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穿至荒年,我種草藥帶領(lǐng)全村致富是知名作者“橘香襲人”的作品之一,內(nèi)容圍繞主角江枝聶繁天展開。全文精彩片段:趁著小滿家完好無損,先勉強清理一下灰塵,大家就在這里歇腳最讓人滿意的是,石壁下也有山泉,小滿爺平時都是用石板蓋住的,現(xiàn)在打開來清清亮亮沒有灰?guī)讉€人立即就燒鍋做飯,死里逃生的感覺真好!小滿奶從土里掏出糧袋子,把家里僅剩不多的白面,全部攪成一鍋面糊,放鹽放調(diào)料,再大方的滴上幾滴香油大火之后,每個人都又累又餓,這頓面糊糊吃得噴香吃過飯,幾個人在地上鋪被褥,七歪八倒的合眼休息,只一會就睡沉外面天...

穿至荒年,我種草藥帶領(lǐng)全村致富 熱門章節(jié)免費閱讀


江枝尋著聲音找過去,就看見那幾個流民果然被人攔住。

在徐有才身邊,還有十幾個人。

這些人江枝認識,都是徐有才的兄弟侄兒。

徐有才,徐有茂雖然是兩兄弟,可下面兒子生得多,子子孫孫枝繁葉茂,才三代人就是十幾個青壯,在村里也是能跟村長較勁的人家。

尤其是幾個侄兒都是種地的莊稼漢,仗著地熟,這小股流民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徐有才提著一把斧子,在領(lǐng)頭“二大爺”手中的推車敲了敲:“你們這些人腳上沾血,進村歇腳得交錢,不然污了我們這個村的風水?!?br>
“二大爺”哀求:“這位爺,那些亂兵搶東西殺人,我們也是被逼得無奈才逃命出來的,走了百多里路,實在是累的不行了才進村找點水,就住一晚。”

他見徐有才一行人氣勢洶洶,只能委屈相求。

徐有才雙眼直往流民帶的行李上瞟,見人群里有一個背著皮褥子,眼睛頓時就亮了,立即道:“別說那些沒用的,我這個人也不是斤斤計較的,給錢給糧隨便你選!一人兩斤糧,要不然就是五百文錢?!?br>
這話頓時引得一陣騷動,流民大大小小近十人,一人兩斤糧食就得二十斤,做成糊糊夠大家吃十幾天。

現(xiàn)在走在路上,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安頓下來,哪里敢這樣浪費糧食。

至于錢,那就更沒得商量,五百文錢在以前都夠一家人用兩月,現(xiàn)在找空房子打個地鋪就五百文,還不如直接搶。

流民里有人咬著牙喊道:“出門在外誰都有難處,你別過分了!我們也不是隨便被人欺的?!?br>
徐有才冷笑:“搶你又怎樣,你出來不就是給人送錢的,有本事你就學爺一樣守著自己的村子別跑啊,沒長蛋的東西!”

這句話頓時就像熱油中潑了瓢冷水,一下就炸開了。

兩邊立即扭打在一起,拳腳齊出,棍棒亂飛,東西潑灑一地,大人孩子哭成一團。

江枝啥話沒說,立即拉著驚得目瞪口呆的徐二瑞就往后跑。

亂世出英雄,可不是人人都能亂世當英雄。

江枝雖然從小跟著采草藥的爺爺在一起,被逼著學過幾招強身健體,上學后就全還給爺爺。

原身潑辣罵街的本事在這種場合也不適合。

徐二瑞臉色蒼白跟著很后退,他剛才還神情緊張,可看著只兩回合就倒地不起的流民,又有些意外道:“流民……就這樣!也沒傳言里殺人放火可怕?!?br>
江枝撇撇嘴:“你以為人人都是這樣的……”

強人不是沒有,是還沒有到。

普通農(nóng)戶沒有戰(zhàn)斗力,別忘了還有男主那樣走一路殺一路,踩著人頭立功的。

這些流民是疲累不堪,身邊又帶著孩子才這樣軟弱。

看徐有才臉上新添的傷疤,還有村里被燒房子,沒有尸體只有血跡就知道,肯定也遇到過硬茬子,被別人打過還燒了房子。

江枝這邊還沒有想好怎么解釋,徐二瑞又想到一個問題:“小天、呃!村長他們在外面也要遇到搶東西的……”

江枝無語:有那個心狠手辣的男主在,誰搶誰還不一定,不過村長他們幾十人麻煩事不少就是。

這邊的打斗很快就結(jié)束,徐家村人完勝!

