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裴硯是現(xiàn)代言情小說《反向淪陷》中涉及到的靈魂人物,二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看點十足,作者“溪禾”正在潛心更新后續(xù)情節(jié)中,梗概:她也終于有力氣打量四周。這是一間客臥,以黑白灰為主色調(diào),整個房間看起來沉悶又沒有生機,一看就是出自于裴硯的審美。她抵住眉心,昨晚的記憶慢慢回潮。腦海中甚至還飛過了幾幅裴硯抱著她舉高高的畫面...

第14章 試讀章節(jié)


翌日。

姜姒忍著快要爆炸的腦袋從床上爬了起來。

她艱難睜開眼,一眼看到床頭放著的醒酒藥。

扒開吃了兩粒,疼痛的癥狀總算是緩解不少。

她也終于有力氣打量四周。

這是一間客臥,以黑白灰為主色調(diào),整個房間看起來沉悶又沒有生機,一看就是出自于裴硯的審美。

她抵住眉心,昨晚的記憶慢慢回潮。

腦海中甚至還飛過了幾幅裴硯抱著她舉高高的畫面。

雖然很模糊,但光是想想就太美了。

她連忙搖頭,將這可怕的畫面甩到九霄云外。

她這酒后后遺癥也太厲害了吧,都開始無中生有了。

“起來就走吧。”門被敲開,長身玉立的裴硯站在門口,一身黑色西服,五官清冷帥氣。

那明顯界限分明的疏離感,讓姜姒一怔。

私下里,裴硯從不會這樣。

她心中咯噔,這是……懲罰開始了?

捏著發(fā)白的指尖從床上下來,裴硯卻始終沒有發(fā)作,只是冷著臉讓她換衣服。

她忐忑不安進浴室,仔細翻遍衣服每一處,并未發(fā)現(xiàn)異常。

換好衣服,裴硯已經(jīng)下樓了。

暴風雨前的寧靜,總是最容易讓人心煩氣躁。

好在警察那邊來了電話,說是宋醫(yī)生同意見她,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她放下手機,下樓。

途徑二樓時,看到一間鎖著的房門,姜姒怔了怔,隨即頭也不回下樓。

出了門,裴硯的車已經(jīng)停在門口。

他坐在車里,掀起眼皮:“上車?!?br>
姜姒看了眼周圍,知道這是個難打車的地方,咬著牙上了車。

路上,裴硯一言不發(fā),姜姒腦子亂哄哄的,也就沒心情去管他。

徐醫(yī)生說,宋醫(yī)生不是因為睡眠不足導致的失誤,而是受人指使的。

母親是個很普通的護士,人際關(guān)系很簡單,除了醫(yī)院同事,極少和外人來往。

直到六年前,她在一場意外中救下了裴硯的爺爺,生活才開始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先是在姜姒生命中缺席了十幾年的棠云生忽然出現(xiàn),非要認回她這個私生女。

緊接著,便是棠云生的老婆苗瀾帶著棠藝暖,鞍前馬后伺候母親。

姜姒是在母親住院一周后,才知道這個消息的。

趕去時,棠家一家三口早走了。

這些,都是她從后爸口中得知的。

當時她并未放在心上,現(xiàn)在卻細思極恐。

那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好端端怎么會去照顧她媽媽。

而且,在那之后不久,京都里就傳來了棠藝暖和裴硯訂婚的消息。

她想得太入神,以至于到了目的地,魏秘書喚了她一聲,她才意識到。

“謝謝。”姜姒下車,看了一眼無動于衷的裴硯,頓了頓,關(guān)上門。

等到車子開走,才給負責案件的女警打電話。

女警很快出來,帶著姜姒去見宋醫(yī)生。

剃了寸頭的男人疲憊憔悴,眼神渙散,大抵是要死了,毫無人的氣息。

要不是他的睫毛偶爾會眨一下,姜姒幾乎懷疑他就是死人。

姜姒的指甲掐進了肉里,疼痛讓她冷靜幾分。

深吸了一口氣,她直奔主題:“我媽的死,是受誰指使的?”

宋醫(yī)生看著桌子,氣若游絲:“姜小姐,身為醫(yī)生,我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人就是你,臨死之前,能親口對你說一聲對不起,我了無遺憾了!”

姜姒通紅著眼,壓抑著憤怒:“你倒是了無遺憾了,我媽呢?!”

宋醫(yī)生:“對不起!”

姜姒咬破了唇,鐵銹般的味道滲進了舌尖,她的理智才一點點回攏:“你要真有那么一點點良知,告訴我,那個人是誰?”

宋醫(yī)生痛苦地搖頭:“姜小姐,聽我一句勸,不要試圖去尋找真相,對方不是你可以惹的存在……”

說完這句話,宋醫(yī)生便起身離開了。

女警上前:“姜小姐,走吧?!?br>
兩人剛走過第一道門,身后忽然傳來刺耳的警鈴聲。

女警變了臉色,帶著姜姒快步穿過一道道鐵柵欄,到了門口,才終于停下腳步,轉(zhuǎn)身詢問發(fā)生了什么事。

姜姒站在烈日下,有種很不祥的預感。

果不其然,片刻女警回來,告訴她,宋醫(yī)生自殺死了。

“用的是筷子,”女警意味深長看姜姒,“大概是看到你之后,他確實沒了遺憾?!?br>
姜姒抿唇,心不在焉。

走出監(jiān)獄大門,裴硯的邁巴赫還停在原來的位置。

她有些累,打開后座的位置,坐了進去:“昨天棠藝暖的事,我就是故意的?!?br>
刀落下來會很疼。

但她現(xiàn)在正需要疼痛麻痹內(nèi)心巨大的無措和空虛。

車子在鉑悅府停下,裴硯抱著她往公寓而去。

清晨陽光下,引來不少人的側(cè)目。

裴硯好似沒有注意到,一路到了公寓。

門一開,往常都是裴硯掌控的局勢,被姜姒打破。

她毫無章法地對著裴硯又咬又啃,仿佛要將這些年受到的委屈,悉數(shù)發(fā)泄在裴硯身上。

裴硯配合著她,等她氣喘吁吁,沒了力氣時,輕而易舉奪回主動權(quán)。

他引領(lǐng)著她,在無邊無際的欲望之中沉淪,墮落。

與從前的激烈不同,今天的裴硯溫柔得就像是舒服的海風沁進肌膚,令人昏昏欲睡。

姜姒忽然就明白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含義。

再次醒來已是凌晨,裴硯早已經(jīng)離開了,只空氣中還殘留著雪松的味道。

她從包里拿出一支煙,咬在唇邊,眉眼里的媚態(tài)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酷。

宋醫(yī)生的死,是一個警告。

可她這人偏偏是個叛逆的人。

對方越不想讓她查,她越是要探究個明白。

第二天一大早,姜姒便跟秦小婉要了個私家偵探的聯(lián)系方式。

秦小婉人脈廣,很快就幫她搞到了。

姜姒給私家偵探打電話,兩人約好下午五點,在姜姒公司附近的咖啡館見面。

姜姒敲定好,才開車去上班。

剛到銷售部,便聽到一個女人哭天搶地的聲音:“姜姒!你給我出來!你個人盡可夫的蕩!婦!你不要臉!你有本事勾引男人!你有本事給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