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全家偷聽我心聲殺瘋了,上神駕到》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海水漫漫”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蘇冉冉白芷柔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老夫人把這一腔怨氣撒到白芷柔的身上,這么多年,將軍府都是靠著白芷柔的嫁妝支撐,如果和離,她便可以帶走自己的全部嫁妝,這絕對不行想把錢帶走,門都沒有,老夫人說話的語氣更加不善:“白芷柔,你想和離,除非我死了,我們將軍府,沒有和離書,只有一道休書”“不管怎么樣,將軍府的骨血絕對不可能流落在外,雖然你生的這幾個(gè)孩子不成器,但是他們將來可以為兮兮和明浩當(dāng)做鋪路的階梯,他們的使命沒有完成,你休想將他們帶...
老夫人氣憤至極,換做以前,她一定會(huì)讓白芷柔跪在外面,磋磨一下。
但是如今,她實(shí)在等不及。
大聲喊道:
“讓這個(gè)下賤坯子給我滾進(jìn)來?!?br>
白芷柔抱著蘇冉冉笑意盈盈的進(jìn)門,道:
“老夫人一早上火氣這么大,您年紀(jì)也不小了,少生氣對身體好?!?br>
老夫人怒道:
“你還不給我跪下。”
白芷柔抿唇輕笑,眼神里的嘲諷呼之欲出,抱著蘇冉冉坐到廳堂一側(cè)的椅子上道:
“你們找我什么事,說吧。”
蘇冉冉感覺自己昨晚睡了個(gè)好覺,今早又美美的吃了一頓豐盛的早飯,感覺自己的神力竟然恢復(fù)了些許。
看來自己被這個(gè)奶娃娃的幼體束縛的,不僅僅是行為舉止,還有神力。
心里盤算,以后天大的事,也不能影響自己吃飯睡覺。
自己吃好睡好,才能長高高,才能快點(diǎn)恢復(fù)神力。
她從懷里掏出剛剛飯桌上順手揣進(jìn)兜里的肉干,開心的咀嚼。
用心聲傳遞給娘親力量:
漂亮娘親,你就大膽的作,冉冉給你撐腰。
白芷柔低頭看向懷里吃了一臉點(diǎn)心渣子的蘇冉冉,拿出手絹輕輕幫她擦拭,心里暖洋洋的。
有女萬事足,她何德何能,得了這么一個(gè)寶貝。
想到這,她挺直脊梁,下定決心不能給女兒丟臉,一定要堅(jiān)強(qiáng)。
蘇云舟看著蘇冉冉貪吃的樣子,再看看端坐在一旁的蘇兮兮,心里更加的厭煩蘇冉冉。
老夫人瞪大雙眼,不敢置信以前在她面前伏低做小的白芷柔,竟公然違抗她的命令。
她憤怒的拿起手邊剛斟滿熱水的茶杯,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向著白芷柔的方向砸去。
白芷柔沒想到,老夫人不顧念自己,竟然連她懷里的蘇冉冉也不顧念。
一碗熱茶向她們娘倆砸過來,她剎時(shí)臉色蒼白,慌忙抬手將蘇冉冉護(hù)在懷里。
原本應(yīng)該砸到她們身上的茶碗,在大家眼皮子底下,離她們一米的距離,突然中斷飛躍,直直的摔到了地面上,好巧不巧,賤出來的碎瓷片和熱水,像是會(huì)拐彎一樣,改變航道全部濺到了坐在一旁的洛思瑤身上。
“啊……好痛啊…”
原本還在幸災(zāi)樂禍的洛思瑤,突然發(fā)出殺豬般的嚎叫。
她抬手摸了一把臉頰,攤開手掌看了過去,手掌上已經(jīng)被鮮紅的血液染紅了一片:
“啊,夫君,我的臉,我的臉上都是血…”
洛思瑤話都沒有說完,身子一軟便暈了過去。
客廳瞬間亂作一團(tuán)。
蘇云舟連忙抱起洛思瑤,向廳堂后面的休息室大步離去。
蘇兮兮和蘇明浩也慌不擇路的同他們一起進(jìn)入了后堂。
老巫婆一杯熱茶想毀了娘親和我的臉,做夢,我讓你們見識一下什么是禍水東引。哈哈哈
老夫人被突然的轉(zhuǎn)變,嚇到額間沁出絲絲薄汗。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明明應(yīng)該砸在白芷柔和蘇冉冉臉上的茶碗,怎么就像會(huì)拐彎似的,沖著洛思瑤去了。
她趕緊沖著下人喊道:“快傳府醫(yī)”。
老巫婆,讓你用茶碗砸偶娘親,在本上神眼前,看誰敢傷害偶漂亮娘親,洛思瑤這個(gè)綠茶婊,這次一定恨死你了,哈哈哈,好開心,好開心。白芷柔腦子里傳來蘇冉冉的心聲。
她這才明白,蘇冉冉說給她撐腰,絕對不是假話。
下人急出一身汗,神色慌張的對老夫人說:
“老夫人,您忘記了,府醫(yī)他從昨晚就失蹤了呀。”
“對對,我急糊涂了,去,出府請郎中,快點(diǎn)?!崩戏蛉私辜钡恼f道。
下人:“可是老夫人,請郎中的銀錢…?”
