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疑驚悚小說白汀月柳妄之小說叫什么名字是大神“南蕪月”的代表作,白汀月柳妄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他一身玄袍衣袂在風中肆意翻飛,冷冽的草木香氣乘著風源源不斷地向著遠處擴散開去,一時間,盤踞在村里無處不在的那些蛇,開始成群結隊慌慌忙忙地往村尾這邊匯聚我親眼看見數(shù)以萬計的蛇群烏泱泱地從大街小巷朝著這頭涌來,密密麻麻堆疊著伏在道路兩旁,通通蛇身直立,蛇頭吻地,像之前朝拜那個木匣子一樣,恭恭敬敬地朝拜著柳妄之!“參見吾王,求吾王息怒,求吾王恕罪”萬道蛇語夾帶著“嘶嘶”蛇鳴,響徹村子的長街小巷我被...

白汀月柳妄之小說叫什么名字 在線試讀


院里一片狼藉,地上全是發(fā)黑腥臭的血。

用來栓捆狗繩的凳子掀翻在地,順著血跡被拖出幾米遠,那只中午還在呲牙亂叫的母黑狗此刻躺在血泊里,兩只眼睜著,已經(jīng)死透了。

順著黑狗掙扎過的血路一直往后延伸,本該躺著劉大姑的地方壓根沒有尸首的蹤跡,唯獨地上黏稠的血跡里,扭動著幾條花色不一的活蛇。

老天……還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誰能想到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劉大姑的尸首就這樣憑空消失了?

令人發(fā)麻的涼意爬上脊背,我一時心慌意亂,轉頭就質(zhì)問劉家女兒:“劉大姑呢?婆婆不是讓你們盯著院里的尸首嗎,你們干什么去了,兩個大活人還盯不住一個死人?”

劉大姑的女兒繃不住了,被我這一問直接又開始哭,邊哭邊言語混亂的說:“我我我不知道啊……我和我老公一直都在家里沒出去過,婆婆說只要聽到那只狗叫了,就去院里看看……可、可是,可是那狗沒叫啊!一聲也沒叫?。∥以趺粗朗虑闀@樣,我……我不知道……”

劉家女婿聽到自己老婆哭了,三兩步跑過來把人摟進懷里,一邊拍著她的背安慰,一邊對我道:“你別怪她,那狗不知道怎么回事,愣是一下午都沒叫過,等傍晚我做飯的時候順便瞅了一眼,誰知道那畜生就已經(jīng)死了。”

“你說這有什么辦法,我們也不想事情變成這樣啊,你要怪就怪我,別為難我老婆。”

我也不是他說的這個意思,見他們夫妻二人精神氣色都很差,我深吸一口氣,抬手胡亂抓了把頭發(fā),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這時,劉家大門那邊傳來一陣急切的狗吠聲,我怔了一瞬,當即扭頭就往那邊趕。

梅婆婆一行人回來了,依舊是王家兒子牽著黑狗,劉家小兒子攙扶著婆婆,他們身后跟著幾個幫忙搜尸的熱心村民,只是一眼掃去,并沒看見老王頭的尸體。

“婆婆!”我大步流星迎上去,心底的焦急浮上了眉頭,“您回來得正好,快去跟我去看看吧,后院那邊出大事兒了?!?br>
梅婆婆從進門開始就一直沉著臉,渾濁的眼睛不知道在看哪里,總覺得有些不聚焦。

“婆婆?”我見叫她一聲沒反應,代替劉家小兒子攙扶著她,湊到她身邊又喚了她一聲。

梅婆婆像是從夢中驚醒一樣,蒼老的臉慢慢轉向我,聲音里難掩疲憊:“好了,我已經(jīng)猜到了。這次的事情過于棘手,看來就算是我,恐怕也難以解決啊……”

其他人一聽這話,都紛紛局促不安起來。

我不知道他們這趟出去遇到了什么,怎么回來以后,連婆婆也突然失去了信心?

但婆婆沒有放棄,她展眼望向一片狼藉的劉家,殘慕余光斜籠在她身上,模糊了她的神色:“那兩個東西,今夜必定會再回來。劉王兩家的人,可都要當心了?!?br>
梅婆婆讓人把剩下那條黑狗拴在后門屋里守夜,又在劉家的門窗上貼滿了黃符,布下了陣法。然后從死去的那條黑狗身上取了兩大碗黑狗血,一碗裝到塑料瓶里給了我,一碗混了朱砂拿去王家,讓他們以防萬一。

眼看天色已經(jīng)暗下來,我送梅婆婆先回家休息。

路上梅婆婆難得那么沉默,我總擔心她遇到了事兒,便趁著夜路還長,輕聲問她:“婆婆,您今日去后山搜尸,是不是看到什么了?”

黑狗趕山,會將后山上的東西一并驚動,若是把控不好度,怕是會節(jié)外生枝。

梅婆婆的手微微一僵,緩緩搖頭:“沒有,什么也沒有。后山到處都搜遍了,險些累死那條黑狗,可惜還是尋了場空?!?br>
這就奇怪了,那兩具尸體不翼而飛,除了后山還能藏哪兒去呢?

