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稚顧遲之是《許久未見,對你依舊怦然心動》中的主要人物,在這個故事中“何阮與”充分發(fā)揮想象,將每一個人物描繪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創(chuàng)意,以下是內(nèi)容概括:“我草!”眾人的驚呼聲還未停祁稚面不改色直接將桿的方向轉(zhuǎn)換了另一個角度,對著另一個球打去,整一套操作行云流水直到最后一個黑色八號球打進(jìn),臺上獨留雙色球而那顆則是被擊打亂撞的白色球轉(zhuǎn)了幾個圈,最后慢悠悠地停在了丞婷的面前祁稚直起身開,散漫地掀起眼皮,視線從白球緩緩上移至對面那張艷麗的臉?biāo)⑽⑼崃艘幌履X袋,紅潤的嘴唇稍稍地顫了一下,然后,勾出了一個諷刺的弧度好像什么都沒說,卻又好像什么都說...
祁稚紋身的部位發(fā)炎了引起的發(fā)燒,本就白皙的臉蛋泛著兩團(tuán)不尋常的紅暈,她意識模糊,卻又憑著本能靠近溫暖的地方,手背上一次一次的針扎讓她不忍地發(fā)出了痛苦的輕哼聲。
感覺到懷里人兒的不舒服,段京辭心急如焚,摟著她肩膀的掌無措地搓了搓,沉聲道:“能不能輕點?”
扎針的護(hù)士是實習(xí)生,本就手生,更何況祁稚的血管又細(xì),身邊還有這么一個低氣壓的男人,愣是緊張地扎了三針都沒扎進(jìn)去,聽到男人的訓(xùn)斥,趕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br>
路過的護(hù)士長看到了,拍了拍實習(xí)生的肩膀:“我來吧?!?br>
“對不起?!睂嵙?xí)生懊惱地往后退了一步。
護(hù)士長換了另一根針,輕輕托著女人的手,她的皮膚白皙細(xì)膩,不經(jīng)折騰,扎的這三針已經(jīng)把手背扎淤青了,最后還是換了另一只手扎針,除了點滴滴落的聲音,還聽見男人一聲如釋重負(fù)的輕嘆。
醫(yī)院此時的輸液區(qū)很安靜,靜得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感官也在此刻無限放大。
段京辭的怒氣仍堆在心頭,低頭睨了一眼這張近在咫尺的小臉,那點兒氣又煙消云散了,只剩滿滿的無奈。
肋骨處的肌膚又癢又疼,祁稚整個人都暈沉沉的,沒有思考能力的直接去伸手扯身上的衣服,只是指尖還未碰上衣服的那一刻就被一股溫暖的觸感緊緊包裹著,阻止了她的動作。
祁稚欲要掙脫這個束縛,只是她越扯,段京辭就像與她較勁一般握得越近,祁稚索性不掙扎了,她仍閉著眼,只是微微抬起腦袋,有氣無力地喃喃:“段京辭,我不要你管,我來港城也是有事,待不了多久?!?br>
“我不要你管。”
生病的原因,祁稚說話虛弱無力但就是帶著硬氣,放完狠話之后,她往旁邊挪了一點位置,把腦袋別了過去只剩一個倔強(qiáng)的后腦勺,就像一個討不著糖果鬧脾氣的小孩。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身邊傳來了平穩(wěn)的酣睡聲,安靜的環(huán)境響起了男人磁性而醇厚的嗓音,就像冬日里的暖爐。
他帶著薄繭的拇指輕輕摩挲著祁稚細(xì)膩的手背肌膚,輕哄著:“稚稚,乖一點?!?br>
凌晨一點
剛喝完酒回來的周皓一打開門就看見了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嘛兒呢辭哥?不回房間休息?”
“你安靜點?!倍尉┺o疲憊地抬起眼皮,他拘著背,睨了一眼緊閉著的房門:“房間有人。”
“臥槽?”周皓像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般沖到好友身邊,手肘撞了他一下,笑得賤兮兮:“猴賽雷?。 ?br>
兩人認(rèn)識了那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見段京辭帶女人回來啊。
“在哪里認(rèn)識的?幾歲??尺碼?”
“滾!”段京辭推了他一把,語氣淡淡地應(yīng)道:“樓上那位,她發(fā)燒了?!?br>
兩人去醫(yī)院去得急,忘記拿房門鑰匙,段京辭只能把她抱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休息。
周皓瞪大了眼睛:“我草,里面是祁姐?”
段京辭嘖了一聲:“你裝什么?你不是早就知道她住上面?”
“嘿嘿嘿,我知道??!”周皓笑嘻嘻地?fù)狭藫夏X袋,他脫掉身上的外套:“不過辭哥,你跟祁姐不認(rèn)識嗎?”
好友笑得殷勤,段京辭心里冒出不好的預(yù)感:“怎么這樣問?”
“哎呀哎呀,沒事沒事,讓女神休息吧!”周皓怕再說下去就被看穿了心思,他拿起外套蓋住了笑得燦爛的臉,但還是發(fā)出咯咯偷笑的聲音。
聽得段京辭煩躁得不行,他直起身來,拿起一個抱枕砸了過去:“你就在這笑吧?!?br>
“我草!”被砸到臉的周皓一把扯下外套,看著男人問道:“你干嘛去?”
