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星黛露”的傾心著作,顧清翎姜瑜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顧清瑤淪落至此,她心疼嗎?姜瑜閉了閉眼,這是她顧清瑤應(yīng)得的這—夜,顧清瑤做了—個很長很長的夢夢里的母后并未過繼顧清衍,—門心思的撲在他們兄妹三人身上最重要的是,在夢里,縱使她和蓉妃再親近,她也依舊是母后的女兒,是大慶的嫡公主可她和顧清翎顧清風(fēng)三個人卻像是惡魔—般,用過繼給蓉妃來要挾母后,讓母后替他們背上了所有的罵名,被大慶百姓罵作妖后夢里的母后—直纏綿病榻,蓉妃才像是后宮的主人顧清瑤有...
蓉妃幾人總覺得顧清風(fēng)變了,可要是說具體哪里變了,一時間還真有些說不上來。
養(yǎng)了幾日的顧清風(fēng)已經(jīng)可以正常進食,對所有人的態(tài)度也一如既往的尊敬,但總是少了那么幾分親昵,時常望著遠處發(fā)呆,誰也不知這位素來無法無天的混世魔王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皇上,馬上就要年末了,來年選秀的事情該提前安排下去了?!比劐睦锉锴?,但為了早日恢復(fù)貴妃的位份,只能捏著鼻子被姜瑜牽著走。
“蓉兒,你知曉朕的心意,盡數(shù)都在你這靈犀宮了?!鳖櫤阒苯幼屷⒄圩影醽盱`犀宮批改,可方便看顧蓉妃和顧清風(fēng)。
“若是來年選秀皇上再不選些秀女,后宮再無新的子嗣出生,那臣妾怕是要被言官口誅筆伐了?!?br>
閉眼裝睡的顧清風(fēng)聽著蓉妃的話,嘴角扯出一抹極淺的嘲諷。
這么多年被言官指著鼻子罵的從來都是昭寧宮,父皇和蓉母妃也從未替那個女人憂心些什么,甚至連他自己這么多年都以為是那個女人想要霸著父皇,不愿給父皇選秀。
他果真是個傻子。
“蓉兒,不若你停了湯藥,再給朕生個孩子?”顧恒這句湊到蓉妃耳畔說的話并未傳入顧清風(fēng)的耳中,只見蓉妃臉上紅暈凸顯,雙手也柔弱無骨的覆在顧恒的胸前。
“皇上,臣妾要照顧三個孩子,怎好再懷孕?”
只見顧恒低頭親了親蓉妃的手指,“將三個孩子放到昭寧宮養(yǎng),也好同姜瑜培養(yǎng)感情,省的時間久了朕怕出什么岔子。至于愛妃,再給生一個,不拘是皇子還是公主?!?br>
蓉妃嬌笑著躲開,朝著顧清風(fēng)的方向看了幾眼,而后伸手拉著顧恒的手朝著正殿的內(nèi)室而去。
那邊一夜旖旎,顧清風(fēng)卻徹夜未眠。
第二日顧清翎來到靈犀宮,看著短短幾日便消瘦許多的顧清風(fēng),顧清翎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那日你又去了昭寧宮?”
“大哥之前不也非要去昭寧宮弄個明白嗎?”顧清風(fēng)目光呆滯,“大哥,那個時候我覺得我快要死了,可她還是把我趕走了?!?br>
被顧清翎拼命壓抑下去的情緒再度翻涌,“日后你就當(dāng)自己是父皇和蓉母妃的孩子,不必再去昭寧宮自討沒趣?!?br>
“可我就是她的孩子,她就該對我好?!?br>
顧清風(fēng)將頭埋進雙膝,如同被拋棄的幼獸,“因為我頑劣不堪,不堪大用,所以她不要我了。”
顧清翎深吸了一口氣,喉間發(fā)澀,“前不久你還駁斥我,如今看起來你才是被鬼迷心竅了,日后莫要這樣,蓉母妃會傷心的。”
說罷,顧清翎倉皇離去,不知是在躲避些什么。
只留顧清風(fēng)一人哭的渾身顫抖,能不能......再給他一次機會......
