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鏡重圓:太子爺他太霸道》中的人物黎念蘇霂州擁有超高的人氣,收獲不少粉絲。作為一部霸道總裁小說,“三月白榆”創(chuàng)作的內(nèi)容還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破鏡重圓:太子爺他太霸道》內(nèi)容概括:“大眾情人?”黎念好奇地跟了—句沈明姝把腿伸進(jìn)裙子里,情緒突然有些激動,兩只手急躁地提上裙擺,說:“是啊!他身邊總有什么紅顏知己,真的很煩!”黎念笑了笑,想到她和靳逸瑄曾談過—段戀情,不由得就往兩人身上聯(lián)想了“而且吧……你說他中央空調(diào)吧,他確實只和那些人只聊音……”沈明姝的話就像機關(guān)槍—樣,—串—串地往外蹦結(jié)果,她忽然捂住自己的嘴,剎住了車,輕輕咳嗽了—聲“只聊......工作!”黎念沉浸...
“你去哪兒了?給你發(fā)那么多消息,都沒看見?!”靳宴深問,眉心蹙得更深。
“你給我發(fā)信息了?對不起......我手機一直靜音,沒看見......”黎念有些抱歉,“我現(xiàn)在在火車上,有點聽不清你說話,先掛了,有事發(fā)短信吧?!?br>
說完,她直接掛了他的電話。
靳宴深臉沉下來,攥著手機的手力道加大幾分,正要給她撥回去,就看到屏幕上刺眼的日期。
6月5日。
驀地,他冷笑了一下,瞬間明白了什么。
怪不得她那么著急地去趕火車。
他怎么差點把這么重要的日子忘了。
*
南宛的天氣多變,雖是六月,可昨天剛下過一場大雨,空氣中還有幾分涼意。
黎念抱著一束皎潔的百合花,身穿一襲素色的旗袍,走進(jìn)了墓園。
“黎小姐?!?br>
一個老爺爺佝僂著背,迎面走來和她打了個招呼。
每一年何知許的忌日,黎念都會來他的碑前悼念,墓園本來就不大,一來一去,工作人員基本都認(rèn)識了她。
“許叔?!崩枘畛⑽⒁恍Γ统懊娴哪沟刈呷チ?。
墓地安靜肅穆,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花草香。一座座墓碑整齊地排列,一個又一個逝者長眠于地下。
黎念走到一座墓碑前,將那束百合花輕輕放到碑前,安靜地凝望著碑上的文字。
“愛子何知許?!?br>
不遠(yuǎn)處,幾只麻雀飛過,嘰嘰喳喳的聲音,又把黎念帶回了那個渺遠(yuǎn)的春天。
她從出生,就沒見過自己的父母,剛開始是一對鄉(xiāng)下的夫婦養(yǎng)育她的,夫婦家庭條件貧困,無力把她養(yǎng)大,就把她送到了南宛的一家福利院。
剛進(jìn)福利院的時候,黎念也只有三歲,因為經(jīng)常吃不飽,她個頭很小,還面黃肌瘦的,一點都不討人喜歡。
福利院的小朋友都不和她玩,比她大一點的孩子還欺負(fù)她,在她的頭上扔沙子,搶她的飯,故意把她推坑里。老師們也都不太喜歡她,覺得她是不被家長要,才被扔進(jìn)福利院的,覺得她這樣的人命不好,晦氣。
福利院的老師里,只有宋瑜對她好,會護(hù)著她;而也只有她的兒子何知許,愿意陪她玩,把她當(dāng)成自己的妹妹。
有一次,福利院有個女生丟了一個小書包,不知怎么的,那書包在她桌子里發(fā)現(xiàn)了,所有人都以為是她偷了那女生的書包,對她惡語相加。
只有何知許相信她,還在私下幫她找出那個做惡作劇的人,狠狠教訓(xùn)了那個人一頓。
從三歲到十五歲,何知許就是她生命中最耀眼的光,最親近的人,最美好的青梅竹馬。
可惜上帝總是嫉妒太過美好的人。
十五歲,黎念永遠(yuǎn)也忘不了那一天。
她和宋瑜守在南宛市醫(yī)院的病床邊,哭得像兩個淚人,眼睜睜地看著何知許先天心臟病發(fā)作,痛苦地離開了人世。
“念念,有時候我真的想一死了之,不讓你和媽媽為我擔(dān)心了?!?br>
“念念,別哭了,我只是去了一個只有快樂,沒有病痛的地方?!?br>
“念念,祝你一生平安健康,沒有煩惱?!?br>
......
