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禍國妖后,被瘋批新帝強(qiáng)行染指中的內(nèi)容圍繞主角獨孤鸞月霍危的古代言情類型故事展開,本書是“塵繪龍”的經(jīng)典著作。精彩內(nèi)容:那躲在梅花樹后的獨孤鸞月也剛好聽見了這句話,有幾個非常關(guān)鍵的信息,慕容旻乏悶,喜好收藏墨條,而她們南楚剛好生產(chǎn)這東西她細(xì)細(xì)觀察著,這大太監(jiān)應(yīng)喜很是巴結(jié)霍危,將這么重要消息傳遞給了霍危,不就是等著霍危在慕容旻那里更為受寵嗎?待應(yīng)喜公公離去后,霍危也轉(zhuǎn)身離去離開前他看了看獨孤鸞月躲藏的那顆梅花樹,將目光收回后他未在多言一句,便抬了步子出了梅花林獨孤鸞月從樹下走了出來,指尖拈著一朵梅花,唇角勾了勾...

第16章 精彩章節(jié)試讀


山林間的洞穴里,外邊是風(fēng)雪,里面是風(fēng)月。

他黑眸忍不住瞟了懷中的人幾眼,那性感迷人的鎖骨之下,兩處渾圓柔軟的抵在他胸膛上。

另一只手為了不讓人滾出冬衣之外,還放在了她光滑嬌嫩的玉背上,那若隱若現(xiàn)的蝴蝶骨,就在他掌心之間。

霍危喉結(jié)微滾,只覺自己身體似被熊熊燃燒一般。如果說方才是一百只螞蟻鉆入衣襟的話,那此刻便是萬只螞蟻啃噬他骨頭一般的難受。

一股燥熱充斥著他的渾身,燃燒著每一滴血液。

他兩眼赤紅著:“獨孤鸞月,你的目的就是這,對嗎?”

勾引他,令他臣服,為她所用。

獨孤鸞月動了動身子:“到底是我吃虧啊,還是你吃虧啊,豫章王怎么還委屈上了?”

可霍危粗壯臂膀力大無比,將她死死禁錮在懷中:

“你再亂動,本王可以保證,傷口可以重新裂開,本王還可以保證,本王距離變成禽獸也不遠(yuǎn)了。”

她稍作緩和,不敢再亂動,畢竟,霍危的身體是真的暖和,像是睡在了四月的春日,暖陽裹身的季節(jié)。

可獨孤鸞月卻發(fā)現(xiàn),霍危并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其實這種時候,霍危要殺要做其他的事情,她是已經(jīng)毫無反抗的能力了。

“你為什么這么做?”她問。

“本王不想明日背一具尸體回宮。”他不屑的回。

獨孤鸞月:“……”

她反應(yīng)過來,才想起,這是護(hù)住身體體溫最直接簡單的方式。

霍危這個禽獸,沒想到還多了一點人性了。

霍危艱難忍耐,不想再分心說一句話,額角的青筋就沒有平下去過。

獨孤鸞月又道:“你是自己會發(fā)熱嗎,我覺得越來越熱了,還挺暖和,這是練的什么武功?”

霍危聲色暗啞的命令道:“別往本王耳邊吐氣。”

此刻,是她與霍危拉近關(guān)系,馴服猛獸的最佳時機(jī)。

獨孤鸞月往他懷里蹭了蹭:

“霍危,我都這個樣子了,你還兇我。不過我不和你置氣,你抱著我緊一點好不好,以后抱不到了?!?br>
霍危棱角分明的下頜線此刻凌烈了幾分,他咬牙道:“別蹭。”

獨孤鸞月睜著一雙嬌艷欲滴的含情眼:“你都不看看我嗎,將眼睛閉著做什么?”

