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風(fēng)斜月”的傾心著作,秦姝劉寶財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秦姝上前,揚起手一巴掌狠狠打在那小廝臉上,“狗奴才,你腳下踩的地界兒,是我東府!我是東府正兒八經(jīng)的大小姐,什么時候輪得到你這條惡狗在這兒狂吠?!滾開!”她用力一推,將那小廝推了個趔趄趁著小廝還沒反應(yīng)過來,秦姝帶著春嬤嬤和小杏迅速離開前院里燭火通明,父母院里的丫頭小廝都穿著麻衣,三五成群坐在一起竊竊私語靈堂里,空無一人,棺材前的聚寶盆里,半點紙灰也無!這些狗雜碎,往日爹娘待他們可不薄如今主子...
今日晚些時候,爹娘的靈柩就要回府,有些事情,需要提前商議好。
冬荷連忙應(yīng)了,親自去了二門。
春嬤嬤不解問道:“小姐,真要將府里一應(yīng)事務(wù)交給二太太掌管?”
秦姝道:“為什么不呢?我要替爹娘守靈,這府里的事,不交給二叔二嬸,還能交給哪個?”
“可是……”
秦姝伸手按住春嬤嬤的手,“嬤嬤只管安心。一會子到了前院,嬤嬤站在那里什么都不用說,自己切莫要出頭,免得被當(dāng)做了出頭鳥?!?br>
二嬸既然要接管東府事務(wù),一定會殺雞儆猴為自己立威。
而春嬤嬤又是娘親最信任器重的婆子,二嬸一定會想辦法拿春嬤嬤開刀。
只要春嬤嬤不出頭,二嬸的那把火,自然也就燒不到春嬤嬤頭上去。
對她忠心的人,她得護好才行。
族老們和二叔二嬸來得很快,多少有些迫不及待的樣子。
仿佛所有人都在伸長了脖子等著,秦姝一召喚,立刻就飛了過來。
等族里的長者和二叔二嬸坐定了,秦姝這才吩咐下人,“去將小桃?guī)н^來?!?br>
一聽這話,二嬸臉上立刻掛不住了。
她坐在椅子上,眼睛骨碌亂轉(zhuǎn),屁股底下好像生了刺,不停地挪來挪去。
惹得族中的老者和二叔一眼接一眼地看她。
小桃來了,頭上包了棉布。
臉上的血也已經(jīng)洗凈,看起來沒那么狼狽了。
一進門,她就低著頭,跪到了廳堂中央的地上。
秦姝捏著帕子按了按眼角,未語淚先流,哽咽著說道:“今日請了諸位伯叔祖和二叔二嬸前來,是為了明日我爹娘的喪儀。還有,府里以后的打算。”
一聽這話,所有人的目光立刻從小桃身上轉(zhuǎn)移到了秦姝身上。
那一雙雙渴望的眼神,如狼似虎、殷切萬分地看向秦姝。
秦姝道:“照理說,姝兒一待嫁之女,府中諸事,需得族里和二叔做主??涉瓋河謸?dān)心,礙于爹娘剛剛亡故,有些事情,族老與二叔不好意思提?!?br>
“府里沒有主事的人,失了章法,沒得讓外人瞧了笑話。這才讓人請了族老和二叔過府,議上一議。”
族長和二叔互視一眼,又飛快別開目光。
他們都知道秦姝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無非就是東府財產(chǎn)歸屬問題。
他們也沒不好意思提,在秦景元夫婦死訊剛剛傳回來時,就已經(jīng)議了幾次。
只是還沒最終達成共識罷了。
族長剛要說話,秦姝卻突然說道:“之所以急著讓族老和二叔過來,是因為今日早起時,姝兒想起娘親為我準備的嫁妝銀子。那是娘親平日里一點點積攢下來的,沒想到竟被人拿走了一千兩?!?br>
族長一聽,頓時急了,“府里遭了賊?那趕緊報官吶!”
連嫁妝銀子都動過了,那府里景元兩口子房里的寶貝和公中的財產(chǎn)呢?
景元兩口子只有一個女兒沒有兒子,女兒又訂了親事。
論族規(guī),這些財產(chǎn),當(dāng)歸族中。
這可都是他們的銀子??!
族長和眾族老心里都在滴血。
秦姝將目光對準二嬸,“二嬸怎么看呢?”
族長也看向劉迎花,語氣緩慢又沉重地說道:“是啊,老二家的,之前,你不就說要接管東府的中饋嗎?這個事兒,可不能馬虎。”
另一位族老連忙接過話茬,“一千兩銀子說拿說拿了。那景元和他媳婦,靈柩還未到家呢,府里就遭了竊。這事要傳出去,豈不讓整個錦州的人聽了都要笑話!”
秦姝一臉哀容,“是啊,姝兒是議了親的,可是幾位妹妹還尚在閨中。若是這件事傳出去,說不定傳著傳著,就成了秦氏一家子都是手腳不干凈的賊。族里的女孩子們,以后還說不說親事了?”
二嬸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支支吾吾道:“哪里有什么賊。這銀子,是昨日我找小桃臨時挪用的?!?br>
秦姝捏著帕子擋住唇角那抹譏諷,不解問道:“莫非是府里公中賬上沒有銀子嗎?”
二嬸劉迎花眼睛不自覺看向春嬤嬤:當(dāng)時她取銀子,用得就是春嬤嬤使絆子的借口。如今春嬤嬤就在這里,眼皮子耷拉著一動不動。
若是兩相一對仗,她又是被駁得有口難言。
劉迎花忍不住看向秦姝,小妮子眼哭得紅紅的,小兔子似的可憐巴巴地看著她,坐在那里似弱柳拂風(fēng),忒招人憐惜。
以她對秦姝的了解,這個出身商賈的女兒,被大哥大嫂養(yǎng)成了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廢物。
平日里棉花一樣的性子,連房里的丫頭都敢對她大小聲。
她今日約了族老和他們一家到這里,到底是有何用意?
可是,以她對秦姝的了解,這個小妮子不該有這么多心眼子才是。
許是她想多了。
想到這里,劉迎花嗨了一聲,道:“昨日事忙,一件接著一件。我這不是找不到春嬤嬤,一時情急,就臨時抓了一個丫頭,問她銀子的事。沒成想這丫頭是管著侄女兒庫房的大丫頭,就先找她支了一千兩銀子?!?br>
秦姝道:“原來是這樣。侄女兒還以為,是有人見府里主人家遭了難,趁火打劫呢。昨日晚間二嬸在侄女兒房里,要府里對牌和鑰匙時,也沒有提起這樁事?!?br>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二嬸有所不知,這些銀子是娘親為侄女兒準備的嫁妝銀子,原就不在府里賬上的。如今二嬸既然說開了,侄女兒也帶了春嬤嬤過來,這段時間府里用銀一概走公中的賬,不如二嬸先把那一千兩銀子還給侄女兒?”
劉迎花吞進去的銀子哪還舍得再拿出來。
她支支吾吾道:“這,昨日已經(jīng)兌了的,還買了東西。不如侄女兒讓公中賬上再支出一千兩給你補齊嫁妝銀子,不就行了?反正二嬸手里的這些銀子,也是要用到府里公事上的?!?br>
秦姝目光幽冷:究竟是兌了還是送了人,只有二嬸知道。
但是,她拿了自己的嫁妝銀子,反倒要用自己府上的銀子填這個窟窿?
戶部尚書都不如她這般會精打細算!
果真是貪得無厭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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