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被傷透心后,女主與男二在一起了》是大神“燈下不黑黑”的代表作,馮蕪許星池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機(jī)場廣播響著悅耳的女聲,通知某趟航班的旅客盡快趕到登機(jī)口,候機(jī)廳空曠,廣播尾音帶著好聽的回聲傅司九長眸瞇了瞇,音調(diào)沉了兩個(gè)度:“沒回家?”“啊,”馮蕪倏然想起來,她該發(fā)個(gè)信息給傅司九報(bào)平安的,她抱歉道,“忘記了,不好意思”傅司九:“在機(jī)場?”“嗯”“去哪?”馮蕪老實(shí)地報(bào)了個(gè)地名:“去玩幾天”傅司九嗓音不明,不緊不慢提醒:“快過年了”“嗯,”馮蕪細(xì)聲細(xì)調(diào),“我爸目前還在生我氣,我在朋友那里...

被傷透心后,女主與男二在一起了 精彩章節(jié)試讀


時(shí)間尚早,大街小巷到處張燈結(jié)彩,此起彼伏的煙花爆竹聲歲歲年年。

傅司九拎著外套,駐足在甜里門外:“還有事沒?”

“嗯?”馮蕪把店門鎖上,站在臺階上回望他,“沒了,回家睡覺?!?br>
傅司九唇角淺勾:“剛喝完咖啡,還睡得著?”

馮蕪從臺階上一蹦一跳下來,杏眸中漾著笑:“硬睡啊,看看電視玩玩手機(jī),困了就睡了?!?br>
“前面有龍燈,”傅司九垂著眼,視線定在她臉上,“一起去走走?”

他站在巨大的香樟樹下,路燈的光穿不透茂密的樹梢,男人五官在光弱處削薄冷硬,輪廓立體深邃,仿佛蓄勢待發(fā)的猛獸,專屬于成年男人的荷爾蒙。

馮蕪后腦勺仰著,有些愣怔。

從去年年尾,到今天,這短短兩三月間,她跟傅司九的來往,未免過于頻繁了些。

突飛猛進(jìn)的關(guān)系讓她有幾分無所適從。

就像一個(gè)站在高山之巔、你永遠(yuǎn)接觸不到的人,忽然有一天,他從神壇上走下來,要跟你當(dāng)朋友。

“發(fā)什么呆,”傅司九雙手撐在膝頭,配合她的身高,望進(jìn)她眼底,“怕我把你賣了啊?”

被那雙漆黑染光的長眸一瞧,馮蕪倏然間心慌,她屏住呼吸,輕輕的聲:“怎么去?”

“累嗎?”傅司九極有耐心,“累就開車,不累就走一走?!?br>
馮蕪借攏衣服的動(dòng)作緩解不自然:“那、那走吧,前面堵,不好停車?!?br>
“行?!?br>
兩人并肩而行。

空氣中飄來硝石和硫磺的味道,街道兩邊的樟樹掛滿了紅色燈籠,火樹銀花的氛圍感極濃。

傅司九單手抄兜,走的松馳散漫,時(shí)不時(shí)睨旁邊姑娘兩眼。

“怎么不說話?”他嗓音磁性蠱惑,讓人想一聽再聽。

馮蕪?fù)蜻h(yuǎn)處,如水杏眸映上幾點(diǎn)淺金:“你回家都做些什么啊?”

“嗯...打牌,玩球,”傅司九陪她閑聊,“跟朋友聚一聚,再跟大哥大姐吵吵架?!?br>
想到他的性子,馮蕪眼前莫名有了畫面,她肩膀輕顫,冷不防笑了。

傅司九撇臉,唇角跟著扯出笑痕:“還抱了抱小侄子和小侄女,一條胳膊能抱倆?!?br>
跟小奶貓一樣的寶寶。

馮蕪忍不住好奇:“長得很像嗎?”

傅司九:“我有照片?!?br>
“......”馮蕪頓了頓,“啊。”

傅司九咽咽喉嚨,把手機(jī)掏出來,在屏幕上操作幾下,遞到她眼前:“吶?!?br>
屏幕上一對雙胞胎,兩個(gè)寶寶都胖嘟嘟的,一個(gè)戴著淺藍(lán)色嬰兒帽,另一個(gè)戴著粉色嬰兒帽。

馮蕪湊近了些,肩膀不自覺挨到傅司九的手臂上。

“男孩是哥哥嗎,”她毫無察覺,看得仔細(xì),“妹妹比哥哥胖一點(diǎn),兩人的眼睛跟你都很像啊...”

