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鐵血南明:我的父親是崇禎》本書主角有朱慈炯吳三桂,作品情感生動,劇情緊湊,出自作者“菜心兒的奶爸”之手,本書精彩章節(jié):也不等后面步兵方陣了,蔡喬帶著百十號騎兵就沖殺了過來!獨眼兒在人群里大喊,“弟兄們,投降也是死,不如拼了!沖出去,到北邊兒拿著懷里的銀錁子,買幾畝好地!”神機營這些嘩變兵丁聞言,像是一群無頭蒼蠅,相互裹挾著掉頭就跑距離吳志葵軍陣百步時,銅鑼大響,火銃手瞄準(zhǔn)待發(fā)嘩變兵丁至六十步,喇叭聲起,“砰!”地一聲,第一排火銃手射擊,竟然恍若一聲銃響!隨后,疾步退至軍陣后方,抽出腰間長刀列隊又是一聲喇叭,...

第4章 精彩章節(jié)試讀


朱慈炯雖說渾身酸疼,提不起力氣,腦子依舊昏昏沉沉,可凌駉這個人,他還是有些印象。

順軍西撤后,四月二十七日,山東濟南府德州的鄉(xiāng)紳發(fā)動叛亂,推舉宗室朱帥锨為盟主,山東、北直隸群起響應(yīng),大順政權(quán)土崩瓦解。

凌駉于東昌府臨清州舉事,趕到德州投效朱帥锨。帶兵盤查過往船只時,在船艙底部發(fā)現(xiàn)了昏迷的朱慈炯。

按照正常歷史軌跡,一年后,清兵渡過黃河南下,時任巡按御史的凌駉駐守河南歸德,城破后和長子凌潤生自縊捐軀,對大明算是忠心耿耿。

“殿下,臣已經(jīng)派人通知御史盧世淮、趙光鼎,主事程先貞等人,待殿下身體稍微……”

不待凌駉把話說完,朱慈炯疲憊的揮了揮手,“別,凌主事……”喉結(jié)吞咽了一下,火辣辣地疼,“盡快護送本王去南京,沿途行蹤要隱秘,不可泄露任何消息,以你的名義去拜見史可法!”說完,又昏睡了過去。

凌駉也意識到了什么,囑咐趙提領(lǐng)好生照看定王殿下,匆匆下去點選一百護軍扮作隨從,船工、舵手若干,皆用可靠之人,隨后安排舟船啟程。

一路過臨清、淮安、揚州等地,皆如德州一般,凡南下之船,必仔細盤詰、內(nèi)外搜查。

臨清是凌駉舉事的地方,自不必說,進了高杰、劉澤清地盤后,凌駉或亮出敕印、或使銀錢,以“南歸”為名帶著朱慈炯平安得過,并未暴露其身份。

朱慈炯在張家灣碼頭上船后,昏迷了三天,船到德州被凌駉救醒時,便是五月初三。

彼時的南京城,福王朱由崧在鳳陽總督馬世英和黃得功、高杰、劉良佐、劉澤清四鎮(zhèn)總兵官的支持下,已經(jīng)正式就任監(jiān)國。

卻說這福王朱由崧之父,老福王朱常洵,是明神宗朱翊鈞的第三子,母親是明神宗最寵愛的妃子鄭貴妃。他上面還有個哥哥朱常洛。

明神宗寵愛鄭貴妃,想廢長立幼,把大明江山留給朱常洵,遭到眾大臣極力反對,與神宗斗了十五年。

被神宗逼退首輔四人,罷官、解職、發(fā)配一百多人,最后神宗還是沒能如愿,只好讓朱常洵做了大明朝最富裕的藩王,富到三百多斤肉被李自成切片,做成了“福祿湯”時,油脂漂于碗面。

而明光宗朱常洛僅在位二十八天,留下朱由校和朱由檢兩個兒子,明熹宗朱由校無子。

因此,崇禎皇帝朱由檢的三個兒子是沒有爭議的正統(tǒng)繼承人,三人不出,就該是福王朱由崧即位。

可東林黨人哪兒敢讓他即位?你老子的皇位是我們這幫人弄沒的,讓你即位后,翻舊賬怎么辦?于是,以錢謙益為首的東林黨以“立賢”為名,準(zhǔn)備擁立潞王朱常淓。

在南京掌握實權(quán)的史可法,在“擁福派”和“擁潞派”之間搖擺不定,兩邊都不想得罪,最后想出個折中的辦法,立桂王!