段京辭手掌覆在后頸揉著緩解酸疼感,直接走上了周皓的房間:“老子睡覺!”
“哎?你睡我房間,我睡哪里?。俊?br>
“砰”
回應(yīng)周皓的只有關(guān)門聲,過了幾秒鐘,門又打開了,一個枕頭飛了出來:“睡大街?!?br>
“哎,難?。 敝莛┌涯樫N在枕頭上蹭了蹭,看了一眼女神所在的房間位置,又咯咯的笑出了聲:“真好!真好!”
次日十點
祁稚是被手機(jī)震動吵醒的,她眼神朦朧地拿過手機(jī)點開微信,除了母親和工作上的信息,就只有閨蜜宋亦婉發(fā)來的轟炸短信。
罵來罵去也是那兩句狗東西,重色輕友,祁稚愉悅地回了一個1。
氣的宋亦婉繼續(xù)狂罵。
關(guān)上手機(jī),祁稚又躺回了床上,身體的疲憊讓她現(xiàn)在只想放空自己,合上眼皮沒兩三秒,祁稚猛地睜開眼,眼球咕嚕嚕地四處打轉(zhuǎn)著這陌生的環(huán)境。
這不是她的房間。
恍然之間,門外傳來了動靜,祁稚認(rèn)出這是周皓的聲音,她掀起被子坐了起來,身上的吊帶裙已經(jīng)撩到大腿的位置,而她的針織外套被疊好放在了床頭。
掀開窗簾讓光照了進(jìn)來,這個房間小小的,玻璃窗上斑駁不已,床頭柜放著煙灰缸,床尾還有一個桶里面裝著一套舊被單,沒來得及洗的衣服,襪子。
祁稚彎腰伸出手指捏起了被單的一角靠近鼻子嗅了嗅,被單有著一股壓在衣柜里的樟腦味混著男士古龍的味道,明顯是房間的主人新鋪的床單又怕有著臭味道,特意噴了一些香水。
記憶在腦海中復(fù)蘇,祁稚挑唇笑了,剛要走出房間,余光卻瞥見了懸在墻上的書柜最里面蓋著什么,她伸長手臂,努力夠到了一個冰涼觸感的長桿。
拿下來一看,上面赫然兩個大字——金獎。
底下的落款日期2019年,全國科技創(chuàng)新大賽。
祁稚頓感手掌心沉甸甸,這顆心也像被千斤重的石頭壓著一般,越來越往下沉,直到耳邊傳來了敲門聲:“祁小姐,您醒了嗎?”
“醒了。”
祁稚眸光微動,用針織外套的袖子細(xì)致地擦干凈了獎杯上的灰,擺得端端正正,才走了出去。
看著從房間走出來的女人,或許是生了病的原因,祁稚的臉色比平日里更加蒼白,唇色淡淡的,一頭秀發(fā)胡亂地盤了起來,臉側(cè)有一縷秀發(fā)垂落,透著一股破碎的清冷感。
周皓眼前一亮,慌忙遞上了一杯熱水:“好點了嗎?”
“謝謝,好很多了?!逼钪山舆^水喝了一口,四周看了一眼客廳和陽臺的衣服。
沒有女人居住的痕跡。
“段京辭呢?”
周皓走進(jìn)廚房拿出早餐:“一大早去工作室了,這還是第一次見辭哥這么積極上班,不過祁姐你的到來倒是讓我看到了蠻多辭哥的第一次?!?br>
“不過也是,辭哥說你是他高中的同班同學(xué),照顧點是應(yīng)該的。”
同班同學(xué)?
段京辭真6.
祁稚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她坐在餐桌前,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怎么說?”
“辭哥第一次不提前下班等顧客來,第一次允許女生進(jìn)他的房間,第一次陪女生去醫(yī)院!”周皓掰著手指算著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
祁稚的心思卻因最后一句話飄得很遠(yuǎn)了,其實段京辭不是第一次陪祁稚打吊瓶,高三那年祁稚生理期不舒服又碰上急性腸胃炎,她疼得兩眼冒金星,那時的她只有一個念頭,她需要段京辭。
接到電話時,段京辭正與好友們在后山準(zhǔn)備來場飆車,哨聲一起,只見中間那輛川崎突然調(diào)了一個頭,背道而馳。
剩下所有人面面相覷,不明所以,只有顧遲之一副了然的模樣打著圓場。
除了祁稚,誰能讓段京辭這樣分寸大亂?
“祁姐,祁姐!”周皓伸出手掌在她面前晃了晃。
“?。俊逼钪蓮幕貞浝锏匿鰷u跳了出來,瞳孔有了對焦,男人清秀的臉龐出現(xiàn)在視線里:“怎么了?”
“今晚有空嗎,去玩密室逃脫?”周皓憋了一晚上的邀約終于說了出口:“是我朋友開的,我們?nèi)ピ嚇I(yè)!”
“今晚啊...”祁稚咬了一口三明治,挑了挑眉:“我那高中好同學(xué)段京辭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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