女孩子身上獨(dú)有的甜香倏然間撲到鼻尖,傅司九目光定在她腦袋上,心尖癢癢的,想揉兩把,把這頭順滑的軟發(fā)給揉亂,然后看她跟自己發(fā)脾氣打人。

這念頭一出,傅司九別扭地移開臉,喉嚨里淡出一個(gè)字:“嗯?!?br>
看完后,馮蕪示意他把手機(jī)收回去,笑道:“我弟弟剛出生時(shí),也是小小一只,我不大敢抱呢?!?br>
傅司九:“然后?”

馮蕪聳聳鼻尖:“我爸堅(jiān)持讓我抱,說我若是不抱,別人該以為他和阿姨對我不好,我連剛出生的小弟都討厭?!?br>
“......”傅司九梗住一秒,“然后?”

“沒有然后啦,”馮蕪說,“那就抱嘛,學(xué)學(xué)就會(huì)了。”

沉默。

走了十幾米,傅司九若有所思,淡淡問:“你聽過PUA這個(gè)詞沒?”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馮蕪眼睛黑白分明,通透澄澈,“阿姨用自輕自賤的方式來換取我爸的感情,我爸又要面子,便道德綁架我陪他們演一出家和萬事興。”

傅司九腳步停住。

馮蕪抬睫,眼底浮上好笑:“你沒見過啊?”

傅司九眼底情緒不明,盯著她看了幾秒,不冷不熱:“不至于,傅家更亂?!?br>
他只是沒見過眼睜睜看著自己清醒沉淪的人。

她什么都知道,道理和條條鏈鏈運(yùn)行的規(guī)則都懂,卻自甘服從。

就是這種“自甘”,讓傅司九感覺到五味雜陳。

街道拐角有小朋友在放鞭炮,“轟”的一聲巨響,傅司九抿抿唇角,手掌拍拍她腦袋:“走吧?!?br>
穿過紅綠燈,人行道兩米處有人推車賣燈籠,傅司九走了過去,在一堆燈籠里挑了只圓形鏤空鑲羽毛的蓮花燈。

付完錢后,他面不改色,把燈籠遞了過去。

馮蕪:“......”

蓮花燈的光被外殼稀釋,落到眼中已經(jīng)沒了鋒利,淺余一層溫和,燈籠提手被傅司九捏著,男人手掌修長,骨骼嶙峋,青色的筋脈貼著皮膚,虬結(jié)有力的硬朗感。

馮蕪怔了會(huì),緩緩抬頭,借著燈光看他:“給我?。俊?br>
“一個(gè)燈籠,”傅司九皺眉,不悅道,“你磨蹭什么?!?br>
“......”馮蕪抿了點(diǎn)唇肉,訕訕的把燈籠接到手里,想說他脾氣可真差,她不過問一句。

但她很多年沒玩過燈籠了,很快便把這點(diǎn)子怨念給拋開,將燈籠舉高,上上下下的研究。

前面就是舞龍燈的廣場,人流量驟然大了起來。

馮蕪肩膀忽地被帶了下,腳步踉蹌的往傅司九的方向栽。

“走路看路,”傅司九手還搭在她肩頭,低低斥道,“剛那是水坑,鞋子還要不要了?”

馮蕪順勢仰頭,眼底驚惶明顯,情緒不受控制,她脫口而出:“臟了我就光腳,你差點(diǎn)把我燈籠甩掉了!”

“......”傅司九眼簾耷拉著,“挺橫?!?br>
馮蕪倏然住嘴。

她眼睫快速扇了幾下:“九哥給的燈籠,比我命還重要,區(qū)區(qū)一雙鞋子算得了什么?!?br>
傅司九額角抽抽。

“九哥你放心,”馮蕪跟他保證,“我拿我的命來保護(hù)它?!?br>
不等傅司九吭聲,兩個(gè)在馬路上奔跑的小孩你追我趕,重重擦著她的手臂撞了過去。

下一秒。

蓮花燈籠“咣”的聲砸落在地。

馮蕪?fù)约嚎章渎涞氖郑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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