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奈何薄歡》,是作者粟莘的小說,主角為江晚吟顧允笙。本書精彩片段:蘇沫最善看人臉色,顧允笙可不是他們蘇家能惹得起的,見氣氛不對,她立刻打起了圓場親昵地抱住任寒夏的手臂,朝顧允笙客套的笑了笑:“借您吉言,將來哪天我和寒夏哥真結(jié)婚了,一定第一個給您發(fā)請?zhí)櫩偧热粊砹耍缓臀覀円黄鹑グ鼛锖葍杀僮??”“不了,我這店里新來的員工還欠缺點(diǎn)教育,你們玩”顧允笙婉拒了蘇沫的邀請?zhí)K沫若有所思的看了江晚吟一眼,笑盈盈的帶著任寒夏離開,走廊里只剩下江晚吟和顧允笙,以及跟...
“娜娜,你要想清楚,你讓顧總出了口氣,那么你至少還有一口飯吃。若是不然,我敢保證,你前腳剛出緋夜的大門,下一秒立即就有人把你拉去狼窩做你最不愿意做的事,你信嗎?”
信!她怎么不信?
憑著顧允笙的地位和影響力,想要做到這點(diǎn)簡直是輕而易舉。哪怕再不愿意,她也只能顫抖著,滿懷著恐懼地趴在地上,就像她當(dāng)初所嘲笑的江晚吟的樣子,去撿地上的錢。
而看著這一切發(fā)生的蓉兒心中也滿是不安,驚恐地看著面前容顏俊美的男人。
一大疊鈔票被丟在了桌上,顧允笙的手指輕輕地點(diǎn)在膝蓋上,神色悠然:“會唱歌嗎?一首一千,唱滿50首就可以拿錢走人,要是唱不滿……你會有一個好去處的。”
顯然這個“好去處”絕對不是一個真的好地方。
蓉兒腦子里“轟隆”的一聲,事已至此,這兩人要是真的還不知道顧允笙這一番所作所為的原因的話,那她們真的可以去找一個“好去處”了。
雖然知道了原因,但是她們卻完全不明白,為什么那個江晚吟之前不過就是一個低賤的清潔工,而幕后的大老板卻愿意為了她出頭,來懲罰她們。
“顧總,我可以唱,但是我只是不明白?!比貎罕е乒拮悠扑さ男膽B(tài)問道:“那江晚吟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人,她無才無貌,什么都沒有,也什么都不會,我們只不過是小小的跟她開了個玩笑而已,顧總您要為她處罰我們,我們也認(rèn)了,可是這出發(fā)是不是太苛刻了點(diǎn)?”
小小的玩笑?
顧允笙似笑非笑地撇了一眼蓉兒。那張臉確實(shí)夠妖艷,但是他卻完全沒有欣賞的興趣。這樣的人他見得多了,在他的眼中簡直味同嚼蠟。
只是這個蓉兒此時在他面前據(jù)理力爭的樣子卻讓他看到了幾分江晚吟三年前的影子,但是這樣的想法只是一閃而過。這個女人與當(dāng)初的她還是差得遠(yuǎn)了,她缺少了三年前江晚吟骨子里的傲氣,缺少了她張揚(yáng)炙熱的神韻。
但是顧允笙一想到江晚吟如今的窩囊樣就覺得一陣煩躁,連帶著他面對眼前這兩個女人的最后一點(diǎn)耐心也耗光了。
“燕靈,教教她什么才是規(guī)矩?!泵碱^不耐煩地蹙起,薄唇微動。
“明白?!?br>
燕靈長腿邁動,踩著高跟鞋站在了蓉兒的面前,臉上掛著不帶絲毫溫度的笑容:“蓉兒,內(nèi)部競爭的事情,緋夜也不是完全禁止,但是做事情要有限度,若是太過火了,那可就不能怪緋夜的規(guī)矩太過嚴(yán)苛了。”
“而你這一次,過火了。”燕靈冷眼看著微微顫抖著的蓉兒,話鋒犀利,句句扎心。
沒有再過多的說其他,燕靈只是神色淡淡地看向蓉兒,“接下來該怎么做……你是個聰明人,不用我說你也該明白吧?”
