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三個崽崽的后娘之后》中有很多細(xì)節(jié)處的設(shè)計都非常的出彩,通過此我們也可以看出“仙雅樓的言?!钡膭?chuàng)作能力,可以將林羨魚林安等人描繪的如此鮮活,以下是《成為三個崽崽的后娘之后》內(nèi)容介紹:可現(xiàn)在林安回來了,他說他只是個小兵,但那也是上過戰(zhàn)場殺過人的小兵,對上他的那雙眼睛,沈大林就莫名地發(fā)虛吐了口煙,沈大林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躲避著他的視線,含含糊糊道:“都是你娘跟你弟媳婦在照顧”此話—出,林安心里就有底了他整個人徹底冷下來:“既然這樣,我也沒什么好說的”“念安還小,或許會被人迷惑,但玉書和玉石不會”林安上前—步,抱拳對林羨魚行了—禮,“我相信玉書他們做出的判斷,也信姑娘所...
新房建好,沈家迫不及待的要趕走林羨魚。
林羨魚倒也沒多計較,畢竟她也想早點睡個安穩(wěn)覺,不用每晚防賊。
新房是林羨魚看著蓋起來的,林羨魚掏錢買了些青磚,木頭和泥巴則是就地取材,蓋了一間堂屋三間臥房并一間灶房。雖然沒有老沈家的院子大,也沒打水井,但跟村里大多人家比也是夠看的。
林羨魚在院子里上上下下轉(zhuǎn)了一圈,頗為滿意。
沈玉石和沈念安兩個小家伙從院里蹦到院外,一間屋子一間屋子的跑,高興的咯咯直笑。
沈玉書站在院里看著他們笑,雙眼亮晶晶的。
林羨魚抱胸依在門口看了會兒,見他們玩累了,便沖他們招手道:“走,咱們?nèi)ゼ猩腺I點東西?!?br>
沈念安聞言,噠噠噠的跑到她跟前,張開雙臂要抱抱。
林羨魚猶豫了一下,還是彎腰將他抱起來。
幾天的相處下來,小家伙倒跟她熟絡(luò)了起來。他抱著林羨魚脖子,“咯咯”笑了兩聲,還開心的輕輕晃了晃腳丫。
早先林羨魚就去村里鎖匠那里定了一把鎖,鑰匙就一枚,沈玉書鎖好門,將鑰匙遞給林羨魚,林羨魚卻沒接。
“三個孩子里你最穩(wěn)妥,鑰匙就交給你保管?!?br>
沈玉書抬頭瞧了林羨魚兩眼,默默把鑰匙收了起來。
花了四個銅板,林羨魚帶著三個孩子坐牛車去了鎮(zhèn)上。
離清河村最近的鎮(zhèn)子叫小池鎮(zhèn),雖不比京都之地繁華,但卻也是熱鬧的。
下了牛車,林羨魚向街邊小攤問了路,直奔成衣店。
扔了從前的破衣裳,林羨魚大手一揮,給三個小孩和自己各自買了三身成衣、兩雙鞋子,還要了兩床被褥,又跟掌柜的討價還價得了些針頭線腦和同色的碎布,往后衣裳破了可以用它們縫補(bǔ)。
出了成衣店的門,林羨魚在街邊買了兩個背簍,一大一小,被褥塞進(jìn)大背簍里自己背著,新衣裳則是塞進(jìn)小背簍。
沈玉石是老大,也是三個孩子里長得最高最壯的,林羨魚順手將背簍塞給他。小家伙倒也沒什么怨言,樂呵呵的背著幾人的新衣裳,牽著林羨魚興沖沖往前走。
到了家具鋪子,林羨魚挑了兩張大床,又要了一個桌子,四個凳子,末了還買了四個柜子。
報了地址后,林羨魚將被褥塞進(jìn)柜子里,托掌柜的一起帶過去。
