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人愛吃薄荷嗎”的傾心著作,姜萌郭年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姐弟倆回到家,把竹筐一放,第一時間說明情況:“山上還有一頭野豬呢,得趕緊去弄回來,免得被其他野獸分食了”姜奶奶一聽,急得坐不住了,轉(zhuǎn)身就出了院子,那速度,簡直健步如飛她一邊走一邊叮囑:“你倆在家看孩子,我去找你們大伯!”姜大田是村里的大隊長,時間相對自由,一會兒還是能走開姜萌無精打采地,等奶奶一走,她就像軟骨人一樣,“噗通”一聲歪倒在躺椅上,再也不動彈了從山腳下走到家里,可把她累慘了,這會...
晚飯時間,于素心忍不住詢問兒女考試情況。
“你倆今天考的怎么樣?有沒有把握被招上?。俊?br>
她一問出口,齊刷刷幾雙眼睛盯了過來,都是剛才想問但沒好意思問的人。
姜萌吞咽掉嘴里的食物,下意識露出個甜笑:“還行?!?br>
姜致則一下下戳著碗里的食物,提前給大家打預(yù)防針:“我應(yīng)該沒希望了,考卷最后讓大家畫一張自己認為最實用的床……”
他苦笑一聲:“這玩意,我也不會畫畫呀,所以盡力畫了張大床,嗯…就勉強能認出是床的程度吧?!?br>
于素心啞然,這個結(jié)果倒是出乎意料,她剛想安慰孩子兩句,向來沉默寡言的男人搶在了她前頭。
“盡力就好,沒選上也沒有關(guān)系,我們再看看其他廠還有沒有招工。”
姜致悶悶點了下腦袋,強扯開嘴角,突然沖動上頭,將積壓心底許久的盤算說出來:“真要找不到工作,我還可以去當兵?!?br>
他偷偷觀察母親的神色,看到她臉一下子沉了下來,心里失落萬分,卻還是打起精神粉碎先前的話。
“我開玩笑的,當兵又苦又累,我才不去呢?!?br>
姜致幾口扒完飯,將碗筷往桌上一擱:“我吃飽了,你們慢吃,我先去洗澡了?!?br>
看到小兒子悶悶不樂出去,于素心也沒了心思吃飯,碗筷一擱,兀自生悶氣。
“媽!”姜萌擔(dān)憂喚了聲,她媽這身體最不能受氣。
姚芳芳也擔(dān)心看著婆婆,想張口又不知道該怎么勸慰,事關(guān)小叔子,她好像說什么都是錯。
姜誠拍拍媳婦的手背,示意讓自己來說:“媽,小致想當兵的心幾年如一日,說明他并不是一時興起,而是真有這份夢想……”
他話意未盡,剩下的讓母親自己去補充。
“老大啊,我哪能不清楚你弟想當兵的心思,但是我舍不得啊,就我這個破身體,我怕他回來時,卻再看不到媽??!”
“好了!”姜二田頭回對自家婆娘這般嚴肅,“若是我娘同你一般短視,那我們?nèi)值苓@會兒還老實窩在姜家村種田,素心吶,孩子大了,做父母的要學(xué)會放手?!?br>
于素心被鎮(zhèn)住,須臾后,她一把掐上男人的腰,“你現(xiàn)在倒是教訓(xùn)起我來了,先前你自己不也沒答應(yīng)嘛?!?br>
姜二田緊緊抓住婆娘的手,一邊辯解:“初中那會他才多大,我怎么能放心,等高中畢業(yè)人也成年了,哪里去不得?!?br>
事情似乎出現(xiàn)轉(zhuǎn)機,姜萌心里默默替弟弟高興,又泛起絲絲不舍。
他們倆打胎里就混在一處,十幾年來從未分開超過一天時間,而眼下,卻又到了分別的岔路口。
“沒關(guān)系,只要你好,只要我好,我們還是這世間最親密的姐弟!”
姜萌如是想。
她抽出枕在腦后的雙手,翻了個身,正對門口,“吱呀”一聲,姜妍躡手躡腳進來。
“嗬,嚇我一跳!”
姜妍黑燈瞎火對上妹妹那雙咕嚕嚕的眼珠子,不由捂著胸口倒退半步。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什么鬼?你別胡亂說話哈!”
姜萌一針見血指出:“你心里的鬼!”
