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員暴躁:花瓶頂流愛豆好瘋狂!全本免費閱讀,江徹沈宴清小說全文
由溫柔逐漸暴躁小助理VS裝模作樣花瓶頂流愛豆 江徹:人如其名,脾氣溫柔,性子開朗,未來可期。 一朝穿成頂流愛豆小助理后,迎接他的便是每天都在崩人設(shè),脾氣逐漸暴躁,說話逐漸出口成臟。 沈宴清:人如其名,靠臉吃飯,除開此項,一無是處。 作為靠臉出道的頂流花瓶愛豆,除了臉,還是臉,當然,還有那裝模作樣的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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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應(yīng)江徹的是一片寂靜。
車窗外的呼喊聲還在繼續(xù),沈宴清則是靠在椅背上閉眼假寐起來。
車子緩緩開動。
江徹想再說點兒什么,卻也不知道說什么......
“許同別跟著我!”
下車時,沈宴清突然間轉(zhuǎn)身盯了眼許同,剛挪了挪腳的江徹立刻縮回了腳,期待著沈宴清的下一句話。
許同皺眉:“我不跟著我不放心?。 ?/p>
站在車門口的沈宴清沒說話,而是看向了車里此時此刻分神到渙散的江徹身上:“他跟著我就行了。”
“他不行的,他怎么能一個人照顧你?我不放心。”許同立刻拒絕,他得寸步不離的跟著沈宴清。
江徹打了個哈欠:“那你跟上不就行了,與其在這里拒絕,不如付出實際行動?!?/p>
許同疑惑轉(zhuǎn)頭:“那你怎么不行動?”
“你不是說我不行嗎?所以我不動就是最好的行動啊~”江徹瞥了眼臉已經(jīng)有變黑跡象的沈宴清后,輕咳了聲。
許同:?
好像有點兒道理。
“我也不是這個意思?!?/p>
“去你的!”
江徹看著突然間被踢了一腳的許同,差點倒自己身上。
哼叫的聲音讓江徹的鼻梁都跟著顫了顫,咽了下口水,飛快的從車里起身跳了下來,滿臉微笑:“走吧,宴清?”
這世界最有名的道理就是:識時務(wù)者為俊杰!
沈宴清吸了口氣,看著站在自己面前,一副油嘴滑舌的江徹,皺了下眉:“不是不行動嗎?”
“我覺得這樣不好,拿著工資不干活,我良心難安。”
江徹眸子輕輕閃了閃:這家伙小時候是從犄角旮旯里生出來的吧?
不然怎么這么愛計較,這么記仇?
“宴清!”
許同有些略顯疲憊的從車子上下來,一副乞求的目光。
江徹抿著唇:不理解,大受震驚。
世界上還有心甘情愿為資本家打工的人?
活久見。
沈宴清挪了挪腳,抿唇注視了兩眼許同:“一腳不夠,再來一腳?”
江徹縮了縮脖子。
這人絕對有暴力傾向,雖然以自己的實力能把他打趴下,但自己是個有道德的人,而且未來可期!
所以尋個合適的機會錄像找狗仔爆料賺一筆算了。
“那,那江徹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顧好宴清,有不懂的地方一定要打電話發(fā)信息問我?!痹S同嘆了口氣。
江徹的兩只手搓來搓去的,象征性地摁了聲。
沈宴清則是一聲不吭,轉(zhuǎn)身就朝著電梯方向而去。
江徹不急不緩地跟了上去。
沈宴清說不帶許同,就真的只帶了江徹一人。
江徹和沈宴清兩個人一路上相顧無言,像死了人一樣的安靜。
電梯剛剛打開,幾道閃光燈和無數(shù)的快門聲差點閃瞎江徹的眼睛,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眼睛。
沈宴清余光瞥到了江徹的動作,早已對燈光免疫的他輕輕的磕了聲:“麻煩關(guān)掉閃光燈,我助理,他畏光?!?/p>
畏光兩個子,在江徹耳邊響起的時候,他仿佛看到了沈宴清咬牙切齒的模樣。
嗯……自己是不是忘記了什么?
