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為了茍命,我演技一路開掛》中的主人公是主角莊綰裴荇居,編寫本書的大神叫做“柳清晚”。更多精彩閱讀:姜寶荷開口道:“莊妹妹平日深居閨閣鮮少出門,我竟是不知京城還有莊妹妹這樣的美人兒,今日一見,果真令我等驚艷呢”“過獎,粗淺皮囊而已不值一提”“莊妹妹可別這么說自古女子愛美,且經(jīng)史典籍中也不乏褒獎美人之詞可見好看的皮囊也是極其稀罕的就連我見了莊妹妹,也覺得心悅”“嘁!”這時有人出聲莊綰和姜寶荷雙雙側(cè)目過去,出聲的是一個臉圓的小姐,年紀略輕,是以不大沉得住氣她嗤笑后,毫不客氣道:“姜姐...
裴荇居唇角掛著笑,但笑意不達眼底。
默了片刻,他溫聲道:“罷了,你想吃就吃吧。”
這寵溺的語氣把莊綰雷得滿身雞皮疙瘩,暗道裴荇居果然是做大事的人,能忍能演,而且演技逼真,不知情的看到這一幕還以為他對她多么深情。
但不管怎樣,莊綰撿了個便宜,心情頗好。
“嗯?!彼u乖地點頭,提起爐上的茶壺給他續(xù)茶:“玙之待我真好?!?br>
裴荇居淡淡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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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游了會湖,午時,裴荇居又帶她去酒樓。
也不知是裴荇居故意還是怎么的,他選了京城生意最好的一家。馬車到酒樓門口時,裴荇居親自領(lǐng)她下馬車。
街邊路過的人以及酒樓門口進進出出的人,皆探眼過來。
“難道那位就是前御史中丞之女?”
“不是她還能是誰?裴大人出行攜帶女子,除了她再無別人?!?br>
“這么一瞧,裴大人還真是喜歡得緊呢,連出門用膳都帶在身邊。”
“聽說早上還一起游湖了?!?br>
“哦喲,果然和傳言一樣,裴大人對莊小姐情根深種啊?!?br>
莊綰偷偷打量裴荇居,只見他面上平靜,看不出什么情緒。
“走吧?!彼f,也不等莊綰,率先抬腳上樓。
莊綰狐疑地跟著他上樓。
這幾日她也聽立夏說了點,裴荇居因為收容罪臣之女,在朝堂上沒少被彈劾。短短數(shù)日,彈劾他的折子如雪片紛飛。所幸裴荇居稱病在府沒上朝,是以皇上默默壓下了這些折子。
當然,對于收容罪臣女這種事,純屬巧立名目。若認真說起來,那些送去教坊司的罪臣女眷最后被達官顯貴們買走,也算是收容罪臣女,可否一樣論罪?怪只怪裴荇居樹大招風,樹敵太多,彈劾他的人便也沒完沒了,以至于連皇上都暗示他低調(diào)點。
可裴荇居偏偏反其道而行,這才過了幾日,他便公然帶莊綰出門游湖,甚至還出現(xiàn)在酒樓這樣人多口雜的地方。
這其中用意,恐怕就他自己清楚了。
兩人上樓后,進了一處雅間,裴荇居站在屏風前低聲吩咐侍衛(wèi)事宜,見莊綰跟進門,揮手道:“去吧,別出紕漏。”
“是?!笔绦l(wèi)領(lǐng)命而去。
莊綰在桌邊坐下來,還殷勤地給他沏了杯茶。
“玙之......”她故作羞臊和難為情:“你今日帶我來這被旁人瞧見了,就不怕流言蜚語嗎?”
裴荇居轉(zhuǎn)身,笑得溫柔:“怕什么,我們的事外人早已知道。”
“嗯?!鼻f綰低頭。
心里卻在琢磨裴荇居此舉是何意。若說早上游湖有試探她之心,可光天化日下帶她來酒樓就有些難以理解了。
況且......裴荇居此時還一副深情的樣子,唇邊那點似笑非笑瘆人得很。
也不知是故意還是侍衛(wèi)忘了關(guān)門,此時房門半敞,從游廊路過的人能清楚地瞧見里頭的情況。
只見裴荇居親自給莊綰遞了塊糕點,還對她有說有笑,溫情脈脈。
沒多久,隔壁雅間就傳來交談的聲音。
“莊家出事,這種時候仍舊對莊小姐不離不棄,可見裴大人人品高尚?!?br>
“可不是?聽說彈劾他的折子不少,他居然毫無懼色,實在難得?!?br>
“沒想到裴帝師也是個有情有義的人??!”
