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強取豪奪:偏執(zhí)君子的嬌嬌》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朝暮漫漫”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沈韞玉姜姝窈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竹苓心間有些疑惑,她盤的發(fā)髻她自己自然清楚,發(fā)簪插的極為穩(wěn)固,不是用大力去觸碰根本無礙,更別說只是換個衣服但小姐都這么說了,應(yīng)當(dāng)是換衣服時的幅度有些大,這才將簪子給碰掉了竹苓的手很巧,不過—會,就重新挽了個漂亮的發(fā)髻,不需要簪子,幾朵珠花發(fā)髻就十分穩(wěn)固的盤好了“好了,小姐看看可滿意”竹苓松了—口氣,面上也掛上了笑臉姜姝窈看著銅鏡中精巧的發(fā)髻也彎了彎眼睛,“你的手藝我自然是放心的”竹苓笑...
正院的里屋內(nèi),姜姝窈垂著眸安靜的坐在林氏榻前,林氏黛眉微蹙,看著面前寫著簪花小楷的請?zhí)?br>
“汝寧郡主邀你參加后日的裙幄宴,你什么時候結(jié)識了汝寧郡主?”
姜姝窈睫羽顫了顫,低聲回復(fù):“半月前去珍寶閣時同郡主有過交集?!?br>
林氏黛眉皺的更緊了,“可曾起過什么齷齪?”
姜姝窈略有幾分遲疑的搖了搖頭:“應(yīng)當(dāng)是沒有?!?br>
“什么叫應(yīng)當(dāng)沒有?!?br>
姜姝窈頓了頓,將那天的事大致復(fù)述了一遍。
林氏眉頭微微松懈了幾分:“這么說你們倒也沒起什么齷齪,那依你看來,汝寧郡主可是什么兩面三刀之人,最怕她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背地里給你使什么絆子?!?br>
姜姝窈搖了搖頭:“女兒倒覺得郡主性格很是直爽,應(yīng)該不會是那種人?!?br>
林氏卻還是不太放心,唯恐她婚前再節(jié)外生枝,然而汝寧郡主親自給她們下的帖子,若是不去的話難免有些說不過去,要是再因此被記恨上可就得不償失了。
姜姝窈顯然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沒有遲疑多久就點了點頭:“既然郡主親自邀約,女兒還是應(yīng)當(dāng)去的,免得拂了郡主的面子?!?br>
更何況這裙幄宴都是女子參與的,一般不會有什么外男,即使去了何妨。
三月二十四那天,姜姝窈梳妝打扮好之后,竹苓替她挽好發(fā)髻,綴上珠翠,輪到簪哪只簪子的時候又作了難。
“這只白玉嵌珠翠玉簪也好看,珍寶閣東家送的那只點翠梅花簪也好看,小姐要簪哪支?”
姜姝窈沒有一絲猶豫的道:“兩支都不要,簪我買的那支紫玉簪。”
這支紫玉簪平常來看也算亮眼,但跟這兩支放一起卻委實有些不夠看,就連一旁的綺荷也道:“奴婢覺得那支白玉嵌珠翠玉簪很配小姐呢,一定能讓小姐在一眾貴女中脫穎而出?!?br>
姜姝窈側(cè)過頭淡淡看了她一眼,道:“至多再有兩個月我就要離京嫁到臨安城去了,為什么要在京城貴女中脫穎而出?”
