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涼擁兵三百萬,父王讓我叫上皇》中有很多細(xì)節(jié)處的設(shè)計都非常的出彩,通過此我們也可以看出“迪斯科的貓”的創(chuàng)作能力,可以將徐平安徐驍?shù)热嗣枥L的如此鮮活,以下是《北涼擁兵三百萬,父王讓我叫上皇》內(nèi)容介紹:徐驍和李義山兩人,亦師亦友兩人從認(rèn)識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幾十年這位北涼的謀士在這個是世界,留下了無法抹除的記憶正如他的一生:「北涼毒士」聽潮亭李義山北涼聽潮亭聽潮閣內(nèi)閉關(guān)二十年的頂尖謀士也是徐平安的師父和指路人北涼鐵騎真正的氣運和骨架構(gòu)建者他學(xué)究天人乃是當(dāng)朝的讀書人這個男人,看上去就像是個遺落在塵世中的枯敗枝葉,但又散落在天地之間初見這位讀書人,給人的感覺便只有兩個字形容:枯槁!李義...
陳芝豹手中的「梅子酒」再次刺向白起。
后者抬手將劍橫陳,抵住長槍。
長槍槍尖在劍身上劃過, 發(fā)出一陣刺耳的聲音,出現(xiàn)了道道的火花。
陳芝豹一步一步向前,白起雙手撐住劍,向后退出幾步。
下一刻。
一只腳踩踏在地面。
木質(zhì)擂臺,轟隆出現(xiàn)一個洞。
見狀。
白起身形向后繼續(xù)退,一腳蹬在擂臺邊緣的木柱上。
整個人向前一推。
踏!踏!踏!踏!
陳芝豹感受到從「梅子酒」上傳來的巨大力量,向后退出幾步,然后整個人身體騰空而起,將巨力卸掉。
「梅子酒」朝著地面刺出,槍尖未至,地面被一道氣勁轟擊出一道深坑。
陳芝豹落在地面,手握「梅子酒」,發(fā)出嗡嗡作響的聲音,震的虎口發(fā)麻。
白起飄然落地,手中三尺青峰也在嗡嗡作響,但很快平息了下來。
“還打嗎?”
白起問道。
“不打了。”
陳芝豹神色黯然道。
“認(rèn)輸?”
白起問道。
“認(rèn)輸?!?br>
陳芝豹回答道。
他現(xiàn)在有些迷茫,從未有過的迷茫。
這是在北涼擂臺上,第一次被人牽制和壓制。
就連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
陳芝豹收起「梅子酒」,盯著白起,“白將軍兵法韜略,師承何人?”
白起想了想,笑瞇瞇道:“戰(zhàn)陣殺伐,一刀一劍拼出來的?!?br>
“踩著累累白骨,一步一步走上來的?!?br>
“不是有句話,叫作「一將功成萬骨枯」嗎?我就是那樣的人?!?br>
他總不能說:
我是從世子殿下的系統(tǒng)里面出來的吧?
隨便編造一個理由,相信陳芝豹這樣的人不會多問。
畢竟,不管何時何地,問師承都是大忌。
對方愿意回答就回答,不愿回答就不回答,也不會去刨根問底。
聞言,陳芝豹已經(jīng)知道白起不會輕易透露師承。
他也沒有繼續(xù)問。
“武比就不用了。”
陳芝豹心情激動,但臉上神色平靜,宛如「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猛虎趨于后而心不驚」
白起:“陳將軍,我觀你有統(tǒng)帥之才,但為人性孤僻。”
“但你畢竟是個能人,在這方面有些缺陷,也屬于正常,都能夠理解?!?br>
“只是我說和這些,又不是將軍的缺陷,反而是優(yōu)勢?!?br>
陳芝豹沒有接話,話鋒一轉(zhuǎn):“我們文比?!?br>
白起眼睛一亮:“怎么比?”
陳芝豹略微思忖道:“走,隨我來?!?br>
眾人跟著陳芝豹進(jìn)了營帳。
進(jìn)入營帳,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沙盤——
北涼沙盤!
上面插著很多旗幟,分為紅藍(lán)黃三方。
紅方是北涼,藍(lán)方為在北莽,黃方為離陽。
三方陣營在內(nèi),都擺放在了沙盤上。
陳芝豹指著沙盤,“這是北涼的地形圖,以及周邊的情況,咱們就用這沙盤推演?!?br>
“如何?”
白起縱觀整個沙盤,毫不遲疑道:“可?!?br>
其余眾人都望向兩人。
…………
徐驍這時候正在聽潮亭八樓。
此時此刻。
他正與李義山并肩而立。
兩人都站在窗口,望著外面,但各自的心中都在盤算著。
似乎都在為一件事情而焦躁。
“元嬰,你說平安這孩子,到底是怎么會是?做事如此果斷,胸有成竹,一點不像沒有準(zhǔn)備?!?br>
徐驍嘀咕道。
“王爺,我也有種感覺,世子殿下早就有謀略。對北涼的局面,早就爛熟于心。先是王爺?shù)牧涣x子,然后是陳芝豹。”
李義山搖頭道:
“接下來可能就是收服北涼其他的人。”
“對于維護他的人,會酌情任用,對不服氣的人,有了陳芝豹和白起的對決,后還有呂布和袁左宗的對決……恐怕自此以后,北涼很快就會被世子殿下掌控?!?br>
徐驍怔了怔,旋即問道:“元嬰,我們該怎么做?”
