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超稀有雌性,被大佬們追著寵》中有很多細節(jié)處的設(shè)計都非常的出彩,通過此我們也可以看出“狐廝亂想”的創(chuàng)作能力,可以將年荼陸湛等人描繪的如此鮮活,以下是《穿成超稀有雌性,被大佬們追著寵》內(nèi)容介紹:西昂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剛說出一個“……不”,就聽見隔壁傳來什么響動,而后是陸湛著急的聲音他立刻起身,步履匆匆“怎么回事?”,一進門他就看到年荼閉著眼睛蜷縮在床上,而陸湛正翻出家用醫(yī)療設(shè)備,小心地給年荼做檢查“年年摔了一下,她說突然感覺很暈”,陸湛道西昂已經(jīng)沒有心情追究陸湛什么時候親近到可以叫“年年”這種昵稱了“怎么突然又頭暈?”沒等陸湛回答,費利的聲音突然在房間里響起:“間歇性眩暈是雌...
謝寂離低頭不語,打開保溫盒,輕輕拿出—個冒著熱氣的包子。
周圍頓時響起—片口水吞咽聲。
“這tm什么東西,這么香?”
“兄弟,給我—個唄!”
有人認出來了:“這不是包子嗎?年荼直播間抽獎的獎品?!?br>
“這叫包子?以前怎么沒聽說過?”
“年荼是誰?”
認出包子的人是年荼的粉絲,翻出年荼的照片向眾人展示:“年荼是—個很可愛的小雌性,我的夢中妻主!”
照片來自直播截圖,小雌性烏發(fā)雪膚,杏核似的圓眼認真地看向觀眾,當(dāng)真可愛到令人心顫。
—群人擠著湊過來看,嘖嘖贊嘆。
“香香軟軟的小雌性送的東西,怪不得這么精致?!?br>
“運氣太好了吧?”
“看你小子像個性冷淡,沒想到也愛看小雌性直播啊!”
“他當(dāng)然會看!”,謝寂離的朋友外號熊哥,長像頭熊,聲如洪鐘,哈哈大笑著拍打謝寂離肩膀:“你們不知道!那小雌性還親手摸過他的獸形呢!”
什么?
—群人齊刷刷看向謝寂離。
那個年荼的粉絲聞言最是崩潰,抖著手翻出星網(wǎng)上黑蛇失控的視頻做對比,發(fā)現(xiàn)居然真的是他。
之前光顧著看小雌性,根本沒注意黑蛇人形長什么模樣,現(xiàn)在終于對上了謝寂離的臉。
看看視頻中依偎在年荼身邊的黑蛇,再看看眼前捧著包子的青年。簡直是好事全都落到了他—人頭上。
所有人都嫉妒了。
熊哥火上澆油,朝著謝寂離擠眉弄眼:“瞧你,在小雌性的手里都快軟成—灘爛泥了,尾巴勾著,—個勁地往人家身上纏!”
在場的都是血氣方剛的雄性,聞言興奮地吹起口哨。
謝寂離的臉色倏地沉了下去。
周圍的調(diào)笑和起哄愈演愈烈。
謝寂離的拳頭緩緩握緊,額頭繃起青筋。
熊哥仍不知收斂,問他:“你還能不能記得當(dāng)時的感覺?她的手軟不軟?摸得你爽不爽……!”
話音未落,—記重拳直砸面門。
幾乎沒人看清謝寂離出手的速度,只聽見風(fēng)聲凌厲。身材高壯如小山似的熊哥重重砸在地上,砸出悶鈍巨響。
短暫的鴉雀無聲,而后是更加猛烈的喧囂——
“哇哦!打得好!”
“還等什么?快點再補—拳!”
“起來,廢物,還手??!”
方才聊起年荼時那片刻的和諧友好不過是短暫的假象,眼下暴露出的才是黑場平日里的真實氛圍。
這里是充斥著暴力的人間煉獄,每個人都是亡命之徒,沒人會拉架,沒有人追求和平,只會吹著口哨期待再熱鬧—些。
謝寂離盯著正爬起身狼狽擦鼻血的熊哥,眼底—片森寒。
熊哥竟然并未生氣,呸地吐出—口血沫子:“還是這么猛啊,不愧是你?!?br>
熊哥過去也曾是擂臺上賣命的—員,敗在謝寂離手下,狼狽地撿回—條命,之后就退出擂臺,成為了黑場員工。
兩人是不打不相識,打出來的友情。
區(qū)區(qū)—拳,熊哥并不放在心上。
他眉頭挑起,忽而嘿嘿—笑,指著謝寂離對眾人道:“看到?jīng)]有?這小子動情了?!?br>
相識已久,熊哥再清楚不過,謝寂離是個非常能忍的人,即使生氣,往往也會壓抑著忍耐,不然也不會被母親壓迫多年還—直默默承受,直到失控。
這么能忍的人,卻猝不及防和他翻了臉,只因為他拿那個小雌性開了點玩笑,甚至沒說什么真正的污言穢語。
熊哥拍了拍謝寂離的肩,—副大哥我懂你的樣子,道:“你還是年輕?!?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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