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宮女日常:爹娘讓我當(dāng)咸魚》,講述主角烏雅靜柔杭佳雁心的甜蜜故事,作者“玉糖蘿”傾心編著中,主要講述的是:那可是皇帝的親生女兒啊看來在這皇宮,并沒有什么父女親情,有的只是利益牽絆棲霞宮主殿那邊宮燈—夜未滅,龔太醫(yī)用盡畢生醫(yī)術(shù),終于把懋嬪從鬼門關(guān)拉了回來只是懋嬪的身子也廢了她終日病懨懨的,再沒了以前的精神氣好在,公主漸漸好起,又恢復(fù)了以往的生氣這—日,皇帝身邊的小太監(jiān),趙福的徒兒藍木過來傳話,說今晚翻了嫻貴人的牌子,讓貴人好生準備著嫻貴人自從那日獻舞成功后,便對這舞蹈也有了莫大的興趣我便...
因為過著年,我在體和殿宮宴失儀的事兒壓到了年后再罰。
珙桐姑姑自然受到了牽連,連帶著紅萼姑姑、雨棠姑姑、春蘭、丁香都要罰。
聽說要不是慶王當(dāng)時打了圓場,事后又向太后、帝后求了情,恐怕我們都不僅僅是受罰這么簡單。
至于我中毒的事兒,也只能在暗地里查。
這事兒由桂嬤嬤親自查著,我把我的懷疑說了,她先查了曹忠。
很快得出結(jié)論,曹忠并沒有什么問題。
確實,我也想不出曹忠有害我的理由。
自打我伺候太后娘娘后,因琢磨的各種小吃食很得太后的喜歡,曹忠也跟著得了不少賞賜。
何況他在慈寧宮十年,一直謹言慎行,從不參與任何爭斗,是個實打?qū)嵉睦虾萌耍麤]必要做這事。
后來按照龔太醫(yī)的說法,也幸好是我喝了一大碗的水,一來沖淡了毒,二來延緩了發(fā)作的時間。
延緩發(fā)作的時間?我聽到這個詞后,忽然想到了什么。
這個毒并不是及時發(fā)作的毒,除非大量食用。
如果我只是少量攝入的話,發(fā)作的時間很可能會拖得很久。
按照龔太醫(yī)的說法,也可能不發(fā)作,或者只是輕微不舒服。
如此,我什么時間中毒的就不好確定了。
我在床上躺了三天,這天晚上木槿和木蓮下了差來看我,坐在床頭幫我折著洗凈晾干的衣服。
木蓮雖然進宮比我晚幾個月,但她比我長了兩歲,在家又是長姐,后頭有三個弟弟、兩個妹妹,所以對待我也有些姐姐對妹妹一般。
“雁心,這些衣服我都給你洗凈放在炭爐上烤干了。
珙桐姑姑還讓我用沉香慢火熏了,說你穿著又香又舒坦?!?br>
我感動地接過,眼眶都有些濕熱了。
“我連累了幾位姑姑,還有春蘭、丁香她們,都是我太不謹慎了?!蔽液馨脨?,也很愧疚。
木槿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姑姑們都沒怪你,春蘭、丁香也不是小氣的人。包括紅萼姑姑,那般刁鉆挑剔的人都沒說半句埋怨的話,你也就別放心里了。”
我鼻子一酸,慌忙仰起頭讓眼淚流回去。
這大過年的,我可不能哭。
就在這抬頭低頭間,一個念頭在我的腦海中猶如電光火石般閃過。
我想起畫眉送水仙來的那個晚上,她很親昵的幾次摟過我的肩膀,還幫我整了衣領(lǐng)。
原本我只當(dāng)她這是套近乎的舉動,可現(xiàn)在想來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我一件里衣的衣領(lǐng)有什么可整的?
