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國妖后,被瘋批新帝強行染指》這本書大家都在找,其實這是一本給力小說,小說的主人公是獨孤鸞月霍危,講述了?霍危沒再搭理她,轉(zhuǎn)身大步離去梅姜姑姑從殿外走了進來,霍危離去時蕩過來的風都是陰寒滲人的,一張冷若冰山的臉都泛著沙場將軍帶來的殺氣般:“公主,您都跟他說了什么???豫章王臉色難看極了……”獨孤鸞月用那綴滿珍珠的衣袖無所謂的擦了擦眼下的淚,斂下柔弱,神情恢復如常:“霍危此人沒有那般簡單,光是以色勾引,是不夠的本宮還要多想些法子,要趕在他練兵修養(yǎng)好之前,將他的心給攻下來”梅姜姑姑點了點頭,獨孤鸞月自...

第14章 閱讀最新章節(jié)


梅姜,明面上是老老實實,甚至還有些咋咋呼呼的皇后掌事姑姑,暗地里確實南楚鳳翎衛(wèi)的首領(lǐng)。

鳳翎衛(wèi),南楚皇帝自獨孤鸞月五歲起,便為她親自組建的一支護衛(wèi)她安全的力量。

獨孤鸞月遠嫁北燕,這支隊伍也悄悄跟了過來,這還是第一次在北燕執(zhí)行任務。

北燕帝京城外的枯木林外,一處隱蔽的巨石后,梅姜正怒氣沖天的看著這暗衛(wèi),額頭上的橫紋映著火光似一道道深刻的溝壑。

她吼道:“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拿刀子去捅自己主子的胸口!”

這暗衛(wèi)叫做暮引,是個黑衣少年,他低著頭:“是公主讓屬下這么做的?!?br>
梅姜壓著喉嚨低吼道:“你知不知道,若是你那刀子刺偏了刺深了,公主就沒命了!”

鳳翎衛(wèi)的戰(zhàn)斗力過于強悍,北燕皇帝是不允許皇后帶著這樣一支殺傷力極強的隊伍入主后宮。

所以鳳翎衛(wèi)一直都在北燕帝京里以一家鏢局的樣子,假模假樣的做著生意。

按照原定計劃,鳳翎衛(wèi)這一日一直偽裝成土匪躲了起來。

獨孤鸞月下令,若無動向便各自散去,若有,便冒充成土匪,隨機應變。

鳳翎衛(wèi)的人埋伏在山坡之下,看見那鳳輦要墜落下來時,便早已經(jīng)做好了萬全準備。

豈料,鳳輦滾落不算,居然還有暗衛(wèi)刺殺。

就這樣,偽裝成土匪的鳳翎衛(wèi)與不知名的暗衛(wèi)打了起來,爾后才是禁衛(wèi)軍沖了下來。

獨孤鸞月將霍危引入山林,這群人會再次出現(xiàn),拚命攻擊霍危,然后在這時獨孤鸞月會故意因救霍危而受傷。

可這皇后出宮一事來得過于突然,令獨孤鸞月與鳳翎衛(wèi)并沒有詳細交代清楚,所以那一刀是她倉促暗示刺下的。

暮引將頭埋得更深了:

“當時屬下一直埋伏在后邊,沖過去的時候,是公主故意將胸口對了過來,公主拿著刀往里面刺了一下,屬下被嚇慘了。

姑姑,屬下不是故意的,這真的是公主的意思??!”

梅姜頭痛欲裂,她現(xiàn)在都不知道獨孤鸞月的情況到底怎么樣了,她只知道這皇太女殿下做什么事都很玩兒命,從小到大都這樣。

“你趕緊派人在附近打探,我要知道殿下的一切情況!”梅姜吼道。

暮引點了點頭就竄入了林子,整個鳳翎衛(wèi)都將禁衛(wèi)軍往別處引,鳳翎衛(wèi)卻在找尋獨孤鸞月的下落。

但梅姜心底根本不放心,萬一那野獸一般的豫章王真的發(fā)瘋殺了她,那不就全線崩盤了嗎?

