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霸道總裁《她逃他追,她插翅難飛》,男女主角祁湛喬紓意身邊發(fā)生的故事精彩紛呈,非常值得一讀,作者“笑笑是個小甜餅”所著,主要講述的是:后門與一條逼仄的小巷相連,僅夠兩個人通行,里面沒有路燈,喬紓意生怕會摔倒,走得很慢,很快就和他拉開一大截距離走了幾步,她有些煩躁,停下來,沖著他的背影喊,“我不想走了”黑暗中的身影停下來,他走過來,單手抓住她的手腕,彎下腰,直接把她扛在肩膀上喬紓意嚇得驚呼出聲,手捶打著他的后背,“放我下來!”祁湛沒理會她,大步走出小巷,后面是個小型停車場,空蕩蕩的停車場里只有一輛黑色的車打開后排門,祁湛把...
侍者敲過門,推開紅木雙開門。
巨大的圓桌前坐了兩個人。
身穿淺綠色公主連衣裙的林君瑤率先站起來,眼里閃過一抹驚艷。
倒是坐在主位旁邊的林天德臉色大變。
喬紓意飛快地捕捉到他僵硬驚恐的表情,微微勾起唇角,走向林君瑤。
林君瑤自然地挽起她的胳膊,面向林天德,“爸,這就是我說的,和我一起競爭的紓意姐。”
喬紓意先朝著林君瑤柔和笑了笑,轉(zhuǎn)而向林天德伸出手,“林局長你好,久仰大名,我是喬紓意?!?br>
林天德僵硬的神情緩和下來,扯了扯唇角,伸出手輕輕回握住她,目光不經(jīng)意地劃過她的手腕。
伶仃的腕子內(nèi)側(cè)有一塊圓形疤痕。
是煙疤,很淺,不仔細(xì)看很難發(fā)現(xiàn)。
可他還是第一眼就注意到了。
眼底情緒復(fù)雜,飛快收回手,指了指林君瑤旁邊的位置。
“喬小姐坐吧?!?br>
喬紓意注意到林天德短暫的視線停留,篤定他一定是看到了。
平常她都會用遮瑕把那塊傷疤掩蓋起來,今天她是故意顯露出來的。
也可以說是,存心讓林天德不痛快。
喬紓意六歲那年,在林天德又一次警告喬茵后。
喬茵為了挽回林天德,扯過喬紓意的手,將指尖燃燒到一半的香煙,摁在她的手腕上。
隨著刺啦一聲,小女孩嬌嫩的皮膚霎時一片通紅,緊接著便是皮開肉綻。
強烈的疼痛讓喬紓意哇哇大哭。
而喬茵的眼中只有林天德,她將喬紓意推出家門,邊哭邊罵,“去找你爸!讓你爸回來!快去啊!”
小小的喬紓意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瘋狂地?fù)u頭,嘴巴里大喊。
“媽媽我疼!好疼??!”
喬茵根本不在乎,拉著她沖出單元樓。
十二月底的京城寒冷刺骨,外面的積雪沒過喬紓意的膝蓋,她身上穿著單薄的睡衣,光腳踩著拖鞋,冷得她渾身抖個不停。
喬茵強拉硬拽著她,追上林天德,把她狠狠地推到林天德面前。
淚眼朦朧的喬紓意仰頭望著面無表情的林天德,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抱著他的小腿,抽泣著哭喊。
“爸爸…爸爸,我好疼,紓意好疼啊……”
不過幾秒的時間,林天德便硬扯下她的手,“我不是你爸爸?!?br>
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沒有再回頭。
空曠的雪地里,只剩喬茵歇斯底里的咒罵聲。
喬紓意凍得手腳發(fā)僵,雪花漂浮在她睫毛上,凝結(jié)成薄薄的冰花,胳膊上火辣辣的疼,她抓起地上的雪鋪在傷口上。
小小的身軀在雪地里艱難地挪動,跟在喬茵身后,嘴唇發(fā)抖,一遍又一遍地喃喃低語。
“媽媽…我好疼好冷……”
走到家門口,喬茵開門進(jìn)去,卻把喬紓意擋在門外,血紅的眼眸惡狠狠地瞪著她。
“我要你有什么用?給我滾!”
