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改嫁殘弱王爺,成親后他站起來了》,男女主角分別是陸酒鳶祁衍,作者“糯米卷”創(chuàng)作的一部優(yōu)秀作品,純凈無彈窗版閱讀體驗極佳,劇情簡介:“皇上”嬪妃們給彥帝暗送秋波,想讓他嘗自己做出來的點心,但彥帝在背著手看了一圈后,卻在陸酒鳶面前停了下來他的目光落在陸酒鳶面前擺放著的某碟點心上面,移不開了“這是……海棠糕?”海棠糕,因糕形似海棠花而得名是一種蘇州地方小吃,皇宮中很少見因為地域原因,京中會做這種點心的也很少“你為何……會做這個?”彥帝伸手拈起一塊,認(rèn)真端詳很香,這糕點引得人食欲大增,并且,還是他回憶中的那個味道但…...
許是來的路上已經(jīng)和人通好了氣,這會兒認(rèn)罪倒是快。
“小人承認(rèn),是小人貪心不足,扣下了周姨娘的月例據(jù)為己有!”
是誰提前和他通了氣呢,自然是大夫人身邊的段嬤嬤了。
陸酒鳶心里清楚,這件事背后主導(dǎo)者,明明是大夫人才對。
在大夫人操持下的陸府,一個管家怎么會有那么大的膽子,每月都私吞姨娘的月例?
顯然,趙管家這是決定幫大夫人掩蓋了。
陸酒鳶淡然一笑,“原來如此。你始終是叔母的人,我不便罰你,便讓叔母自己決定該如何處置吧?!闭f著,她一臉坦然地看向大夫人。
“不知叔母打算如何?”
陸夫人牙都快咬碎了,可偏偏面上還只能保持笑臉:“……是,王妃說的有理。趙管家做出這種事,自然是要將他打一頓趕出陸府的。不過王妃今日回門,怎的突然想起這件事來了?”
“只是今日在王府中審閱賬簿時,想起此事罷了。”陸酒鳶一副恬靜模樣,輕柔地笑著:“操持家事有諸多不易,我還需多向叔母學(xué)習(xí)?!?br>
她竟然已經(jīng)開始接手管理朔王府事務(wù)了嗎??在場眾人又是一驚。
這發(fā)展簡直讓人難以預(yù)料!陸酒鳶這到底是走了什么運!
“不知朔王殿下他……近來身體如何了?”陸老爺謹(jǐn)慎試探。
陸酒鳶回道:“王爺身子還是那樣,不過他醒來后,便囑咐我好好管理王府家業(yè),做好王妃分內(nèi)之事?!闭f著,有些羞澀地垂首。
“……”眾人臉色十分精彩,仿佛見了鬼一般。
難不成這陸酒鳶真是狐貍精不成!竟能讓傳言中兇神惡煞的朔王都拜倒在她裙下!還將王府事務(wù)交給了她!
陸夫人和陸庭悅不由都生出了這樣的想法,盡管極為荒誕。
陸酒鳶起身,“我去看看姨娘,叔父叔母,便先不奉陪了。”
“好,好?!标懤蠣斈克退蜕徯碾x開,背著手一言不發(fā)。
大夫人走過去正要開口,就被陸老爺揚手打了一巴掌。
響聲十分清脆,陸庭悅驚呼一聲連忙扶住自己母親:“爹!您這是做什么!”
這么多年來,她從未見過父親對母親動過手!
陸老爺滿面怒容,指著大夫人道:“若不是你從前那般苛待她們,她何至于今日回門還來說起這些事!”
陸夫人也不甘示弱,捂著一邊被打腫的臉反駁:“老爺,我怎樣待她們你可是也知道的!這會兒來指責(zé)我算什么?”
倒是顯得他好像毫不知情一樣!陸夫人在心里冷笑。
陸老爺臉上青了又紅,顯然有些掛不住面子。
“來人,把這家伙拖下去,打一頓丟出府去!”只能把氣發(fā)在一旁瑟瑟發(fā)抖的趙管家身上,“財物都沒收!”
