?”

順著阿福指的方向到了里房。大娘的眼角猶有淚痕,略帶悲傷地看著床上熟睡的人。

床上的人還帶著一身酒氣,時不時還會嘟囔一兩句粗話。

姜晨晨朝大娘點了點頭,輕聲說:“大娘,我先把大叔叫起來醒酒?!?br>
說罷,姜晨晨便走去床邊,用酒壇子撞了撞大叔,淡聲道:“大叔,醒醒,有酒喝了。”

大娘咋舌,瞅著姜晨晨的動作,卻又摸不清她的意思。

“吵什么吵!老子還沒睡醒呢!”大叔意識迷迷糊糊,粗聲呵斥,大娘大氣都不敢出一身,在后頭拉了拉姜晨晨的衣服,示意她不要再將她家漢子弄醒了。

姜晨晨臉色未變,將酒壇子打開,再一次重復(fù)道:“大叔,你再不起來,我就把酒給砸了?!?br>
酒壇子撞擊床板,發(fā)出了清脆的響聲。

“砸什么砸!給老子拿過來?!贝笫蹇偹闶乔逍蚜?,從床上彈起來奪過姜晨晨手中的酒,悶頭一大口,“這酒,不錯不錯!”

姜晨晨微微一笑,拉了一個小板凳過來坐下,托腮觀察大叔的狀況。

沒一會兒,大叔的眼神越來越清明,呆呆地望著面前的兩人,又看了看手上的酒,疑惑道:“我這是……怎么了?”

“你這是酒醒了,大叔。”姜晨晨吊起來的一顆心終于可以放下了,看來這一招還是有用的,淡淡垂眸,“只是,大叔,這一招用得了一時,不一定用得了一世啊,你還是考慮一下戒酒吧,為了家,為了大娘,為了你的兒子?!?br>
“我的兒子?”大叔沉默了。

“對,你遠在盛京考試的兒子。你想他一回來,發(fā)現(xiàn)父親酗酒,母親又是個軟弱的主,這樣的家庭,會影響他讀書的心思的,大叔說對吧?”姜晨晨開始循循善誘。

大叔醒的時候是心有愧疚感的,覺得自己不應(yīng)該喝酒,但是一喝酒,就什么理智就喪失了。若是能夠在他醒酒的時候,找某一個突破點,將他說通,戒酒應(yīng)該就能夠?qū)嵭辛恕?br>
聽完姜晨晨的一番話,大娘的眼里已是一片朦朧,哽咽道:“是啊……孩子他爹……過去的事情是我做得不對,我不該藏私房錢的……”

“哪是,明明是我糊涂了罷了……”

夫妻兩開始說起交心話,姜晨晨默默地退出了里屋,并且?guī)退麄儙狭碎T。

“阿福,大娘他們就交給你來照料了。看好大叔,讓他戒酒,然后你和大娘好好的做包子生意,我把自己的事情解決了,我再回來?!?br>
站在月色下,凝著黑漆漆的夜空,她突然道。

話語間有一份即將要離別的感覺。

“哎,阿晨你要去哪里,帶上我!”阿福連忙道。

姜晨晨搖了搖頭,望了阿福一眼,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阿福在她面前慘死的模樣,心頭一凜,“不行,大娘這里的事情還沒有解決,萬一大叔管不住自己,又喝酒了呢。說好的發(fā)家致富嘛,你先和大娘好好的賣包子,我會抽空回來看你的?!?br>
“可是……你……我……你要去哪兒……”阿福擔(dān)憂地看著姜晨晨,“你一個女孩子家的,總要有人保護你吧!”

姜晨晨失笑。

保護?作為一縷幽魂,幾乎所有的事情都能靠自己,談何來的保護。

“不用擔(dān)心我,我自己會有分寸的?!苯砍棵蚓o唇。

“你要去哪?”