塞進(jìn)柜子里便不占地方,掌柜的自然愿意送個人情,便樂呵呵的應(yīng)下了。
林羨魚道謝后帶著三個孩子去到糧食鋪,買了二十斤的糙米,二十斤雜面,十斤的白面和一罐子鹽,一小罐豬油。
雜貨鋪里的碗筷價格還算劃算,林羨魚要了一口鍋七八副碗筷和幾個木勺,又買了幾個陶盆,木盆和木桶,最后還要了兩口大缸,也是報了地址讓掌柜的送過去。
沈念安被乖巧沈玉書牽著,一雙大眼睛好奇的打量這街道上的攤販,見到哪些好看的、好吃的零食時有些走不動路,卻也沒有鬧著要吃。
林羨魚和小販討價還價買了些干辣椒和蔥姜蒜,又簡單買了點蔬菜,轉(zhuǎn)頭便見三兄弟雙眼黏在街邊紅彤彤的糖葫蘆上。林羨魚覺得有些好笑,掏出銅板一人給他們買了一串,當(dāng)然也沒少了自己。
零零碎碎又買了些東西,盤算著也沒什么需要的了,林羨魚便帶著三個孩子回了家。
路過燒餅攤,林羨魚買了四個燒餅,放到嘴里咬了一口。失策,有點硬。
默默把沈念安的燒餅也奪了,遞給沈玉石和沈玉書一人一個,面對他們疑惑的目光,林羨魚慈祥一笑:“你們長個子,多吃點。”
兩個小蘿卜頭正摸不著頭腦,便見林羨魚掏出幾個銅板,帶著沈念安吃面去了!
沈玉石和沈玉書對視一眼,頓時覺得手里的燒餅不香了。
一碗面條不多,林羨魚要了三碗,她吃一碗,沈念安吃了大半碗,他們兄弟倆就著面湯啃完手里巴掌大的燒餅,剛好還能吃完一碗面。
回到家送貨的也到了,林羨魚打發(fā)三個孩子在院子里玩,自己將東西規(guī)整一番。
木床放到臥室里,一張床上放兩張被褥,一個鋪在下面一個蓋在上面。三個放衣裳鞋子的柜子也搬進(jìn)去,另外一個則搬到廚房,把雞蛋和蔥姜蒜放進(jìn)去。
兩口大缸一個盛水一個放糧,鍋灶也在伙計的幫忙下支起來,屋子里的東西就收拾的差不多了。
送走工人,林羨魚拎著木桶出門去村里的水井挑水,沈玉書和沈玉書懂事的背著背簍去拾柴火。
待林羨魚將水缸挑了個半滿,三小只也滿載而歸。
沈念安手里攥著不知道從哪采的野果,興沖沖舉到林羨魚跟前:“娘親吃?!?br>
林羨魚看見他黑乎乎的爪子,沒忍住狠挑了下眉。
看著他將黑乎乎的小手和野果洗的干干凈凈,林羨魚這才舒心了些。
招呼沈玉石帶他去玩,林羨魚轉(zhuǎn)身進(jìn)了廚房,沈玉書跟在他身后,默默坐到灶臺前燒火。
林羨魚烙的白面餅,煮了粥,又做了個青椒炒蛋,盛了菜洗了鍋往里面倒水溫著后,林羨魚瞥了眼灶臺前低頭擺弄柴火的沈玉書,狀似不經(jīng)意般問他:“怎么了?”
沈玉書抬頭看她,抿著唇?jīng)]說話。
“住進(jìn)新房子不是好事?怎么感覺你不怎么開心?”林羨魚問他,“有人欺負(fù)你了?”
沈玉書扣著手里的燒火棍:“沒?!?br>
“那是怎么了?”
小蘿卜頭猶豫了一下,開口問她:“你要走了嗎?”
林羨魚愣了愣。
她確實有這個想法,雖然她的理想生活便是賺夠足夠的錢后買下一間鄉(xiāng)下小院,過著無憂無慮的悠閑生活,但至少現(xiàn)在她所暢享的理想生活里不包括三個叫她娘親的孩子。
只是她并沒有說過任何要走的話,也沒有表露出任何想走的想法,這孩子是從哪猜出來的?
