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晚霍連城是《軍少盛寵神醫(yī)妻》中的主要人物,在這個故事中“瑤皿夕”充分發(fā)揮想象,將每一個人物描繪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創(chuàng)意,以下是內(nèi)容概括:沒用多大功夫,秦晚晚的衣服就換好了霍曼書還是紅著臉,扣完旗袍的扣子,她又把秦晚晚拉到了梳妝臺前挽了一個云鬢,再畫了一個淡雅的妝容看到鏡子里面俏生生的美人,霍曼書滿意的放下了手中的眉筆“我還沒有這般伺候過人呢,要不是看在我三哥的份上......算了,跟你說你也不明白!”霍曼書說這話,又認真的打量了秦晚晚一番,確定沒有什么不妥了,才轉(zhuǎn)身往外面走,拉開門之后,她對著守在外面的霍連城喊道:“三哥,換...

第8章 試讀章節(jié)


一聲三哥,叫得蕩氣回腸。

秦晚晚的聲音軟軟糯糯,抓著霍連城衣角的手還在微微發(fā)抖。

換做以往,霍連城最是不喜這種一點事情就嚇壞了的嬌滴滴的大小姐的。

可是在霍連城心里,秦晚晚是不一樣的,因為她根本就不懂!

霍連城從地上站了起來,眼神凌厲的盯著王采芹,語氣冷漠的開口:“二嬸慎言,是你自己說愿意和我家晚晚做游戲的,我家晚晚腦子不好,沖突了二嬸,二嬸作為長輩,還要多多擔待才好!”

這些話,本身還算是客氣。

可霍連城是在戰(zhàn)場上廝殺過的人,他眼神犀利,再加上語氣帶著點狠勁,王采芹一時間竟被嚇的不敢再開口。

見在霍連城這里討不了好,王采芹只能玩起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她回頭一臉哭喪的看著霍不仁,哭喊道:“霍不仁,你是死人嗎,我都被一個小輩欺負成了這樣,你連個屁也不放?”

滿臉墨汁,再加上本就長得對不起觀眾,王采芹現(xiàn)在的樣子別提有多狼狽了!

被點了名的霍不仁嫌棄的看了王采芹一眼,語氣不滿的說道:“誰讓你送那不入流的東西, 你是越活越不明白了!”

大房跟二房因為霍家家產(chǎn)的問題,關(guān)系一直都算不上好。但是這種不好以往都是放在暗處的,像王采芹這樣直接拿到明面上來,這還是第一次。

王采芹本來就覺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霍不仁又開口訓斥她,祖屋的其他人也是幸災樂禍的看著她,她知道自己這次是丟了人了,拍著大腿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啊呀,小輩欺負長輩了,我這個老婆子要被新進門的媳婦打死了,這霍家,是沒有規(guī)矩了!”

“霍家的列祖列宗要是知道你們?nèi)⒘诉@么個目無尊長的小蹄子,怕是棺材板都要翹起來了!”

這話是越說越不像樣了,連帶著站在霍不仁身后的子女,都被王采芹這一出弄的面紅耳燥。

要是秦晚晚是個正常人,也就罷了!

可一個長輩跟一個傻子計較,那就顯得有些擰不清了!

沒人知道,王采芹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額頭上的傷口讓她疼的慌了神,秦晚晚那硯臺可不是隨便扔的,她用上了暗勁兒。

王采芹的額頭,怕是以后都會留下一條難看的疤痕了。

老祖宗皺著眉頭看著坐在地上的王采芹,她使勁的把拐杖在地上戳了一下,沉下聲音說道:“老二家的,你鬧夠了沒,一家子老老小小的都在這,你這樣成何體統(tǒng),也不怕小輩看了你的笑話。玉芽,扶你娘回去洗漱!”



霍玉芽,是二房的長女,今年十六了,聽得老祖宗叫她,她才上前去扶坐在地上的王采芹。

原本,老祖宗是不想插手這些小輩的事情的,她已經(jīng)到了知天命的年紀,這些小輩只要不鬧出太大的幺蛾子,她對那些私下里的明爭暗斗,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要不是王采芹作妖的段數(shù)太丟人,老祖宗也斷然不會開這個口。

這么一出大戲,是江素云沒有想到的。

她看了一眼依舊躲在霍連城身后的秦晚晚,然后才起了身去幫霍玉芽扶王采芹。

“采芹,大嫂謝謝你精心給我家媳婦挑的敬茶禮了。不過我家媳婦癡愚,沖撞了你還得你多多擔待!我回去了也會罰她去抄家規(guī),讓她長長記性的!”

江素云把精心那兩個字咬得特別重,一句話,既挑明了是王采芹先送禮不當,又表明了會處罰秦晚晚。

江素云這面子功夫,可謂是做的滴水不漏了。

“要抄家規(guī),就去佛堂好好抄,大嫂可別光說的好聽!”

