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滿級大女主穿進(jìn)古早虐文,大神“三月意懶”將謝晏燕歸作為書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講述了:謝晏隨口道:“找個人頂上去便是了”李簪雪走上前來,“娘娘,您的傷得處理—下”燕歸輕聲問:“你傷得才最重呢,你如何了?”李簪雪回道:“奴婢不覺得疼”謝晏側(cè)目,李簪雪袖子都摔破了,傷勢觸目驚心他思忖著,“這個宮女,原不是你宮里的吧”“難為陛下還記得臣妾身邊有什么人,”燕歸笑道,“她原本是司制司的,差事辦得好,臣妾早就相中了近日要忙除夕的事,千秋殿忙活不開,臣妾便將她要了過來”謝晏又瞥了—...
周獻(xiàn)容微微頓了一下,嗓音低柔道:“臣妾派人去含涼殿問過,只是……順?gòu)彘]門不見?!?br>
鐘太后蹙眉。
袁嫵哼聲道:“這個順?gòu)逭媸鞘褜櫠?!?br>
“母后見諒。”
燕歸悠悠開口,“順?gòu)逦绾蟊闩闪松磉叺膶m女到臣妾的千秋殿,說順?gòu)逶呛眯┝?,今晚本是要來向母后請安并請罪的,誰知突然下起雪來,她一時不察,又病倒了?!?br>
鐘太后似乎有些意外,看向她,“你竟知道么?”
燕歸解釋:“這幾日請安都不見順?gòu)?,問起來便說她身子不適,卻也不知究竟是怎么了,臣妾放心不下,便叫了太醫(yī)前去診治。一來二去的也算相熟了些,今日順?gòu)迨芎〉?,立刻叫人來告知了臣妾。?br>
鐘太后點一點頭,眼底驚異之色難以掩去。
順?gòu)宓钠?,和她頂著的這個封號完全相反,她從不溫順,相反桀驁不馴。
不論是周獻(xiàn)容還是鐘太后,哪怕是皇帝,順?gòu)宥紱]放在眼里過。
可偏偏她出身凌家,家世顯赫,父兄疼愛,這些都是她驕傲的資本。
誰不知道順?gòu)迳眢w好得很,只是她懶得出門,更別提冒雪請安了。
燕歸是作者,那就更清楚了。
所以她派過去的并不是太醫(yī),而是妙意。
妙意傳過去的是口信:皇后娘娘說了,請安是很麻煩,順?gòu)迥锬锊幌刖退懔?,不過我們兩邊還是最好套一下,要是被拆穿,那就更麻煩了。
這番說辭,多么人性化。
比起周獻(xiàn)容“晨定昏醒是老祖宗定下的規(guī)矩”,或是“我們做妃嬪的一定要敬重太后娘娘”這類說辭,說服力高了不止一個層級。
以順?gòu)宓男愿?,哪里還會再去給周獻(xiàn)容的人開門?
反而是更傾向于燕歸了。
鐘太后沉默片刻,便又揚起了笑臉,“你是個心細(xì)善良的孩子,我沒看錯。今后由你來掌管后宮事宜,我很放心。”
她轉(zhuǎn)向其他妃嬪,“今日下雪了,本該叫你們歇著,只是有一件事,我必得讓你們都知道——今后中宮有主,這后宮一應(yīng)事宜,且一并報了皇后處置,不必再來寶慈宮了。這話本該早上就說,卻也怪我,年紀(jì)到了有的事總記不得,倒叫你們冒雪跑這一趟?!?br>
底下袁嫵捧著湯婆子,哼了一聲,“原來是為著皇后娘娘?!?br>
周獻(xiàn)容笑眼道:“這是太后娘娘心疼皇后娘娘呢?!?br>
這話聽著是打趣,卻不那么真誠。
燕歸沒打算慣著,迎上她的笑臉,“大家同為姐妹,太后娘娘哪個不疼呢?剛才一路過來風(fēng)雪肆虐,我還懊惱沒有帶個厚實的披風(fēng),乍一見妹妹今日的披風(fēng)倒好,想是太后娘娘賞賜的吧?”