我正想著出神,梅婆婆突然停下腳步,干枯的手掌緊緊抓著我的手,那只獨眼在寂靜的村道上越發(fā)深邃:“汀月,婆婆再問你一遍,你這些日子究竟有沒有遇到什么事,亦或著遇到什么人?”

“婆婆,我……”我被她盯得渾身不自在,想說實話,但是嗓子里跟卡了石子兒一樣,擠不出半點聲音。

“萬般皆是命數(shù),偏偏命數(shù)難逃啊……”梅婆婆像是洞悉了一切,她長嘆一聲緩緩搖頭,粗糙的指腹摩挲著我的左手手腕,語重心長的道:“汀月,你一定要記住當年婆婆跟你說過的話,無論是誰問起,你一定不能承認自己腕上有過印記,否則會招來更大的禍端?!?br>
“你千萬要切記?!?br>
腕上被她用手覆著的地方,原本應該有兩枚紅點。若不是婆婆突然提起,我?guī)缀跻呀?jīng)把它們給遺忘了。

如今舊事重提,還事關我腕上那兩點紅色印記,我不禁想起兒時村里鬧過的那場蛇禍,難道那些死去的人,也都不是因為單純的意外?

我反握住婆婆的手,眼里充滿了不安:“婆婆您告訴我,老王頭他們到底為什么會死,是不是真的跟我有關?還有在我小時候那些遭遇蛇豁的人,是不是也都因為我身上的這個詛咒?”

當年人人都說我腕上的紅點是個詛咒,將來會召來萬蛇,給村里帶來禍端。

蛇珠的出現(xiàn)幾乎將那話應驗了一半,加上今天無意從那個老人嘴里聽到那些怪語,更是讓我思緒如麻,恐懼叢生。

“孩子,你聽我說?!泵菲牌抛ゾo我的手,眼神變得清明起來:“當年我替你隱藏印記后村里接連死人,看上去確實像是激怒了那條盯上你的蛇,但如今看來,這些事絕對沒那么簡單?!?br>
“婆婆,您的意思是……?”

我不解的看著梅婆婆,她卻忽然蹣跚著向我走近一步,一瞎一濁的眼睛在昏暗的燈下凝視著我,聲音蒼老又沙?。骸昂笊讲粚庫o,那些蛇要的也不僅是你。村里……怕是躲不過一劫啊。”

“轟隆”一聲,腦海里猶如驚雷炸開。

梅婆婆的話雖然沒有道得那么明白,但結合她剛才問我的那些事,我已經(jīng)多多少少明白,這一定和柳妄之的出現(xiàn)有關。

可是今天柳妄之分明說過,這些事并非他所為。

所以我到底該不該相信他的話?村子的后山上,究竟又暗藏著一場怎樣的風波……?

今晚的村莊寂靜極了,連一聲多余的狗吠都沒有。

我把那瓶黑狗血壓在枕頭下,側身望著窗戶上輕搖的樹枝剪影,在昏暗無聲的房間里默默出神。

一陣清冽的草木香氣隱隱在夜色里彌漫,床褥忽然往下一陷,接著一雙勁瘦有力的臂膀摟住了我的腰,抱著我順勢往后一帶。

脊背驀地貼上一個結實寬闊、溫度偏涼的胸膛,大概是被李珩嚇過以后留了后遺癥,我渾身一個激靈,條件反射地胡亂掙扎起來。

沒想到手腳卻被人一下摁住,接著絲綢布料翻動的聲音響起,一具修長結實的身體轉瞬覆了上來。

“別怕,是我。”那人好似醇酒的嗓音沉沉響在耳畔,黑暗里他把我摟在懷中,修長的手指伸入發(fā)絲縫隙扶著我的后腦勺,低頭親了親我的鼻尖,“嚇到你了?”

……這蛇晚上都不用睡覺的么,怎么又來了。

哪怕已經(jīng)和他有過幾次無間親密,但對他的突然靠近依然還是不太習慣

我把手撐在他結實的胸口上,稍微把他推開些距離,抬頭對上他目光灼灼的眼:“有事么大仙……?要是沒事的話,能不能別老這樣纏著我……?”

柳妄之挑了下眉,捉住我的手湊到唇邊,輕輕咬了一下我的指尖,“怎么,心情不好?”

村里發(fā)生了這么多事,還不都是他們這些蛇給害的,這讓我心情好到哪兒去?

我壓根也沒心思隱藏情緒,觸電一般驀地抽回那只手,然后悄悄往肺腑里提了口氣,直視著他那雙波光流轉的眸子,一字一句地說:“自從你出現(xiàn)以后,老王頭和劉大姑一前一后的死了,他們除了死前幾日都去過后山之外,唯一的共同性就是都曾或多或少的為難過我?!?br>
“這些事情明顯不是巧合,所以我還是想再問一遍……“我抿著唇,大膽注視著他,“柳妄之,縱著后山蛇群害人的……究竟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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