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妾滅妻?她改嫁皇帝生皇子》中有很多細節(jié)處的設計都非常的出彩,通過此我們也可以看出“仙中客”的創(chuàng)作能力,可以將蕭痕云卿等人描繪的如此鮮活,以下是《寵妾滅妻?她改嫁皇帝生皇子》內(nèi)容介紹:裴玄劍眉微蹙,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對沈妙云尚有情分加上當初是他醉酒誤闖她的閨房,陰差陽錯要了她的身子以及他們孕育了一個孩子,他舍不得作賤她可云氏如今咄咄逼人,確實棘手好在他已經(jīng)借著與云家的這門婚事?lián)跸铝讼鹊鄣馁n婚,并未做成永樂公主的駙馬,保住了前程至于云氏,雖然可惜了些,但……老夫人眼看兒子眸中的遲疑漸漸變得堅定,心下一驚她雖然厭惡云氏,厭惡外界那些人說慶國公府是靠云家的嫁妝撐起來的,妥...
那日在街頭雖然只是匆匆打了個照面,但云卿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余伯帶進來的這個古玩商,就是前幾日在街上為她撐傘的那位公子。
沒辦法,此人氣場太過強大,加上那雙極具威懾力的眼眸,很難不讓人記住。
片刻的驚愕后,她緩緩起身,朝對方施了一禮。
“公子請?!?br>
云卿的視線在她戴著面紗的臉上略過,踱步至她對面坐下。
他們倆見面的方式也是奇妙。
上午他坐在龍輦里遮住樣貌,下午她戴著面紗遮住容顏。
除了那日在街上打過照面,他們似乎一直都這樣,包括四年前。
“姑娘當真不認識在下了么?”
云卿微微一愣。
他這話什么意思?
是在提醒她幾天前彼此見過,她沒必要以紗遮面嗎?
不,不對,直覺告訴她,他所謂的‘當真不認識’指的不是幾天前那短暫接觸。
難道他們還在別的時間別的地方見過?
她微微抬眸,視線與他相撞。
這雙眼,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那日在街頭她就有所察。
只是當時心里裝了太多事,被她強行給忽略掉了。
如今細細想來,她四年前救的那位公子,似乎也有這么一雙穿透性極強的眸子。
再結合前幾天他莫名其妙的去攙扶她,心里隱隱有了猜測。
“你,你是墨公子?”
當年她詢問那男子的名諱,對方只淡淡吐出了一個墨字。
于是她跟青蘭青葉就喚他墨公子。
云卿勾唇一笑,歡喜于時隔四年,她并未忘記他。
這是不是代表他在她心中還是占有一席之地的?
“當年匆匆一別,沒來得及感謝姑娘的救命之恩,實在慚愧,
好在咱們再次相逢,這也算是老天爺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br>
聽他爽快承認,云卿不禁松了口氣,面上也露出了喜色。
當年救他時,她還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情竇初開。
不可否認,那個沉默寡言深藏不露的男子,在她心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
后來回京待嫁,她深知有些情愫該掐滅,否則終是害人害己。
自那以后,她便將他藏在了記憶深處,逼著自己不去窺探,
沒曾想他們還有重逢的一日。
“墨公子客氣了,當年不過舉手之勞,如今見你活得好好的,我也就放心了?!?br>
瞧他這意氣風發(fā)的模樣,想必是從庶母庶弟的手中奪回了家產(chǎn)。
她替他高興。
站在一旁的余掌柜見兩人如同故友一般敘舊,驚訝的問:
“姑娘跟這位公子是舊識?”
云卿偏頭望向他,笑道:
“余伯還記得我四年前下江南的事么,他是我在余航游玩時結識的?!?br>
她沒有說救人的事,怕余伯念叨。
余掌柜聽罷,臉上露出一抹‘原來如此’的神色。
“既然二位是舊識,那屬下就不打擾了,你們慢慢聊?!?br>
說完,他轉(zhuǎn)身退出了暖閣。
室內(nèi)瞬間安靜了下來。
云卿輕咳了一聲,笑問:“你家是做古玩生意的么?”
