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驚心動魄


可是為什么前面的奔馳車離他越來越遠了呢?老張有些急了,拼命施展著飛車絕技,可是依然被甩下了好大一截。

“老張,快一點!”蘇千河急了,拼命催促道。

司機老張的額頭已經(jīng)沁出密集的汗珠,手掌都有些哆嗦起來。

雖然這條路通往郊區(qū),但現(xiàn)在正是下班高峰期,車流量縱使比不上市區(qū)但依然不少,想要快速通行,沒有精湛的車技是不可能的。

奔馳商務車中。

蘇媛在下班進入車內(nèi)的一瞬間就發(fā)現(xiàn)不對了,因為車里除了司機外,還有一名陌生的帶著墨鏡的黑衣男子。她想要出聲呼救時,已經(jīng)被一把拽了進去。

“蘇大美女,不要緊張,我們老板只是想和你進行一次深入的談話而已!”眼看著就要甩掉后面的賓利車,黑衣男子得意地笑了笑。

“你們到底想干什么?”蘇媛俏臉含霜,透著一絲緊張,但仍然保持著冷靜沒有慌亂的神色。

黑衣男子側(cè)過臉,貪婪地看了一眼穿著小紅裙身材玲瓏凸凹有致的蘇媛,不由地暗暗想到,這個妖精真是太惹火了,若不是老板吩咐不準動她一根汗毛……

他舔了舔嘴唇狠狠地咽下了一口唾液,邪邪地笑道:“蘇總裁,我都說了,我們老板想和你談一筆生意,只要你乖乖配合,自然不會為難你?!?/p>

“哼!做夢!”蘇媛看都沒看他一眼,將頭撇了過去。

黑衣男子也不在意,微微靠到了座位上不一會便發(fā)出了詭異的聲音。

蘇媛臉色微紅,厭惡地將身子向窗邊靠了靠。

賓利車已經(jīng)被奔馳甩下了十幾個車位,眼看著就要追丟了。

司機老張大汗淋漓,可越是這樣車子就越不受控制,好幾次都差點刮蹭到其它車輛。

陳奇忽然說道:“老張,你到副駕駛?cè)??!?/p>

此刻的蘇千河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如果女兒萬一出事,簡直不可想象,他的妻子在女兒很小的時候就離世了,如果媛媛再出什么事的話,他真的不敢再想下去了。

“老張,聽陳先生的!”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陳奇當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因為他相信傳說中無所不能老神仙的徒弟,定然有著不俗之處。

可是看著越來越遠的奔馳,還有中途那一輛輛攔路的車,他的心也隨著無限地沉了下去,這還能追的上嗎?

這輛賓利有著自動駕駛的功能,雖然不能智能地規(guī)避車輛,但是短距離的自動行駛還是沒問題的。

老張雖然有些不甘心,但老板發(fā)話了,他只好解開了安全帶,快速挪到了副駕駛上。

陳奇貓著腰敏捷地坐到了駕駛位上,笑了笑,然后說道:“系好安全帶哦~”,緊接著猛地一轟油門,車子像離弦的箭一般射了出去。

賓利車就像一只游魚,穿梭在車流之中,那妙到毫顛的超車,和擺頭甩尾的彎道極限漂移讓老張看的目瞪口呆。他緊張地拉住車門的把手,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被甩了出去。

坐在后面的蘇千河終于知道為什么要求他系好安全帶了,因為整個車子就像隨時都會飛起來一樣,將他搖晃的暈頭轉(zhuǎn)向。

從來不暈車的蘇董事長竟然有一種想要干嘔的沖動。

“這賓利縱橫真心不錯,極限車速380,提速到100公里只需3秒,簡直比跑車還跑車啊。”陳奇一只手放在方向盤上,另一只手在車載導航上點了幾下。

老張有些驚懼地看著單手飛車的陳奇,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呆呆地問:“陳,陳先生你是賽車手嗎?”

陳奇忽然面容一冷:“不,我是殺手!”緊接著方向盤急轉(zhuǎn)一腳踩在了剎車上,賓利車來了一個急剎掉頭,橫在了奔馳面前。

“殺,殺手?”老張一愣。

停下車的陳奇朝著老張咧嘴一笑:“逗你呢!”緊接著吩咐了一句:“鎖好車門,不要下車?!比缓蟊阕吡讼氯ァ?/p>

老張想要跟著下去,蘇千河擺了擺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奔馳車上的黑衣男子剛剛舒暢過后,正一臉意淫地看著蘇媛,誰知道車子突然一個急剎,將他甩在了前排座椅靠背上。

由于蘇媛習慣了上車首先系好安全帶,所以依然好整以暇地被固定在座位上,只是發(fā)型有些亂。

“怎么回事?”黑衣男子朝著外面瞅了一眼,急燥地罵了一句。

“我們被攔住了?!彼緳C語氣有些急促。

“一個黃毛小子而已?!笨吹疥惼孀吡诉^來,黑衣男子皺了皺眉頭,吩咐那名司機。

這名司機是蘇千河剛剛從保鏢公司雇來的,平日里被稱作劉哥,他已經(jīng)認出了車外一臉笑意的陳奇,因為今天剛剛在他手里吃過虧。

雖然有些膽顫,但他仍然咬了咬牙惡狠狠地下了車,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現(xiàn)在他是騎虎難下。