徐有才幾人罵罵咧咧,將那幾個流民的東西搜刮一空。

地上,受傷呻z吟的男人,女人們跪地邦邦磕頭,旁邊小孩子哇哇大哭。

見之凄慘,徐二瑞看不下去了:“娘,有才叔他們太過分了,一點東西都不給那些人留,沒吃沒喝還要走路,這不就是在要人家的命?。 ?br>
江枝眉頭緊鎖,想到剛才那二大爺?shù)难凵?,心中沒有絲毫波瀾。

她拉著心浮氣躁的徐二瑞不放:“我們要是走在路上逃難,下場也是一樣的?!?br>
亂世就是亂世的活法,小小一個村子已經(jīng)是人生百態(tài)。

有人躲,就好像自己,躲到山上避世。

有人逃,就是村長他們隨波逐流,遇上弱的就搶,遇上強的就靠,最后還是加了叛兵。

也有人直接化身惡魔,徐有才一家子早就是為非作歹的心,現(xiàn)在不過是給了他們機會。

年輕人,亂世當圣母要不得,救不完的,別忘了自己還自身難保。

吃了上頓沒下頓,就是上山,糧食也維持不了幾個月。

徐二瑞焦躁不安,他顯然是起了同情心,江枝抬手擰住他耳朵,壓低聲音道:“你別給老娘多管閑事?!?br>
就在這時,徐有才那邊的一個侄兒突然一聲喊:“誰在后面?出來!”說完立即沖到旁邊院墻后。

只見一陣拉扯,就從墻后的草堆里抓出一人來。

小滿滿臉恐慌,肩膀上扛著一個奇形怪狀的架子,對著徐有才干笑:“有才叔,我是到家里取點東西!”

江枝臉都綠了,該死!小滿怎么就偏偏這時候過來。

徐有才他們現(xiàn)在可不是種田的叔伯,是敲詐勒索搶劫的兇徒。

而且他肯定不愿意讓村里人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果然,徐有才黑著臉盯住小滿:“你剛才都看見啥了?”

小滿囁嚅著不知道怎么回答。

江枝心一沉:徐有才要殺人滅口。

小滿家就只有這個孩子算正常勞力,不能出事。

要是小滿有個三長兩短,那一家子老弱病殘就完了。

權(quán)衡利弊,江枝一步從躲藏處走出來:“有才大哥,這孩子是跟我來的?!?br>
“江婆子,你來干啥?”徐有才一看見江枝,臉頓時就更黑了。

江婆子是出了名的又歪又惡,無理潑三分,有理更要倒地撲騰出一個坑。

論威力,在村里也是一號人物。

跟有權(quán)勢的村長和有實力的自己齊名,是人都要躲著她。

徐家?guī)兹丝匆娊σ沧兞四樕?,雖然只是一個女人,但淫z威已久,讓他們都頭疼,真是哪里都遇得到她。

江枝大步過來,一把拽了小滿在身邊,這才學了原身平時罵人的樣子,插腰歪嘴向地上一啐:“徐有才,你自己是拉屎不遮臉,不怕別人看。

現(xiàn)在還好意思問小滿啥意思,啥意思都跟我們無關(guān),多看兩眼我還嫌膈應人。

告訴你,我們是這個村的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村長才走兩天,你就要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休想!”

徐有才又一次被罵得狗血淋頭,一張臉都憋成豬肝色,頓時戾氣上涌:“江婆子,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打呀,你打呀,不打是龜孫子!

你打了,長庚伯他們才曉得你是啥樣的人,在山上等我們的鄰居就知道你是啥樣的人!”

江枝沖到徐有才面前,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她在賭。

賭徐有才依然還是村里莊稼漢的本性,想以后在徐家村繼續(xù)立足,現(xiàn)在就會顧及幾分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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