云卿聽罷揚了揚眉,他富有四海,不限于古玩這一行。
看著小娘子臉上的面紗,總覺得有些礙眼。
憑什么裴玄那貨想瞧就瞧,他卻只能隔著面紗窺探一個模糊的輪廓。
“既然是舊識,姑娘是不是該以真面目示人?”
云卿眨了眨眼。
她倒不是害怕外男看到她的樣貌,只是擔心傳到慶國公府后,會平添事端。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他能認出她,想必已經(jīng)知道了她世子夫人的身份。
再遮遮掩掩就有些矯情了。
伸手摘下帷帽,露出一張芙蓉面。
這是云卿第一次近距離瞧她,也是云卿第一次正面瞧他。
兩人都驚嘆于對方的長相,久久失神。
云卿覺得這男子比裴玄還要俊三分。
探花郎已是頂頂好看的,可這位公子更甚。
他的俊,不似裴玄那種陰柔的美,而是深邃的五官,極具張力。
加上周身透著一股貴氣,襯得他越發(fā)的沉穩(wěn)內(nèi)斂。
“公子這幾年過得可好?”
云卿眼眸微轉(zhuǎn),緩緩從她身上收回視線。
不能再瞧了,他怕克制不住內(nèi)心的沖動,直接將她擄回宮去。
可君奪臣妻傳出去畢竟不好聽。
而她也會被世人冠上妖媚惑主的罵名,聲譽盡毀。
這不是他樂意看到的。
若真能隨心所欲,早在兩年前他登基時就將人弄進宮去了,
何至于等到裴玄那廝帶著妾室庶子回來糟踐她?
心儀的姑娘,就得慢慢謀奪,不能操之過急。
“我還好,拿回了屬于自己的家業(yè),如今無人再敢欺我害我,
你呢?這幾年過得可還好?有沒有需要我?guī)兔Φ模俊?br>
云卿淡然一笑。
滿盛京都是裴玄寵妾滅妻的傳聞,他不挑穿,是給她留最后的體面。
“我也還好。”
回了一句后,她連忙轉(zhuǎn)移話題:
“咱們還是談正事吧,余伯已經(jīng)將你的情況告訴我了,
你確定要那么多貨嗎?若是銷不出去,會砸手里的,
我不是質(zhì)疑你的能力,而是訂單太大,我擔心滯銷?!?br>
云卿覺得眼前這姑娘哪哪都看著順眼,簡直長在了他的心坎上。
生得嬌艷不說,性子還柔軟溫善。
也就只有裴玄那蠢貨不懂得珍惜,肆意的糟蹋。
但凡換個人,都得捧在手心里呵護著。
“姑娘不必擔心我,我祖祖輩輩生活在盛京,結識了許多勛貴世家,再多的古玩都能銷出去的?!?br>
云卿蹙了蹙眉,眼底劃過一抹疑惑之色。
她也算是土生土長的盛京人了,怎么沒聽過也沒見過這么號人物?
難道他是哪個隱世家族的子孫不成?
云卿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笑道:“不知姑娘可有聽過‘墨閣’?”
云卿一怔。
墨閣她自是聽過的。
這是南蕭數(shù)一數(shù)二的商號,產(chǎn)業(yè)遍布全境。
據(jù)說他們還跟皇家做生意,專門為宮里的貴人提供布料首飾脂粉等物品。
“你是墨閣的人?”
墨公子……
墨公子……
她隱約明白了些什么。
云卿點點頭,大方的承認,“墨閣現(xiàn)在由我打理?!?br>
云卿愕然。
四年前他所說的家產(chǎn),就是墨閣商行么?
那確實挺大的,難怪他庶母庶弟起了貪念,派人追殺他。
“你……”
她剛準備詢問他為何不自己去南洋進貨,青蘭突然闖了進來。
“姑娘,不好了,裴玄來找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上樓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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