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姬如龍大夏擔任主角的古代言情,書名:揮師南下,耀我軍人榮光,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白驚濤那邊,沒有什么消息?”姬如龍再問秦天搖頭“你別告訴我,白驚濤已經(jīng)被押去京都兩天了,到現(xiàn)在還沒有審出東西來?”姬如龍的語氣,逐漸升溫“審肯定是審出來了,當時他知道您的身份后,恨不得當場就把知道的事給全都說出來,更別說到了京都您家老爺子面前了”說到這,秦天語氣一轉(zhuǎn),“但,我們現(xiàn)在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很明顯,姬老爺子不想讓您知道,這個最大的幕后黑手,究竟是什么身份”“其實,話說到這,您...
強勢!
霸道!
這是短暫的接觸過后,白驚濤對姬如龍的第一印象。
對方的姿態(tài)擺的太高,且從始至終都淡定的可怕,一般沒有見過大風大浪的人,是強裝不出來這份模樣的。
難不成,就那么兩個出身卑微的父女,還真驚動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一時間。
白驚濤還真有些拿捏不準了。
再加上,這件事畢竟涉及到一個學(xué)員,和一個兵者的死,盡管他們處理的很好,但還是不能太明目張膽。
故此,他先是朝著一旁呆滯的江雪揮了揮手,沉聲道:“你先出去?!?br>
江雪走了兩步,又似乎是想起什么似的,突然轉(zhuǎn)過身問道:“那個,司長,晚上的私人宴會還參加嗎?”
“滾!”
“哦?!?br>
白驚濤臉色難看,等到江雪徹底消失在視線之后,才組織了一下語言,打算好好和面前這兩個不速之客談一談這件在漢江,本已經(jīng)成為了禁忌的事情。
“喜歡寫字?”這時,姬如龍突然注意到桌上的字,問道。
一旁。
秦天也是看了過來。
“財能通天,勢能壓人?”
秦天真是被逗笑了,“一個小小的治安司司長,也敢說這話?真是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
說著。
又對姬如龍補充道:“從祥啟二十五年到現(xiàn)在為止,放眼整個大夏國,能真正意義上做到這一點的,怕也僅有鼎盛時期的姬老爺子了?!?br>
這話,倒是不假。
早些年間。
他爺爺姬天下,真可謂是天下兵馬,天下錢財,皆為其所用。
只不過,老爺子已經(jīng)于五年前卸任,現(xiàn)任總督,則由魏家的老爺子在擔任。
秦天的嘲諷,白驚濤也是聽的明白,只得尷尬的笑了笑:“一點個人愛好,不值一提。”
白驚濤無心繼續(xù)這個話題,他搓了搓手,坐下道:“關(guān)于葉芊芊和大夏父女倆的事,外界確實有一些不好的傳聞,會讓人對事情的真相產(chǎn)生質(zhì)疑?!?br>
“加上,你們和大夏身為同僚,突然得知對方自殺的消息無法接受我也能夠理解,但事情的真相就是如此,且已經(jīng)蓋棺定論。”
“而失手將葉芊芊打死的白小璇也已經(jīng)為此付出了代價,你們就算有異議,也應(yīng)該提出由我們治安司重啟調(diào)查,而不是如此蠻橫霸道的闖入治安司要人?!?br>
說話間。
白驚濤一直在觀察姬如龍的神情,似乎是想看出什么來。
但,姬如龍?zhí)届o了。
哪怕是他這番話落地,對方也僅僅是面無表情的吐出了句,“我只相信自己調(diào)查到的真相?!?br>
白驚濤臉色有些難看。
“你說大夏是自殺?”
“當然,有人親眼看到他從魚龍江跳下,這還有假?”
“可他在臨死前,給我發(fā)過一條求助訊息,明確的說明自己是被人追殺,我這里有完整的記錄可供調(diào)查,你怎么解釋?”姬如龍道。
聞言。
白驚濤的神情瞬間一僵。
這個時候,他才稍微意識到,事情有些棘手。
“不知道,你們是隸屬于哪個戰(zhàn)區(qū),我與本土戰(zhàn)區(qū)的某位二級校官有些交集,見了面說不定你們還認識,找個時間一起坐坐,然后咱們再詳聊這件事?”
四到一級校官。
一級最大,再往上,就是將官了。
姬如龍可以不把自己這個司長放在眼里,畢竟兩者各司其職,但一位現(xiàn)役的二級校官,就不是你想忽視就忽視的了。
然而……
“莫說是一個小小的二級校官,就算你真搬出幾位將軍來,血債,還是得血償!”
姬如龍說著,又抬手指了指手表。
一刻鐘。
所剩的時間,不多了。
白驚濤臉色陰沉,當真就是油鹽不進唄?
“小子,我跟你說這么多,是不想已經(jīng)結(jié)束的事情繼續(xù)擴大影響,但你未免也太沒有自知之明了吧?”
“既然這樣,那我也不怕告訴你,白小璇在入獄的第一天就保外就醫(yī)了,對了,是我親手辦的,我叫白驚濤,是白小璇的親大伯!”
說到這里。
白驚濤還挑釁似的看了一眼姬如龍兩人。
接著。
他直接從抽屜拿出一根昂貴的雪茄點上,“另外,大夏也確實不是死于自殺,但那又怎么樣呢?”