山洞火光晃動,隱約能見懷中美人的透亮的眼睛,以及那挺翹的瓊鼻。

他并不是一直閉眼的,只是再看一眼,他真不能保證自己是不是禽獸了。

獨孤鸞月聽得他愈發(fā)沉重的呼吸,玉手在身下里緩緩移動了起來,撫過他腹部肌塊,又至堅硬胸膛。

柔滑的玉指,每一次移動,都激越起他脊背上一浪高過一浪的酥麻。

“霍危,咱們這個樣子,你說你父皇他會不會知道?。俊彼龐陕晢柕?。

霍危銳利的黑眸在黑夜里瞪著,腦海里想起了自己曾經(jīng)做的那個夢,里面的人也是這樣問他的。

他也險些順著夢里的那句話給說了出來,慕容旻那老東西,有什么好怕的?

所幸他此刻是清醒的,冷道:“本王就不該救你,就該讓你死在冰天雪地里?!?br>
獨孤鸞月撅了噘嘴,委屈的道:“想來你是舍不得的,要不然此刻人家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了。”

“念在你救過本王,等出去過后,咱們便兩不相欠。下次,你再落到本王手里,便是死路一條。”

火光照映著霍危堅硬深邃的輪廓,他語聲變得無情。

那柔軟的唇覆了上來,一遍一遍吻在他滾燙的脖頸間,身下的手也一直就沒老實過。

霍危伸手抓住她的手掌:“獨孤鸞月,休要放肆?!?br>
她嬌聲低吟里透著一股攝人心魂的媚來,委屈道:

“霍危,其實陛下他待我不好的,我夜里難過哭泣的時候,沒人知道。

我遠(yuǎn)遠(yuǎn)嫁到北燕來和親,若是陛下真的看重我,愛重我,那日三宮六院的嬪妃與皇子公主就不會如此怠慢我。

我堂堂北燕皇后,在北燕后宮連個尋常妃子都不如。”

獨孤鸞月黛眉不悅的皺了一下:

“你也和我是一樣的人不是嗎?咱們都是這世上孤軍奮戰(zhàn)的人,朝堂里,對你不滿的大臣也很多吧?!?br>
霍危嘲諷道:“他不愛重你,那七日不早朝是怎么回事?”

獨孤鸞月才嫁過來的時候,慕容旻的確因色荒廢朝政,只不過那是玉簪使出渾身解數(shù)罷了,這功勞自己不跟她搶。

她清了清嗓子:

“愛重,是愛意與尊重,不是沒日沒夜的顛鸞倒鳳,卻又不給實權(quán)。

陛下待我,不過重色罷了,并沒有給一國皇后該有的體面?!?br>
霍危黑眸陰鷙下來:“想利用本王,給你奪權(quán)?”

獨孤鸞月抬起下巴,看著霍危:“我沒有,我就是抱怨幾句罷了。你在朝堂上呢,有沒有和我一樣的煩惱?”

霍危:“沒有。”

獨孤鸞月翻了翻白眼,又笑著:“真好?!?br>
又過了一會兒,獨孤鸞月忽而感覺他脊背的黏膩。

男子雄壯軀體此刻滾燙不已,寬闊脊背已經(jīng)有了微微汗珠。箭,似已崩于弦上了。

獨孤鸞月沉了沉眸子,如果今晚自己與霍危真的做了什么,他是否會對自己有所惻隱之心?

只是如果真的那樣做了的話,于自己也是萬劫不復(fù)的地步。

為了南楚,馴服這頭即將攻打南楚的猛獸,似乎也是劃算的。

只是在做一切的時候,她腦海里,想起了另一個人。

那個自己連招呼都沒打一下,相伴自己十余年的人,在自己坐上和親隊伍的車輦時,瘋魔一般在后邊狂追的人。

自己一旦與霍危真的這樣做的,那跟他,就再也回不到當(dāng)初了。

獨孤鸞月闔眸,太陽穴緊繃了一下,為了南楚,區(qū)區(qū)身體罷了。

她對著霍危的耳珠吸吮起來,不顧胸口才縫合好的痛感,朝著霍危的身體貼了過去。

霍危對這突如其來的攻勢,猶如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高大狂野的年輕將軍,血液已經(jīng)徹底燃燒了起來,彼時他像一頭嘶鳴的雄獸,眸底擦燃的火花只剩下欲望。

復(fù)仇的理智與身份倫理之間的隔閡正在逐漸潰散,從天傾塌。

美人在他懷中低吟:“霍危,抱緊我,再緊一點,我好冷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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