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蕉子””的傾心著作,周鳶裴鄴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周鳶搬著椅子又往后坐了一點兒,裴鄴冷眼瞧著也沒說什么他從床上摸出一個平板遞給她:“你玩會兒,我睡一會兒”周鳶拿過平板,看他側(cè)躺著閉上了眼睛可能是身體不舒服的緣故,現(xiàn)在完全沒了平時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樣,他臉部線條修長,五官立體,沉靜淡然顯得這張臉更是精美絕倫陽光刺眼照進臥室,裴鄴臉上被一層強烈的日光照射,下意識蹙眉,有醒的征兆于是,周鳶小心翼翼地挪了挪椅子,將那圈日光擋住,然后繼續(xù)看平板全...
這頓飯,周鳶吃得食不知味,她也不知道怎么坐的就坐到了壽星的旁邊。
一個晚上,她筷子都沒怎么碰幾下。
葉旌陽倒是很高興,他就是這樣,適應(yīng)能力很強,在哪都能跟人聊起來。
周鳶看向?qū)γ?,賀羽旁邊坐著的女生是方宛兒,方宛兒用手勾著肩上的小披肩,對上周鳶的視線便勾唇笑了笑。
周鳶有些待不下去了,拉著葉旌陽的胳膊,低聲說:“我想回去了?!?br>
“再等會兒好嗎?”
周鳶也不為難他:“我打車回去,你不用送我?!?br>
葉旌陽猜到她肯定不喜歡這樣的場合,念書那會兒她連網(wǎng)吧,KTV這些地方都不怎么去。
看她堅持,葉旌陽答應(yīng)說:“好吧,那我送你下樓。”
他站起來跟同桌的人說了一聲:“我去送送我女朋友,學(xué)長你們先吃?!?br>
左手邊的男人同周鳶挨得近,手腕處發(fā)出淡淡的沉香木,他晚上沒喝酒,但身上還是有微醺的酒氣。
“送完就回來,別吃一半兒跑了啊。”
葉旌陽受寵若驚:“不會,不會,我去去就來?!?br>
進了電梯,葉旌陽看周鳶沉默寡言,以為她是在生氣他晚上冷落了她。
“別生氣了?!?br>
周鳶搖頭說:“沒生氣,你少喝點酒,早點回去?!?br>
葉旌陽很配合地笑著說:“遵命?!?br>
下了樓,葉旌陽幫她攔了一輛出租車,兩人揮手告別。
等坐上車周鳶腦子才清楚一點,她是真沒想到會碰到裴鄴,而且還是在這種場合。
想到他晚上那幅浪蕩子的面孔,周鳶覺得他怕是早就忘了她是哪號人了吧,這樣也好。
車開了很久才到學(xué)校,周鳶挎著包從車上下來,剛關(guān)上車門就聽到有人叫她。
她驀然怔住,不怪她多想,是他的聲音在這一刻突然變得很有辨識度。
周鳶回頭,果然看到是裴鄴。
他從車窗探出腦袋,對著她一個勁兒笑,笑得很欠揍。
他剛才不是還在吃飯嗎?怎么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這里?難道他是跟著她過來的?
周鳶走過去,困惑又生氣地問:“你笑什么?”
他挑眉看她:“終于想起我了?我還以為你要一直裝作不認(rèn)識?!?br>
周鳶低聲說:“本來就不認(rèn)識?!闭f完想起了那件衣服。
她問:“你現(xiàn)在忙嗎?”
裴鄴想了想這話該怎么回答,說不忙,他今天過生日,那邊還撂了一攤?cè)恕?br>
說忙,大老遠(yuǎn)追過來也實在不像個忙人。
“你有事?”
“你能跟我回一趟學(xué)校嗎?”
“可以啊?!迸徉挀P了揚下巴:“上車?!?br>
周鳶遲疑說:“你車應(yīng)該開不進去?!?br>
“試試?!迸徉捒此┰谲囬T外,忍不住提醒:“你要再磨蹭下去,等一下想回去都回不去了?!?br>
周鳶只好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他的車居然很順利的開進學(xué)校,停在了他們宿舍樓下。
周鳶說了句:“你等我一下。”然后便急急忙忙下了車。
好巧不巧碰見了三個室友從外面回來,眼神曖昧看著她和裴鄴。
周鳶解釋了一句:“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就先上樓拿衣服去了。
裴鄴開了車窗問:“你們都是周鳶的同學(xué)?”