“哇,宴清真的很好,請問一下助理畏光的原因是之前發(fā)燒造成的嗎?”
“請問宴清,您的助理休息了兩天就出來陪著你上班,身體恢復(fù)了嗎?”
“為什么只有助理一個人?”
“助理生病才剛剛好,就陪著宴清參加活動,真的很辛苦很盡責了?!?/p>
……
記者非但沒有關(guān)閉閃光燈,反而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
一副質(zhì)問的語氣讓江徹莫名的有些不爽。
沈宴清修長的眉峰輕輕的翹了一下,吸了口氣:“嗯,我想我沒有義務(wù)回答你們的問題?!?/p>
挺禮貌的,聲線和姿態(tài)也擺的很平。
所以:
沈宴清怎么可能是個花瓶愛豆?
充其量也是一個演技出神入化的花瓶愛豆呀!
江徹吸了口氣,挪開手。
幾道亮著的閃光燈讓他眼睛飛快的眨了幾下:
臥槽,這就是頂流的待遇嗎?
他家過年都沒來過這么多人…
“宴清,你助理不是在這里面嗎?大家也很想知道當時送你助理去醫(yī)院卻耽誤了直播是什么原因,因為助理是你很重要的人嗎?”站在最前面最中間的男記者長的有些丑,還矮矬矬的,沈宴清足足高出他兩個頭來。
江徹蹙眉:這都是在問什么?
頂流的日子可真不好過。
他一直以為沈宴清的頂流日子應(yīng)該是所有人奉承著,高高在上,沒想到,和他跟過的那幾個藝人沒什么區(qū)別。
就是記者從一個變成了幾十個而已。
一個話筒變成了幾束花而已。
“你說什么原因?”
沈宴清抿唇,看不出來什么情緒,依舊溫溫和和的。
看戲看到這里的江徹好像記起來了一件事:
自己好像是沈宴清的助理?
誒……那真是不好意思。
“就是網(wǎng)上說的那種關(guān)系啊?!庇浾邆円娚蜓缜寤卮鹆诉@個問題,紛紛將手中的話筒舉過頭頂又靠近了幾分沈宴清。
差點把沈宴清擠出畫框外。
江徹:?
什么意思?
造沈宴清和他的謠?
這誰能忍?。?/p>
江徹蹙眉邁開腿伸出手抓住最前面記者的話筒往手里一帶。
隨后把沈宴清往自己身后一推,看著差點被自己拉翻在地上的記者,翻了個白眼:
“我是沈宴清助理,是個素人,同樣也是個俗人?!?/p>
被推的有點兒懵的沈宴清看著自己胸前那顆圓潤的腦袋,眸子輕輕轉(zhuǎn)了一下:
有意思。
“搶你話筒是我的錯,但你在這里胡說八道那就是你不要臉了?!?/p>
“我們宴清脾氣好不和你們這些記者計較,沒想到你們順桿子往上爬,比鴨子嘴還能叫喚,當記者就當記者,不說點真實的,天天在這兒放狗屁?!?/p>
“哦,對了,我的態(tài)度和宴清沒關(guān)系,順便說一句:
當了宴清這么多年的助理,他把我們都當成了親人這難理解嗎?
如果不能理解,我建議你去死?!?/p>
囂張!
跋扈!
說完這番話的江徹突然間想到了自己之前的場景。
有些乍舌般的看著愣在原地的記者們,然后轉(zhuǎn)過頭看著審視著自己的沈宴清,他嘴角抽了抽:
不,不好意思,囂張過頭了。
沈宴清不會也和他們一樣下一秒就把自己開了吧?
沈宴清淡定極了,只是簡單的瞥了江徹兩眼,清了清嗓子,溫聲道:“把話筒還給人家,我們也該進去了?!?/p>
“?。颗?!”江徹飛快的眨了眨眼,轉(zhuǎn)過身把手上發(fā)燙的話筒扔給記者:
“那,那啥,不必當真,雖然是你做錯了,但沒必要真的去死的?!?/p>
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