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臥底五年,舉教皆知,他還在演!》是知名作者“妄動無名”的作品之一,內(nèi)容圍繞主角宋易安元晴展開。全文精彩片段:這簡直是給他量身定做的舞臺啊放眼望去參加慶典的武者實力高低各異,有初窺武道的三流武者,也有小有實力的頂尖武者,絕頂武者堪堪數(shù)人,登峰境更是—個都沒有以宋易安的實戰(zhàn)能力,最多能在頂尖武者的手下堅持不敗,擊敗是沒有可能了,除非是投機(jī)取巧而實力僅僅只是江湖的—部分,戰(zhàn)頂尖武者而不敗這樣的名聲,似乎根掀不起什么波浪來所以他直接放棄了上臺切磋這—項目,把目光放在了單項比拼以及文斗這兩項上宋易安的武...
“額,按照我?guī)熼T的說法,這一劍叫基礎(chǔ)劍法第七式?!?br>
“我能給它取個名字嗎?”
“當(dāng)然,你想叫什么?”
元晴眼光閃爍,這是宋易安留下的最寶貴的禮物,驚世駭俗的一劍。
“「才下眉頭」”
“才下眉頭?”宋易安輕輕念叨了幾句,雖不懂元晴的腦回路,但至少比基礎(chǔ)劍法第七式好聽,于是便笑著點了點頭把劍遞了回去:“今晚別想睡了,好好練,我在旁邊看著你?!?br>
“嗯嗯?!?br>
元晴拿著劍,心中滿滿的斗志。
才下眉頭,又上心頭。
......
翌日,清晨的鳥啼聲將元晴吵醒,她猛的站了起來,身上那件白色衣裳滑落在地。
昨晚練了一整晚,臨近日出才堪堪學(xué)到入門她就頂不住了,困意來襲后的事情就記不太清了。
左右望去并未看到宋易安的身影,元晴的心中咯噔一下,連忙向外跑去。
“早上好啊,元堂主。”
一名風(fēng)雨堂的下屬見到元晴后,立馬笑臉相迎,拱手行禮。
“元堂主?”元晴不明所以。
“啊,宋堂主沒和您說嗎?他不在的時候,您就是風(fēng)雨堂的堂主呀?!?br>
元晴的心中似有驚雷劈下,聽聞這話久久無法回過神來。腦海里回想起了前些日子她和宋易安一同前往鹽城時的話。
「沒讓你當(dāng)堂主你應(yīng)該不會心有芥蒂吧」
不會的。
因為在宋易安的心中,宋堂主可以有很多,元晴只有一個,她怎么可能不是堂主呢。
“宋堂主呢?”元晴連忙開口問道,一副急迫的模樣。
那名下屬摸了摸腦袋,被元晴的樣子給嚇到了,支支吾吾的說:“他一早就騎馬出去了,可能是去坊市了吧?!?br>
元晴的眼神空洞洞的。
最后一面也錯過了嗎。
雷武堂,正殿。
夏驚蟄正在指導(dǎo)下屬練功,余光中一抹有些熟悉的人影閃過,抬頭一看元晴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站在了門口,一副畏畏縮縮的樣子。
“你站那干嘛?”
“我有事找夏堂主?!?br>
夏驚蟄皺了皺眉,走到了元晴的面前,抱著手臂一臉冷酷的看著她:“什么事?”
“宋堂主和我說,夏堂主雖然看上去總是擺著一副臭臉,但人其實很好的。如果實在找不到人幫忙,就來找夏堂主幫忙?!?br>
夏驚蟄:“?”
咬牙切齒。
宋易安人都已經(jīng)不在了,還要刀他一下是吧。
“哼,所以你找我有什么事?”
“請夏堂主教我認(rèn)字,我認(rèn)的不全?!?br>
“認(rèn)字?”
不是練武而是認(rèn)字?這該不會也是宋易安留下來惡心他的一環(huán)吧。
平日里都是宋易安在指導(dǎo)元晴,此時讓她來學(xué)認(rèn)字,暗示夏驚蟄指導(dǎo)不如他?
不過元晴的下一句話就打消了夏驚蟄的顧慮。
她雙手捂著胸口,表情有些落寞:“宋堂主說會時常寫信回來的,我怕到時候看不懂信的內(nèi)容?!?br>
“寫信?他才剛走,怎么會寫信?!?br>
夏驚蟄的質(zhì)疑剛說到一半,后面的話已經(jīng)說不出口了。
眼前元晴在親耳聽到“他走了”之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眼淚掉了出來。她不敢用衣袖擦拭,因為這件衣服是宋易安送給她的,只能任淚水從臉頰滑落。
如果這世上會有人因為宋易安的離開而哭泣,這個人一定是元晴。
我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見我應(yīng)如是。
夏驚蟄久久說不出話,一貫的冷哼也變成了一聲嘆息。
“我教你認(rèn)字?!?br>
......
云州,野外,官道上。
兩人,輕裝,千里行走。
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
宋易安一身白衣,臉上滿是對世界的憧憬和渴望,微微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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