莊綰微笑傾聽,心里呵呵。
這會兒,總算明白裴荇居今日帶她出來的目的了。
她看向裴荇居。
裴荇居端坐一側(cè)不慌不忙地品茶,唇角始終含著點清淺的笑,似乎對于隔壁雅間的傳言極其滿意。
須臾,他出聲:“看什么?”
莊綰猛地回神。不料裴荇居這般敏銳,她只是余光偷偷地瞥,他未抬頭也能察覺。
“玙之......”她問:“他們說的是真的嗎?”
“什么?”
莊綰面容擔憂:“朝堂有人彈劾你?”
裴荇居盯著她,忽而一笑:“無礙,我會處理?!?br>
莊綰心里撇嘴,她當然知道他會處理,而且為此還特地拉她出來利用一番。
這個心機b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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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荇居此人做任何事都不會無的放矢,目的達成便不再多費心思。與莊綰在酒樓坐了會,待菜上桌,他突然起身:“我還有事,就先不陪你了?!?br>
莊綰望著一大桌菜,傻眼:“你點這么多不吃了?”
裴荇居淡笑了笑,轉(zhuǎn)身出門。
“......”
默了會,莊綰拿起筷子:“不吃正好,全是我的。”
桌上全是酒樓的招牌菜,板栗燒雞、三鮮鴨子、佛跳墻、梅花豆腐等等,看著倒是色香味俱全,只不過......莊綰嘗了幾口,就明白裴荇居為何對吃食不感興趣了。
這些菜是真的不好吃,白瞎了這么好的食材。
莊綰興致缺缺地用了些,午膳結(jié)束已經(jīng)是午時過半。
呂侍衛(wèi)進來:“莊姑娘,大人說了,等姑娘用完膳就送您回去?!?br>
“走吧?!鼻f綰點頭。
可臨上馬車時,她想了想,開口問:“我可否逛逛?”
呂侍衛(wèi)遲疑:“莊姑娘想買什么?”
莊綰一愣,也是,她身上沒錢,沒錢還逛街不是找虐么。
“算了,”她道:“我們回去吧?!?br>
轉(zhuǎn)身時,無意瞥見個身影,她突然頓住。
不遠處一家戲樓門口,站著個衣著華麗的男子,那人年紀約莫二十出頭。白衣玉冠,手執(zhí)折扇,靜默望著她。
他臉上分明無任何表情,卻莫名令莊綰心絞了下。
莊綰并不認得此人。
她很清楚心底的那股熟悉感和牽絆是下意識地冒出來的,或許這具身體的主人與那人認得?
愣神間,呂侍衛(wèi)問:“莊姑娘在看什么?”
“你可知那人是誰?”
呂侍衛(wèi)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只來得及窺見門口停放的馬車,而人早已進了門。
“莊姑娘,那是大曌國國舅府梁家的馬車。”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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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荇居回府,沈祎早已在書房等候。
“何事這么急?”他踏進門檻問。
“刺殺你的人抓到了?!?br>
“誰的人?”
“誰的人暫時不知,這人嘴硬得很,我們抓到的時候他差點吞藥自縊,還是薛罡打掉他的下頜才免于一命?!鄙虻t問:“你要不要去看看?”
“不必,先關(guān)起來餓上幾日,再讓薛罡好好招待。以薛罡的手段,鐵打的人也難以熬過三日?!?br>
“好?!鄙虻t點頭:“我一回傳信給他。”
說完這事,他神色又變得促狹起來:“聽說你今日帶莊小姐出門游湖了?”
裴荇居漫不經(jīng)心點頭,走去書架旁取東西。
“還去了酒樓?”
“就這么好奇?”裴荇居取下一本書翻開。
“豈止我好奇?!鄙虻t笑:“你是不知,你這舉動驚掉許多人下巴,連朝堂之人也紛紛側(cè)目。說吧,你意欲為何?”