“家里的鑰匙只有一把,你不要,卻讓我保管;三個衣裳柜子放的都是我們的衣裳和鞋子,你的卻連疊得整整齊齊放在床頭。你沒想過以后要在這里生活,不就是要走?”他站起身,委屈又憤憤地盯著林羨魚的眼睛,“我以為你上次既然沒走,就是愿意當(dāng)我們的娘,你在沈家也承認(rèn)了的,你說‘我們孤兒寡母’,怎么一轉(zhuǎn)眼就要走?你說話不作數(shù)!”
林羨魚挑眉:“你這小孩鬼精鬼精的。”
沈玉書扁扁嘴。
“先前我不走,是因為放不下你們?nèi)齻€,現(xiàn)在你們有錢有房,你和玉石又都懂事能干的,即便我走了,也能帶著弟弟好好生活?!毖垡娦『⒁蘖?,林羨魚嘆了口氣,在他面前蹲下,“既然被你提前察覺了,那就趁著現(xiàn)在拿到明面上說。”
“之所以帶你們跟沈家斷了親,是看沈家待你們不好,怕我走后他們登門入室搶了你們的銀子和屋子,日后你們大了還得給錢孝順?biāo)麄儯愿纱嘁患垟嘤H書斷了這門親,省的以后糾纏不清。斷親文書我托村長拿去官府過了明路,蓋了官印就是官家文書,就是被撕了也可以去官府重開一份,沈家那些人就永遠(yuǎn)沒法插手你們?nèi)值艿氖?。?br>
頓了頓,林羨魚道:“不過這樣也有個壞處,那就是我走了之后,你們?nèi)齻€小孩難免遭人覬覦,白天還好,沒人敢對你們怎么著,晚上就難說了。不過家里屋子寬松,你們花錢雇個大人住在這里陪著你們就好,信得過誰便雇誰,工錢不要小氣,一晚上給五文,順帶著讓人幫你們做做飯,我想便是沖著這工錢,那人也會好好看護(hù)你們?!?br>
“你雖然是老二,但比你哥要沉穩(wěn),等我走了,你要好好照看他們,遇到什么難事就去找村長,村長也解決不了就報官,別再被人欺負(fù)了去?!?br>
林羨魚說了這么多,沈玉書卻好像沒聽進(jìn)去一句。他不應(yīng)聲,只垂著腦袋悶悶道:“可你是我爹的媳婦,是我們的后娘,你怎么能拋下我們?”
“拜了堂成了親的才算夫妻,我連你爹的面都沒見著,自然和他沒關(guān)系。再說我和你爹連婚書都沒有,更別提去官府立婚契了。所以于情于法,我和你爹都算不得夫妻,從頭到尾都是沈家的人自說自話,我可不認(rèn)。”
沈家自認(rèn)林羨魚是被他們二兩銀子買來的,娘家又在隔壁,料想她也不會跑,于是連婚書都沒立就匆匆將她“娶”了回來。也虧得沈家動作迅速,不然林羨魚現(xiàn)在在官府就是成了親的人,想干干凈凈地走還要費上一番功夫。
林羨魚曲指敲敲沈玉書的額頭:“天下無不散的筵席,我志不在此,你留也留不住?!?br>
沈玉書終于抬起頭,他眼眶紅紅的,感覺下一秒就會掉幾顆金豆子出來。
小蘿卜頭伸出手緊緊拽住林羨魚的袖子:“那你能不能改改志向?你也說我們現(xiàn)在有錢有房了,念安把你當(dāng)成了我們的娘親,哥哥和我也喜歡你,你又那么厲害,留下來過的肯定不差,可你要是走了,房子和銀子你就都沒了,說不定你以后還要過苦日子?!?br>
