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具實(shí)力派作家“溫流”又一新作《重生后我養(yǎng)了五個權(quán)臣》,受到廣大書友的一致好評,該小說里的主要人物是秦灼晏傾,小說精彩片段:顧長安等人只聽得“轟”地一聲,孫榮落在十幾步開外的廢籮筐堆里,摔得萬分狼狽,塵土飛揚(yáng)。秦灼在一眾七倒八歪的壯漢之中悠悠然站定,面容平靜地好似方才什么都沒發(fā)生,她衣袖飄然,發(fā)間的絲帶被風(fēng)吹得翩翩飛揚(yáng),怎么看都是人比花嬌的美人兒??蛇@一出手,就狠得讓人不敢多看她一眼。顧長安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慢慢走...

第12章 試讀章節(jié)




顧長安被推得一個蹌踉,差點(diǎn)撞墻上。

顧府兩個小廝正如臨大敵一般以身做盾擋著那些家奴,壓根沒空回頭看一眼,只高聲道:“公子,您帶著秦姑娘爬墻先走!”

“他們就是沖著我來的,今天肯定是不能善了了,你別鬧了,趕緊走,諒他們也不敢對我下死手......”顧長安一邊說著,一邊從地上摸了根木棍拿在手上,準(zhǔn)備同孫榮等人大干一架。

結(jié)果他一轉(zhuǎn)身就看見,自家兩個小廝都被秦灼推著往后退來,暗巷里光影昏暗,那身著橙衣緋帶的少女赤手空拳把十幾個大漢都揍趴下了。

她出手快且狠,身形如疾風(fēng),快得只讓人看到了殘影,最后一腳把連連后退的孫榮踹飛了。

顧長安等人只聽得“轟”地一聲,孫榮落在十幾步開外的廢籮筐堆里,摔得萬分狼狽,塵土飛揚(yáng)。

秦灼在一眾七倒八歪的壯漢之中悠悠然站定,面容平靜地好似方才什么都沒發(fā)生,她衣袖飄然,發(fā)間的絲帶被風(fēng)吹得翩翩飛揚(yáng),怎么看都是人比花嬌的美人兒。

可這一出手,就狠得讓人不敢多看她一眼。

顧長安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慢慢走上前去,低聲問她,“晏傾是因?yàn)榇虿贿^你,才和你退婚的嗎?”

“不知道?!鼻刈浦两癫恢虄A為何要來退婚,只是現(xiàn)下這事早已經(jīng)不重要了。

她見顧長安一副受了驚嚇的樣子,朝他眨了眨右眼,頗有幾分少女嬌俏模樣,含笑問道:“顧長安,你怕了???”

顧長安掃了一圈四周被揍成熊貓眼、折了胳膊瘸了腿的壯漢們,個個躲著秦灼縮到墻根底下走,又看了看被踹倒在籮筐堆里半天都沒爬起來的孫榮,說不怕是假的。

說出來他自己都不信。

但心里知道是一回事,這種話絕對不能說出口,不然堂堂男子漢顏面何存?

顧長安沉默了片刻。

秦灼也沒繼續(xù)逗他,緩緩走到籮筐堆前面,把陷進(jìn)去半天都爬不出來的孫榮拎出來扔在地上,語調(diào)溫柔道:“孫二爺是吧?來,給我們家長安道個歉?!?br>
“道、道歉?”孫榮被灰塵嗆得咳了好幾聲,抬手抹去了嘴角的血,方才秦灼那一腳踹的他肋骨都快斷了,明顯落下了內(nèi)傷。

這姑娘居然還讓他跟毫發(fā)無傷的顧長安道歉?!

簡直欺人太甚。

秦灼負(fù)手而立,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方才說錯了兩句話,一句是說顧長安上青樓花錢被姑娘嫖。另一句是說商戶出身的不配說你俗?!?br>
孫榮全身都痛的不得了,咬牙道:“我哪里說錯了?”

“長安生了一張極好的臉,我也覺得他去煙花之地確實(shí)吃虧得很,但是話從你嘴里說出來,就討打地很?!鼻刈七@話說的十分地不講道理。

但她一腳踩在孫榮心口上,用力碾的時候依舊唇邊帶笑,語調(diào)溫和,“而且只是說你俗,尚且把你當(dāng)做人來看待,而不是畜生,已經(jīng)很是客氣有禮了,你還有什么不滿意?”

孫榮疼的嗷嗷直叫,帶來的家奴們都被她打怕了,這會兒都縮在角落里裝死不敢湊過來。

孫榮叫喚了好幾聲之后,終于意識到今天自己是真栽了,鐵青著一張臉開口道:“今日之事是我不對?!?br>
秦灼挑眉問道:“哪里不對?”

孫榮咬牙道:“我不該來人來打顧公子,是我不對,行了吧?”

秦灼回頭看向顧長安,用眼神詢問他:怎么樣?

顧長安揮了揮手,示意她趕緊把人松開,別真把人踩死了。

他長到這么大,什么難聽的話沒聽到過?

小時候還會因?yàn)閯e人說他只會敗家、胸?zé)o大志而難過,后來聽多了就習(xí)慣了。

沒曾想秦灼會較真這個事。

顧長安心里浮上了一絲奇怪的感覺,好像有點(diǎn)暖,又有點(diǎn)甜。

秦灼低頭,收回了踩在孫榮心口的腳,“看你也不太會說人話的樣子,勉勉強(qiáng)強(qiáng)就饒你這一次?!?br>
后者聽到這話,氣得差點(diǎn)當(dāng)場吐血。

秦灼回頭,語重心張地同顧長安道:“你以后若是想打人出氣,千萬不要這么傻乎乎地帶著一大幫人殺過去,要知道世上以一敵百甚至于以一敵千的大有人在,以為人多就能贏也太天真了。人不太聰明呢,就要多讀書?!?br>
不太聰明的孫二爺以及周遭眾人聞言頓時:“......”

顧長安聽得也想噴火,但是他忍住了,反問秦灼:“你看我像是會做這種蠢事的人嗎?”

“以防萬一嘛?!鼻刈菩Φ溃骸岸椅乙阏f的只有最后四個字。”

顧長安一下子沒明白過來,“哪四個字?”

秦灼認(rèn)認(rèn)真真地說:“要多讀書?!?br>
顧長安一時無言。

后頭兩個顧府小廝暗戳戳給秦姑娘豎了大拇指,真不愧是老太爺花重金聘回來催公子爺上進(jìn)的人。

這種時候都不忘提醒他要多讀書。

顧長安默然許久,梗著脖子開口:“回家!”

他說完,就率先走在了前面。

秦灼悠悠然跟在他后面,“不是說要換個地兒消遣么?怎么忽然就要回家了?”

顧長安悶聲不說話,好半天都沒吱聲。

直到穿過了兩條街行至晏府門前,他看見這府里的下人們在大門前哭哭啼啼地告別離去,才回頭看向秦灼。

秦灼也沒想著回去的路上竟然會經(jīng)過晏府,窮困潦倒的這三年里她來過許多次,那么多見不到晏傾的日子,她常常一個人穿過長街小巷來到這里,坐在墻角下一等就是一天,可他從不曾出現(xiàn)。

可如今她再站在這里,只覺得陌生地緊。

此前種種,都已經(jīng)是隔世之事了。

秦灼失神了片刻,就在這時,原本擠在晏家門前一個藍(lán)衣姑娘轉(zhuǎn)身看見了她,忽然就撲上來撓她的臉,邊哭邊喊:“秦灼,都是因?yàn)槟汴坦硬抛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