“醉紅樓。”

***

上一世的姜晨晨并沒有來過醉紅樓,只知道醉紅樓是申城最大的花樓,里面的老鴇劉氏曾是醉紅樓的頭牌,后來醉紅樓沒落了,劉氏便拿出了自己畢生的積蓄,買下了醉紅樓,并且將醉紅樓進行改革,里面的女子可以選擇自己是賣藝還是賣身,將醉紅樓分成三個區(qū)間。

至此,醉紅樓在申城便出了名,有不少達官貴人為了聽樓內(nèi)某些女子的琴音專門跑來,倒也是為樓積攢了幾分人氣。

若是姑娘們想走,劉氏也不攔著她們。有兩條路,賣身契到了年限了,又不愿意續(xù)約的姑娘,劉氏會給她們一筆錢,讓她們好生安頓自己,另外一條路,便是在醉紅樓做到花魁這個位置,便有選親的權(quán)利,找到合適的郎君了,劉氏還附帶二十萬兩銀子。

今日的選親,應(yīng)該是花魁清雅想要解約而辦的。

想著想著,便走到了醉紅樓的門口。劉氏站在門口,正在招攬客人,樓內(nèi)隱隱傳來靡靡之音,以及胭脂水粉的味道。

劉氏很快便注意到正在門口發(fā)呆的姜晨晨,上下打量了一番,便覺得是是想要過來投靠又不知道應(yīng)不應(yīng)該來投靠的人,于是她走過來:“小姑娘是想要來我們這嗎?”

隨后低聲道:“我們這醉紅樓,可是很自由的,要不要進來聊個什么?!?br>
“我想問你們這缺掌柜嗎?”姜晨晨正想著應(yīng)該怎樣進去才是,既然劉氏過來了,那就開門見山好了。

劉氏斂起了笑意,道:“小姑娘,你這是什么問題,莫非,你是想要進來當(dāng)掌柜,你識字嗎?”

確實,她家掌柜最近回鄉(xiāng)了,沒有一年半載是回不來的,正愁最近的賬本沒有人看和核對,若是隨便在外面找一個男人來,又怕那人將自己的賬偷了。

想找一個女人吧,又幾乎沒有什么女子認識字。

“識字?!苯砍炕卮?。

劉氏想了想,便道:“那你隨我進來,我要先測試你一下。姑娘名什么?家住哪里?怎么想到來咋家的醉紅樓當(dāng)掌柜了?”

“姜晨晨,父母皆不在了,本來申城投靠親戚,親戚也不在了。”

“隨后就想著自己出來掙錢了?”

“嗯。畢竟還是要活下去的?!?br>
“這樣想就對了,何必什么事情都要靠男人呢,我們女人啊,其實就應(yīng)該有自己的一份事業(yè)才是?!?br>
說罷,劉氏帶著姜晨晨進了醉紅樓。

一進樓,便聞到了空氣中彌漫著一種特殊的馨香,如同新鮮釀制的蜂蜜那般,又甜又膩。

樓內(nèi)正好是花魁清雅的演出,燈光暗了些,清雅蓮步輕移,緩緩地走到舞臺中央。

依舊是蒙面,眉心痣所在之處粘著一顆水滴狀的紅寶石,眸光如水,手腕上帶著七八只鐲子,緩緩抬起,放置在古琴上,唱起了《紅玉》。

青黛畫眉,粉脂撲面,一身紅衣妖嬈,精致的妝容,隔著面紗也似乎能看到清雅面上溫婉端莊的笑容,整一張臉像是泉水一般清淡婉轉(zhuǎn),卻又有一種奪人心魄的力量。

嗓音低柔婉轉(zhuǎn),眾人皆壓低了呼吸聲,細細聆聽。

清雅指尖在古琴弦上一劃拉,奏出音。

都說醉紅樓的花魁不好當(dāng),每一個人都是姿色迷人,有獨到之處。

今日一見,果真不同凡響,姜晨晨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清雅這丫頭確實是不錯,只是大了,想要走了。”見姜晨晨似乎是很有興趣的樣子,劉氏也不由得多說了幾句,“晨晨,我看你姿色也不錯,會彈琴唱曲兒嗎,這個比當(dāng)掌柜的賺?!?br>
姜晨晨明顯地怔了怔,莞爾一笑:“不會,算算術(shù)還可以,彈琴唱小曲的,不適合我?!?br>
也不是不會,只是不想接觸。

