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娘娘媚眼含羞,撩得暴君冷臉寵》,大神“云兔子”將虞暖雍德帝作為書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講述了:“生氣了?”虞暖輕笑,柔美的嗓音勾人,“阿獻(xiàn),你這是玩不起呢?”衛(wèi)獻(xiàn):“……”“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剛剛是在給王婕妤鳴不平嗎?”“是又如何?”虞暖泫然欲泣,“阿獻(xiàn)怎么能幫別人呢?”“……”“咳,去年要不是她沒腦子亂跳,你早就成了崔貴妃身邊的心腹太監(jiān)了,說不定都能報仇了”虞暖救下衛(wèi)獻(xiàn)后,就沒再他面前偽裝過在第一眼看到他時,她就知道他跟她一樣,都是心機(jī)深沉的孤狼,野心太大,防備心太強(qiáng)她想要他全...
曹公公咳得更厲害了,連忙湊過去,壓低聲音跟小姑娘嘀嘀咕咕,讓她千萬別聲張,更不能在陛下面前說這話,不然……
虞暖想到這幾日陛下的“懲罰”,心有戚戚焉地點著小腦袋。
曹公公看著軟軟糯糯的乖巧小姑娘,眼里的笑意多了幾分,想摸摸她的小腦袋。
但……公公他不敢,怕被陛下剁手。
……
離開擷芳齋后,曹公公想了想,還是抱著兩壇酒去了帝王面前復(fù)命。
雍德帝聞到酒香,目光從奏折上抬起,“她送的?!?br>
曹公公恭敬地笑道:“是,小主托奴才帶給陛下的,小主念著您呢?!?br>
啪!
雍德帝隨手將手上寫得啰里吧嗦的奏折砸到曹公公頭上去,“才幾日,你就把她的不著調(diào)學(xué)得十成十了?”
“奴才不敢?!?br>
曹公公連忙跪下請罪。
“你倒是有心得很?!?br>
那小混賬能想得起他?
皇帝陛下心里冷嗤。
怕是這桂花釀是那沒良心的東西專門送給曹敬的。
只不過曹敬自作主張,想要在他面前給她說點好話吧?
曹公公額頭冒出冷汗,“陛下,虞小主心性純善,又傷了身體,家世不顯……在偌大的后宮里,也就只能依靠您了?!?br>
何況……
曹公公想起虞暖中毒不久后,那一路從金陵散盡無數(shù)家財?shù)骄┏牵M盡心思地跪在陛下面前的白衣溫潤公子。
他心甘情愿地奉上大晉首富虞家的一切,甚至他自己也愿意成為陛下的棋子,只為換取胞妹的一線生機(jī)。
這一年,無寵的虞暖能在宮里過安生的日子,除了她謙卑地日日到皇后面前服侍,還有就是陛下暗中的照拂。
那夜陛下會到擷芳齋,不僅是馥郁的桂花香勾起了他的興趣,這其中未必就沒有因為心里的一絲好奇。
能被那個多智似妖,生有七竅玲瓏心的虞大公子這般奮不顧身地守護(hù)著的妹妹究竟有什么特別之處。
結(jié)果……別看這些日子,陛下對虞暖沒個好臉色,又各種折騰。
可曹公公看得出,小姑娘在陛下心里,已經(jīng)不再是宮里可有可無的一個小嬪妃了。
至少,虞小主也算是第一個能讓帝王稍稍側(cè)目的嬪妃。
而曹公公敢沒有任何忌諱地跟虞暖交好。
除了帝王的態(tài)度外,最重要的就是,虞暖沒有子嗣,家族也和前朝任何勢力并無瓜葛,不會牽涉任何黨爭,也就不會引得陛下忌憚,觸犯陛下的底線。
也是曹公公真的很喜歡那個純粹善良的小姑娘。
人心復(fù)雜,黑暗血腥的斗爭經(jīng)歷多了,難免就會向往著純白的事物。
雍德帝眸光微動,腦海中浮現(xiàn)那少女睜著一雙盈盈如水的眸子,怯生生地偷看他的樣子。
床笫之間,被他折騰得受不了的時候,就一改乖巧模樣,推搡著他,甚至還敢大膽地?fù)纤?,像只貓兒一樣的野?br>
這股新鮮勁確實讓帝王意猶未盡。
但……
雍德帝神色淡漠,波瀾不起地拿起奏折,“她自己都不上心,你又操個什么心?”
