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破鏡重圓:老公紅眼求寵我和寶寶中的內(nèi)容圍繞主角姜云舒傅承則的小說推薦類型故事展開,本書是“適常”的經(jīng)典著作。精彩內(nèi)容:電話那端傳來了姜鄭國的聲音,“小舒,最近怎么樣?”“我挺好的,過了孕早期,每一天過的都很舒服今天去醫(yī)院產(chǎn)檢了,醫(yī)生說寶寶很健康”“那就好,只要我閨女過的舒服開心就好”“開心啊,就是有點想您了,我都好幾個月沒見您了”姜云舒跟姜鄭國說話時,就像一個跟爸爸撒嬌的小女孩,嗓音有些黏糊,跟平常的清透有力的聲音很不一樣“你這丫頭不早說,爸等會兒就叫助理訂機票,明天就到北城”姜云舒拉開衣柜,從里面挑...
昨晚生辰宴散后,不少賓客都走了,留宿的都是跟傅家關(guān)系很近的親戚。
用完早餐后,姜云舒陪著傅老太太和幾位長輩喝茶聊天,一直到李叔將跨越省份前來為傅老太太賀壽的賓客送往了機場。
傅承則到了公司,坐在辦公椅上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聽助理匯報工作。
早上還有一場會要開,他瞥了一眼桌上放著的一杯煮好黑咖啡,等助理匯報完工作后,叫人把黑咖啡端走,換了一杯清茶。
傅承則飲了一口茶,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敲擊鍵盤,盯著電腦屏幕看了會兒側(cè)頭跟助理說,
“上個月二號會展中心三號廳第5262號拍賣品是系列胸針藏品中的一枚,你去查一下其余三枚收藏者的聯(lián)系方式?!?br>
助理點頭,“是?!?br>
“其中一位可能還是匿名拍賣者,盡量查到是誰,有消息了告訴我。”
助理又應(yīng)了一聲是。
傅承則看了一眼腕表,“準備開會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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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傅老太太坐在客廳拆禮物。
她先挑選了一個包裝很別致的青藍色盒子,拆開包裝,里面是一個山水花卉交錯花瓶,傅老太太很是喜歡,把徐淑萍叫過來說道,“這個花瓶造型少見,好看?!?br>
徐淑萍瞧了兩眼,“瓶身有點古畫紙的韻味?!?br>
傅老太太端詳著花瓶,“這是墨地素三彩,先施綠釉,再施黑釉,然后勾描紋飾,在留白紋飾范圍內(nèi)施彩色釉。漂亮,實在是太漂亮了。”
徐淑萍不太懂,但確實好看,“這是誰送的?”
傅老太太拿出里面的卡片,只見上面寫著一句祝壽語:福如滄海無窮極,壽比靈椿過八千。
徐淑萍念完,“沒有署名啊?!?br>
“是小舒?!备道咸?,“這字寫的清秀有力,一看就是小舒的字跡,青山還在的時候,跟我夸過很多次小舒寫得一手好字?!?br>
傅老太太端詳了好一會兒,叫傅景坤將花瓶擺放在了傅青山生前的書房里,然后繼續(xù)拆禮盒。
收到的禮物堆成了小山,拆到最后傅老太太的手都有些酸了。
禮物大差不差,沒有幾樣是傅老太太很喜歡的,倒是有一副玉棋,讓她愛不釋手地摸了摸。
“青山喜歡下棋,他還在的時候,老是叫我陪著他下棋。一來二去的,我覺得下棋還挺有趣的。他人走后,倒是有一陣子沒下過棋了。”
說罷,傅老太太起身,“景坤,過來陪我下盤棋?!?br>
傅景坤為難道,“媽,我不太會啊?!?br>
傅老太太:“現(xiàn)學(xué),下著玩兒?!?br>
樓上,姜云舒正在跟宮妍進行通話,初步約定了《茶韻世界》雜志人物專訪的時間。
她下樓去喝水時,問羅姨,“羅姨,奶奶呢?”
