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校園一別,職場重逢就結(jié)婚》,講述主角顧禹謙黎知晚的甜蜜故事,作者“畫畫的火火”傾心編著中,主要講述的是:她聞到了很濃烈的藥水味,女醫(yī)生縫針時,有兩位護(hù)士給她腳上抹藥,藥水碰上傷口,痛的她本能的一縮護(hù)士問她:“你怎么受了那么多傷?”黎知晚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說:“…不小心”護(hù)士知道她肯定在撒謊,又好奇的問:“外面那個男孩是你男朋友嗎?長的好帥”黎知晚閉著眼睛搖頭,說:“不是”兩個護(hù)士又好奇的問了幾個問題,黎知晚要么沉默,要么就隨口應(yīng)付幾句,終于捱到縫完針醫(yī)生剛說完:“好了”顧禹謙就迫不及待...
在他快要站起身的那一瞬,黎知晚抓住他的手臂,顫著聲說:“顧禹謙…你走吧,別管我了。”
她不想將他牽扯進(jìn)自己早已灰敗不堪的人生里。
而顧禹謙只是將傘柄放在她手里,看著她低聲說:“別再淋雨了。”
話音剛落,就朝雨霧里走去。
為首的男人揮著拳頭上來,“看來不給你點(diǎn)教訓(xùn),你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一起上。”顧禹謙站著沒動,單手輕抬起說:“一個還不夠我練手?!?br>
刀疤男一臉陰笑,似是在笑顧禹謙不自量力,直直朝他揮拳過來。
卻被顧禹謙輕松躲過,箍著手臂,將來人死死的按在地上。
他看著其余那幾人,漫不經(jīng)心道:“我說了一起上,別浪費(fèi)我時間。”
其余幾個男人被他的言語激怒,干脆一股腦全上了。
顧禹謙是專門練過散打的,應(yīng)付起來還算游刃有余。
黎知晚坐在地上,隔著綿綿雨幕看向他,光是看著就不知為何,眼里發(fā)脹,心里發(fā)酸。
那幾個男人確實(shí)不是顧禹謙的對手,卻不甘心被他欺打,最先倒下的那個刀疤男突然從后腰掏出一把匕首。
就站在顧禹謙的身后,準(zhǔn)備捅向他。
黎知晚不知哪里來的勇氣,竟然直接奔跑過去徒手握住刀鋒。
只差一秒,那刀就會插入顧禹謙的后背。
顧禹謙打倒面前的幾人,回頭就看到黎知晚滿手的血,以及橫插在她手里的刀。
他迅速撂倒刀疤男,顫抖的捧著黎知晚的手,語氣是從來沒有過的心疼和責(zé)備:“誰讓你過來的!”
“你不要手了,瘋了是不是?”
黎知晚聽著他疼惜且責(zé)備的語調(diào),沒吱聲。
顧禹謙沒抬眼看她,竭力掩蓋眸中不正常的心疼,低頭用力撕下里面黑色T恤布料,將她手心的傷口輕輕裹住。
雨很大,他向前走幾步將落在地上的傘取回,然后轉(zhuǎn)身走向她。
“你鞋呢?”顧禹謙看著她腳上的血。
黎知晚低頭,說:“……跑掉了?!?br>
“不疼嗎?”他問,但覺得自己問了一句廢話。
明明之前見她哭過,但此時渾身的傷,眼前的女孩竟是倔強(qiáng)的沒掉一滴淚。
在黎知晚愣神之際,顧禹謙微彎腰將她打橫抱起,“送你去醫(yī)院。”
黎知晚在他懷里掙扎,兀自道:“我可以自己走。”
“你走什么走?”顧禹謙有些生氣:“你自己看看你腳上的傷,你手和腳都不想要了,是不是?”
黎知晚又不說話了。
顧禹謙抱著她,手里還撐著傘,實(shí)在騰不出手,低頭看著默不作聲的她,問她:“手還能動嗎?”
黎知晚低低的嗯了一聲。
“從我兜里拿一下手機(jī),給沈彬打個電話?!?br>
黎知晚左手輕輕往他褲子右側(cè)去摸,平平的,像是沒有。
正想往左側(cè)去摸時,聽到他聲音沉沉道:“黎知晚,你往哪摸呢?”
“上衣兜里?!彼f。
“…哦。”黎知晚從他上衣外套里翻出手機(jī),聽到他說:“密碼是四個一?!?br>
黎知晚按完,果然打開,在通訊錄里找出沈彬的電話,撥了過去。
電話很快被接通,那邊聲音很嘈雜,各種游戲的聲音。
黎知晚打開免提,沒等沈彬說話,顧禹謙先一步開口:“開車到南寧舊巷來?!?br>
沈彬聽他語氣沉重,邊走出電玩城邊問:“謙哥,出什么事了?”
“急事?!鳖櫽碇t沒解釋,只是說:“開快些,我在巷子口等你?!?br>
說完后就示意黎知晚掛電話。
正想按滅手機(jī)時,夏悠的微信消息彈了出來,是約他五一去玩密室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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