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獻給暴君解恨后白月光被嬌養(yǎng)了 小亦綿》,大神“小亦綿”將周宴南虞桑寧作為書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講述了:虞桑寧見他穿完衣衫陰著臉坐在榻上心里暗暗想,這時候要不再哄哄他,后果只會更糟于是試探著走向周宴南,聲音又甜又軟:“九爺,你別老是生氣,是桑寧錯了,不該把九爺想成那種骯臟下作的人,桑寧知錯”她輕輕扯了扯周宴南衣角,臉頰上擠出一點點虛假的笑意周宴南:“你真知道錯了?”“嗯”她微微點了點頭“那你還記不記得,我之前好像說過,你若是犯錯,我就會罰你……”虞桑寧:“……不記得了,九爺說過此話?”“...
這周宴南平日里與太子關系就不太對付。
虞桑寧和他也很少有交集,兩人關系不算熟絡。
這一次多虧了他出手,不然……
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情,虞桑寧不敢多想。
見她情緒平復了一些,周宴南身子往后挪了挪,兩人之間留了些空隙。
他這才伸手把身上氅衣解下,修長的大手一揮,就把虞桑寧整個身子包裹在里面。
“待在此地別亂動,不管聽到什么聲音,也別回頭,記住了?”
渾厚低沉的嗓音在頭頂響起,語氣溫柔但又充滿了命令的口吻。
她沒有說話,只是乖巧的點點頭,細白的手指不自覺抓緊了胸前的氅衣,猶如一只受了驚嚇的小兔子。
虞桑寧原本白皙的臉頰被太陽曬的有點發(fā)紅,眼里還含著點點淚光,眨眼睛的時候,睫毛顫動,淚眼朦朧。
有那么一瞬間,在這白日青天,沙塵飛揚的漠北,周宴南好像看見了星辰。
周宴南起身,沒忍住伸手輕輕揉了揉虞桑寧額頭前的幾縷碎發(fā)。
然后大步流星的往她身后走去……
周宴南手底下都是通過嚴格訓練的精兵,孫平和他的那幾個小嘍啰,就算是給他們每人一雙翅膀也逃不過他的手心。
起初那幾人還嘴硬想反抗,直到看見周宴南走來,孫平的臉被嚇得半綠半紫。
“九王爺!小的知錯,擋了王爺?shù)穆罚〉脑撍馈〉脑撍?。?br>
孫平說著揚起手重重的給了自己幾耳光,打完賊眉鼠眼偷瞄了幾下周宴南。
只見周宴南并不吃這套,陰沉著臉走到孫平跟前,面無表情的抬起腳尖……
給了孫平一個眼神。
孫平對這個狠戾的眼神不是懂,顫顫巍巍的把手掌放在周宴南的靴子下面。
這九王爺不會要把自己的手指頭給碾碎吧,他心里害怕極了。
可誰知,孫平跪趴在地上許久,周宴南還是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冷著眼,目不斜視的盯著他。
旁邊的江望有些看不下去,淡淡開了口,“我們王爺?shù)囊馑际?,你,把,頭,伸,過,來?!?br>
孫平大驚……手指碾碎尚且能活命。
這頭顱若是被……
“王爺饒命,求王爺大發(fā)慈悲,小人只是一時糊涂,不知何處惹怒了王爺,還請王爺告知,小的下次絕不會再犯。”
孫平邊哭喊著求饒,邊用力的朝他磕頭,一次比一次用力。
很快,他前面的沙土就被磕出了一個小坑。
“頭伸過來,本王就告訴你原因,好讓你死個明白。”
此話一出,孫平就知道自己攤上大事了。
整個人連滾帶爬,慌慌忙忙把頭乖乖放在周宴南腳底。
周宴南也毫不客氣抬了抬腿,整個靴子底部完全踩在他臉上,然后用力的旋了一圈,他才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道,
“一個小小的伯長,如此為所欲為,孫大人,你真是好大的官威!”