羅姨應(yīng)道,“在棋室呢,傅先生在陪著下棋?!?br>
“好?!苯剖嬲f,“我去看看。”
走到棋室時,傅景坤剛陪傅老太太下完一盤棋。
看到姜云舒,傅老太太連忙招手,
“小舒,你來的正好,來陪奶奶下盤棋。你爸啊,就懂點皮毛,跟他下棋,實在是沒意思。”
傅景坤如釋重負,趕忙起身,給姜云舒讓了位置。
姜云舒彎眸,“奶奶,跟您下棋,誰都很難有勝算?!?br>
傅老太太喝了口茶,笑道,“你這丫頭不用哄我開心,咱倆下棋,你勝算更高?!?br>
姜云舒說,“奶奶,我記得很清楚,咱們一共下過六盤,各贏了三次,打成了平手?!?br>
傅老太太笑得開心,將黑子給了姜云舒。
姜云舒接過棋奩,“您都把黑子讓給了我,那我這次可要好好下了,爭取能贏下這盤?!?br>
“那奶奶可要好好布局,不能讓你贏的太輕松嘍?!?br>
兩人開始在棋盤上進行布局,徐淑萍和傅景坤在一旁安靜觀棋。
雙方你來我往,卻沒有一方占據(jù)上風。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等終于看到白子被攻散,以為棋盤將要結(jié)束時,沒想到傅老太太將零星的白子作為反殺武器,扭轉(zhuǎn)了棋盤。
黑子陷落,姜云舒鼓鼓掌,“奶奶這盤下的確實好?!?br>
傅老太太笑道,“我是劍走偏鋒,險勝。要說棋藝高超的,還得是你爺爺和親家公。當初在云江,兩個人一盤棋下了一天?!?br>
姜云舒眼眸澄凈,看著傅老太太開心,自己心里也高興。
“承則站這兒好半會兒了,怎么不說話?”傅老太太開玩笑道,“難不成是我贏了小舒,正擱心里埋怨我呢?!?br>
姜云舒回頭,這才發(fā)現(xiàn)傅承則就站在她身后,不知道站了多久了。
傅承則將目光從棋盤上移走,“在觀棋,確實精彩?!?br>
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傅老太太喝了杯參茶后就回房休息了。
傅承則和姜云舒一同上了樓。
關(guān)上臥室門,他邊解領(lǐng)帶和腕表,邊同姜云舒說,
“跟我下棋,布局嚴謹,每一步都絞盡腦汁。怎么跟奶奶下棋,下到一半就停了?”
姜云舒怔住一瞬,“你看出來了?”
傅承則看向她,“晃眼看去是奶奶贏了,但要是細究起來,這盤棋還沒有結(jié)束,白子才是被牽制的一方?!?br>
“奶奶剛過完生辰,正開心著,我不能掃興呀?!苯剖嬲f,“爺爺之前也經(jīng)常故意輸給奶奶哄她開心,水平本就懸殊,輸贏就沒了意義,重在一個趣字上?!?br>
傅承則抬眉,“那你覺得咱倆水平相比,如何?”
“不好比較,我們就在云江下過一盤棋,雖然那次是我贏了,但是我是險勝,贏得實屬不易?!苯剖鎸嵳\道,“不過我贏不了我爸,你贏不了爺爺,都是棋藝不精。所以咱倆相比的話,應(yīng)該是差不多的水平。”
傅承則輕笑,問她,“困嗎?”
看著男人溫和的眉眼,姜云舒一時間有些恍神,這種笑容在他臉上并不多見。
她搖了搖頭,“不困?!?br>
傅承則又問,“有沒有興趣把這盤棋下完?”
姜云舒彎眸,“好啊。”
傅承則下樓去書房取了一盤棋,兩個人在臥室飄窗的小桌兩側(cè)坐下,憑照著記憶將剛才的棋局擺好。
姜云舒在腰后墊了靠枕,睨著棋盤,微微勾唇,“這盤棋下到這里,對你來說可不占優(yōu)勢?!?br>
傅承則抬眸看了她一眼,“這才有挑戰(zhàn)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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