曹公公訕訕地賠笑,心里卻嘀咕,如果那姑娘跟其他嬪妃一樣,卯足勁地爭寵,陛下還能看得上她嗎?
又是一封奏折丟到他頭上去。
曹公公“哎呦”一聲,連忙接住。
雍德帝端起茶盞,抿了一口,劍眉卻蹙起。
乾陽宮的奉茶宮人何時這般無用?
泡的茶竟還不如那個小混賬。
帝王心情不怎么好地擱下茶杯,“你怎么看?”
曹公公看著奏折上的內(nèi)容,皮有點緊,他不想怎么看,但是……食君之祿,忠君之事。
“是否先讓錦衣衛(wèi)去搜查證據(jù)?”
雍德帝墨眸猶如寒潭,深不見底,冰冷刺骨,只一眼,就令曹公公渾身泛冷,心生畏懼。
“等查完,南邊的戰(zhàn)就不用打了,沿海一帶朕可以直接送給倭寇了……曹敬,你這個東廠督主如果不想做的話?!?br>
“奴才該死,請陛下恕罪,奴才這就去拿人?!?br>
曹敬冷汗如瀑,慌忙下跪請令。
一個個的蠢貨,連軍餉也敢動。
不知道陛下最無法容忍的就是貪墨軍餉嗎?
還是在戰(zhàn)時,陛下本就對那群倭寇殺心厚重的……只能說有些人就是要錢不要腦袋的。
帝王手指輕敲桌案,“他們貪了多少,都給朕十倍吐出來,否則,就全殺了吧?!?br>
“是?!?br>
曹公公默了默,“陛下,這其中還有貴妃娘娘的母族表兄……”
這才是讓他覺得難辦的事情。
畢竟貴妃也算是盛寵多年,陛下一向待她不錯,算得上縱容了。
崔家也因此在前朝勢力越發(fā)龐大,當(dāng)然,也越來越飄了。
比如這次,不過一個崔家的姻親,竟就敢打南方抗倭軍餉的主意,真真是作了個大死。
雍德帝淡淡道:“按律處置,朕相信,貴妃是個明理的。”
曹公公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帝王,嘴上忙應(yīng)是,心里卻嘀咕:陛下還說他跟虞小主學(xué)壞了。
陛下自己這睜眼說瞎話的功夫見長,不也是虞小主的功勞嗎?
雍德帝涼涼地掃了他一眼,曹公公趕緊低頭。
“擺駕鳳儀宮?!?br>
“是?!?br>
……
擷芳齋,朝堂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跟虞暖這個小嬪妃沒什么關(guān)系。
曹公公離開后,妙檸和妙栩高興又關(guān)切地圍著她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得知小主在乾陽宮又是被陛下訓(xùn)著背書學(xué)女紅,又是要侍寢,都心疼壞了。
服侍著她沐浴更衣后,姐妹倆就去給虞暖做好吃的了,努力要把清減了許多可憐的小主給投喂回來。
擷芳齋是有小廚房的,之前虞暖中毒后,身體過于虛弱,皇后恩準(zhǔn)她開小廚房,方便煎藥和滋補(bǔ)身子。
虞暖家里別的沒有,但就是錢多。
她進(jìn)宮前,母親給她備了好幾箱銀票和金銀馃子,為了就是能讓她能在宮里過得舒坦些。
畢竟有錢能使鬼推磨,宮里的奴才,在不威脅自己小命的情況下,錢給足了,都會很樂意給有錢的金主行方便的。
因此,手里有錢的虞暖就算失寵,但吃喝住行也比宮里大部分嬪妃要好上許多。
就比如搶了虞暖的東西去邀寵的那個王婕妤。
她雖然是官宦人家出身,但父親不過是個九品芝麻小官,任職的地方還是那種沒什么油水的窮鄉(xiāng)僻壤。
當(dāng)初王婕妤剛?cè)雽m時,全身上下也就一身衣服還算拿得出手,哪來的錢?