“王爺誤會了,小的只是給這個賤婦一點小小的教訓,再說……她只是一個被貶為營妓的罪臣之女?!?br>
孫平把最后幾個字咬的很重,有意無意之間好像在提醒周宴南,這個女人的身份是如此卑賤。
為了這么一個賤婢,實在是不值得王爺大動干戈。
“孫大人所言甚是,但本王不明白,為何你偏要和一個身份低微的罪臣之女過不去?”
孫平被問得有些懵了,為什么呢,他能說是因為自己見色起意,強搶民女?
“是……是她,她想賄賂小的,勾引小的,這是她給我的玉鐲子,請王爺明查?!闭f著從袖子里掏出虞桑寧的鐲子,遞了過來。
周宴南接過手鐲,對著日光,瞧了幾眼,確認是虞桑寧的東西,這才冷笑著把手鐲揣進懷里。
“我聽說,將死之人,不免會胡言亂語,孫大人,剛才那番話,我能信你幾分呢?”
“小的所言句句屬實,還請王爺留一條生路,日后我孫平必定為您鞍前馬后,當牛做馬!”
孫平只想活,此刻他只有一個念頭,他想活!
“想給本王當牛做馬,那你下輩子可要好好投胎……”
話音剛落……
周宴南從腰間抽出佩劍,霎時間,手起刀落,孫平人頭落地,頭顱和脖頸出潺潺流著鮮紅的血液……
跟隨孫平一起的幾個士兵也被江望就地處決。
虞桑寧只聽見了幾聲求饒聲和慘叫聲,身后就再無任何聲響。
周宴南讓她不要回頭,就是怕那場面太過血腥恐怖,他也不想讓她看見自己最陰暗邪惡的那一面。
可周宴南不知道的是,她早已見識過。
很多年前,虞桑寧就見過他最陰暗,最暴戾的那一面。
每一次靠近他的時候,虞桑寧總是能清晰的嗅到周宴南身上的危險氣息。
所以,她總是有意無意的避著他……
兩人關系,最多算得上認識……也沒有講過幾次話。
……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府?”
低沉又透著幾分溫柔的嗓音從身后傳來。
把虞桑寧拉回現(xiàn)實。
虞桑寧抬頭正巧和周宴南目光撞上,心咯噔一緊,亮閃閃的眼眸里還是有幾分忌憚。
這女人就這么害怕自己?
周宴南有些懊惱,但還是輕咳了一聲,若無其事的走到她面前,俯下身子……
剛才從孫平尸體上翻出來的鑰匙,上面還有些血跡沒有擦干凈。
他低著頭,小心翼翼的幫虞桑寧解開了腳上鐐銬。
這雙被鮮血染紅的白靴子,有些太刺眼,周宴南看了一眼,繼而抬起頭認真看著虞桑寧的眼眸,說:“我已經(jīng)吩咐江望帶剩下的人去北漠軍營,虞桑寧,你要跟我走……還是去北漠?”
一天之內(nèi)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腦袋昏昏沉沉,這讓虞桑寧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開口回答他的問題。
她認真聽完周宴南的話,先是點點頭,然后又搖了搖頭……
周宴南:……
這是幾個意思?他實在搞不懂。
語氣有些不耐煩,“你又不是啞巴,我問你話,你能不能好好回答?”
虞桑寧被他這突然提高的音量嚇了一跳。
周宴南好兇,她只覺得這個男人危險又兇狠。
或許是剛才被孫平一行人嚇壞,又或許是周宴南讓她倍感恐懼。
虞桑寧緊抿著嘴唇,下一刻,藏在眼里的淚珠無聲滑落,掉落在這漫天黃沙里,很快就消失不見。
這女人這么愛哭嗎?
他記得從前那個虞桑寧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以前國公府的大小姐,一顰一笑,顧盼生姿,嘴角總是帶著盈盈笑意,仿佛一朵未被世俗沾染的茉莉花。
純白,干凈,清澈,楚楚動人。
周宴南印象里,虞桑寧是那么美好明麗,是他一直觸不可及的遙遠星辰。
直至今天之前,他是沒有見過她哭的。
盡管,兩人見面的時間確實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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