“是!老爺!”
“夫人,救我??!”趙管家撕心裂肺地喊叫,把希望都放在大夫人身上。
這些年來他替大夫人辦了不少事情,她不可能就這么袖手旁觀!
而且他手上,還握著大夫人的不少把柄!
大夫人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趙管家頓時松了口氣,也不掙扎了,就這么被帶了下去。
直到被杖責(zé)了一頓扔出府后,他罵罵咧咧地起身,下一秒?yún)s被麻袋兜頭蓋住,頭部受到重?fù)簦煌线M(jìn)了暗巷中。
正院房內(nèi),陸大夫人怒氣沖沖地將桌上東西掃落在地,罵道:“周氏那個賤人!老爺竟為了她打我?!不過一個爬上主子床的臭婢女!”
陸庭悅見母親如此生氣,連忙安撫:“娘,這事還不都是堂姐引起的?若她不提起此事,父親怎會對娘動手?”
“說的是?!贝蠓蛉死潇o下來,面色黑如鍋底:“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她竟然能在朔王府存活下來,還行著一副王妃派頭,這是想踩在我這個叔母頭上不成?!”
“依我看啊,那朔王多半還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所以才暫時未對她做什么。她不過是趁著機會,狐假虎威罷了?!?br>
陸庭悅一臉不屑,對陸酒鳶仍是冷眼觀之,“況且,不過就是一王妃罷了,待我嫁給榆王府世子,不也是妃?”
“有道理?!毕肫鹋畠汉芸毂隳艹蔀槭雷渝?,陸大夫人臉色終于好看起來。
便讓那丫頭今日逞個能,她便不信了,陸酒鳶還真能坐穩(wěn)這個王妃之位不成?
“吩咐你的事辦好了?”想到趙管家,她問段嬤嬤。
“回夫人,已經(jīng)處理好了。”段嬤嬤說,“夫人放心,處理得很干凈?!?br>
陸大夫人這才滿意了:“那就好。”知道她把柄的人,還想活下來?她只會讓對方永遠(yuǎn)都無法再開口,反正也不過是一個下人罷了。
雖然趙管家算是她的得力助手,但既然已經(jīng)保不住了,不如直接切斷。
說起來都得怪陸酒鳶那賤丫頭!她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不行,不能讓她就這么騎到自己頭上來!
陸酒鳶,你給我等著瞧!
“鳶丫頭!”
周姨娘被玉竹攙扶著正要往外走,抬眼便瞧見了自己牽掛的少女,頓時激動不已。
玉竹:“哎喲,夫人您當(dāng)心摔著!”
“見你安然無恙,我便放心了……”周姨娘緊緊握住陸酒鳶的柔夷,深深嘆了一口氣。
陸酒鳶同她說了幾句話,轉(zhuǎn)頭看向站在不遠(yuǎn)處的俊雅男子。
陸應(yīng)栩溫柔低喚道:“鳶兒?!?br>
少女滿頭青絲已然挽成發(fā)髻,好像比從前端莊成熟了些。
陸酒鳶看著他,也笑著喚了聲“哥”。
這一聲,和從前似乎并沒有什么不一樣。
能看到她好好地站在這兒,陸應(yīng)栩便滿足了。
“哥,我先和姨娘進(jìn)屋說說話?!标懢气S對他道。
陸應(yīng)栩輕輕頷首:“去吧。”
到得屋內(nèi),把周姨娘扶到桌前坐下,先是敘了敘舊,關(guān)心了下姨娘身子狀況。
“姨娘,有件事我一直困惑,陸府中那么多妾室,為何大夫人卻總是最針對您?”陸酒鳶問出這個自己一直以來困擾的問題。
周姨娘微微一愣,而后苦笑了下。
“大約……是因為出身吧,這府中眾多妾室里,只有我曾是陸府婢女?!?br>
“旁人都以為,我是趁老爺醉酒爬上他的床……可其實那夜,是老爺他……”周姨娘神色凄涼,仿佛不愿再提起往事。
陸酒鳶已然聽懂了一切。
原來,事情竟然是這樣。
所以,罪魁禍?zhǔn)讘?yīng)該是叔父才對,可這卻成了大夫人針對周姨娘的理由。
周姨娘再如何解釋,也是沒人相信的。在旁人眼中,便是她主動魅惑的陸老爺,畢竟,陸老爺作為一家之主,怎么會有錯呢?
