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山海一程的《胎穿盛朝,豐腴美人被獨寵了》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送走李嬤嬤,蘇沅站在窗邊,看著水池中游動的錦鯉出神被指婚后她無法用自己和全家的性命來反抗皇權(quán),就告訴自己今后將秦王府當(dāng)作職場,堅守本心,努力過上早日養(yǎng)老的生活然而與裴景珩相處的三日,同一個俊美無鑄的美男夜夜肌膚相親,偶爾的溫柔貼心讓人難免有些心神不守但是一想到裴景珩從今夜開始將流連于其他女人的床榻,再火熱的心都很快涼了下來前院書房,裴景珩坐在書案后,翻看著手中的信件,眼眸微垂,神色清冷而沉...
蘇沅連忙搖頭,"妾身......妾身不是這個意思。只是......"
裴景珩抬手抬起她的下頜,迫使她與他對視。
"只是什么?"他聲音溫柔,眼里含著笑意,但卻壓迫感十足。
蘇沅吞咽了一口唾沫,心中一慌,連忙解釋道:"妾身......妾身就是......就是以為殿下今晚會留在昭云堂。"
"笨!王妃身體不適,命人來請我,所以就過去用個膳,說了幾句閑話而已。"
裴景珩捏了捏蘇沅的小翹鼻,“小醋包!”
看著突然滿臉寵溺的裴景珩,蘇沅一臉懵。
不是,她怎么就成了小醋包了!她可沒有吃醋!
“我先去洗漱,很快就回來?!迸峋扮衽呐奶K沅的肩膀,示意她先躺下休息。
蘇沅愣怔地眨巴了兩下眼睛,乖巧地躺了下來。
"等我回來。"裴景珩又揉了揉蘇沅的腦袋,隨即轉(zhuǎn)身走向屏風(fēng)。
蘇沅望著裴景珩離去的背影,心里生出一股莫名的情愫,讓她說不清道不明。干巴巴等著,她就思緒萬千,蘇沅干脆起身找了本游記翻著,轉(zhuǎn)移注意力。
裴景珩洗漱完畢回到內(nèi)室時,蘇沅正靠在床頭看書。他脫了外袍,上了床。
他側(cè)著身子,單臂支撐在她的身側(cè),一只手握住她放在腿側(cè)的小手,放在唇邊親吻,"你看的什么書?"
蘇沅試著將手抽回來,沒成功,"殿下您帶回來的江南游記。"
"哦?"裴景珩眉梢挑了挑,目光落在她的書冊上,看著她認(rèn)真的模樣,他的嘴角不由得彎了彎,"看來你很喜歡看游記。你喜歡江南?"
"是啊。"蘇沅向往道,“人人盡說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br>
這個朝代的江南小鎮(zhèn)才是文人墨客筆下的江南水鄉(xiāng),是現(xiàn)代古鎮(zhèn)不能媲美的,好想有機(jī)會去瞧瞧,去走走。
裴景珩笑了起來,伸手將書冊合上。他將她摟進(jìn)懷中,"若是想去江南,眼下有一個機(jī)會。"
“殿下?!”蘇沅眼睛發(fā)亮,“真的嗎?什么機(jī)會?”
天吶,還有這么好的事!可以去江南,更可以避開秦王府后院如今這個火藥桶!
裴景珩挑眉不語,手指輕輕點了點自己的薄唇,眼睛含笑。
蘇沅見了,顧不上害羞,立馬嘟著嘴將自己的紅唇送了過去,“啾—”
裴景珩被她逗笑,揉了揉她的頭,道:“我近日將南下辦差,這一去估計要大半年?!?br>
“殿下,你要帶人伺候嗎?您看妾身可以嗎?”蘇沅毛遂自薦。
“伺候的人有福順即可!”
聞言,蘇沅很是失落,把臉埋在他的胸膛。
混蛋!耍她玩是吧!說什么機(jī)會,卻又不肯帶她!
裴景珩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俯身把自己的臉埋在她的脖頸,輕輕蹭了蹭,道:“福順畢竟沒有枕邊人貼心,你要是表現(xiàn)的好,也不是不可以考慮帶上你!”
蘇沅聽后,不禁抬起頭,眨巴著大眼睛與裴景珩對視。
“表現(xiàn)好?什么表現(xiàn)?”
“你說呢?!”
“妾身......唔.......”還未出口的話,被火熱的的舌尖堵了回去......
梅樹下,蘇沅靠在躺椅上,一只手里拿著本游記,有一搭沒一搭地翻閱著,另一只手則是不停揉著酸痛的腰。
她昨晚為了好好表現(xiàn),讓裴景珩松口帶她南下,可是下了血本。今天腰酸痛不已??珊薜氖牵寄敲促u力了,裴景珩都沒有給一個準(zhǔn)話!
想到這里,蘇沅恨恨地捶了一下椅子。
裴景珩這個狗男人!
他這一去就至少是大半年,將她一個人留在秦王府后院,面對林氏、劉氏、還有宋氏和李氏。等裴景珩回來時,她定是要脫層皮,再慘點的話,說不定墳頭草都老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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