李義山想了想,淡然開口道:“王爺,我還是以前的想法。”
徐驍點頭道:“我們就穩(wěn)住北涼?!?br>
李義山幽幽道:“北涼以后的路,會更加艱難。”
徐驍笑了笑,“北涼的路,從來都是布滿荊棘,我已經(jīng)習(xí)慣。孩子想做什么,只要他真的想…老子就為他做?!?br>
“他要我退位,掌控北涼,老子毫無怨言。”
“因為,我就是想看到我的這個嫡長子快速成長?!?br>
“……”
李義山點頭道:“我還擔(dān)心王爺你反對?!?br>
“反對?”徐驍笑著道:“我恨不得平安比我有出息,我問過他,他既然有這種想法,總是要支持的?!?br>
“只是…有違背當(dāng)年對吳素的遺言?!?br>
“可是,我想要是她知道自己的孩子, 有這樣的想法,也不會怪我?!?br>
“離陽趙家天子逼迫得太緊?!?br>
“我也有些…不想忍了。”
李義山沉默不語。
徐驍突然問道:“元嬰,我要見見那位白起。”
李義山:“要見一見?!?br>
徐驍皺眉道:“要將北涼軍權(quán)交給一個陌生人,我怕平安不識人,到時候所托非人?!?br>
“北涼不能冒這種危險?!?br>
“這個白起,竟然在武力值上贏了陳芝豹,以后在北涼,就算是站穩(wěn)腳跟了?!?br>
“我現(xiàn)在對兩人的文比比較感興趣?!?br>
李義山心中存疑,“我也想知道這位叫白起的家伙,到底是怎樣的人。”
徐驍略微思忖,抬頭看著李義山,“一起見?”
“不,”李義山一口回絕道:“王爺單獨見,才能顯得有誠意,我要在場,難免有質(zhì)疑和審視的意味?!?br>
徐驍皺眉道:“這點都受不得?”
李義山搖頭道:“這位白起,若是在文比上贏了陳芝豹,北涼將會更加穩(wěn)固。”
聞言,徐驍已經(jīng)領(lǐng)會到李義山話里的意思。
以他對陳芝豹的了解,若是輸了,還真的有可能與平安和解。
成為徐平安手下的中流砥柱也未嘗不可。
就要看徐平安接下來的選擇。
徐驍沉思片刻,“我單獨見一見。”
李義山繼續(xù)伏案疾書。
因為他現(xiàn)在要將北涼的一切謀劃與徐平安詳細(xì)寫下來。
作為北涼幕后之人,更是清楚自己的身體,時間不多了。
…………
軍營。
陳芝豹看著沙盤上的旗幟,面色冷沉,但在眼眸之中竟是有著些精光放出。
站在周圍的眾人,現(xiàn)在也是沉默。
因為剛才他們都參與其中,甚至還討論。
可即便是他們這里的所有人一起出謀劃策,也無法對抗白起。
但是在這里,他們不敢竊竊私語。
更是不敢討論。
但是在心里已經(jīng)開始嘀咕:
“這個白起到底是何方神圣?”
“武力值超群,現(xiàn)在又在軍事韜略上壓制陳將軍……”
“……”
眾人大氣不敢出,偷偷乜一眼站在那里一言不發(fā)的陳芝豹。
所有人都在等陳芝豹開口。
他不開口,在這里的人沒有人敢開口。
“我輸了?!?br>
良久之后。
陳芝豹終于開口。
他的這話讓在場的人都驚訝,但又意料之中。
剛才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白起不管是從局部、整體布局,都俱有前瞻性。
作為一名統(tǒng)帥。
這些都要具備,陳芝豹不僅僅在武力值方面, 在統(tǒng)帥方面,更是出色。
“陳將軍,既然輸了,咱們總可以坐下來談?wù)劻税???br>
徐平安趁熱打鐵道。
陳芝豹做出一個請的手勢,“世子殿下想說什么,現(xiàn)在就可以說?!?br>
徐平安掃過在場諸人。
陳芝豹讓其余人走出大營。
大營中只剩下徐平安、陳芝豹、白起和呂布。
徐平安走到一張?zhí)珟熞吻白?,呂布和白起兩人,站在兩?cè)。
“陳將軍,請坐?!?br>
徐平安反客為主道。
陳芝豹沒有在意,行至對面的太師椅坐下,盯著徐平安:
“說吧,你想怎么做?!”
陳芝豹這話意思很多。
可以從各個方面理解。
他已經(jīng)承認(rèn)了徐平安的能力,具體說,應(yīng)該是白起的能力。
不管是武力值,還是兵韜策略,都在他之上。
從某方面而言,徐平安識人的能力不錯。
陳芝豹還注意到徐平安身邊的那位貼身護衛(wèi),此人也是極為兇險。
此人身上的氣勢,令他有種窒息的感覺。
徐平安開門見山道:“我想南下,為母親報仇?!?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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