“小子,不要多管閑事!”劉哥掏出一把閃著寒光的刀。

“喲?刀?”陳奇滿不在乎地走了過來。

蘇媛看到了車外的陳奇,神情有些異樣。突然想要打開車門跑出去,但黑衣男子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拽了回來,掏出一把匕首貼在了臉上:“小妞,放老實點,否則的話,嘿嘿!”他一邊說一邊將匕首朝下滑了滑,貪婪地咽了咽口水。

“放開我!”蘇媛拼命地想要甩開黑衣人骯臟的臭手。

“小子,今天就讓你知道多管閑事的下場?!眲⒏鐡]舞著軍刺朝著陳奇肋間刺去,這個方向如果刺進去,絕對是肝臟破碎,大出血后死亡的結(jié)果。

陳奇面色微冷,對于這種亡命徒他的準則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出手毫不留情。

眼看著軍刺即將刺入他的體內(nèi),劉哥甚至已經(jīng)想象著對方鮮血噴涌而出,然后倒在地上那一幕。

可世事往往事與愿違,勢大力沉的一刺,竟然被陳奇輕松地躲開了,然后只聽‘咔嚓’一聲,劉哥不可思議地看著已經(jīng)被扭斷的手腕,彎下了腰痛徹心扉地喊了出來。

“啊!”他根本沒看清陳奇是如何出手的。

陳奇面無表情,右腿閃電踢出,‘蓬’的一聲,劉哥就像破麻布袋一樣被揣出了十幾米,在地上滾了滾,眼看著嘴里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

接著,陳奇冰冷的目光看向了奔馳車內(nèi),他冰冷的眼神讓那黑衣男子一個哆嗦,不由自主地抓緊了蘇媛的胳膊,手中匕首甚至不小心在她胸前劃破了一個小口子。

“呃!”蘇媛痛哼了一聲。下一刻她的俏臉煞白,胸膛劇烈地起伏著,那是被氣的,堂堂一個大美女的胸部竟讓人劃了一刀,換作任何人都忍不下去。

只見她狠狠地一口咬在了黑衣男子的持刀手上,后者發(fā)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聲。

蘇媛趁機打開車門,甩開了那只臟手,跳了出去。

陳奇走了過來,優(yōu)雅地扶住了驚魂未定的蘇媛,那鮮艷的顏色刺激了他,讓陳奇的目光幾乎都舍不得從上面離開了。

蘇媛臉色變了變,瞪了他一眼,甩開扶著的手,輕輕捂住了胸前傷口,朝著賓利車快步走去。

這時,蘇千河和司機老張急急忙忙下了車,朝著蘇媛跑去。

陳奇輕輕扶在打開的奔馳車門上,探頭說道:“哥們,出來吧!”

“我不出去!”黑衣男子賭氣似的尖叫一聲,拼命想要關閉車門。他只是一個跑腿打雜的小廝,從來沒見過像陳奇一樣狠辣的人。

陳奇有些好笑地看著他,一把揪住了他的頭發(fā),將他拖了出來。

黑衣男子像殺豬一樣的聲音讓陳奇很厭煩,他輕輕拍了拍男子胸口,對方立即像被點了穴一樣閉住了嘴,接著便漲紅了豬肝一樣的臉。

對于這種貨色,陳奇真是一點好言好語都欠奉。

“說吧,誰派你來的?!彼牧伺哪凶蛹绨?。

“我不知道??!”黑衣男子叫道,眼中滿是慌亂和驚恐。

“不知道?你確定?”陳奇笑了笑,但這副笑容,映在黑衣男子的眼中,無異于地獄中的魔鬼。因為這時,陳奇的大手已經(jīng)捏碎了他的肩胛骨。

這得有多大的力量才能做到這一步,蘇千河扶著女兒,兩人同時聽到了這一聲輕脆的骨折聲,以及隨之而來的驚天慘叫。

“啊!混蛋,我真的不知道?!焙谝履凶訙喩矶急缓顾驖窳?,抽搐著像根面條一樣癱軟在地上。

“看不出來還挺硬氣?!标惼娴卣f了一句,接著抬起頭看了看公路旁的林子,提著他向里面走去。

“老哥,你和蘇總先上車,我馬上就來?!标惼娉送度ヒ粋€燦爛的笑容。

如果不是他手中提著那個渾身痙攣的男子,從這個笑容來看,定會被認作一位溫文爾雅的文明人。

蘇千河目光閃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蘇媛對陳奇的行為更是有些震驚。但他們還是依言乖乖地上了車。

似是聽到林中傳來幾聲非人的慘叫,然后沒過多久便沉寂無聲了。

過了一會,陳奇晃晃悠悠地返了回來直接鉆進了賓利駕駛室,示意老張去開那輛奔馳。

老張此刻看向陳奇的眼神已經(jīng)不是簡單的佩服了,簡直就是崇拜,聽到他的吩咐,忙不迭地跑下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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