劉氏喚人拿來紙張和筆墨,以及一摞賬本。

“正好最近積了這么多本子沒有看,晨晨,我就考考你看賬怎么樣吧?!?br>
賬本放在桌上引起了重重的一聲悶響,姜晨晨藏在衣袖下的手指輕微的一顫,不動聲色地拉住了自己的袖角,面上卻還是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不動聲色地回了一句好。

不過是看賬么,小意思。

打開賬本,上面有些記錄已經(jīng)模糊了,估摸著是半余月前的賬本。

姜晨晨提筆開始算賬。

上一輩子,自己的事業(yè)起步了之后,因為沒有多少信任的人,姜晨晨又怕自己的賬出了什么錯,便是自己做的賬,嫁到顧家之后,嫌無聊,求著顧暮璟給了權(quán)給她算賬。

顧家大宅的內(nèi)務(wù)被她管得井井有條,就醉紅樓這么一點兒業(yè)務(wù),不過兩盞茶的功夫,就搞定了。

“得了,您看?!苯砍空酒饋?,拂了拂裙擺,將賬本遞給劉氏。

劉氏接過賬本,細細一看,娟秀又不失大氣的字體映入她眼前,眸中閃過幾分贊許的目光。

最后的賬數(shù)清晰。

“不錯?!?br>
姜晨晨沒有忽略劉氏語氣中的淡淡笑意,道:“謝謝劉媽媽的夸獎?!?br>
劉氏很久沒有再說話,姜晨晨也極為耐心,偶然間抬眸看了看劉氏,見著劉氏的眉深深的蹙著,唇角以一種冷凝的方式緊緊的抿著。

很久之后,劉氏放下賬本,“晨晨,一月一百兩銀子,干不干?”

其實這銀子是給少了的,劉氏覺得先用著姜晨晨,等到覺得干得好了,再升價。

“好,明日見?!?br>
“那我這日準(zhǔn)備一下合約,你明日過來的時候,順便就簽了?!眲⑹闲τ?,“一定要來喲,我的賬本啊,看的我頭疼得打緊?!?br>
姜晨晨笑吟吟地點了點頭,不語。

想必劉氏也看出了賬本里的不對,數(shù)目雖然都對得上,只是這個數(shù)目,比預(yù)計的少了許多。

一個偌大的醉紅樓,進賬可不止這么一點。

想必是有誰從中撈了不少的油水。

劉氏可要查好長的一段時間了。

出醉紅樓的時候,正好清雅的表演結(jié)束,正欲上樓休息。

眸光微斂,纖手提著裙擺,經(jīng)過姜晨晨的時候,拂面而來一陣梅香,姜晨晨別過臉,看了看清雅。

真的很眼熟,可是就是想不起來了。

應(yīng)該是在哪里見過的,系統(tǒng)還讓她查身世之謎,這個人應(yīng)該是自己上一輩子見過的人來的。

清雅似乎察覺到了姜晨晨的注視,淡淡地瞥了姜晨晨一眼。

眸光微動,似乎想要說些什么。

還未來得及說出,姜晨晨便被劉氏拉出了醉紅樓。

“晨晨,明天一定要來喲?!眲⑹显偃龂诟?,似乎還怕姜晨晨中途落跑,“要不你直接在我這樓里住下來吧,反正你沒有找到親戚,天天住在客棧里面也是花錢,不如就在我這休息吧?!?br>
姜晨晨想了想,點了點頭,道:“也好吧?!?br>
沒想到進入醉紅樓比自己想象得要容易許多,不過想想也是的,現(xiàn)在系統(tǒng)的任務(wù)難度系數(shù)是二,還算是比較簡單的任務(wù),系統(tǒng)也給了一部分提示,是自己太嚴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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