“你知道,這件事涉及到的人物有多大嗎?那是一只手就能遮住漢江這片天的人,你一個連身份都不敢擺在面上的小卒,又能改變什么?”
“這里的消息想來已經(jīng)傳出去了,要不了多久,你包括你帶來的那些人,都會因為自己的無知,而付出慘重的代價。”
突然。
姬如龍的電話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上標注的老爺子三個字,皺了皺眉,并沒有選擇接聽。
而這一幕,白驚濤則是看在眼里。
“是你所屬戰(zhàn)區(qū)的上級打來的?”
“你連上面打來的問責電話都不敢接,又怎么好意思在我這裝大尾巴狼?”
話音剛落。
辦公室內(nèi),再次響起了一陣電話鈴聲,只不過這次響的,卻是秦天的電話。
“我可不敢不接?!鼻靥爝f過電話,一臉苦笑。
大夏上任總督,姬家老爺子親自打來的打電話,姬如龍敢直接晾在一邊,他可沒那個膽子。
“接吧。”姬如龍道。
白驚濤見狀,趕忙湊近腦袋,一臉的戲謔和嘲弄,似乎在說這下看你還怎么囂張。
“要不你來?”
姬如龍見他這幅樣子,接過的電話又朝他遞了過去。
哦?
白驚濤一笑,“正有此意,本司長倒還真想問問,你的上級究竟是怎么帶的隊伍?!?br>
說著。
白驚濤一把奪過電話,清了清嗓子,“我是白驚濤,漢江市武門區(qū)治安司司長,你的下屬今日帶著人,在葉家村當眾殺人不說,更是強闖治安司,對我這位司長行兇?!?br>
“這件事,你要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交代,不僅他們出不了漢江,你作為他們的上級同樣吃不了兜著走??!”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
白驚濤眉頭皺成一團,語氣也帶著些不悅,“講話,你以為不說話就能逃避責任了?”
終于。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道蒼老的聲音,“好,你把電話給他,我給你一個交代?!?br>
哼!
白驚濤冷哼一聲,神氣的將電話丟在了辦公桌上,“小子,接電話。”
姬如龍玩味一笑,摁下了免提鍵。
“犯了掉腦袋的事還笑得出來,蠢貨!”白驚濤叼著雪茄,嘲諷道。
下一秒。
電話那頭的聲音,再次傳來,“你不知道,麒麟軍作為邊軍,若無首府調(diào)令,不得擅自入境嗎?
“知道。”
“南境十三省紛紛致電首府,說你這位‘冠軍侯’親自率領(lǐng)三千麒麟軍南下,布兵于漢江城外,怎么,這是準備打下漢江?”
嘶!
一聽這話,姬如龍還沒做聲,站在對面的白驚濤就猛的倒抽一口涼氣,手中夾著的雪茄,也是掉落在地。
“暫時不至于?!?br>
“不過,保守估計得殺一批人,聽說殺我麒麟軍背后的人手眼通天,若必要的話,我不介意在漢江掀動一場戰(zhàn)爭,看看這張大手,遮不遮得住我這支不敗軍團!”
姬如龍似笑非笑的看著白驚濤,對電話那頭回道。
轟!
這話一出。
又是宛若晴天霹靂般,使得原本就傻眼的白驚濤雙腿一軟,直接癱坐在了椅子上,滿臉的驚恐和不知所措。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才道:“剛才那個揚言要讓我吃不了兜著走的,送來京都?!?br>
電話掛斷。
“白司長,去過京都嗎?”姬如龍雙手交叉,看著失魂落魄的白驚濤笑道。
“我,我,他是……”白驚濤舌頭打結(jié)。
“哦,我爺爺,你應(yīng)該聽過他的名字,他叫姬天下!”姬如龍微微一笑,善意的做出解釋。
“姬……,我的天?。。 ?br>
得到肯定,白驚濤再也繃不住了,身子一滑重重的跪在了地上。
姬天下!
祥啟二十五年,一手平定亂世,掌天下兵馬,財政的總督姬天下。對方雖然于五年前就已經(jīng)卸任,但他的影響力,誰能忽視?誰敢忽視?
這這這,他方才竟然揚言要讓對方吃不了兜著走?。。?br>
另外。
面前這個家伙除了是那個人的孫子之外,貌似還有著一層極為了不得的身份,先前聽到的是……
“對了,我叫姬如龍,邊軍總指揮,知道我的人,都習(xí)慣性的稱我一聲冠軍侯,侯爺!”
嘶嘶!
白驚濤頭皮一炸,連連磕頭道:“漢江市武門區(qū)治安司司長白驚濤,拜見侯爺?。?!”
此刻。
白驚濤的心里,真可謂是掀起了驚濤駭浪。
起初,他猜過姬如龍的身份可能不簡單,但他怎么也沒想到,對方竟然會是一手建立邊軍,在邊疆打下赫赫威名的,當世第一戰(zhàn)神!
“我說,我什么都說,白小璇在江水一灣別墅區(qū)……”
然而。
一刻鐘,到點。
姬如龍走到窗戶邊,站在白驚濤以往的視線上,俯瞰著這座城市,殺氣騰騰的吐出一個字,“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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