老夫人轉(zhuǎn)頭看向頭也不抬,正在逗弄蘇冉冉的白芷柔。
只能吩咐身邊的丫鬟,帶著下人去取自己的私庫。
她的私庫以往都是有進(jìn)不出,而且大部分也都是白芷柔孝敬她的。
如今動(dòng)自己的銀錢,心疼的要命。
可是洛思瑤是被自己傷到的,再心疼也要趕緊拿出銀錢來為她看病。
沒一會(huì)下人就從府外帶回來一個(gè)郎中。
一刻鐘過去,蘇云舟帶著郎中來到廳堂,老夫人也著急起身詢問:“嚴(yán)重嗎?”
郎中臉色沉重道:
“老夫人,將軍,我一會(huì)為夫人開一些口服藥和外涂藥?!?br>
“燙傷不是很嚴(yán)重,堅(jiān)持涂藥應(yīng)該問題不大,只是…”
蘇云舟問:“只是什么,您但說無妨?!?br>
郎中:“只是臉上那處劃傷,傷口很深,恐怕會(huì)留下疤痕?!?br>
“什么?不至于吧,只是一道劃痕,能留疤?”老夫人踉蹌一步。
洛思瑤以后是要當(dāng)將軍府正妻的人,臉上留下傷疤以后可怎么見人。
而且老尚書馬上就要回京,若是知道,是她給洛思瑤臉上留下傷痕,自己怎么向尚書府交代。
郎中忙道:“您老莫急,我聽說大國師研制了一種神藥,不僅可以令腐肉再生,還能在白骨之上重塑血肉,您要是能去求上一點(diǎn),治療夫人的傷疤,肯定是藥到病除?!?br>
蘇云舟和老夫人聽了這話,不禁透心涼。
大國師是什么人,那是凌駕于皇權(quán)之上的存在。
據(jù)傳,沒有大越國的時(shí)候,這世間就有大國師了。
他具體活了多少年,誰都不知道。
只知道大越國的第一任皇帝,就是得了大國師的輔佐才創(chuàng)建了大越國。
從此以后,大國師便輔佐歷屆的每一任皇帝到現(xiàn)在。
民間流傳這么一句話:流水的皇帝,鐵打的大國師。
大國師的地位,在大越國可以說是神一般的存在。
可以說他想輔佐誰當(dāng)皇帝,誰就是皇帝。
這樣的人物,他們將軍府在他眼里,連個(gè)屁都不算。
還想去跟他討要療傷圣藥,蘇云舟想想都起一身冷汗。
打發(fā)走郎中,蘇云舟和老夫人面色均是愁云慘淡。
白芷柔抱起蘇冉冉:
“老夫人,要是沒什么事,我就先回了?!?br>
“你給我站住,你這個(gè)攪家精,這件事都怨你,你竟然想拍拍屁股走人?!崩戏蛉伺狻?br>
白芷柔回身,眼神凌厲的看向老夫人:“您這話說的,可就不講理了,茶碗是您扔出去的,怎么還怪到我頭上了?”
“您怨天怨地,就算是怨那個(gè)茶碗,也怨不到我的頭上吧?”
“你…白芷柔,我問你,府醫(yī)和劉嬤嬤哪去了?”
“還有,府里的銀錢一直都?xì)w你管,今日將軍府賬房內(nèi)竟然分文不剩,我問你,你把錢都藏到哪里去了?”
“你看見將軍府的家法了沒有,今日你若是不交代清楚,我就讓云舟將你打死在祠堂里,告慰將軍府的列祖列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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