沈玉書這番話,若是換個人來,必定要猶豫上半天,畢竟可不是誰都能舍棄青磚瓦房和百兩銀子的誘惑。
可林羨魚卻毫不猶豫地打破他眼底的期冀:“你既然知道我很厲害,就該知道我便是身無分文,也照樣能活的自在。”
沈玉書不說話了,他喪氣的垂下腦袋。
林羨魚很厲害,這是他經(jīng)過這幾天觀察得出的道理。
她鬧了一通,不僅沒挨打沒吃虧,反倒讓被卸了下巴的三嬸害怕她,讓爺奶拿她沒辦法,乖乖給了他們一百兩銀子和老屋的地契,爺奶還主動在斷親文書上摁了手印。
有她在,他們?nèi)值艹缘蔑柎┑门挥冒ご虬ちR,不用每天做事,關(guān)鍵是她會護(hù)著他們,不叫別人欺負(fù)他們,連罵一句都不成。
他還記得那天她殺了爺奶養(yǎng)的雞,他和哥哥坐在門檻上拔毛,小姑路過罵了他們一句短命鬼,正在燒火的林羨魚抄起菜刀把她追的滿院子跑,最后哭喪著臉給他們道了歉。
那是四年來第一次受了欺負(fù)有人幫著討回來,叫人心里甜甜的。經(jīng)過這些日子的相處,沈玉書覺得林羨魚不僅厲害,還是個可以依靠的好人,更重要的是,她是他們的娘,不會拋下他們不管。
可現(xiàn)在她卻說她不是他們的娘,她要離開這里,要去過自己的生活。
眼眶里蓄滿了眼淚,沈玉書抬手抹掉,不愿意讓林羨魚看到自己狼狽的模樣。
他私心不想讓林羨魚走,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找不到什么挽留她的理由,最后只能不甘心又問了遍:“你真的不能留下來嗎?”
林羨魚不再看他,轉(zhuǎn)過身去端菜:“睡前我把銀子和屋子的地契拿給你,明兒一早我就走,拿你們二兩銀子當(dāng)路費,算是幫你們討債的辛苦費?!?br>
沈玉書點點頭,拍了拍臉確保表情沒什么破綻,拿了碗筷跟著她出去了。
沈玉石敏銳的覺察到自家二弟情緒不對,開口詢問沒得到答案,只能悶頭把飯,心里卻是在默默思量。
一頓飯吃的安靜,吃完飯林羨魚洗了碗,沈玉石和沈玉書則是盛了溫水簡單洗了個澡。
待林羨魚也洗完澡,出來后便見三個孩子的臥房滅了燈休息,便也沒再打擾,默默進(jìn)了另一間臥室休息。
次日一早,天還未亮,林羨魚洗漱完便鉆進(jìn)了廚房,想了想還是用雜面烙了十幾個餅子。
把地契和銀子放到堂屋的桌子上,林羨魚拎著自己的小包袱,揣著十個雜面餅子和二兩銀子出了門,踏著蒙蒙亮的天色朝著村外走去。
然而剛在通往鎮(zhèn)上的小路上走了沒多久,林羨魚猝然回頭,看到了背著包袱、來不及躲藏的三個小蘿卜頭。
林羨魚:“……”
她看著三個小蘿卜頭,默了默道:“天還沒亮,你們不回家睡覺,跟著我做什么?”
