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文大咖“早日退休的鏟屎官”最新創(chuàng)作上線的小說《穿成萬人迷后,她每天都在和權(quán)臣們斗智斗勇》,是質(zhì)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上胥柳禾是文里的關(guān)鍵人物,超爽情節(jié)主要講述的是:似是逗弄夠了,長胥祈終于放開了她的手“皇后心善,對下人極盡憐惜,她既對你另眼相待,你便絕不可辜負她的善意”柳禾一怔她不會傷害皇后的“殿下放心,”小太監(jiān)信誓旦旦,眼眸里閃著誠懇的光,“奴才愿用性命起誓,只會護皇后安好,絕不做任何忘恩負義之事”長胥祈應(yīng)了一聲,眉眼恬淡,根本看不出信任與否正在柳禾暗暗犯嘀咕時,他竟問得更加直接了“我還想知道,你來到皇后身邊究竟是偶然,還是必然?”這二者,相...
迎著長胥祈質(zhì)疑的目光,柳禾深吸了口氣。
“殿下料事如神,奴才當(dāng)日那般做,的確是為保全他人?!?br>
此話一出,果然看到了太子眼中一閃即逝的警覺。
“是何人?”
“辱沒儲君清譽若追查下去,是株連九族的大罪,奴才自知罪無可赦,只想快些求死,保全家人無恙……”
一番話說得情真意切,險些連柳禾自己都相信了。
長胥祈的目光在她臉上流連,像是在推斷方才的話里究竟有幾分真假。
柳禾深知,太子此時越是起疑,她就越得鎮(zhèn)定。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輕嘆傳入耳中。
“罷了,你回去吧。”
柳禾一愣。
這就……放她走了?
這位太子殿下,倒是比她想象的要好相處多了。
“若你有一日想明白了,我東宮的門,依舊會開。”
男人的嗓音溫雅動聽,與整座皇宮的冰冷絕情迥然不同。
柳禾一時思緒萬千。
若長胥祈不是太子,而是個尋常富貴人家的嫡出公子,也許會活得順?biāo)煸S多。
……
回到辛者庫的時候,天已經(jīng)徹底黑透了。
王喜比她早回來些,早已經(jīng)打好了熱水等她回來洗漱,就連杯子里的清茶溫度都正好適口。
見柳禾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他輕聲安慰了一會兒,還說了些多虧太子殿下仁善,不會不分青紅皂白隨意處決下人之類的話。
可任由他怎么說,柳禾都有些心不在焉。
“小柳,你……怎么了?”
迎著王喜關(guān)切至極的目光,柳禾下定決心,認真道:“從今天起,你去別的房間住?!?br>
王喜愣了愣,滿臉不解。
“為,為什么啊?”
小柳子漂亮聰明,待人真誠,他從見他第一眼就打心底里喜歡,也一直把他當(dāng)成親弟弟疼著。
“你是怕自己升了職處在風(fēng)口浪尖,不想讓我被那些瑣事牽連?”
王喜按照自己對柳禾的想法猜測著。
“小柳,我王喜只按自己心意做事,不會害怕那些蠅營狗茍的小伎倆,你放心,我……”
來不及聽他多說了。
看著窗外陰沉幽暗的夜色,柳禾搖搖頭打斷了他。
“你想多了,我沒有這個意思,”她頓了頓,坦然地看著王喜的眼睛,“姜總管親許我為辛者庫管事,你我現(xiàn)在身份有別,還住在同一間房里不妥,你還是早點搬出去吧?!?br>
見她說得格外認真,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架勢,王喜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
“小柳……你,你什么意思?”
他不相信小柳也是那些只可共苦不可同甘的人。
“錯了,我現(xiàn)在不是小柳,”柳禾狠狠心,面無表情,“如今你也當(dāng)喚我一聲柳管事?!?br>
王喜沒再說話,眼底的失望清晰可辨。
……
直到王喜抱著鋪蓋撞門而出的那一刻,柳禾才長長地松了口氣。
今日東宮傳喚了辛者庫兩個小太監(jiān)的事鬧得沸沸揚揚,二皇子長胥硯又怎會不知。
他恐她在太子威懾下說出真相,必定會即刻找她問話。
然她此時一言一行又在太子監(jiān)視之下,二皇子不會光明正大拿她去自己那里,最保險的做法就是——
上門來見她。
可這是個秘密,不該有活人知曉。
如果王喜今夜與她一屋同睡,無意中撞見了上門的二皇子,必定會被殺之以除后患。
把他攆走,才是最安全的。
柳禾嘆了口氣,傾身吹滅了昏黃的燈燭。
……
夜半時分,窗欞處傳來一陣微弱的響動。
……來了。
柳禾不動聲色,閉著眼繼續(xù)裝睡。
但是很可惜,她高估了自己筆下這位二皇子的素質(zhì)。
走到床邊的那一刻,他竟伸出手揪住她的領(lǐng)口,毫無征兆地一把提了起來。
突如其來的失重感讓柳禾慌了神,下意識熊抱住了身前的支撐物。
抱住的一瞬間她就后悔了。
什么支撐物,她下意識抱住的分明是一身黑衣喬裝而來的二皇子,長胥硯。
“……”
男人的臉色比窗外的夜還要陰沉。
見她沒有半點要下來的打算,長胥硯滿臉厭惡,壓低了嗓音警告著。
“狗奴才活得不耐煩了吧?趕緊滾下來?!?br>
柳禾欲哭無淚。
她哪里是不想下來,奈何長胥硯個子高,她被提在半空中雙腳根本碰不到地。
迅速調(diào)整了兩下,柳禾小心翼翼地松了手。
失重之后穩(wěn)穩(wěn)的落地感讓人心安。
但是……她怎么覺得腳底下有點不平?
柳禾低頭一看。
不好!
踩的是咱們二皇子的腳!
再看此時的長胥硯已是滿臉黑線,顯然有些怒意壓制不住了的架勢。
柳禾猛地跪了下來。
“殿下息怒!奴才不是故意的!”
一邊說著,她一邊伸出小爪子,三兩下把長胥硯昂貴鞋面上的小腳印給拍去了。
“……”
整套動作實在迅速,長胥硯斥責(zé)的話還未說出口就被噎了回去。
這小子……
長胥硯眉心緊蹙,面色不善地垂眸看了她一眼。
月光透過窗扉灑在小太監(jiān)身上,那微微伸長的半截脖頸沐浴著月色,顯得格外白凈纖細,下方是光滑如瓷的鎖骨,骨骼紋理清晰又精致。
長胥硯的喉頭不自覺地吞咽了一下。
身為皇子,他每天都會用這樣的視角打量服侍自己的下人。
分明是再尋常不過的畫面,卻頭一次讓他覺得有些香艷。
想要再往下看時,跪在地上的小太監(jiān)已經(jīng)抬起了頭,怯生生地看著他。
“二殿下深夜前來,是有事要找奴才?”
想起正事,長胥硯瞬間收了視線,板起臉在凳子上坐了。
“嗯?!?br>
男人的坐姿桀驁不馴,修長的指尖輕輕揉捏著眉心起伏,黑暗中捕食獵物的蝮蛇。
“今日太子傳你去東宮了?”
看來她猜測的不錯,長胥硯果然是為這件事而來的。
不敢有所隱瞞,柳禾如實點了頭。
“是。”
那一瞬間。
她清晰地捕捉到了男人眼底一閃即逝的殺氣,一股陰森氣從身后席卷而來。
柳禾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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