“不說這個了?!敝芤棠镙p拍她柔滑手背,“鳶丫頭……不對,如今我應(yīng)當(dāng)叫你王妃了?!?br>
陸酒鳶搖搖頭:“不論如何,我都是您的鳶丫頭?!?br>
“不行,這規(guī)矩還是要遵守的。”周姨娘關(guān)心道:“王妃在朔王府,過得可還好?那位朔王是否如傳言一般……”
一旁的玉竹也是又擔(dān)心又好奇。
小姐這一趟回來,像是變了個人。但這會兒看著,又好像和從前沒多少區(qū)別。
她都有點摸不著頭腦了,小姐到底是經(jīng)歷了什么呀。
只見陸酒鳶破顏一笑,“那傳言,多少有些夸張了?!?br>
為了讓姨娘安心,她必須這么說。不過想起之前男人讓她老實做好王妃時的畫面,確實覺得對方那時看起來,并沒有那樣嚇人。
當(dāng)然,除了他殺人時……
聽她這樣說,周姨娘總算是放下心來,“那便好……這樣我就放心了?!?br>
若朔王確實不像傳言那樣,那或許,也能算是個好歸宿吧?
只是聽說他年紀(jì)有些大了,長相也嚇人,鳶兒配他,好像還是有些委屈了……想到這里,周姨娘還是心疼。
又待了一會兒,陸酒鳶便要準(zhǔn)備離開了。
周姨娘和玉竹依依不舍地將她送出來,蓮心正在外頭等待。
周姨娘不舍道:“下次見時,又不知是何時了?!?br>
陸應(yīng)栩從偏房走出,手上提著一個紙扎的花燈,來到陸酒鳶面前,將花燈遞給她。
陸酒鳶接過來看了看,這花燈一面畫著嫦娥奔月,一面是盛開的鳶尾,一看便知道是陸應(yīng)栩親手做的。
“中秋禮物?!蹦凶訙貪櫟难垌l(fā)著暖意,眼中映著陸酒鳶的清澈倒影,“不知王妃可還喜歡。”
“自然是喜歡的。”陸酒鳶笑說,往年陸應(yīng)栩也都會做個花燈送給自己,而且每年的圖案都不一樣,每次收到時,都是種驚喜。
她并未想過,原來今年也還是能收到這份禮物,心情頓時好了許多。
離開陸府時,陸老爺和陸大夫人來送她,周姨娘礙于妾室身份,并不能前來相送。
快走到正門時,陸酒鳶忽然停下。
“叔父,自小周姨娘便對我多有照拂,鳶兒雖然已經(jīng)嫁出去,但時常還會念著這府中對自己有恩之人,就譬如叔父、叔母,還有姨娘?!?br>
陸老爺哪能不懂她的意思,忙道:“王妃放心,陸府自然不會虧待任何人,像之前那種事以后不會再發(fā)生!我和你叔母在這府中自然也是過得極好的,王妃不必掛懷!”
陸酒鳶這才帶著蓮心上了馬車。
她知道,陸老爺今后看在她的面子上,也不會再縱容陸大夫人像從前那樣苛待周姨娘。
只這樣,她便做了自己想要做的事。
目送她離開,陸老爺立刻對下人吩咐:“快去周氏院里,把該補的都給補上!她有任何需要,也定然及時滿足!”
“是!”
陸大夫人臉黑如鍋底,卻又不敢再做什么,免得被陸老爺發(fā)現(xiàn),再賞她一巴掌。
便讓那賤蹄子得意幾天,她就不信陸酒鳶真能安然無恙地當(dāng)好她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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