冰冷的墓碑安靜地佇立在碧綠的草坪上,黎念回想起過往的時光,眼睛控制不住地紅了......
忽然,一道頎長的身影從她面前閃過,碑前那束白百合,被人狠狠地踩在腳下,踢到一邊。
純潔無瑕的百合花瓣,瞬間凌亂了一地,破碎不堪。
“靳......靳宴深?”黎念怔愣在原地,嗓音帶著些哭腔,詫異地看著他。
靳宴深凝望著她,面前的女人身穿一襲素色旗袍,長發(fā)盤起,一雙桃花眼含情脈脈,帶著霧氣,一看就是剛剛哭過......
頓時,男人的手背青筋暴起,怒火在胸腔中翻涌蒸騰,眉心緊皺,眼底的恨意愈發(fā)濃郁......
何知許。
他當(dāng)然沒忘記這個男人。
當(dāng)初,她就是把他當(dāng)成這個死人的替身,把他的真心按在地上碾磨。
而他就像一個傻子一樣,被她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你......你來干什么?”
他眼里的慍怒駭人得讓她害怕,黎念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和他保持了一點距離。
靳宴深見她這么躲著她,禁不住嘲諷地冷笑了一聲,一只手緊緊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看他。
“你就這么愛他?”
“一個死人而已,值得你這么眷戀?”
冰涼的手指從她下巴滑落到她的粉唇,粗糲的指腹在她唇瓣上碾磨流轉(zhuǎn),黎念皺緊了眉頭,撥開他的手,冷靜了幾秒,懇求道:
“靳宴深,今天是他的忌日......有什么話,我們能不能換個地方說?”
“換個地方?”靳宴深笑了笑,眼底的嘲弄之色絲毫未減,“可我覺得,就在這里,才刺激?!?br>
“靳宴......”
黎念微怒,剛要轉(zhuǎn)身離開,手腕便被他緊緊攥住。
溫?zé)岬谋窍⒖M繞,她被他死死錮在懷里,后腦被他的掌心用力扣住,強迫與他接吻。
黎念震驚,用力推阻著男人的胸膛,可是她的這點力氣實在是杯水車薪。
這可是墓地。
他怎么能強吻她?
強勢的吻,如燒灼的烈酒,讓黎念渾身顫栗著。
屬于墓園的寂靜之色,在此刻也被男人的懷抱猛烈地打碎。
羞恥感涌上心頭,黎念睫毛顫了顫,如斷了翼的蝴蝶緩緩墜落,眼睛更加濕潤,淚水從臉頰滑落......
不知多久,靳宴深才放開她,然而剛松開她的腰,就看見她眼眶紅得更厲害,淚珠一顆又一顆地滾落下來。
驀地,心弦就跟被什么擾亂了一樣,靳宴深忽然有些心煩意亂,俯下身子,把面前的女人抱起,扛在肩上,朝外面闊步走去。
黎念一驚,整個身子倒掛在他肩上,心里慌亂,“靳宴深,你放我下來...!”
“閉嘴,不然我現(xiàn)在就把那個死人的墓拆了!”靳宴深冷聲警告她,臉色陰郁。
黎念沉默,不說話了。
她知道,這男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
一路被帶到車前,黎念才被靳宴深放下,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又被塞進(jìn)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剛坐穩(wěn),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手就幫她系上安全帶,俊朗的側(cè)臉輪廓散發(fā)著危險的冷氣。
“你要帶我去哪?!”黎念問。
“帶你去死?!?br>
陰鷙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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