幾個妃嬪順著看去,見到了周獻(xiàn)容身后宮女臂上的披風(fēng)。
再一看,皇后的披風(fēng)只是最尋常的那種。
太后疼周獻(xiàn)容,幾個妃嬪平時都看在眼里,見到披風(fēng),那就更加確定了。
這么一來,對皇后的埋怨少了幾分。
周獻(xiàn)容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回道:“皇后娘娘原不是豐京人,不知這兒冬日苦寒,我自幼生活在此,故而早早叫司制司做了這披風(fēng)。若是娘娘喜歡,我那兒還有件更好的,正愁穿不了呢,不如便送給娘娘。”
燕歸笑起來,這話說得,真有點兒水平。
卻也難怪,世家名門養(yǎng)出來的閨秀,怎么會差。
“妹妹,你披風(fēng)換著穿正好,何苦送我呢?”
燕歸若有所思,“只是我想著,如今天氣冷了,待過幾日大雪消融那更是嚴(yán)寒——”
她轉(zhuǎn)向太后,“我很應(yīng)該給母后做兩件披風(fēng)?!?br>
鐘太后笑道:“你有這份心,我就很高興了。司制司早備下了我的披風(fēng),也省得你來操心了。”
“司制司備下的是她們的心意,臣妾要給母后的是臣妾該盡的孝道呀。另外,”燕歸轉(zhuǎn)向了其他妃嬪,“諸位姐妹侍奉陛下辛苦,也不能缺了御寒的披風(fēng)?!?br>
一聽這話,幾個妃嬪的神情發(fā)生了變化。
燕歸接著說:“要如賢妃的披風(fēng)那樣順滑光亮是不能了,但必定是暖和的。我是這么想的,諸位姐妹若有喜歡的樣式或顏色,待會兒都來報給我,這幾日我便叫司制司趕制出來?!?br>
幾個妃嬪,包括袁嫵,看向燕歸的目光都親切了。
我也不想啊,可是她送我新衣服誒,還是兩件!
燕歸話都說得差不多了,這才去問鐘太后,“母后意下如何?”
鐘太后肯定不會拒絕,笑眼道:“如今宮中事宜都交給你了,你來做主便是?!?br>
燕歸點一點頭,“做披風(fēng)的銀子,便全從宮里出了?!?br>
太后還是沒有否定,和和氣氣道:“皇后體恤宮中姐妹,這是好事。這幾日也確實太冷了,便暫且免了請安吧?!?br>
燕歸頓了頓。
其實免去請安這事,她本來也想說的,各個妃嬪肯定愛聽,傳出去了更顯得她大度。
鐘太后先提,她倒也不怎么意外。
她早就知道的,鐘太后還有操作空間。
這么大一家企業(yè),董事長不可能說不管就不管了。
“好了,天色不早,你們都回去吧?!?br>
鐘太后一聲令下,燕歸先動,起身告退。
其他妃嬪也紛紛起身。
以往妃嬪都是擁著周獻(xiàn)容出去的,今日卻大不相同,都圍到了皇后的身邊。
才人姜遐爾撒嬌的語氣:“皇后娘娘,我喜歡粉色的!”
昭儀師如玉也不甘示弱:“我要青色!我還會自己畫圖!”
燕歸一一點頭應(yīng)允,接著轉(zhuǎn)向始終沒作聲的袁嫵,眉眼彎彎地問:“你呢?你想要什么顏色?”
袁嫵一怔,壓根沒想到她會來問自己,印象里她沒給過皇后什么好臉色。
“鵝黃色?”燕歸記得小說里描寫莊嬪,總會寫到這個顏色。
“可……可以?!痹瑡滁c了一下腦袋,臉頰泛起了可疑的紅暈。
燕歸又轉(zhuǎn)回去,告訴師如玉:“那就辛苦你來畫披風(fēng)的樣式,畫好了送到千秋殿,我看看。”
“好嘞!”
師如玉按捺不住摩拳擦掌的興奮勁。
幾人在雪中漸行漸遠(yuǎn),周獻(xiàn)容被單獨落在后頭,面色隱隱發(fā)白。
貼身宮女琳瑯替她打抱不平:“呸!都是些沒良心的!往日那些好處真是白給了他們的!這會兒不過兩件披風(fēng)就給收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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