......
“娘娘,皇上身邊的岑公公傳來消息,定遠侯大勝倭國,不日即將返京?!?br>
縱使因著前世的記憶知曉兄長即將返京,可當(dāng)真的聽到確切的消息時姜瑜還是喜不自勝,昭寧宮上下的宮人都得了半年的月俸做賞錢。
姜瑜的父母在她十五歲那年雙雙戰(zhàn)死沙場,那段時間是姜瑜人生最黑暗的時候,她的兄長拿起長槍接替了父母的位置,大多數(shù)時間里姜瑜獨自守著定遠侯府,同兄長的書信往來里也對受到的苦楚只字不提。
可姜瑜進宮前依舊明媚的活著,只是為了讓父母的在天之靈能多放心一些。
“兄長滅了倭國,想來又有一段時間沒有戰(zhàn)事了?!苯っ忌叶际窍采氨緦m到時候要帶著阿衍去定遠侯府小住幾日。”
【也讓兄長瞧瞧阿衍有沒有習(xí)武的天分,最好讓阿衍直接拜兄長為師?!?br>
“母后,孩兒也可以去嗎?”顧清衍滿臉希冀的模樣逗笑了姜瑜,姜瑜故意清了清嗓子,“只要孟夫子放人,你自然是可以去的?!?br>
忽地,姜瑜皺了皺眉頭,似是又想到了什么。
前世她保下劉豐,兄長回京后大怒,同她徹底斷絕了關(guān)系,可顧清翎幾人仍舊假意同兄長親昵,讓兄長為他們所用。
后來,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兄長被設(shè)計娶了劉家的女兒,直到她死的時候定遠侯府也沒有后人。
“阿衍,按照你舅舅的性子,會在定好返京日子的前一天提前趕回京,你替母后去城門處迎接可好?”姜瑜輕聲開口,“然后替母后帶封信給舅舅?!?br>
顧清衍重重的點了點頭,“母后放心,孩兒一定帶到?!?br>
深夜,燭光下姜瑜手持毛筆,若是有人能看到紙上的內(nèi)容,定是會驚掉下巴。
“兄長,太子幾人心向靈犀宮,且品性不佳,實在不配做我們姜家的后人,且太子竟有殺我之心,所以我過繼了已故襄王之子?!?br>
“襄王自小同你熟稔,你也知他心性,阿衍是個好孩子,日后你只當(dāng)只有阿衍這么一個外甥?!?br>
姜瑜如同小時候一般,將所有的苦水一并如同剝豆子一般說給姜鶴,她不愿報喜不報憂讓兄長白白受人蒙騙,落得前世那樣的下場。
“兄長千萬要謀定而后動,莫要盲目的去給我出氣,切記!切記!切記!”
就連姜瑜把信遞給顧清衍的時候還再三叮囑,若是姜鶴發(fā)飆,一定要當(dāng)場攔住。
起先顧清衍還不知姜瑜此般所為何意,直到他站在高大的姜鶴面前,使出吃奶的力氣抱住姜鶴的大腿,“舅舅,母后讓我一定要攔下你。”
“老子的妹妹嫁進顧家,可不是只能白白被欺負的。”明明生的白凈俊朗,一開口卻一股子軍中痞氣。
姜鶴腰間閃著寒光的刀讓顧清衍瞬間清醒,一個激靈松開了姜鶴,“舅舅,我知道母后受了什么欺負?!?br>
說罷,姜鶴的狂躁瞬間消失,如同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寧靜。
姜鶴橫跨上馬,又一把將顧清衍抱了上來,“阿衍是吧,舅舅帶你回府,到府里你好好同舅舅說,舅舅替你母后出氣?!?br>
駿馬飛馳而過,顧長衍的耳畔傳來呼呼的風(fēng)聲。
但他仍依稀聽到了這么一句話:
“你母后未出閣的時候,沒人敢欺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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