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沈勛姚蘭擔任主角的現(xiàn)代言情小說,書名:《危寵》,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慕晴小姐難道不想見你那位朋友?”阿雷說的那位朋友,自然指的是我那好姐妹姚蘭他說人被他送去了醫(yī)院里,人已經(jīng)醒了我試著給姚蘭打電話,電話撥過去之后一直沒人接,后來我才猛然想起,在那個混亂的酒吧里,姚蘭被脫光了衣服,至于后來被阿雷如何處理的我也不清楚,猜測手機應該是掉落了但是為了安全起見我還是拒絕了阿雷,讓他可以去忙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可以打車去醫(yī)院,就不必麻煩你了”阿...
極致缺氧的狀態(tài)下,我開始翻白眼了。
或許是金主看出我快要被掐死,手中的力道松緩了一些。
氧氣涌進的那一刻,我忍不住咳嗽了起來,眼淚也跟著涌了出來。
再晚幾秒鐘,我可能就直接去閻王殿報道了。
今兒白天在葬禮上的事情,我要是不給出一個很好的解釋,我想在金主這里也算是到了終點。
金主的手段,我不敢領(lǐng)教,單單只是想著我就心肝發(fā)顫。
關(guān)于上次在浴室里見到周行的事情,我是打死都不能說。
因為我可以肯定金主手里絕對沒有證據(jù),之所以那么問我也是為了炸我。
畢竟在葬禮上,周行當著那么多人的面上將我摟入懷里,公然挑釁沈勛,對我說的話又是極其曖昧。
開始我并不覺得有什么,在回來的路上,助理小王也跟我話里話外透露過,沈勛跟周行之間有些恩怨。
所以我也就沒太放在心上。
眼淚含在眼里,我就那么無辜的看著金主,一開口聲音里滿滿的委屈。
“我都不認識周行,今兒也是第一次見面,從桑姐口中得知他這么個人物,你問我跟他怎么回事,我……”
剩下的話我沒再說,看著金主的眼神深沉的盯著我,明顯在審視我說的話。
我怕他不相信我,當著他的面拿過手機給桑姐打了電話過去。
桑姐是什么人,她在世道混的那么久了,聽到我提及今兒在葬禮上與周行發(fā)生的那點事,再結(jié)合眼下的時間就知道我此刻處于什么形勢中,為了讓金主能夠相信我,我直接按了免提。
一來我對桑姐放心,二來我對桑姐并未說過我與周行見過面,她完全沒必要撒謊。
桑姐立即就對著金主用性命替我保證,我跟周行之間今兒也是第一次進面,在之前我們沒有見過面,還說我都不知道有周行這個人物。
“沈先生,慕晴再跟您之前,她就是個未經(jīng)世道,剛畢業(yè)的大學苗子,周行是什么人,她八竿子都挨不上邊的人物?!?br>聽到桑姐如此保證,金主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不少。
有了桑姐的保證,金主也徹底松開了我的脖子,臉上也不再像剛才那般陰沉駭人,取而代之的有那么幾分愧疚。
他擁著我俯下身來,唇瓣貼著我的耳輪親昵摩擦著,“是我誤會你了,剛才弄疼你了吧?”
近距離,他身上的酒氣濃烈的將我圈住,聽到他說誤會我,我心里一酸,委屈的眼淚就開始往外瘋狂的涌。
我對金主并非是一點也不在意,說實話,自從跟了他那一天,我就發(fā)誓絕對不會做對不起他的事。
在我們這個圈子里,很多姐們因為在金主那里得不到滿足的,背地里找別人茍合。
被金主發(fā)現(xiàn)的,沒一個好下場。
但凡危險的事,我從來不會去做。
這次金主懷疑我,讓我心里很是委屈。
為了讓他知道我有多委屈,我用力的抓著他的后背,聲音哽咽輕顫,“嗚嗚嗚,在葬禮上我已經(jīng)被嚇了一回,剛剛又從鬼門關(guān)走一回,我……”
剩下的話全部被薄涼的唇瓣盡數(shù)吞盡,興許是因為愧疚,金主對我不再像剛才那般瘋狂,而是溫柔繾眷。
事后,金主親自為我擦身子。
“慕晴,作為我的女人,我可以滿足你一切的虛榮心,可以寵你,但是不要觸及我的底線?!?br>說這話的時候,我正疲憊的迷迷糊糊,心里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哆嗦,困意頓時就沒了。
暖色的燈光下,金主坐在床邊,半垂著眸子,英俊的容顏越發(fā)的深邃。
他手里正拿著打濕的毛巾,一下一下的擦拭著他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跡,語氣不冷不熱,甚至有些溫柔。
他說我從被他在天歌選中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我這輩子就是他沈勛的人,就算是他不要我了,也不會容忍別人沾染我分毫。
如此的霸道和變態(tài)的占有欲,讓我既榮幸又膽怯。
自從入這行開始,我就沒打算跟哪位金主一直到老。
喜新厭舊是人的本性,尤其是男人對女人,你年輕的時候,尚可讓金主對你迷戀。
可隨著時間,沒有人不會老。
所以我打算等金主對我厭煩的那一天,我就找個沒人認識我的地方,安度終老。
現(xiàn)在看來,我這個目標恐怕沒那么好實現(xiàn)。
不過金主既然這么說了,我自然要做出一副感恩戴德,嫣然倩兮的對著金主蕩開一抹笑來。
在沒有結(jié)束與金主之間的關(guān)系之前,我就要做好本職,勾住他的心,讓他對我的寵愛更久一點,錢給的再多一點。
金主對我的反應似乎很滿意,手指撫過我的下頜,對我露出一個淡淡的笑說:“我還有事,睡吧?!?br>我也是累了,金主離開后,我要懶得起身去洗漱了,翻了個身沒一會的功夫就睡著了。
睡夢中,我竟然夢到了周行,他將我抵在浴缸里,對我做著面紅耳刺的事情。
醒來后,想到夢里的場景,我自嘲的捂著臉,在心里罵了句自己下賤。
洗漱一番后,我叫來王媽把床單換了。
從王媽口中得知,金主天還沒亮就走了,走的時候挺匆忙,臉色不太好看。
“好像是出了什么事?!?br>能出什么事!
在我看來,肯定與那批丟了的貨有關(guān)。
只是,到底是誰有那么大的能耐在沈勛口里搶走肥肉?
不過這些都跟我一個當情婦的沒有半毛關(guān)系。
這種事能躲開就遠遠得躲開,沾染上星點就萬劫不復。
那批貨具體都有什么,上次卓月月并未提及,只是說對她的金主很重要,想必是毒品一類的吧!
這些也都是我的猜測。
卓月月的死在我們這個圈子里并未激起多大的浪花。
她的金主舉辦了隆重的的葬禮,而她的尸體,聽說直接扔在了殯儀館,至今沒人領(lǐng)。
跟王媽聊了一會,我將一對碧璽耳環(huán)送給了她。
意思不言而喻。
從我被金主接到這里,有快兩年的時間了。
王媽從我來這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這了。
她是金主挑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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