裴荇居取了書坐回桌邊:“一為試探。二則......朝堂有人揪著我不放,與其處處受掣,倒不如坦坦蕩蕩帶她出門?!?br>
“我明白了......”沈祎點頭:“反正事情也這樣了,還不如另辟蹊徑,博個有情有義的名聲?!?br>
“這主意倒是不錯,甭管朝堂那幫人怎么攀咬,但在百姓眼中你裴荇居是個有情有義之人,風言傳到皇上耳中,兩相一對沖,這事便也就這么和稀泥過去了?!?br>
“既如此,你可試探到了?”他又問。
提起這個,裴荇居停下來。
他長睫微壓,眸色凝了凝:“她行徑非尋常閨閣女子,性情也古怪,而且......她知道我的許多事,甚至可能更多?!?br>
“若說有人指使,那幕后之人定然非常熟悉我?!?br>
“你不會是說我吧?”沈祎跳起來。
裴荇居無語瞥了眼:“有可能我們當中出了內(nèi)鬼,也有可能......”
“你能不能一次性說完?”
默了默,裴荇居不大情愿道:“我過去與她確實認得?!?br>
沈祎樂了:“我看就是第二種,若我們當中真有內(nèi)鬼,事情可不會是這樣發(fā)展?!?br>
“你就是跟這位莊小姐有私情?!?br>
他十分肯定道。
這話像是對癥了裴荇居的心思,他臉色有些難看。畢竟這事實在詭異,只有第二種緣由解釋得通。
他有些煩躁,不大愿意繼續(xù)這個話題。
“建太廟的事你有何計策?”
沈祎反問:“皇上對這事是何態(tài)度?”
“皇上自然不愿意?!?br>
“他說的?”
“我猜的?!?br>
沈祎點頭:“這就好辦。為太后建太廟雖說是禮部出的主意,但誰人都清楚禮部是梁公的人,而梁公是太后胞兄。咱們抓些梁家的把柄使勁彈劾,就算不能阻止,至少也先拖到把各地稅賦清算結(jié)束,不能讓他們在這個節(jié)骨眼渾水摸魚?!?br>
“不必咱們的人出頭,”裴荇居道:“把證據(jù)丟給御史臺高儆,高儆自詡清流忠良,骨頭硬。有他在,想必夠梁公喝一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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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綰一路心不在焉地回府,進了木樨院后,見立夏站在正屋門口等候。
想到什么,她背著手慢條斯理走過去。
站在立夏跟前。
立夏莫名其妙:“莊姑娘為何這樣看我?”
莊綰抬手撫了撫額邊的發(fā)絲,對她嫵媚地眨了下眼:“我今日心情好,想吃海參鮑魚燕窩?!?br>
立夏忍了忍,沒忍?。骸扒f姑娘,您上次想吃這些時許嬤嬤就說過了,大人清廉,府上沒這些東西?!?br>
“哦,是么?可是......”她氣死人不償命地笑道:“玙之說山珍海味、美食珍饈盡滿足我呢?!?br>
“......”
“海參蔥爆,鮑魚要蒜蒸,燕窩清燉,去吧?!?br>
立夏在門口杵了會,狐疑去了。
莊綰進屋,徑直去內(nèi)室換了身衣衫。如今快五月的天氣,稍微動一動就容易出汗。
所幸今日倒也值得。
她在裴荇居面前央求吃食,可不是真為了那口吃的,而是央求在裴府的話語權(quán)。
裴荇居一日不承認她,驚蟄和立夏這兩個丫鬟將她當作犯人看,她在府上做點什么也束手束腳。唯有如此,往后才能自在些。
果然,立夏去了趟后,再回來已經(jīng)變了副神色,看莊綰的目光古怪起來。古怪中透著費解,費解中夾雜幾絲恭敬。
她此前去詢問許嬤嬤,然而得到的答案卻是裴荇居準許莊綰的要求,并告訴她們,往后莊姑娘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若是尋常吃食就罷了,海參鮑魚那可是稀珍之物,千金也不一定能買得到。而這位莊姑娘說吃就吃,語氣還尋常得很。
想到此,立夏就心疼,暗暗唾棄自家主子是個敗家子,居然這般寵愛個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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