綺荷面色一白,當(dāng)即就干脆利落的跪了下來:“奴婢失言,請小姐責(zé)罰。”
姜姝窈嘆了口氣,扶她起來,“我知曉你是無心之失,只是以后這種話萬萬不可亂說了?!?br>
綺荷連連應(yīng)聲:“奴婢曉得,謝小姐。”
一旁的竹苓被這場面嚇的心肝顫了顫,當(dāng)即不敢再多言,干脆利落的簪上了那支紫玉簪。
裙幄宴說起來倒是跟現(xiàn)代的春游差不多,無非是一群小姐一起吟吟詩賞賞花,她便還是穿了那件楊妃色的裙衫。
不多時,姜府的馬車就出了門,車輪轱轆慢慢朝著京郊的方向行駛。
到了城郊約好的地點之時,已經(jīng)來了幾位貴女了,所幸東道主汝寧郡主還未到,也不算失禮。
其余的京城貴女世家千金都三三兩兩聚在一起,只有姜姝窈一個人站在原地,只是她早料到會有這局面,神色倒也自然。
日頭逐漸升起,一輛寬大奢華的馬車緩緩?fù)A讼聛?,一位一身紅衣的明艷美人被丫鬟簇?fù)碇吡诉^來。
“參見郡主?!?br>
汝寧抬了抬手示意平身,懶洋洋的走近:“倒是本郡主來晚了,勞煩諸位在這等候。”
一位鵝黃衫子的小姐笑著接話:“郡主這是什么話,臣女同諸位姐妹們也都剛來,郡主來的正是時候。”
汝寧唇畔勾了勾,瞥了說話的人一眼,“還是顧二會說話?!?br>
顧靈薇不著痕跡的瞥了眼身旁安安靜靜的女子,又笑嘻嘻的道:“郡主明鑒,臣女說的可都是大實話?!?br>
汝寧面上帶了幾分笑意,目光從一眾人身上掠過,道:“人既然到齊了,那便開宴吧?!?br>
頓時有下人手腳麻利的在草地上擺好了成排的矮桌,地面上也鋪了色彩鮮艷的錦緞,一眾貴女入座,滿場的玉動珠搖,歡聲笑語,熱鬧非凡。
“這位姐姐瞧著倒是臉生,不知是……”
姜姝窈看了眼身旁鵝黃衫子的小姑娘,輕聲細(xì)語的答話:“家父姓姜,顧二小姐有禮了?!?br>
顧靈薇笑吟吟的繼續(xù)道:“原來是姜姐姐,姜姐姐是剛?cè)刖┌?,不然像姐姐這般容貌氣度的小姐我肯定見過?!?br>
姜姝窈依舊微微笑著,繼續(xù)道:“一個月前才隨家父遷來京城,顧二小姐沒見過也是常理。”
這群貴女們?nèi)杖毡痪性诰├?,難得有這么放松的時候,吟詩過后,又行起了酒令,不是什么烈酒,只是些清甜的果子酒,喝多了卻也能醉人。
姜姝窈既然來了,自然沒有不參與的道理,只是她運氣委實有些差,林林總總加起來到最后竟也喝了小半壺酒了。
行酒令結(jié)束,眾人面上都帶了些微醺,興致卻更高了,顧靈薇不知從哪拎出來了只風(fēng)箏,興致勃勃的拉著她去了一旁的空地上。
姜姝窈腦子雖然還是清醒的,卻難免少了些防備,被拉著逐漸偏離了人群。
風(fēng)漸漸小了起來,剛搖搖晃晃飛上天空的風(fēng)箏又掙扎著落了下來。
“呀,我的風(fēng)箏!”
顧靈薇有些著急的追著風(fēng)箏跑,只匆匆回過頭留下一句:“姜姐姐在這里等我一會,我去去就回?!?br>
耳邊只余寂靜的風(fēng)聲,姜姝窈在原地愣了一瞬,遠(yuǎn)處還依稀能聽見歡聲笑語,她抬眼望去,卻見那群世家千金們竟然齊齊起身,向著反方向走去。
竹苓有些著急的看了逐漸遠(yuǎn)去的人群,猶豫道:“小姐還是先別等顧小姐了,我們先回去吧,免得等會人都走了再落了單。”
綺荷睫羽顫了顫也跟著出聲:“小姐還是先回去吧,奴婢在這里等著,等會顧小姐回來,奴婢便說小姐不勝酒力,先回去休息了?!?br>
姜姝窈頓了頓,隨即點了點頭。她同那顧家小姐不過初初相識,實在沒有必要為了她做些出格的事情。
只是二人剛準(zhǔn)備離去時,綺荷的目光突然落在竹苓耳畔,她遲疑著出聲:“竹苓姐姐,你的耳珰呢?”
竹苓聞言條件反射般的摸了摸兩只耳朵,右耳果真空空如也,“我的耳珰怎么少了一只?”這對耳珰還是姜姝窈賞給她的,用的是上好的白玉,丟了自然心疼。
“方才放風(fēng)箏時還有,應(yīng)當(dāng)就是這一會兒丟的,竹苓姐姐別急,我?guī)湍阏?。?br>
竹苓卻是看了看離的越來越遠(yuǎn)的人群,登時咬牙道:“無事,我自己找就行,正好等著顧二小姐,你同小姐先一起回去?!?br>
綺荷遲疑的看向姜姝窈,姜姝窈揉了揉額心看向竹苓,“你心思向來縝密,我也不擔(dān)心你,既然這樣我們就先走,你先在這等一會?!?br>
“是?!?br>
綺荷扶著姜姝窈去追趕前方的人群,一只白玉耳珰悄無聲息的從她袖間滑落,落在地上,轉(zhuǎn)瞬被草葉覆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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