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么么小胖子的《王府嬌妾》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不多時,阮楚華來了秋水居,來到孟元秋跟前:“母親,這么晚尋我來是有何事?”孟元秋愁容滿面:“剛剛我得知,你父親安排阮玉住進(jìn)海棠苑”阮楚華側(cè)眉:“怎么會?阮玉都回來好幾天了,父親都未召她,為何會突然讓她住進(jìn)海棠苑?”“這還不算什么,她還告訴你父親我想讓她嫁去將軍府的事,剛才你父親還一陣訓(xùn)斥我,要不是我心中早已經(jīng)想好對策,好生安撫了你父親一番,這事還不知道得鬧到何種地步!”“那個小賤人,她竟然還敢告...
前世的自己,和何靖予成婚后一直未有孕,而阮楚華不過三年,便有一子一女,一時深得朝言瑯寵愛。
昨日匆匆一瞥,阮玉就發(fā)現(xiàn)這個竹苓是阮楚華陪嫁之人,千霜又說她是擅長婦人之癥的醫(yī)女,阮玉就留了個心眼。
阮楚華如此好生養(yǎng),莫不是竹苓的緣故?
是與不是如今的阮玉自然無從知曉,但是她一個深閨女子,若要看婦癥,不好開口不說,喚外頭的大夫也是不方便的,還不如指望府里的人。
這竹苓就是最好的人選。
畢竟,她總得嫁人的,提前養(yǎng)好身子才是。
膝蓋依舊腫,哪里也去不了,午膳后阮玉又偷懶睡了一會兒,等睡醒后,千霜立馬進(jìn)屋:“小姐,三小姐來了,等你好一會兒了?!?br>
阮玉連忙更衣:“怎么不早點說?”
千霜解釋:“三小姐說小姐你昨日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自然得好好歇歇,特意囑咐我不許打擾你的。”
阮玉不再說什么:“趕緊給我梳妝吧,莫讓三姐姐再等了?!?br>
阮瑤倒是不急,坐在院里品著茶,賞著花,越坐越覺得這海棠院雅致,比起她和姨娘的惜春閣來,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想來宋姨娘生前也是個極其受寵的,難怪犯錯后還沒咽氣,就被孟元秋打發(fā)到水月庵,那得是多少年的怨氣,才會把人往那地置,明擺著就是要拖死她!
想到此處,阮瑤又喝了一口茶,阮玉這才在千霜的攙扶下從里屋出來。
“這千霜也是個不知事的,竟讓三姐姐等這么久,妹妹我實在是怠慢得緊?!?br>
阮瑤扶過阮玉,兩人緩緩落座:“是我讓千霜別驚擾你的,我在這院里吃茶賞景,千霜伺候得好著呢,哪里被怠慢了?”
自從那日阮瑤說了和前世一樣的話后,阮玉對她就有了種莫名的親近,連帶著笑容也真切了幾分。
“三姐姐若是喜歡這里,趕明兒我稟明父親,讓你搬進(jìn)來,就是得看陳姨娘舍不舍得了!”
阮瑤笑得合不攏嘴:“四妹妹,你這伶牙俐齒的,怕是會哄得父親更加憐惜你了......”
阮玉打趣:“要說憐惜,你我可都比不得二姐姐,二姐姐才是父親心尖尖的人。”
一提起阮楚華,阮瑤的笑就散了幾分:“現(xiàn)在滿盛京的人都在傳,二姐姐要嫁進(jìn)定國將軍府,偏偏二姐姐眼高于頂,看不上人家將軍府,我聽說,如今秋水居砸碎的物件成車成車的往外拉?!?br>
阮玉自然知道這事,早上阮廷還去秋水居安撫一番,只是不知道阮楚華到底說了什么,阮廷帶著愧疚進(jìn)去,卻黑著臉出來,口中直嘆著“逆子”。
“何少爺風(fēng)流,二姐姐自詡寧遠(yuǎn)侯府嫡小姐,看不上也正常,只是將軍夫人不是個吃素的,婚前就鬧成這般,等二姐姐進(jìn)到將軍府,日子怕是不好過?!?br>
阮瑤卻不以為意:“將軍夫人再不好伺候,不過一介婦人,她的軟肋不就是她那個寶貝兒子,拿捏好何靖予,應(yīng)該是拿捏好他烏煙瘴氣的后院,不就拿捏了將軍夫人和整個定國將軍府?”
對于這事,阮玉沒有資格搭話。
前世她滿懷期待嫁進(jìn)將軍府后,發(fā)現(xiàn)和想象中的大相徑庭,整日活在對阮楚華和何靖予的怨懟中,又和后院那些侍妾鬧得不可開交,婆媳關(guān)系僵止不前。
甚至在成婚一年后,每日的晨昏定省都不管不顧,再加上自己無所出,要不是礙于何遠(yuǎn)山還算理解她,秦霜甚至恨不得親自休了她這個兒媳婦。
見阮玉不知在思慮何事,阮瑤又開口:“四妹妹,實不相瞞,我今日上門,是有一事相求。”
“不知三姐姐所為何事?”
阮瑤神色肅然:“四妹妹,我知你已經(jīng)不再是之前那般嬌弱,心頭的主意怕是比我都大,父親又疼惜你,以后姻親不會再捏在母親手里,可我不一樣,母親和我姨娘向來不對付,所以給我相看的人根本上不得臺面,說句心里話,讓我在那樣院子里茍活一世,還不如讓我死了來得痛快......”
阮玉又想起前世那個就見過幾面的姐夫,確實和她這個三姐姐不相配。
腦海中突然劃過什么,她驚訝的看向阮瑤:“三姐姐,難道......”
阮瑤點頭:“二姐姐看不上定國將軍府,可我能看上,何靖予再不濟,有何老將軍撐腰,若是錯過這次機會,我怕是真要嫁給那個五品小官。”
過了良久,阮玉才開口:“三姐姐,定國將軍府不似你想的那般美好,何靖予也不是一般的浪蕩,嫁過去,稍有不慎,葬送的就是你的一生,你可想好了?”
阮瑤心思堅定:“日子過得好不好,都是自己博來的,就算輸了我也心服口服。”
她這個三姐姐,自小打定的主意就不會改,阮玉知道自己勸不過她:“這事怕是應(yīng)該讓陳姨娘跟父親說。”
“我親生姨娘最是順從父親,這事若是由她去說,父親三言兩語就給她打發(fā)了,我也清楚,這事跟母親說最合適,她為了二姐姐,肯定有千種辦法讓父親答應(yīng),可若這事真成了,我便是承了她的情,若來日她用這情脅迫我,我怕是得左右為難......”
阮玉沒想到阮瑤竟然能想到這一步,一時之間,看向阮瑤的目光都多了幾分欽佩。
“我寧愿是承的是你的情,我知你心思深沉,但你我二人無冤無仇,就算你有路數(shù),也不會沖我來,對不對,四妹妹?”
這一番話,簡直是把阮玉架在火上烤,她答應(yīng)不是,不答應(yīng)也不是!
可不知怎的,腦海中突然就閃過朝步寰那張清風(fēng)霽月的臉。
阮楚華拉攏何老將軍就是為了給太子助力,若阮瑤跟自己同一戰(zhàn)線,說不定這將軍府的勢力有一日能為自己所用。
阮玉也深知,朝步寰才是以未來的天下之主,他捏著自己的把柄,以后會不會看在她三姐姐的面上,放自己一馬?
如此一想,阮玉內(nèi)心竟有些松動。
過了半晌,她像是沉溺之人浮出水面,長嘆了一口氣:“三姐姐,這事我?guī)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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