“沈玉書,沈玉石,帶你們弟弟回家去?!?br>
沈玉書抿著唇不出聲,沈玉石看了眼自家二弟,把身上背著的包袱往上提了提,也不說話。
最小的沈念安朝林羨魚露出一個軟軟的笑,他好像還想沖過來抱住她,可兩只手被兩個哥哥牽著抽不出來,只能放棄這個想法。
小家伙眨巴眨巴黑亮的眼睛,一會兒看看大哥,一會兒看看二哥,最后眼巴巴望著林羨魚,挺起胸膛驕傲道:“二哥哥說,娘親想搬家,但一個人搬不動,所以我們要跟娘親一起搬。”
小家伙的聲音脆生生的,帶著這個年紀(jì)特有的軟糯音調(diào)。
林羨魚有些惱,又有些好笑,但最后只是嘆了口氣,放軟了聲音道:“才剛?cè)胂?,早上還有些冷,萬一著涼了怎么辦?聽話,趕緊回去吧?!?br>
三個孩子仍舊不為所動。
林羨魚狠下心不管了,她轉(zhuǎn)身大步大步往前走。三個孩子愣了愣,隨即小跑著追了上去。
小孩腿短,平日里林羨魚可以放慢步子,現(xiàn)在她不再等他們,沒一會就甩了三兄弟一大截。
眼看林羨魚越走越遠(yuǎn),本就氣喘吁吁的三兄弟急的使出吃奶的力氣往前跑,可跟林羨魚之間的距離還是越來越遠(yuǎn)。
“噗通”一聲,沈念安摔了跤,膝蓋磕在泥巴路上,立刻蹭破了一層皮,疼得他哭出了聲。
“嗚嗚,娘親,你等等念安,念安疼。”
好在沒流血。兩兄弟把沈念安扶起來,擔(dān)憂的查看了他的傷勢,見他沒有大礙,先是松了口氣,可一抬頭卻找不到林羨魚的身影了。
兩兄弟著急,沈念安受了傷,走是沒法走了,只能由人背著。
兩兄弟雖然也很累,但還是輪流背上沈念安,咬牙向前一步一步追著林羨魚。
小家伙一直哭,一半是疼的,一半是看不到娘親,哭到最后沒力氣哭了,就趴在哥哥背上嗚嗚咽咽喊娘親。
沈玉書聽的不是滋味,抬眼見前路茫茫不見人影,心里也生了些怯意。
“娘總會走累的,走累了就要歇息,我們不要休息,一直往前走,總能追上的?!?br>
正茫然猶豫要不要回去,背著小弟的沈玉石忽然開口。
他看著沈玉書,神色堅定:“你說要跟著娘,我們就不能半途而廢?!?br>
沈玉書眼里的茫然漸漸散了,他捏緊拳頭,跟著哥哥繼續(xù)邁步向前。
跨過一個小山坡,他們看見了路邊靠在樹上的林羨魚。
“娘親!”沈念安臉上還掛著眼淚,見了她又哭起來。
他掙扎著下了地,一瘸一拐的撲到林羨魚懷里,緊緊抱著她的大腿不肯撒手,哭訴道:“我還以為你不要我們了…娘親壞!”
林羨魚沒說話,她盯著沈念安破皮的膝蓋看了看,忽然彎下腰把他抱在懷里哄了哄。
面前的兩個小蘿卜頭一直盯著她,林羨魚抿了抿唇,不自在的吐出四個字:“一起回家?!?br>
其實沈玉書說的挺對,留在這里有錢有房,比出去要劃算得多。
誰知道她到底能不能在外面混的風(fēng)生水起?反正在清河村一樣能過悠閑的退休生活,加了三個半小不大的孩子也一樣。
兩個小蘿卜頭黑黢黢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沈玉石驚喜道:“你不走了?”
“不走了?!?br>
林羨魚把沈念安放下,又把沈玉書背上的背簍擼下來。
她抱起沈念安,又摸摸沈玉書的腦袋:“我都為你們改了志向了,你們可要乖乖話,將來有出息了也要孝敬我?!?br>
沈玉石立刻就應(yīng)了,沈玉書還在為林羨魚扔下他們離開的事耿耿于懷,逗了半天也不松口。直到太陽高高掛起,他們回到家門口,林羨魚摸出背簍里的鑰匙,喚了沈玉石去開門。
沈念安在她懷里睡得安穩(wěn),林羨魚抱著他跨進(jìn)院子的前一刻,忽然聽到身旁沈玉書低聲喊了句“娘”。
她有些詫異的轉(zhuǎn)頭看過去。
晨曦微光里,沈玉書轉(zhuǎn)過頭,滿臉通紅,卻極為鄭重地對她道:“娘,我會好好聽話的。將來也一定會有出息,讓你和哥哥、和弟弟過上好日子?!?br>
林羨魚怔了怔,忽而彎唇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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