王采芹知道再鬧下去,自己也得不了什么好,只能順著桿子往下滑,跟著霍玉芽一起走了。

沒有人說起王采芹頭上的傷。

等回了西屋,霍玉芽幫王采芹洗干凈了臉,看清王采芹額頭上那條深到入骨的傷口,才倒吸了一口冷氣,她有點明白過來王采芹為什么鬧得那么難看了。

禮王采芹走了,霍連城又帶著秦晚晚繼續(xù)去給三房敬茶。

無論如何,禮不能廢!

三房的夫妻二人都還年輕,他們就一個女兒,才六歲,叫霍茗夕,便是之前驚呼霍連城娶了個傻子的孩子。

霍三叔霍新橋戴著一副眼鏡,穿著一身得體的中山裝,看上去是個文人?;羧龐鹛K露穿著一身綢緞的長裙,容貌算不上漂亮,但也算的上個清秀佳人。

秦晚晚跟霍連城敬完了茶,霍新橋給了秦晚晚一個口琴,蘇露則給了一對珍珠耳環(huán)。

口琴是西洋物件,在這個時代的人看起來算得上個稀奇玩意了。

秦晚晚收下三房給的敬茶禮,學著霍連城的樣子給三叔三嬸道謝,她一雙黑眸里依舊充滿了惶恐和不安,仿佛還沒有從王采芹的驚嚇里面走出來。

再加上秦晚晚常年哮喘,臉色蒼白蒼白的,霍連城見了,便忍不住心揪了起來,暗暗的把二房的這筆賬給記下了。

敬完了茶,三房和二房的人和老祖宗問了好,就都走了。

大房因著剛?cè)⒘诵孪眿D,被老祖宗留在了祖屋用早飯。

眾人圍著一張圓桌坐下,下人很快把各色的吃食擺了上來。

秦晚晚卻是什么也吃不下了,她來敬茶之前,剛剛在廚房風卷殘云般的大吃了一頓。

所以她只能小口小口的吃著碗里的食物。

老祖宗見了,心想著,到底是大戶人家的子女,雖然腦子不靈光,該有的餐桌禮儀卻一點也不差。(您,誤會了?。?br>
用完了早飯,大房的人才跟老祖宗問好離開祖屋。

出了祖屋,霍啟文就和一行人分開了,霍家在煙城開了不少鋪子,他白天是要出去做生意的。

江素云繼續(xù)帶著人往東屋的方向走,卻在越過了祖屋外的荷花池后停了下來。

她轉(zhuǎn)身對跟在身后的霍連城說道:“你先回去吧,讓秋容帶秦晚晚去佛堂,抄寫霍家的家規(guī)!”

秋容是伺候在江素云身邊的大丫鬟。

讓秦晚晚抄家規(guī),這是江素云在祖屋應了王采芹的,她肯定得照著做的,要不然難免落人口舌。

江素云執(zhí)掌霍家后院二十年了,從來不會留下什么讓人詬病的話柄。

佛堂,聽起來就不會是什么好地方。

秦晚晚雖然沒什么好怕的,可是她這副身子長年累月的被哮喘折磨,本身就弱的不行,她可不想自己被發(fā)配到一些陰暗潮濕的地方,再加重她的病情。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秦晚晚還想把自己身體養(yǎng)好呢!

于是秦晚晚再次拉住了霍連城的衣角,一雙眼可憐巴巴的看著霍連城。

秦晚晚這個樣子,連霍曼書都不忍心了,她開口勸道:“娘,三嫂是什么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就別罰她了,還抄家規(guī),三嫂說不好連字也不會寫呢!”

“說了要罰就得罰,要不然成什么規(guī)矩。不會寫字就照著畫,若不然讓二房的人怎么看我,以后再有人犯了錯誤,我這個家還怎么當?”

霍連城聽了江素云的話,便知道這佛堂是非去不可了。

他倒是能理解江素云,就好比他在軍中,手下的愛將犯了錯誤,他就算再不忍,也是要按軍法處置手下的。

否則,何以服眾?

霍連城回頭看了一眼可憐兮兮的秦晚晚,心想她竟然也知道害怕去佛堂,想來在秦家的時候,肯定也被這樣責罰過。

“就不勞煩秋容了,母親,我?guī)硗砣シ鹛镁褪橇?!?br>
霍連城說完牽著秦晚晚的手,向著佛堂的方向走了。

江素云沒想到霍連城會這么維護那個新過門的傻媳婦,站在原地愣了半響。

霍曼書看著霍連城和秦晚晚遠去的背影,不由得說道:“娘,我看三哥和三嫂其實也挺般配的?!?br>
“哪里般配了,要不是你爹,我怎么會讓老三娶個傻子!哼!”

江素云說完,滿臉郁色的走了。

霍曼書瞧見了,只能吐了吐舌頭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