相比虞暖雖是個商戶女,卻穿著江南一寸千金的霞光錦,身上隨意一件首飾,就夠買她好幾身的衣服。
且虞暖剛?cè)雽m的位份還比她這個官家女高,更是被陛下第一個召幸……
王婕妤怎么能不嫉妒不恨呢?
后來虞暖中毒失寵,最高興的就是她了。
如今王婕妤每天最喜歡的就是湊到虞暖面前,讓她給她行禮,然后就是各種陰陽怪氣地譏諷她,炫耀著自己有多風(fēng)光。
每次都把妙檸和妙栩給氣得七孔生煙。
還是虞暖溫溫柔柔地拉住她們,好脾氣地讓她們不要在意,不然吃苦的還是她們。
心地善良的她怎么會怪王婕妤呢?
沒有她,虞暖可沒那么容易就順理成章地與皇帝相遇、侍寢復(fù)寵呀。
多沒腦子、多好用的棋子……看,就連皇后娘娘對王婕妤那小蠢貨都是一臉的慈愛。
虞暖又哪兒能跟她計較那些個小事呢,對不對?
“王婕妤也是夠倒霉的,怎么就偏要湊上來招惹你呢?”
內(nèi)室里,虞暖穿著粉藍(lán)色的束胸襦裙,披著同色的輕紗,慵懶無力地靠在軟榻上。
她眼波流轉(zhuǎn),媚色天成,輕紗掩不住的曼妙身姿,露出的如雪肌膚上還有帝王留下的曖昧痕跡。
此時的她,褪去嬌憨天真的偽裝,宛若剛化形的白狐,嫵媚神秘,勾人心魄。
跪在她身后給她捏著肩膀的衛(wèi)獻(xiàn)眼神暗了暗,呼吸都急促了幾息。
就連他這樣去了勢的閹人都禁不住她的誘惑,若讓其他男人看了去,怕是得發(fā)瘋吧?
他蒼白的手指輕輕撫著她圓潤的香肩,俯身在她耳邊低聲笑了笑,陰森邪獰,“可惜了,陛下看不到小主這般風(fēng)情?!?br>
“若我這樣被皇帝看到,你呀,沒幾日就得給你家小主收尸了,到時候,心痛的是誰呢?”
虞暖眼尾輕挑,眸光瀲滟動人,紅唇勾起,嗓音不似在人前的軟糯,而是如絲綢般,絲滑輕柔,又無比勾人。
衛(wèi)獻(xiàn)看著這天生的尤物,喉嚨動了動,“小主,奴才只是個閹人,滿足不了您的?!?br>
“真是放肆?!?br>
虞暖慵慵懶懶地開口,根根白皙的手指撐著側(cè)臉,輕紗滑落,露出泛著光澤的玉臂。
她抬手毫無忌憚地碰了碰他的臉,滾燙得厲害,“就算變成了個太監(jiān),也改不了男人的口是心非,嗯?”
衛(wèi)獻(xiàn)抬起頭,那張蒼白的臉其實很好看,五官精致,帶著幾分少年氣,只是他神色太過陰鷙,令人下意識忽略他的容貌。
不過他平日一直低著頭,沉默寡言的,看著就只是個沒什么存在感的小太監(jiān)。
此時,衛(wèi)獻(xiàn)抓住她作亂的柔荑,咬牙,“小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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