姜妍心虛兩秒,老老實實湊到妹妹床頭,一屁股坐地上,兩顆腦袋挨著,傾吐起少女心事來。
“其實也沒什么,就高中時期,我和胡旭陽同桌,他為人豪爽直白,講義氣,從來不會輕視別人,是個很好很好的人。
而我呢?因為長相過于艷麗,總招來閑言碎語,我變得越來越潑辣,是全校出了名的潑婦?!?br>
姜萌悄悄握住姐姐的手,她懂這種苦惱,因為上一世她的外表比姐姐還要美艷,一路行來受過多少無妄之災(zāi),簡直數(shù)也數(shù)不過來。
好像生成這副模樣,就注定是壞女人一樣,總是有些不怕死的輕浮之徒企圖黏上來占點便宜。
可惜啊,往往這些人的下場都是喂喪尸。想到過往,姜萌眼神犀利,手上也不覺使勁。
“萌萌?!苯直呈芴郏采厦妹玫氖?,輕聲呼喚。
“哦,對不起二姐,我就是……太生氣了!”
“別氣,你姐我現(xiàn)在也想開了,為那些人生氣不值得,咱們呀得自己愛自己。”
“嗯。”姜萌調(diào)整心態(tài),繼續(xù)八卦,“然后呢?”
姜妍甜甜一笑:“有那等無聊的男同學(xué)開黃腔,他總替我懟回去,次數(shù)多了,班里的同學(xué)就將我倆湊一起,還老是說些曖昧的流言。
我…我自是有些心動,但胡旭陽很好,能發(fā)現(xiàn)他閃光點的并不止我一人?!?br>
姜萌福至心靈,說出那個名字:“白素秋?”
“對,白素秋是我們學(xué)校的?;ǎ焯齑虬绲幕ㄖφ姓梗谝槐娀彝镣聊樀膶W(xué)生中,格外顯出她來,又加之家世不錯,故而追隨者眾多?!?br>
姜妍笑容轉(zhuǎn)為苦澀:“她長相清純,又柔柔弱弱,恰巧和我是兩個極端,我們好像天生就該對立一般?!?br>
“所以,胡旭陽選她沒有選你?”
姜妍埋在床單上的腦袋搖了搖:“胡旭陽誰也沒有選,因為他壓根沒開竅?!?br>
“呃!”這就很難評了!
“畢業(yè)后,我接替媽的工作,每天忙著上班,和胡旭陽幾乎斷了聯(lián)系。
然而一年多后,我偶然碰到他和白素秋走在一塊,說說笑笑,很是親熱。
第二天,胡旭陽就帶著一幫小青年在街上堵我,嬉皮笑臉說要求婚,還不慎被袁大個看見,傳的人盡皆知?!?br>
姜妍眸中帶淚,抓緊妹妹的手:“萌萌,姐沒有誤導(dǎo)你們,當時我是真難受啊,我以為胡旭陽和白素秋在一起,還聽她的話過來羞辱我?!?br>
姜萌多敏銳啊,一下聽出點端倪來:“等等,二姐,你的意思是白素秋以前也干過這種事?”
姜妍身體僵住,她不想再回憶那些難堪的過往,遂故意轉(zhuǎn)開話題:“接下來的發(fā)展,你們也都參與了,好了就這樣,我去洗澡,明天還得上班?!?br>
姜萌抿嘴不爽,兩條胳膊又被塞到腦后枕著,這是她一貫思考的習(xí)慣。
白素秋對她和弟弟向來不假辭色,以前只以為她是因為舅媽之故,現(xiàn)在想來,這里面怕是還有二姐的原因。
“白素秋,二十一歲,父親是城東區(qū)派出所所長,母親乃糖廠工會副主席。
家中有兩姐一弟,大姐嫁給革委會副主任,二姐嫁給糖廠廠長次子。”
姜萌從不打無把握之仗,早在白素秋對他們有敵意時,姐弟倆就悄摸摸盤過她的底。
看起來白家兩個女兒嫁的都很好,其實革委會副主任已經(jīng)快五十歲了,足足長白老大一半還多。
白老二嫁的那個更無語,天生有腦疾,整天瘋瘋癲癲,就連生活都不能自理。
這樣一想,白素秋想使勁扒拉著胡旭陽也能夠理解,但這并不是她背后傷害二姐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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