可她突然想起,昨晚上獨孤鸞月說的一句話,她說自己要深入敵后。

她還說,,人心之間的博弈,做勇者才會得到一切。

故而梅姜便打了招呼,發(fā)現(xiàn)獨孤鸞月的蹤跡后,不要前去打擾。

山洞里,火堆噼里啪啦的燃著,躺在枯草上的美人緊閉雙眸,面色慘白著。

霍危拔下了她云鬢上最細的一根簪子,磨了半天,做了一個小孔,對著火光虛著眼看了看,感覺粗細差不多了。

霍危身上的衣袍脫得就剩下一件墨藍色的貼身內(nèi)衫了,隱約間還能見到他雄壯的胸肌輪廓,以及挺拔的脊背。

其余稍微厚一點的袍子此刻都搭在獨孤鸞月的身上,霍危走過去輕觸碰了一下她的手,已經(jīng)冰涼得跟死人差不多了。

現(xiàn)在這燙手山芋是落在他自己手上了,他倒還不敢讓獨孤鸞月就這么死了,畢竟此刻所有人都知道皇后是被自己帶走的,帶走的時候人還好好的。

他用絲線穿過簪子空洞,在尾處打了一個結(jié)后,將獨孤鸞月的衣袍一層一層掀開。

獨孤鸞月此刻迷濛的醒了過來,本想吼出來,但嗓子已經(jīng)沒了什么中氣,噓聲道:“你在做什么?”

霍危狠戾眉眼緩慢垂下,盯著那胸前傷口的態(tài)勢:“本王此刻想對你做什么,還需你同意?”

獨孤鸞月柔媚一笑:“不需要,只是驚訝于自己為什么還活著?!?br>
霍危將那簪子在火上烤著,聲色冷淡:“你只是暫時的活著,不能死在本王手上罷了?!?br>
獨孤鸞月道:“你沒殺我,我已經(jīng)很開心了?!?br>
她雖然知道霍危為什么不能殺她,但還是要這樣說一句,體現(xiàn)一下自己滿腦子都是情情愛愛,不懂思考的樣子。

霍危站在火堆旁走了過來,將美人身上最后一層遮體的小衣給扯了去,雪白玉肌除了那道傷口還在緩緩滲血以外,其余地方已經(jīng)被清理干凈了。

霍危將那春光全然乍泄,黑瞳一縮,心跳快了半分,嘴唇不由自主的抿得緊了一些。

他從見過女子胴體,居然看一眼,會引起內(nèi)心的悸動。

獨孤鸞月黛眉蹙了蹙,第一次被男子這樣凝視,還是有些不適應的,渾身都緊繃了起來:

“霍危,你都這樣占我便宜了,會負責嗎?”

霍危斂下心中微動,不茍言笑道:“會對你的尸體負責,將骨灰送回南楚。”

獨孤鸞月:“……”

她第一次跟人聊天聊成這樣,完全聊不下去。

霍危盯著那傷口,伸出手指量了量:

“傷口旁邊已經(jīng)用煮沸的雪水清理干凈,現(xiàn)在要開始縫針,忍一下?!?br>
話完便將人抱著半坐了起來,靠在石頭邊上。

獨孤鸞月伸手打開他的手,一邊去撿起地上墜落的衣衫遮住自己的上半身:

“我不要,你又不是大夫。”萬一真的扎死她怎么辦,心底還是本能的抵觸了起來。

霍危那粗糲的虎口掐著她的下巴,眸底噙著暴戾與狂放,順手就將她那衣衫給扔出老遠,蠻橫的緊。

她眼梢泛紅,玉眸盈盈有些委屈又害怕的看著他,不敢說話了。

“本王殺人殺慣了,從未救過人,你不要挑戰(zhàn)本王的耐心?!?br>
從前他受了傷,都是自己一個人縫合傷口,倒是從未給旁人縫過皮肉。

況且,面前的還是一個十分嬌嫩,從出生到現(xiàn)在都沒過過苦日子的女人。

獨孤鸞月眼巴巴的看著他:“霍危,我怕疼?!?br>
霍危寒聲道:“一會兒可以強行縫合,疼死過去就感覺不到了?!?br>
獨孤鸞月咬著唇瓣,憐弱委屈的道:“你真是太兇了……要不你親我一下吧,當作我勇敢被你扎針的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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