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網(wǎng)友對小說《極品廢太子》非常感興趣,作者“寧安”側重講述了主人公寧安寧淳身邊發(fā)生的故事,概述為:如今茶磚全部毀了,可想而知,東海王會何等的憤怒。今日,他這條老命要交代在這里了。“殿下,余管家侍奉殿下十幾年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望殿下開恩?!彼厮矔e了意,忙跪下來求情...

第九章 還有救 試讀章節(jié)


“混賬!”

寧安想到惱恨之處,不禁罵了句。

余錢以為是罵他,伏在地上瑟瑟發(fā)抖。

東海王殘暴兇狠,打死過的下人不是一個兩個。

這茶磚,東海王可是壓上了全部的本錢。

如今茶磚全部毀了,可想而知,東海王會何等的憤怒。

今日,他這條老命要交代在這里了。

“殿下,余管家侍奉殿下十幾年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望殿下開恩?!彼厮矔e了意,忙跪下來求情。

秋云見素水跪了,也跟著跪了下來。

冷鐵這時開口,語氣冷冷的,“殿下不必為難余管家,在下負責商船護衛(wèi)之責,茶磚出了事,一應責任自然由在下負責,殺了我即可?!?br>
靖王死后,他心如死灰,如果不是靖王的命令。

他早就追隨靖王而去,生死對他無關輕重。

他自暴自棄,攬下罪責,正想一了百了。

“殿下,冷統(tǒng)領和護衛(wèi)們整日守著茶磚,寸步不離,恪盡職守,罪責是老奴的,是老奴挑了一條漏水的船。”余錢聞言,拉了一把冷鐵的長衫的下擺,又把責任攬了回去。

寧安回過神來。

但他沒想到自己隨口這么問了句,搞得人人要上刑場一樣。

顯然,這也是廢太子的余威。

這一個月,雖然他在王府眾人心中的形象大大改善。

但他們還沒忘記廢太子以前殘暴的形象。

何況余錢和這位冷統(tǒng)領又剛回來,對一切全然不了解。

只是他不打算解釋。

身為東海王,對手下的人要恩威并施,而不是一味遷就。

茶磚漏水這件事,二人多多少少有點責任,罵他們是應該的。

不過,他還不準備立刻懲罰二人。

如果王府真是遭人針對,且對方手段高超,他也不會太過苛責二人。

于是他道:“你們就不要爭了,立刻隨本王去一趟碼頭,本王要看看這船是怎么漏水的?!?br>
當然最重要的,他是想親眼看看泡水的茶磚,有沒有挽救的可能。

“謝…謝殿下?!庇噱X茫然抬頭。

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東海王竟然沒有當場發(fā)怒,打他一個耳光,或是踹他一腳。

這還是東海王嗎?

冷鐵也有些意外,如冰山一樣的面容上微露詫異,但又立刻藏起。

內(nèi)心里,他對東海王是極為厭惡的。

但既然是靖王和皇上的命令,他和以前的兄弟便只能咬著牙保護這位皇子。

三年來,除了東海王遇到危險,出手保護。

他們從來不為虎作倀。

東海王因此對他們一向很不滿。

可懾于皇帝的命令,他又不能撤換護衛(wèi),便常常故意找他們茬,打罵他們。

對東海王而言,這次絕對是公報私仇的絕佳機會。

可他竟然沒有不分青紅皂白,狠狠懲治他。

還是說,這位東海王有了更狠毒的計劃?

素水面露微笑。

同余錢和冷鐵的想法不一樣。

東海王在如此重要的事情上,還能表現(xiàn)地像個賢良的王爺,大約真是洗心革面了。

“都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帶路?”寧安催促。

他知道余錢和冷鐵還沒有適應東海王前后的反差。

和對王府里所有人一樣,他懶得多說。

日久,自會習慣。

“是…是殿下?!庇噱X終于回過神來。

他壓下心里的疑惑,在前帶路。

畢竟當前茶磚的事情是最為緊要的。

處置不好,這次王府就真的要破產(chǎn)了。

這還不是最慘的。

東海王還借了錢莊不少銀子,都是驢打滾的高利。

如果還不起,這些錢莊可不會善罷甘休,若是鬧的滿城風雨,他根本不敢想了。

一行人出了王府。

原本正常趕路的車馬行人立刻一陣騷動,除了王府自己人,以他為中心的十米內(nèi)頓時空空蕩蕩的。

上次他從皇宮回來的時候,也是這樣。

當時他沒有深思,現(xiàn)在終于回過味來,想必他們是被廢太子禍害怕了。

搖頭一陣苦笑,寧安也不理會,繼續(xù)往城北而去。

……

長安城南靠秦嶺,北臨渭水。

渭水自西向東,最終匯入黃河。

來自大寧的貨物正是通過這條黃河最大的支流,抵達長安城下。

因此,位于長安城外渭水碼頭常年一片忙碌景象。

抵達之后,只見寬闊的水面上各色船只來來往往,如同一條條長龍。

岸邊??恐凰宜矣卜檀?。

裸著上身的力夫正從這些船上搬運下貨物。

距離碼頭遠一點地方有茶鋪,有酒樓,還有不少小販擺攤叫賣。

在這些靠岸的商船里,寧安一眼便望見了王府那艘漏水的船。

因為只有那艘船是半沉在河水里的。

而在船前面是一個個搶救出來的木箱,濕漉漉的,正是他的茶磚。

“殿下,就和這個一樣,都濕了?!?br>
來到箱子前,寧安從一個破損的箱子里抽出一塊紙包的茶磚,余錢一臉痛惜。

寧安面色凝重,這茶磚很沉,顯然泡的透透的。

王府這次損失真的大了。

廢太子還指望這批茶磚上岸就被茶行買走,立刻連本帶利回來。

現(xiàn)在一切成空。

而且,消息若是傳出去,那些借錢給廢太子的錢莊怕是馬上要過來要債。

到時候事情就不可收拾了。

雖說他有許多法子賺錢,足以彌補虧空,但三五天的怕也來不及。

想到這,他氣惱地將茶磚摔在地上。

但下一秒,他的表情忽然一變,忙蹲下來檢視。

原來包茶磚的紙壞了,露出了里面的茶葉,他立刻認出了這種茶葉品類。

嘴角漸漸泛起了濃濃的笑意,轉憂為喜。

“殿下怕是瘋了?!庇噱X一開始見寧安發(fā)怒,臉都嚇白了。

心想自己終究難逃一死。

但下一秒,這位東海王又高興地像個孩子一樣。

他只能認為是東海王受了太大的刺激。

冷鐵也覺得不對勁,向余錢投出疑惑的目光。

但余錢根本沒注意。

“算你們走運,我們茶磚不會虧了,說不定還能狠狠賺上一筆?!边@時,寧安起身,胸有成竹。

晉升高層之后,他接觸過的商人,企業(yè)家無數(shù)。

自然對許多商品了若指掌。

長安缺茶,是所有茶都缺,因此前往南方的商賈如果拿不到這種茶,便會販賣那一種茶。

而余錢此番運過來的茶與其他茶有點不一樣。

雖說不是名品,但貴在有其獨特的地方。

只要他利用好了這個茶的一項特點。

這批茶就不但有救,還能賣出更高的價格,想害他的人絕對想不到。

他正暗暗欣喜,忽然一個護衛(wèi)走了過來,將一塊木板交給了冷鐵。

寧安掃了眼,眉頭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