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李施診徐年的小說推薦《低調(diào)二十年,覺醒系統(tǒng)后一鳴驚人》,是近期深得讀者青睞的一篇小說推薦,作者“三寸光”所著,主要講述的是:“這位軍爺,來找村婦所為何事?”久病在身的徐菇異常冷靜,沒有把不多的力氣花費在大喊大叫之上,因為她十分清楚就算聲音洪亮到把河竹村里的所有人全都喊過來,恐怕也無濟于事既然是在大白天披甲闖門,這也就意味著無懼他人知曉曹柘沒有理會徐菇的詢問,他站在小院里如同一尊沉默中恪盡職守的雕塑,黑色的盔甲在陽光的照耀下亮起一抹金屬獨有的冷光不多時,徐年回來了,身后還跟著李施診“娘!你沒事吧?”徐菇輕輕搖頭,...
夕陽遍照層林浸染,馬車上談天說地的閑聊沒什么目的,只不過是沖淡趕路的乏味,在一言一語中京城的高墻已然拔起,模糊了天地的界限。
玉京九衢十三門,車馬煌煌事奔走。
玉京便是大焱京城的正式名稱,短短兩句詩里所囊括的四通八達的道路,吞吐著茫茫人流的城門,以及那些奔向不同的方向卻同樣匆匆的車馬,便是這座城為何是天下首善的真實寫照。
小小的一匹棗紅馬,哪怕是跨越千里來到的這京城,也不過是白駒香車匯聚的人潮里,最不起眼的那一抹罷了。
反倒是與徐年他們同行的陳姓公子名叫憲虎,有著將門世家的顯赫出身,放眼權(quán)貴遍地的京畿之地依舊是一等一的貴胄,不過卻是個不拘小節(jié)的浪蕩性子,拉著馬車的韁繩已經(jīng)到了他的手上。
“……赴京為給令堂治病,可貴這一片孝心了,真人如果有什么用得著小子的地方盡管開口,雖然不敢打什么病除的包票,但起碼請動個御醫(yī)還是不在話下?!?br>
“那我可就要當真了,如果在長輩為我引薦的那位大夫那兒未能達成所愿,必要去叨擾陳公子為我娘親找位御醫(yī)看病?!毙炷晷χ笆种轮x。
這也算是多了條路了。
“說起來,真人這是第一次入京嗎?”
“以前來過一次,不過對京城了解不多,說是第一次入京也差不了多少?!毙炷陼@么說,倒不是八年時間改變了多少京城風(fēng)貌,只是八年前那一趟京城之行,他只記得那座從未敞開過大門的鎮(zhèn)國公府。
京城有多少風(fēng)光,確實沒怎么領(lǐng)會過。
“那就是不太熟了,正好京城這地界小子熟得很,本該是由小子領(lǐng)著真人游覽一番,不過在外被人埋伏了家里人難免擔心,小子得先回家一趟,而且看樣子真人也想先去見見那位長輩引薦的大夫吧。”
“這樣吧,那位大夫他在哪兒?真人捎了我一程,我也先送一送真人,省了問路的瑣碎?!?br>
不熟悉京城的人要在這四通八達的街道上找到一個地址,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徐年報出李施診給的詳盡地址,沒曾想到陳憲虎聽到后愣了一下然后再三確認了一下,這才甩了甩手里的韁繩,駕馭著不起眼的棗紅馬拉著馬車,駛上京城街道。
“沒想到真人要去的竟是那座百槐堂,看來小子先前說什么請動御醫(yī),恐怕有班門弄斧徒增笑料的嫌疑了,只要那位張大夫愿意出手,哪里還有御醫(yī)什么事?!?br>
張大夫應(yīng)該是指李叔的那位師兄吧,徐年聽出了陳憲虎這話里似乎還藏著話:“請張大夫出手是不是很難?”
“不只是難不難問題,張大夫主要性情比較,呃……難以揣測?!币姸嘧R廣的陳憲虎似乎在一時之間都找不到合適的說法,顯得有些含糊其辭。
“他治病救人講究很多規(guī)矩?”
徐年率先想到的是那位李叔的師兄會不會是有什么三不救之類的規(guī)矩,陳憲虎卻苦笑道:“如果百槐堂那位張大夫能列出幾條規(guī)矩依此治病,哪怕再有刁難,可京城最不缺的就是權(quán)貴,還能滿足不了?可就是完全不講規(guī)矩,才最讓人頭疼?!?br>
“腰纏萬貫的富家翁,饑寒交迫的小乞丐,街邊吆喝的賣貨郎,往來無白丁的清貴?!?br>
“真人不妨猜一猜,那位張大夫會救誰?”
如果是李施診的作風(fēng),這四個人都能得救,但陳憲虎都這么說了顯然那位張大夫雖然是李施診的師兄,兩人的行醫(yī)作風(fēng)卻截然不同。
徐年略微想了想,說道:“富家翁?”
陳憲虎搖搖頭:“誰都有可能得救,但誰也都有可能活活病死在百槐堂的門口,或許第一天都進不去百槐堂但第二天卻見到了那位張大夫,也可能是反過來第一天能見到第二天就不行了?!?br>
“但這和診金的薄與厚,誠意的多與少,又或是精誠所至什么的全無關(guān)系?!?br>
“沒人知道那位張大夫會救誰又不會救誰,生或死在他手里似乎隨意地很,就像是天氣陰晴不定,只有天知道哪天下雨哪天出太陽?!?br>
棗紅馬踩著石板發(fā)出的噠噠聲逐漸消失,反而是車輪在平整的黃土上留下淺淺的轍痕,商鋪和行人烘托出的熱鬧已被甩開,取而代之的是樹蔭拱衛(wèi)出的陰涼。
在這片難得可貴的陰涼之中,便立著一扇老舊的木板門,門上懸著個牌匾。
百槐堂。
不過周圍的這些樹木,卻沒有一株槐樹。
“那么祝真人與令堂好運,小子就先行一步了。”
陳憲虎翻身下了馬車,拱了拱手后快步離去,徐年扶著下車的娘親,火紅的小狐貍從容靈敏的跳到他的頭上左右眺望,似乎對這座人類的繁華城池充滿著好奇。
百槐堂的大門半開著,里面已經(jīng)有客人先一步登門。
“……你誰???”
柜臺后扎著個羊角辮的少女揉了揉惺忪睡眼,似乎片刻前還在趴著小眠,剛被吵醒有些許的不滿與茫然。
已經(jīng)站在了百槐堂里的是個儒衫青年,風(fēng)度飄飄地作了個揖。
“在下謝瓊文,自天水郡而來,赴京入學(xué)有鹿書院?!?br>
這套簡短到二十來字的自我介紹其實大有講究。
天水郡有個姓謝的士族門閥,在當?shù)氐耐麖姶蟮侥芤钥っB著姓氏的形式稱呼。誠然天水郡肯定不止一家姓謝,但只要提起天水謝,世人都不會以為是第二家。
于是久而久之,如果天水郡其他謝家的人都不會單單只說自己來自天水郡,以避免他日遭到天水謝家的問責。
有鹿書院更是天下讀書人向往的圣地,入讀其中便足以在儒林揚名,證明自己是個胸有文墨的有志之士,非是庸庸碌碌緊裹著長衫的窮酸秀才。
更重要的是這里面還有個十分隱晦的重點。
京城是什么地方?
士族門閥在當?shù)鼗蛟S稱得上是土皇帝,但在這天子腳下的京城卻未必能插得上手,畢竟可能旁人說不定同樣是清江崔、武定沈、白留蕭。
誰還不是個詩書傳家的名門士族了?
但這天水謝卻有一點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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