蓉兒咬咬牙,看了一眼燕靈,深呼吸道:“我、我唱就是了?!蹦呐滦闹杏性俣嗟牟桓?,此時也只能自己忍了。
一首又一首,每一首都是高音,正如同當(dāng)時她羞辱江晚吟時的一樣。而此時,她才真正的明白了那個時候江晚吟所經(jīng)歷的痛苦。
不知道唱了多久,喉嚨干了,嗓子也啞了,她再也忍不了了,“燕姐,我、我可以喝杯水嗎?”
燕靈抱臂,扯了一下嘴角:“你以為呢?”
嗓子又干又疼,五十首歌,看起來似乎很容易完成,當(dāng)初她也是親眼看著江晚吟時如何一首接著一首,嗓子逐漸變得嘶啞,到最后狼狽不堪的模樣……只是沒想到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如今她也親身體驗(yàn)了一把這樣的經(jīng)歷。
當(dāng)初,江晚吟她,是不是也是這樣痛苦?
她只是再麻木地唱著,唱出來的歌早就失了調(diào)子,聲音就像是破風(fēng)箱發(fā)出的一樣難聽。任誰都能看得出來她此刻喉嚨的干澀難受,然后顧允笙卻當(dāng)作沒聽到,冷聲道:“要是唱不完,我就給你放個假,讓你去東南亞好好休息幾天。”
蓉兒身子猛地一顫,瞪大了雙眼,一臉驚懼地看向顧允笙,啞著嗓子急切地開口:“對、對不起,顧總,我這就接著唱?!?br>
時間在一點(diǎn)一滴地往前走,嘶啞的聲音已經(jīng)變得斷斷續(xù)續(xù),娜娜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慶幸過,還好她并沒有來得及真的對江晚吟做出點(diǎn)什么,不然……看著已經(jīng)搖搖欲墜的蓉兒,娜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下場。
越是在緋夜待得久了,才能越發(fā)明白“緋夜”這兩個字代表的不僅僅是一間簡簡單單的夜場娛樂會所,反而更像是一個沒有鮮血但是卻硝煙味十足的戰(zhàn)場。
“顧總,人已經(jīng)暈過去了?!?br>
燕靈皺眉,看著已經(jīng)不省人事的蓉兒,淡淡地說道。
顧允笙站起身,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衣服,長腿邁向門外,頭也不回地拋下一句話:“把她丟出去?!?br>
緋夜也像是一個天然的生物圈,在這里,有著屬于這里的生存規(guī)則,而能夠在這里混得順風(fēng)順?biāo)?,那自然都是有著自己過人的本事。
對于娜娜和蓉兒的事,人人都像是得到了警醒,幾乎絕口不提,仿佛這兩個人從來沒有出現(xiàn)在緋夜里,而他們也從來沒有見過這兩人一樣。
“夢琪,你最近有看見過娜娜和蓉兒嗎?我好像好幾天都沒看見過她們了?!背弥菹⒌臋n口,在休息室里,陳怡初拉著陳夢琪問道。
在休息室里的十多個人原本還七嘴八舌地討論著各種話題,一聽見陳怡初的這句疑問,瞬間齊刷刷地噤了聲。
“怎么了?突然間這么安靜……”陳怡初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寂靜給嚇到了,一臉疑惑地望著周圍。
而那些人一與她目光相接,便紛紛撇開了頭,裝作有事要忙,沒人搭理她。
“夢琪,發(fā)生什么事了?大家這都怎么了?”這氣氛確實(shí)古怪,簡直讓她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陳夢琪與陳怡初是同時進(jìn)入緋夜的,再加上二人年紀(jì)相近,又都姓陳,所以在平日里感情也是不錯。她悄悄看了一眼周圍,有些猶豫著開口:“怡初,其實(shí),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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