福王朱由崧見狀,私下一尋思,咱爹活著時府上多闊綽?白菜只吃芯兒,驢肉吃舌尖,滿桌子菜每樣嘗一口都能吃撐,其余賞給下人,吃不了全扔!

如今逃難到淮安,得跟潞王借錢花,秦淮河上的畫舫都去不起。穿著角巾葛衣,舊枕頭、破被子,混到馬上揭不開鍋,慘不慘?這皇位不能丟,得爭!

鳳陽守備太監(jiān)盧九德是福王府出身,主仆倆一番奔走聯(lián)絡(luò),就有了馬世英和四總兵擁立這一出戲,自此,朝廷威嚴大損,四總兵有了“定策之功”,以定策元勛自居,開始囂張跋扈!

五月初三朱由崧剛監(jiān)國,總兵高杰和劉良佐就致書史可法,逼著他卸權(quán)給馬世英。

史可法繼續(xù)昏招頻出,給拼命往南京趕的朱慈炯挖了一個大坑!

為了籠絡(luò)四總兵,他居然于五月初八日上疏,建議讓四總兵鎮(zhèn)守江北。

除了朝廷每年各給二十萬石米、四十萬兩餉銀,藩鎮(zhèn)內(nèi)兵馬錢糧、生殺予奪全憑自主,之后誰打下來的地盤歸誰,又請旨給四總兵封爵,四鎮(zhèn)軍閥割據(jù)已成!

結(jié)果有馬世英拉攏在前,四鎮(zhèn)總兵根本不領(lǐng)情。五月十二日,朝廷就讓史可法督師淮揚,中樞大權(quán)落入了馬士英手中。

消息從宮里傳出,此時不僅太學(xué)諸生鬧了起來,武定橋畔,史可法府邸二進廳堂里,也亂成了一團!

“啪!”一只精致的茶盞被摔碎在地,姜曰廣氣的青筋暴起,“秦檜在內(nèi),李綱在外,國將不國!”隨后扭頭看了一眼其他人,“諸位怎地不說話?就這樣任由奸臣禍國嗎?”

錢謙益喝了一口綠豆湯,“燕及,不要亂了方寸,道鄰督師淮揚,若能把軍權(quán)握在手中,卻也不失為……”

“怎么可能?”姜曰廣是個急脾氣,不待錢謙益把話說完,就急吼道:“劉澤清那幫跋扈之輩,怕是只會把道鄰當(dāng)成個泥菩薩!”

其實,這話也沒錯,因為歷史上,史可法到劉澤清地盤,亮明身份后,還被劉澤清部下“誤”抓壯丁,扛了三天木頭、吃了不少鞭子,劉澤清才“姍姍來遲”,史可法抓著他袖子連說“給你修了三天房子,苦死我也!”

高弘圖、張慎言聽了姜曰廣的話,眉頭緊皺。此時的史可法,除了搖頭嘆息,也別無他法。

卻在這時,下人來報,“老爺,門外來了百十號人,精壯的很。為首的叫凌駉,是兵部職方司主事,有敕印在身,說從山東來,有要事求見!”

錢謙益聞言一愣,姜曰廣“哼”了一聲,撩起忠靜服袍邊,坐在了椅子上。

“快請!”史可法一擺手,雖說只是個六品官,可從北來,還有“要事”,那就絕對不能怠慢!

須臾,只見凌駉領(lǐng)著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進來,身后還跟著兩個山東大漢,像鐵塔一樣站在了門口兩側(cè)。

坐在末位的方以智,看清少年的臉后,不顧腳踝傷痛,“唰”地就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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