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江木””的傾心著作,趙舒意任遠山是小說中的主角,內容概括:“趙舒意,你已經(jīng)過勞死了,接下來你將成為《頂級豪門少奶奶被少爺寵上了天》的不知名配角趙舒意,身份為任家保姆的女兒”趙舒意萬萬沒想到,她過勞死了,而且還穿書了“我去!我熬夜加班到凌晨一點,好不容易玩游戲,剛剛抽到任遠山的一度春風SSSSR級卡好嗎!”趙舒意忍不住一頓吐槽,那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她剛肝到一半,好不容易抽到任遠山的卡她還沒有看完任遠山這張卡的游戲內容呢!就過勞死了?還穿書了?!趙舒意...

我和瘋批男配領了結婚證 閱讀精彩章節(jié)


“泰格?!?br>
這時候,任遠山的視線停留在競技場上的黑色藏獒身上,他注視著那只蓄勢待發(fā)的藏獒已許久。

任遠山開了口,沉穩(wěn)而有力的聲音回響在四周圍。

那只黑色的藏獒聽到了熟悉的主人聲音,高昂起黑色的頭顱,直至在觀眾席的最高點上找到了任遠山。

泰格的情緒忽然就變得興奮了起來,仰著頭吼叫,似乎是對主人的回應。

聽到任遠山給黑色藏獒的稱呼,趙舒意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泰格不是一個人名,而是那只黑色藏獒的名字。

趙舒意看著原本在藏獒對面的那一條黑蛇,因為聽到藏獒的吼叫聲,更加挺立起身子,黑蛇已經(jīng)從防守姿勢變成了進攻姿勢。

“Go!”

任遠山再一次下令,是再簡單不過的指令。

然而,得到指令的泰格卻仿佛渾身都得到了力量似的,直接朝那一條黑蛇沖過去。

那條黑蛇同樣不甘示弱,加快了爬行的速度。

“那條黑蛇是毒蛇嗎?”

盡管那只黑色藏獒看起來同樣兇悍,但看著那條在地上迅速爬行的黑蛇,趙舒意還是緊張得開始手心冒汗。

“你仔細聽,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任遠山?jīng)]有立即回答趙舒意的問題,而是眼尾微挑,一抹笑意逐漸染上眼底。

他的語調里多了幾分漫不經(jīng)心,好似趙舒意剛剛提的問題并不重要。

趙舒意安靜了下來,大膽地往前走了幾步,仔細尋找著任遠山所說的聲音。

那條黑蛇在場上快速地爬行,趙舒意注意到,當那條黑蛇爬行時,黑色的尾巴總會響起沙沙的聲音。

那一陣又一陣沙沙的聲音因為突然的安靜而被放大,刺激著趙舒意的耳膜。

“是黑色響尾蛇,劇毒?!?br>
這時候,任遠山低醇的嗓音響起。

“劇毒”二字,任遠山咬字很輕,輕得這兩個字飄進趙舒意的耳里,在她的心中激起一層軒然大波。

“你讓藏獒和劇毒蛇一起斗?”

趙舒意詫異,比起詫異,更多的是害怕。

剛剛那只黑色藏獒的反應,她能夠看得出來,任遠山是泰格的主人。

既然是主人,又怎么會舍得讓泰格去和一條劇毒蛇斗呢?