難道……我想到一種非??膳碌目赡?。
那就是畫眉將毒涂抹在了手上,在這幾次與我的親昵接觸中,又將毒涂抹在了我的衣領(lǐng),肩膀處。
我有一個很不好的睡覺習(xí)慣,那就是睡著后會吮吸能夠得著的衣服。
進宮前我喜歡咬的是袖口,進宮后因為宮規(guī),睡覺只能側(cè)身睡,手臂必須伸直,不能托著臉睡。
所以我又改成了吮吸手臂上的衣服。
冬天衣領(lǐng)寬大高聳,有時候我也會咬衣領(lǐng)。
這點習(xí)慣,只有和我住在一起的人才知道。
而畫眉和我住在一起幾個月,她自然知曉。
她甚至還拿這個取笑過我。
想到這些,我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
待第二日珙桐姑姑來看我時,我把這點懷疑和她說了。
珙桐姑姑請來了龔太醫(yī),兩人看著我那已經(jīng)洗的干干凈凈、香噴噴的衣服,撓了撓后腦勺說:“這已經(jīng)查驗不出什么了?!?br>
我嘆了口氣,終究是沒有證據(jù)。
龔太醫(yī)又說:“哪怕這衣服沒洗過,被姑娘……吮吸過,估計也只有姑娘口水了。”
太醫(yī)說完,臉上不自覺地笑了笑。
我瞬間臉就被臊紅了。
我這點惡習(xí),一下子就被這么多人知道了。
珙桐姑姑也笑了,說道:“這事兒真查不出來也沒辦法,但你必須以此為鑒,以后更要小心?!?br>
我重重點點頭,但心里卻是感覺“小心”二字好難。
對于畫眉,我并非沒有警惕之心。
她那日過來,還給我?guī)Я艘话↑c心,我雖嘴饞,卻也是一口沒吃偷偷扔了。
我還就怕她在食物里加料。
可一個人一旦起了害你之心,還真得是防不勝防。
這時,龔太醫(yī)說道:“若按姑娘的說法,那人現(xiàn)在手上涂了毒,再涂到你的衣服上,那她手上涂的毒也肯定很厚。
這毒要是量多,那對皮膚也是有傷害,少不得會紅腫。
你們可去看看那畫眉姑娘的手近日有沒有異樣?!?br>
太醫(yī)的話讓珙桐姑姑頓時眼睛一亮,她道:“若說這個,畫眉的左手這幾日確實紅腫得厲害,有一次給太后娘娘傳遞官房時,還險些打翻了。
為此我還問她手怎么了,她說不小心被熱水燙傷了。”
龔太醫(yī)馬上說:“這燙傷和被毒侵害所傷,還是能分辨出來的?!?br>
珙桐姑姑便立即領(lǐng)著太醫(yī)去看。
我看著他們匆匆出去的背影,腦海中冒出一句話: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
這不,我們仨一合計,就找到了突破口。
只是這事兒在過年這段時日并沒有什么說法。
那日龔太醫(yī)去看了畫眉的手,一開始畫眉死活不讓他看,但架不住珙桐姑姑的呵斥,最后給看了。
沒想到真是燙傷。
但龔太醫(yī)悄悄也和珙桐姑姑說了,按他的經(jīng)驗這燙傷很新,不像是三四天前的。
也就是說畫眉在珙桐姑姑那日問了她手上的傷后,竟然狠心真得把自己的手給燙傷了。
這畫眉鳥還真是個狠人。
龔太醫(yī)還說,因為燙傷后,她原來的傷也就看不出來是不是涂毒導(dǎo)致。
如此,哪怕我們質(zhì)疑畫眉說的三四日前的燙傷怎么會成為新傷,她也有一萬個理由來辯駁。
比如她三四日前就燙傷了,這兩日一不小心又燙傷了。
這事兒最終成了無頭案子。
不過按照珙桐姑姑所言,好歹我們知道下毒的人是誰,雖然沒證據(jù),但有了提防的對象。
她還對我說了:“以后收起你那泛濫的善心,可別做什么爛好人了?!?br>
我使勁地點頭。
休整了五日,我終于完全康復(fù),在年初五上差了。
而這日一早,十九爺慶王來到了慈寧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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