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重生,女主拋棄原配愛上我?》火爆上線啦!這本書耐看情感真摯,作者“一方紫臺”的原創(chuàng)精品作,喻露衿云主人公,精彩內(nèi)容選節(jié):喻露上輩子沒來這里,但后續(xù)知曉武德鎮(zhèn)損失慘重,老幼婦孺也也沒那些水匪放過,能禍害和屠殺的他們都絲毫不留情這次她在這里,自然不會讓悲劇重演她來不及和驚蟄說一聲,將背上紅纓槍上包裹著的青布扯開后便上馬帶人出行驚蟄得知消息時,喻露已經(jīng)騎馬出去一大段距離,只能先問軍醫(yī)捏拿的法子是什么她感覺,喻露是想問這個武德鎮(zhèn)臨海而建,喻露到地方時不少屋子已經(jīng)被放火燒了起來,黑煙沖天“快走快走,屋里的東西別拿...
柳安瀾雖是宰相之子,但向來厭惡家中規(guī)矩,皇帝生辰宴那日,宰相想借此替他相看些年齡合適的貴女,被他知曉后直接離府沒去參加,而是直接去了京城隔壁的滇洲快活。
加之他本人又是對朝堂政事不關(guān)心,只對風月之事有興趣,也就不知曉衿風打算從皇宮搬出自立宅邸,已被委任青州刺史一事。
喻露前世就莫名被柳安瀾針對,她和衿云前期的攻略進度推展不下去,柳安瀾可謂是“功不可沒”。
看著他這個她一直不是很喜的人擋在自己身前,她拉住了欲要替她做辯解的驚蟄,因為不需要再因為攻略任務討好衿云的朋友,頭一次對柳安瀾冷下了臉。
“走吧,狗吠起來人若是回擊,那和狗有什么區(qū)別?”
驚蟄氣不過,但又覺得有些道理,跟上大跨步走在前方的紅衣少女。
柳安瀾平時因為衿云,從來都是被喻露客氣對待,現(xiàn)如今吃她這么一個冷臉和嘲諷,一時間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什么意思?喻露這女人竟然把我比作狗?!”
紫衣少年后知后覺反應過來,一張臉氣的通紅,不可置信詢問自家小廝。
小廝也十分詫異喻露這回會如此,只當是她在跟衿云置氣,暫時不想討好自己公子。
他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給柳安瀾出起了主意:“公子勿要生氣,她如今和四皇子關(guān)系僵滯到這種程度,想要和他緩和,還得靠您這個中間人不是?您只需等著看她之后灰溜溜過來找您幫忙便是?!?br>
“如今會如此待您,估摸著只是遷怒于您了。”
這個回答勉強令柳安瀾滿意,他從鼻息間發(fā)出一聲“嗯”,難看面色好緩許多,抬步也進了樓船。
衿風今日要先去挑選自立宅邸的位置,會來的稍晚一些,喻露便先帶著驚蟄去找事先找好的船房。
近來青州和汀州兩地水匪肆虐,但去往這里的人卻不在少數(shù)。
一些是和衿風這般,前往此地援助的大小官員,還有的,則是家中遭了變故,想回去守著家人的。
但更大的一部分,則是想趁此發(fā)一筆災難財?shù)纳倘恕?br>
災禍期間,物價飛漲到可怕,但一些不能離開兩地的百姓又離不開采買東西,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是以這會兒喻露往三層船房去的路上,商人看見的最多。
樓船一共有六層之高,越往上的船房規(guī)格越好,住著越舒服。
喻露讓驚蟄買船票的時候,因為買的有些遲了,只拿到三層的船票。
本都做好了去往青州這兩天一夜的難捱,哪知剛到三層,她和驚蟄便被攔住去路。
“這位,應該就是嫂子吧?”
喻露循聲望去,擋在身前的青年看起來剛滿十八,一頭青絲比一般人顏色要淺一些,接近栗色,五官瞧起來肖像女子,帶有些陰柔,但卻并不違和。
他笑瞇瞇看著喻露,身上有著和衿風如出一轍的溫和氣息。
“你是......?”
喻露沒見過他,青年怔了怔,歉意一笑:“瞧我,怎么忘了先自報家門,在下趙齊,是衿風好友,他說可能會來的晚一些,讓我?guī)兔φ湛聪履悖也榈缴┳淤I的船票是在三層船房,便擅自做主,替你購置了六層的船票?!?br>
他一說名字,喻露就知道他是誰了。
趙家也是皇商之一,但不同于其它三大皇商的是,趙家是唯一一個百年經(jīng)商的世家。
據(jù)喻露知曉,趙家三年前經(jīng)歷了一場分家,趙家商坊在此期間被家中人背刺,變得四分五裂,后面作為三房子嗣的趙齊出現(xiàn),力挽狂瀾,才保住了趙家的地位,更是讓趙家商坊再上一層樓,是個經(jīng)商天才。
只是不曾想,他竟然會是衿風的朋友?
趙齊見驚蟄背著包袱,從她手中將不算輕的包袱接過,態(tài)度放的很溫和:“嫂子看看,要不要和婢女一起去六層?。咳羰遣幌氲脑?,我待會兒跟你們一起去三層船房,幫你們打掃下,三層不比六層,里面灰塵多,行船途中還容易滲進海水?!?br>
比起衿云的朋友柳安瀾,衿風的朋友趙齊給驚蟄的感覺才像是正常朋友。
她想著喻露今日晨起后有些咳嗽的事情,扯了扯喻露衣袖:“女郎,不若咱們就去六層住吧,萬一中途海水真的滲進來,您這風寒更加嚴重,屆時抵達青州辦事不就會受到影響?”
喻露昨晚睡覺忘了關(guān)窗,一早起來的確是染了風寒。
思忖片刻,最終應下驚蟄。
她看向還在等她給出個回應的趙齊,頷了頷首:“那就多有麻煩你了,帶我們?nèi)チ鶎影??!?br>
以趙家商坊的地位,能拿到六層的船票不是什么難事,但喻露跟著趙齊往六層去的途中,才知道不僅僅是船票這么簡單。
“這艘樓船正好是趙家商坊名下的,嫂子中途有什么需求,第一時間知會我便是?!?br>
柳安瀾也住在六層,喻露遠遠看見他和他家小廝的背影,又看了眼態(tài)度好到不像話的趙齊,沒能忍住問出她的困惑。
“趙齊,我和衿風定婚也就這幾日的事情,我的身份和過往想來你應當也有所耳聞,我并非世人喜愛的那款大家閨秀,你不覺得我和衿風不相配么?”
驚蟄一聽這些曾經(jīng)被柳安瀾背著衿云,直白說給喻露聽的話從喻露口中說出,便知曉從前喻露說不在意的話還是假的。
真的不在意,怎么會將這些話記得這么清楚?
喻露垂著眼瞼,聲音雖然淡漠平和,但趙齊還是看出了一些端倪。
他先是愣了愣,緊接著好笑搖頭:
“嫂子這是什么話?人都有自己的活法,那些京中的大家閨秀精通刺繡琴棋書畫,是可以替家族掙顏面,她們自己也較為自豪的存在,嫂子精通作戰(zhàn),在軍中為國奮戰(zhàn),更是可以為國爭光的高尚存在,又怎么會和阿風不相配?”
趙齊說著,將六層船房紅木門推開,等喻露主仆二人進去后合上門,轉(zhuǎn)身又道:“而且,最為重要的是,嫂子你可知曉,阿風是如何向我介紹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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