趙舒意無法理解,但任遠山已經(jīng)不再回答她的問題。

此時,任遠山正全神貫注地盯著競技場上的情況。

趙舒意同樣將目光移到競技場上,但因為害怕,手心中的冷汗越冒越多。

那條黑色響尾蛇爬到泰格的面前,帶著響鈴的黑色尾巴沙沙作響。

黑色響尾蛇豎起自己的身子,完全張開,試圖讓自己在敵人面前看起來更為強大。

泰格的注意力被響尾蛇豎起的身子吸引,甚至還低下頭來想要往響尾蛇的頭頂嗅一嗅。

響尾蛇的瞳孔變成豎條,紅色的蛇信子吐著,黑色的尾巴小心地朝泰格的前爪挪動。

趙舒意看到這一個場景,不由得心里一緊,心里已經(jīng)暗自為泰格著急,雙手緊緊地攥在一起,表情看起來比之前嚴肅得許多。

她的柳眉微微皺起,小巧但挺翹的鼻尖因為緊張而皺出了幾條紋。

任遠山此時反而將目光移到趙舒意的身上,他看出來了趙舒意的緊張,仍然默不作聲,只是看著趙舒意緊張的表情露出了微笑。

他的指骨有意識地在輪椅扶手上輕輕地敲著,發(fā)出有規(guī)律的一陣又一陣響聲。

泰格此時面對著的是黑色的響尾蛇,它本想低頭嗅一嗅對方,或許是出于好奇。

但就在泰格又湊近了一步時,那條黑色的響尾蛇尾巴已經(jīng)纏上了泰格的右前爪。

忽然一聲吼叫,表明泰格已經(jīng)意識到了。

泰格朝那條黑色響尾蛇怒吼了一聲,渾身充滿了力量,全身的黑色毛發(fā)豎起,讓它的體格看起來比剛剛大了不止一倍。

泰格的方式極為簡單粗暴,它吼叫結束后,朝著那不斷挑釁著的響尾蛇蛇頭咬去。

泰格張大了嘴巴,露出它的尖牙利齒,一個迅猛的速度,它直接咬住了響尾蛇的蛇頭。

它左前爪重重往地面上一踏,腦袋往后仰,直接將響尾蛇的頭和身體分離。

不過片刻的功夫,鮮紅的蛇血灑了一地。

泰格似乎對蛇頭也很嫌棄,把斷掉的蛇頭往一旁的地上一吐。

蛇頭滾落在一旁,還在流淌著鮮血。

而泰格的嘴里、毛發(fā)上都還站著鮮紅的蛇血,看起來就是一只剛捕食完畢的嗜血猛獸。

畫面的呈現(xiàn)令趙舒意感覺太過刺激,她明明親眼看著泰格把那一條黑色的響尾蛇的蛇頭活生生咬斷了,可大腦還是比眼睛慢了一拍接受到這個信號。

趙舒意忍不住扭頭看著身后坐在輪椅上的任遠山,他的表情上滿是驕傲,頗為自得,更有一種意料之中的喜悅。

趙舒意注意到,他漆黑的眼眸里因為興奮而閃著星星點點的光芒,看起來甚是耀眼。

這就是為何他剛剛不回答她那個問題的原因吧。

因為他對泰格獲勝勢在必得,信心滿滿。

趙舒意又將自己的目光收了回來,俯瞰下邊的競技場時,她看到泰格高昂起頭顱,又吼叫了一聲,猛地朝那個被綁在椅子上的男人沖。

下一刻,令趙舒意更吃驚的一幕發(fā)生了……

泰格沖到那個男人的面前,眼里帶著兇狠的殺意,張著嘴面對那個男人的腿,似乎要朝他的腿咬去。

“泰格!泰格!我是張哥啊,天天喂你的張哥啊,你忘記我了嗎?!”

男人被泰格突然的舉動和嚇人的眼神駭?shù)?,開始全身發(fā)抖,他拼了命地想要挪動椅子,只想逃離泰格。

只是……

椅子挪不動,泰格已經(jīng)朝他撲了過來。

男人乃至他坐著的椅子都被巨大的泰格撲倒在地,摔倒的疼痛讓男人疼得齜牙咧嘴的。

之后,泰格張開大嘴,直接咬住那個男人的大腿,死死地咬著。

“??!疼!”

腿上傳來鉆心的疼痛,讓男人疼得直接大叫了起來,五官完全扭曲在一起,疼得大喊之后只剩下哈氣聲。

很快,趙舒意就看到了場上男人倒下的地方多了一灘黃色的液體,還有紅色的血跡……

趙舒意還看到,那個男人身上穿著的灰色褲子已經(jīng)被他的紅色鮮血染濕。

泰格似乎還未解氣,松開嘴后,又一次將腦袋逼近男人,紅色的血液順著它的嘴巴滴落在男人的臉上,嚇得男人更是抖了幾抖。

泰格再一次張大嘴,似乎想要咬了那個男人的脖子。

“大少爺!任總!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真的錯了!”

害怕泰格又一次撲上來咬自己,忍著腿上的疼痛,那個男人扯著嗓子朝上方大喊。

還未明白那個男人說的是什么事情,趙舒意又轉頭看向身后的任遠山。

她看到,任遠山聽到那個男人的喊叫后,只是在笑,并未回答。

任遠山那樣的笑,讓趙舒意覺得毛骨悚然,他的眼眸里帶著駭人的殺意,嘴角的笑帶著幾分諱莫如深。

競技場上只回蕩著那個男人的喊叫聲,泰格又將那個男人另一條腿咬了。

男人痛苦的慘叫聲和泰格狂肆的獸叫聲在斗獸場上此起彼伏。

趙舒意看著地上多了一灘又一灘的紅色血跡,泰格仍踩著那個男人,場上的其他人似乎見怪不怪,一臉不為所動的樣子。

是因為泰格經(jīng)常這樣嗎?

還是說……

是身為主人的任遠山容許泰格經(jīng)常這樣?

“任總,我真的錯了……我知錯了……”

那個男人的聲音已經(jīng)不似之前那么高亢,現(xiàn)在聽起來有些虛弱。

那樣一灘灘的血跡讓趙舒意心生害怕,她又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任遠山。

他的指骨本有規(guī)律地敲著輪椅扶手,不知道是聽到了那個男人的叫喊聲,還是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別的主意,指骨發(fā)出最后一個清脆的響聲后。

“泰格,stop?!?br>
任遠山似乎是為了放松般的扭了扭自己的脖子,才定睛一看,朝場上的泰格發(fā)出指令。

聲音沉穩(wěn)而有力,但語調聽起來偏冷。

任遠山的聲音像是一顆小石子,投進了趙舒意的心湖之中,卻讓她全身都泛起了雞皮疙瘩。

她看著任遠山那瞇著的雙眼,緊抿著的薄唇,以及眼眸里仍然清晰可見的嗜血意味。

那瞬間,趙舒意看到了任遠山的另一面。

她之前完全沒有意料過的另一面。

而此刻任遠山不甚在意的笑容,則像是……

從地獄里出來的,只需要幾個簡單的指令就可以決定那個男人生死的閻羅。

小說《我和瘋批男配領了結婚證》試讀結束,繼續(xù)閱讀請看下面!!

》》》繼續(xù)閱讀《《《

點擊閱讀全文

上一篇 1分鐘前
下一篇 1分鐘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