“室友!”
譚姣看他主動問了,便拿出了娘家人的氣勢說:“我說,你這男朋友當(dāng)?shù)囊蔡环Q職了吧。開學(xué)這么久了,都不來看我們鳶兒,打個電話就想應(yīng)付???我跟你說,追周鳶的人從這里排到了天安門,你長點心哈,虧我們鳶兒那么喜歡你恨不得睡覺都抱著你衣服睡……”
“衣服?”
“就是就是。”趙靜雅說:“不好好對我們鳶兒,明天我就給她介紹新男朋友?!?br>
裴鄴已經(jīng)下了車,一口一個我的錯,順便還加了室友的微信。
譚姣這時候才注意到裴鄴開的那輛車是保時捷,京牌,車牌也很囂張,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周鳶從樓上下來看到裴鄴和自己的室友相談甚歡,甚至還說要請她們吃飯。
想到他晚上那幅浪蕩子形象,周鳶才確信自己是真的不會識人。
什么成熟有風(fēng)度,分明就是一個中央空調(diào)。
門禁時間快到了,周鳶打算跟裴鄴說幾句話就走,所以拉著室友讓她們等一等。
結(jié)果室友完全不講江湖道義,高高興興溜得比兔子都快。
想到清涼山上的偶遇,周鳶就忍不住想起了那天她例假來了搭他車的事。
于是,她朝裴鄴走過去,真誠地道謝:“之前你借我的衣服我?guī)н^來了,謝謝你上次幫我,衣服我洗干凈也熨好了?!?br>
裴鄴看著她雙手遞過來的袋子,嘴角玩味的勾著一抹笑:“難得你還記得。”
周鳶解釋:“你別誤會,是家里沒地方放我才帶過來的,想著哪天碰見還給你,順便謝謝你。”
他沒接,周鳶干脆把衣服袋子給他掛在了倒車鏡上。
裴鄴逗小孩似得逗她:“我誤會了嗎?”
周鳶尷尬地?fù)u頭說:“門禁時間到了,我回去了?!?br>
看他沒說話,只是定定地看著她,周鳶便不想再跟他糾纏下去。
她說了聲再見又想起他今天過生日,于是又說了一遍:“生日快樂。”然后朝樓門走去。
裴鄴將她叫住,突然問:“那男的就是你男朋友?”
周鳶回頭,點了點頭。
這次他沒再說什么,放她進了樓。
回到宿舍,室友們一哄而上圍過來讓她如實招來。
周鳶不知道自己“所犯何罪”,但猜到她們肯定誤會了。
于是,一句話堵上她們的嘴說:“他不是我男朋友?!?br>
“騙誰呢你?”
“就是就是,剛才你男朋友都認(rèn)錯了?!?br>
“認(rèn)什么錯?”
“談戀愛談的跟網(wǎng)戀似的,你說他認(rèn)什么錯?!?br>
周鳶真急了說:“他真不是我男朋友?!?br>
最后四個人坐在椅子上,圍在一起復(fù)盤剛才的情形,最后全票通過的觀點只有一個。
那就是,這人絕壁是個高手。
管他高手低手,周鳶覺得自己跟他沒關(guān)系,不過就是相識一場。
他舉手之勞解了她的燃眉之急,自己誠心誠意跟他道謝,這事也就過去了。
誰知道,兩天后,裴鄴居然找上了門。
只是電話不是打給她的,而是打給室友譚姣的,說要找周鳶。
譚姣自然是要轉(zhuǎn)達的。
周鳶愁的眉頭都緊皺一塊了,問:“他找我做什么?”
譚姣對著手機問:“鳶兒問你找她做什么?”
“一件私事,想托她幫個忙。”
那邊的人說完,譚姣轉(zhuǎn)達。
周鳶說:“什么事?就在電話里說吧?!?br>
“鳶兒問你什么事?就在電話里......”這句話沒說完,譚姣就發(fā)火罵了句:“你倆真缺德!”
然后就把電話掛了。
周鳶沒辦法,只好下去見他。
她剛一出去,邢曉菲就說:“你看你看我沒說錯吧,這絕對是個連續(xù)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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