大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宛如砸在喬紓意的心臟上。
她拼命捶打房門,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回蕩在樓道里,讓人聽得心疼。
她不知哭了多久,直到?jīng)]有力氣頭腦發(fā)昏,才蹲下身子,環(huán)抱住自己,蜷縮著身體靠在門邊。
第二天,樓上的一個老奶奶下樓買菜,看見喬紓意面色蒼白,嘴唇發(fā)青。
嚇得她趕緊叫救護車,把喬紓意送去醫(yī)院。
高燒加燙傷,她在醫(yī)院打了一個星期的點滴。
喬茵只來了第一天,就再也不見人影,就連出院,都是她讓別人來辦理的。
后來喬紓意時常想。
老天爺為什么那天不讓她死了呢?
在她出神的片刻,包廂門再度被推開。
身著深藍(lán)色西裝的祁湛走進(jìn)來。
林天德率先站起身迎接,林君瑤緊跟其后,喬紓意是最后站起來的。
他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沒了那股懶散和不羈的勁,倒像個翩翩公子。
祁湛根本沒看喬紓意,似是完全不認(rèn)識她一般,走向林天德。
“林局長,好久不見。”
林天德笑得眼尾堆起一層層皺紋,“是啊,上次見面還是在君瑤的訂婚宴上,這都快過去一年了。”
待祁湛入座主位,他接過服務(wù)員手里的茶壺,殷勤地給祁湛倒上,“你父親身體還好嗎?”
“勞林局長牽掛,我父親一切都好?!逼钫看浇禽p揚,嗓音平和,聽不出什么情緒。
“那就好。”
林天德吩咐完服務(wù)員上菜,眼神掃過林君瑤。
林君瑤笑得清甜,“祁律師還記得我嗎?”
祁湛朝她看過去,眉宇間浮現(xiàn)出一抹淺淡的笑意,“當(dāng)然?!本o接著,他的視線緩緩落在喬紓意臉上,眼底涌現(xiàn)出一抹疑惑。
“這位是?”
林君瑤瞬間瞪大眼睛,滿臉驚訝地說,“祁律師不認(rèn)識紓意姐嗎?”
“我為什么要認(rèn)識她?”祁湛摩挲著玻璃杯,語氣意味不明。
“可是……”林君瑤看向喬紓意,欲言又止,停頓片刻,“紓意姐說已經(jīng)基本爭取到您當(dāng)節(jié)目嘉賓了,所以我以為你們認(rèn)識呢……”
“是嗎?”祁湛語調(diào)微揚,瞇起眸子,唇角的笑容愈發(fā)深沉,“我怎么不知道?”
來之前,喬紓意已經(jīng)做好萬全的準(zhǔn)備了。
什么情況她都有想到。
在祁湛眼里,她頂多算是個排遣寂寞的玩物而已。
所以她一點不意外。
反正祁湛對她而言,也是個工具人,是她往上爬的臺階罷了。
她面不改色,沒有絲毫尷尬,笑盈盈地說,“祁律師貴人多忘事,不記得也很正常?!?br>
見氣氛有些尷尬,恰好服務(wù)員上了菜,林天德瞥了眼喬紓意,便招呼著幾人吃飯。
飯吃到一半,林天德放下筷子,給祁湛遞了支煙,賠笑道,“祁公子,其實今天我是有事想拜托你的?!?br>
祁湛接過香煙,放在手邊,“林叔和我就別客氣了。”
林天德搓搓手說,“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你知道的,我只有君瑤一個寶貝閨女,她想當(dāng)《財富之路》的主持人,希望你能當(dāng)她節(jié)目的嘉賓,你看……”
說完,不知林天德是不是心虛,他飛快地瞟向喬紓意。
喬紓意沒有任何反應(yīng),甚至連頭都沒抬,一直在專心吃菜。
恍惚間,他差點以為看到了喬茵,又急忙收回視線,把注意力轉(zhuǎn)移到祁湛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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