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裴以森樓心月?lián)沃鹘堑墓糯郧?,書名:重生后我甩了霸道總裁,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不堪入目的消息蹦跶出來,樓心月這么一接到手機一看也不由得愣住了:“你……怎么用我的手機約他?”關(guān)鍵是這撩騷的話語如此的露骨,壓根就不像是清冷卓絕的裴易森說出來的話!心月壓根不敢置信:“這信息是你發(fā)的?”要說是傳言中那個小太妹的樓心月發(fā)的,裴志文確實會信,也怪不得他會上鉤!“不然呢?”裴以森沒抬頭,手中的銀針散發(fā)出清冷的光:“老不死的沒少給你發(fā)浪吧?”這你都知道!關(guān)鍵是開口就是虎狼之詞還這么正經(jīng)!裴...
“你要是不信!從今天開始我養(yǎng)你!”樓心月橫下心來——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我知道裴星澤她們對你不好,就是表面一套背面一套,你都沒啥錢的!”
恩,按照前世的經(jīng)歷應(yīng)該是這的。
所以裴以森才會進了牢房以后瘋狂黑化,私自販賣了他的科研成果,才做成了前世那般規(guī)模的大型地下實驗室,成為這桐城灰色地帶上當(dāng)之無愧的無冕之王。
若是沒有重生,樓心月可能會覺得裴以森到了后來算是個人物。
可是親眼見證了自己和孩子的含恨而死,見證了裴以森的瘋狂報復(fù),見證了他的極端黑化之后,樓心月直覺他應(yīng)該擁有更加陽光的人生。
哪怕自己怕他隨時炸毛黑化。
“你養(yǎng)我?”裴以森嗓音低沉,如同低音炮一般回旋在實驗室:“你養(yǎng)得起?”
“這個零花錢就像那個啥,擠擠總會有的!”樓心月摸出手機:“我的零花錢是樓氏企業(yè)賬面上打過來的,青山常在,零花錢長流!就是樓雍這次也刁難不了我!”
“叮咚——”一聲,樓心月的零花錢已經(jīng)到了裴以森的微信上。
她肉疼的咬咬牙:“我每個月只有一萬塊,這個月……已經(jīng)花的差不多了!這五百你先湊合著用!吃飯總是夠的!下個月零花一到我就先給你!”
因為樓心月在學(xué)校作天作地還作妖,她這一萬塊錢零花錢還是爺爺給她走的私房錢,至于樓雍那邊屬于她的零花錢,怕是早被劉芳蘭擼羊毛了。
裴以森看著手機不說話,樓心月轉(zhuǎn)轉(zhuǎn)眼珠,湊了上來:“只要你繼續(xù)幫我搞定樓心如她們那幫人!我是你的,零花錢也是你的!”
搞定樓心如?果然!這個女人,她還是想著她的星澤哥哥嗎?
原來換了一種方式,還是跟之前一樣是想讓自己入套而已,而自己差點著了她的道!
裴以森桃花眼一瞇,周圍的氣壓猛然間又降低下來。
樓心月毫無察覺,繼續(xù)訴說著她的宏圖大志:“樓心如和裴星澤本來就是一對賤人,裴星澤欺負你,樓心如欺負我,還都是暗搓搓的表面好的不得了背地里全是坑的招數(shù)!咱們就不給她們痛快刀子!偏要活的精彩漂亮!到時候把他們踩在腳底下看他們作!氣死他們!”
“我知道你肯定有計劃,所以你缺啥跟我說!最好也會來上個學(xué)!畢竟讀書是成才最好的出路嘛!你看看我,學(xué)渣成這樣都來讀書了!”樓心月想起自己的成績,瞬間又泄了氣:“哎!要是能考個好大學(xué)就好了!”
“不過!一切皆有可能!”她握了握拳:“我們讀書吧!先考個好的大學(xué)!氣死他們!讓她們表面一套背面一套,其實就是想我們不讀書做學(xué)渣!我們一定要逆襲!”
原來她是真的知道自己“受欺負”,也是真心想要和自己一起努力。
裴以森看了她一眼:“都倒數(shù)第一了,逆襲不難?!?br>
樓心月抱住腦袋。
裴以森說的沒錯,她還真是年級倒數(shù)第一。
就是裴以森拜她所賜被人冠以“傻子”的稱號,其實成績也沒有差的離譜,反而是生物老師和物理老師都非常看重他,一直想培養(yǎng)他來著。
只不過裴以森有“自閉癥”時不時發(fā)作,老師們也不好強求,就這樣把他放養(yǎng)在最差的班上。
這樣的男生逆襲起來,才是真的不難。
也怪不得裴星澤他們不放心,任憑自己在作弄裴以森的事情上反復(fù)橫跳——偏偏裴以森誰的道兒都沒著,上輩子偏偏著了她的道!
樓心月吐了口惡氣,突然間覺得,她上輩子真的沒干啥好事,盡作孽了!
以森其實很好順毛。
關(guān)鍵是順毛之后他非常配合和好說話。
樓心月都沒有料到裴以森原來還能夠化身為理發(fā)師——自己那一頭五顏六色的長發(fā)經(jīng)過了這一次藥水的磨難之后,讓裴以森用實驗室的手術(shù)刀和剪刀剪成了齊肩的發(fā)型,干脆利落,又颯又乖巧。
樓心月借著實驗室玻璃的倒影打量著自己表示感謝:“謝謝……以森哥!”
裴以森看了她一眼,記得她之前叫“星澤哥哥”的時候尾音拖得老長,嬌嬌嗲嗲的,酥得人心顫。
“叫爸爸不大好吧?”樓心月堆起一臉的笑:“叫你名字更顯不出你的大佬氣質(zhì)!”
好了傷疤忘了疼,典型的記吃不記打,這才給她剪了頭發(fā),她就嘚瑟上來了。
“叫哥哥!”裴以森道,算是默認了不讓她叫爸爸。
“以森……哥哥?”
甜膩的聲音如同小時候的山里最甜的那一口蜜,直接膩進了裴以森苦澀已久的心頭里。
裴以森捂了一把胸口:“有人的時候別這么叫!”
“好的!那我走了?”樓心月笑瞇瞇的,拔腿就要走。
她的笑容可愛又嬌媚,只不過彩虹色的頭發(fā)異常的違和。
“站??!”裴以森一把拉住她得頭發(fā),試劑均勻的鋪灑上去:“去把頭發(fā)洗了!”
裴以森牌褪色劑,一洗就恢復(fù)了原狀。
才短短的一個大課間時間,樓心月就完成了從叛逆少女到乖乖女的蛻變,將披肩大波浪五顏六色發(fā)改成了齊肩黑棕色小短發(fā)——那是她原來的發(fā)色。
出了實驗室的樓心月心情大好,畢竟她再次解決了自己的信任危機,成功的搞定了裴以森。
昨天晚上親密接觸以后他沒有把自己給滅了,今天還幫自己剪頭發(fā),這說明在這個反派大boss眼中,自己沒有那么討厭,確認過眼神,是完全可以登上他賊船的人。
自己現(xiàn)在可是這位未來的全球生物科研頂尖人才身邊唯一的信任之人,唯一的助手,跟班,提包人,要知道他攻克所有的癌癥制作出平價特效藥的時候也才不到三十歲,嘖嘖,那才叫一個有才有錢!樓家在他面前壓根就不夠看!
自己只要抱緊了他的大腿,到時候,嘖嘖……
樓心月覺得自己今天回去還能多吃兩碗飯。
只不過,樂極生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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